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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铭露齿一笑,从袖中取出一个纸袋子来递给她,“我正好带了唐记的芙蓉酥,很好吃的!”
“额……”娴儿看了一眼,并未接过来,支支吾吾又道:“我、我不饿了,我又想如厕了。”说罢,提着小裙便绕过欧阳铭,跨出了门槛。
欧阳铭回头看了看她,见她一直朝院外跑去,不免心中疑惑,也跟了出去。
……
紫霞堂前殿,殿门紧闭,殿内,烛台上的拉住却都点着,整个大殿中灯火通明。
欧阳松站在髹漆平台的首座前背对着殿门,身后,埋首而立的是欧阳家族的六长老。
“慕雪,非是我不愿帮你。你这次所犯大错,后果严重!现在整个欧阳家族都知道文君是被你关进了寒冰窖的第三间冰室里,不仅破了地宫封印,连看守地宫的独眼紫云鱼也因此丧命。好在诛玹封印没有被破坏,否则你这次就算是搭上性命也无从交代!”
六长老秀眉紧蹙着,却又无从辩驳,家族中多少人盼着她从长老的位置上摔下来,取而代之,即便她说此事确非自己授意,也无济于事。
再说,这次也本就是她的失误。寒冰窖的钥匙一直都是她来保管,而且,她也已经不止一次让那两个小子带受罚的族中弟子去寒冰窖了,也没发生过什么事,所以当时将一串钥匙交给欧阳可进时,不曾对那他们设防,料想那两个小子慑于家主的威严,如何也不敢造次,便未取下第三间冰室的钥匙。
万万没想到他们此次会如此胆大妄为!还将她连累了进去!
“明日,我会与各位长老商议将欧阳子凡与欧阳可进逐出家族之事,届时,六长老这长老之位恐怕……”
欧阳慕雪心一沉,抿着唇不说话。
欧阳松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不过想要保住你的长老之位,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欧阳慕雪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希冀,“不知家主此言何意?”
“只要子凡与可进当着众长老的面承担所有的过错,并为你澄清,我便会出面为你主持公道。不过你得先帮我一个忙。”
“家主请说!”
“想办法说服其余七位长老,与我一同请出紫雷缚。”
“什么?!紫雷缚?”六长老闻言微惊,“家主要请紫雷缚做什么?难道家主是遇到了什么道行高深的妖怪?”
“我请紫雷缚自然有我的道理,原因不必多问,至时你自会知晓。”
六长老想了想,面色为难道:“可若是没有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就算慕雪巧舌如簧,恐怕也难以说动八位长老……”
“哦?既然如此,那六长老就做好心理准备离开长老这个位置罢!”欧阳松睨了她一眼,迈步朝髹漆平台下走去。
殿外,原本隐在殿门一侧偷听的人影听闻欧阳松就欲走出大殿,转过身,悄然离开了。
目送欧阳松打开大殿之门走了出去,六长老心绪沉重。她是第二代家主第五子的独女,一百年前,父亲因在一次决斗中身亡,母亲未过多久也跟着仙逝。在她生下第三个女儿之后,入赘夫君在外经商途中不知所踪,徒留她一人带大三个女儿。
当初她竞选这长老之位,便是为了养活三个女儿,并定期获得一定的修仙物资。这长老之位一旦失去,便意味着她与三个女儿的生活将举步维艰。
欧阳家族庞大,也正是因为庞大,家族中才会上演各种纷争,各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对于她们这样的欧阳氏旁系,期冀家主多一分的照顾都是奢侈。
所以,这个长老之位,她不能丢,绝对不能丢。
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双手握在身前紧了紧,眸子沉了沉,迈着步子缓缓朝殿外走去。
……
欧阳府门内,娴儿才刚轻手轻脚地拉开宅门走出来,欧阳铭后脚便跟了出来,“娴儿,你要去哪儿?”
娴儿回过头,垂眼想了想说辞道:“我想去找鬼仙圣医。”
欧阳铭走到她面前,“府上派出去的人都没有找到他,你能去哪儿找?再说,天都已经黑了,你这样出去,不安全。”
娴儿干净的眼看向他,抿着嘴没说话,顿了会儿,迈步朝栈桥的方向走去。
“哎,娴儿!”欧阳铭一把拉住她,“既然你想去找,那我陪你去好不好?”
娴儿摇摇头道:“我一个人就行了!”
“不可以!我陪你去吧,我可以保护你!”
娴儿将他的手一把推开,“我说了一个人就是一个人,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偷盗蟠莲()
欧阳铭微微一怔,愣愣看着娴儿走上栈桥,连忙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远处,欧阳松站在黑暗里看着欧阳府宅前的一幕,远远地盯了娴儿的背影半晌,朝欧阳府宅的大门缓缓走去。
……
衢仙城南宫府,飞檐峭壁的凌珍阁前,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从影影绰绰的树影中闪了出来,悄无声息的一个飞跃,便来到了凌珍阁的门口,轻轻推开门,快速闪了进去。
凌珍阁的外间,整齐有序地摆放着一排排书架,上面放的都是些南宫家家主珍爱的古籍与字画、器皿等。然而南宫家的家主是个十分谨慎之人,这些东西诚然被他所喜爱,却皆非有灵之物。
黑衣人对这凌珍阁似是十分轻车熟路,径直就走到了最后一排书架一侧,一幅挂着的画轴前。
奇怪的是,这幅画轴上面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
他从自己的空间尾戒中取出一支蘸了墨的毛笔来,飞快而熟练地在画轴上书写了一个潦草而繁杂的符篆字体,那黑色的字闪了一下,一瞬便消失在了画轴上。
很快,书架缓缓移动了,地面上出现一道泛着白光的裂缝。
待那裂缝缓缓开启后,他一跃而下,进入了凌珍阁的地下密室里。朝漆黑的四周摆放着的灵宝扫了一眼,走到内间,来到最中央的托着一个黑色宝盒的金色架子前停了下来。
见一层泛着淡红色光泽的禁制隐隐笼罩在宝盒与架子周围,黑衣人皱了皱眉,在禁制周围走了一圈,从空间尾戒中取出一把约五寸来长雕刻着符文的十字匕首,在指间飞速地转了一圈,干脆利落地一刀刺向那禁制!
然而,刀尖刚碰到禁制,猛的一阵反弹,黑衣人的身体也随之撞到一张外的墙面上。
他揉了揉撞疼了的肩膀,再次走到禁制前面,一手将十字匕首举到身前,一手捏起一个印伽,随着口中一串法诀的念出,指尖泛出一圈莹莹光泽,蓦地窜进了十字匕首中央的墨绿色宝石上,十字匕首陡然变大,刀刃上利光闪烁。
他一手操起匕首,腾空一翻,猛地朝禁制上刺去!
一阵刺眼的白光激荡开来,仿佛能听到如同指甲刮着墙面的刺耳声音――匕首的刀尖停留在禁制上,在黑衣人再一次的灵力施加中,一寸寸往下,将禁制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一声玻璃碎裂般的声音后,宝盒外的禁制终于破了。
他眼中一喜,抱起金色架子上的宝盒,缓缓打开,露出一朵七片花瓣的殷红色蟠莲来,散出的红色光芒几乎要将整个密室内间照亮。
关好盖子,将宝盒放进了空间尾戒中,启步便快速朝密室出口走去。
然而,刚上得密室出口,出得凌珍阁,凌珍阁外的一长排古灯便相继亮了起来,十几个拿刀的南宫府护卫出现在了凌珍阁前。
一个消瘦颀长的身影从护卫后面走了出来,两鬓斑白,长脸厚唇,正是南宫府的家主南宫謧,而走在旁边的则是南宫謧的老仆程伯。
“大胆贼徒!竟敢夜闯南宫府行窃,还不束手就擒!”程伯指着黑衣人字字铿锵道。
黑衣人分明看到程伯说话时口水四溅,好像生怕会溅到自己身上一般往后退了一步,心道:程伯,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激动?
他不着痕迹地朝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寻思着可以逃出去的方法。
南宫謧盯着黑衣人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总觉得这眉宇间的神情有些似曾相识,正在记忆力搜寻着,身边的老仆便朝护卫们下了命令道:“抓住他,别让他跑了!敢来南宫府行窃,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黑衣人暗暗翻了个白眼,脚下御风,腾空一翻便徒手与齐齐冲上来的十几名护卫打起来。
因为怕南宫謧看出破绽,黑衣人不敢亮出自己的武器,更不敢使用平日里自己学过的招数,因此在对付这一群护卫时,招招式式不成章法,一通乱打。
到最后,终于支撑不住,使了一招“引焱破”,一阵炙热的旋风自脚下卷起,扶摇直上几丈之高,猛地兜头罩下!
“砰!”
十几名护卫通通被震飞,就连老奴程伯也被震出十丈外,直接飞出了正对着凌珍阁的一道游廊拱门,唯有南宫謧,长袍猎猎飞起又缓缓落下,罡风平静过后,依然纹丝不动地立在原地,毫发无损。
他板着一张气黑了的长脸瞪着正欲逃跑的黑衣人,身影倏然一闪,一把抓住黑衣人的后领提溜起来往后一扔!黑衣人空翻了两圈,趔趄两步,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脚跟。
紧接着,他运足了体内灵力,朝南宫謧冲过去,只是还未揪住他的手臂将之摔倒,南宫謧的指尖便快如闪电般到了他的眉间。
他戛然停了下来,手僵在空中,抬眼看向那根近在眉睫的凝聚着醇厚灵力的手指,这要是一挨上去,恐怕半条小命都要没了!
悻悻地往后让了半步,又欲往旁逃去,再次被南宫謧薅住了后领,扔到了闻声跑进来的另一批护卫当中。
这时,被摔出去的程伯也已经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黑衣人无法了,只得揭了自己的面巾,干笑了一声,“爹,是我!”
当看到黑衣人的真面目时,南宫謧脸色更黑了,紧抿着嘴,心中一腔怒火腾起之余,只感觉立刻就要呕血。
“小畜生!连自己老子都敢打,无法无天了!说,你进凌珍阁偷了什么了?!”
老奴程伯与护卫们皆是一惊,心道:我就说,这身形怎么看怎么像二少爷!
“想知道我偷了什么,自己去看不就行了!”南宫一伦心虚得完全不敢直视自己父亲那双怒眼,只得微晃着腿佯装出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道。
“你!”南宫謧愤怒地一甩袖袍,敢要往凌珍阁去,见南宫一伦欲逃,连忙命令护卫们道:“给我捆起来!”
护卫们领命,丝毫不敢怠慢地取出麻绳将南宫一伦一圈圈捆起来。
南宫一伦对身前忙着捆他的护卫道:“你敢捆我,我记住你了!”
护卫满面歉意与难色,“二少爷,这是家主的命令,小的违抗不得,您可千万别怪罪小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 养个冤家()
程伯来到南宫一伦面前,带着几分心疼,“二少爷,你要什么,直接跟老爷说不就行了,为何要穿成这副模样大半夜的去偷呢?”
“我要的东西,爹不肯给,我又不是没跟他说过。”南宫一伦瞥了眼程伯的腿,“程伯,你的腿没事吧?”
程伯摆摆手,“少爷伤的,老奴怎么敢说有事?”
南宫一伦抿了抿嘴,忍住了笑。
没过多久,南宫謧便从凌珍阁怒气冲冲地大步走了出来,来到南宫一伦面前就抬手重重一拍他的脑袋,劈头盖脸道:“你个小畜生!连自己家的宝贝都敢偷,也太不把你老子放在眼里了吧!当初你娘生你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塞回去!蟠莲呢?交出来!”
南宫一伦别过头,禁闭着嘴不说话。
南宫謧不耐烦了,直接走到他背后在他的空间尾戒里找起来,最后将装着蟠莲的黑色宝盒拿了出来,对护卫道:“带到思过堂!不认错,不许出来!”
“是!”护卫们领命,对南宫一伦道:“二少爷,走吧!”
南宫一伦却不走,而是对准备离开的南宫謧道:“爹,你不是一直希望孩儿能与欧阳家结亲吗?现在欧阳府的十小姐剧毒缠身,若是孩儿拿着蟠莲救她一命,说不定这门亲事就成了!”
南宫謧顿住脚转向他,“你不说倒好,你一说,我就想骂人!那欧阳府三小姐对你仰慕已久你却不乐意,偏偏要喜欢那个才被认回不久的十小姐,他爹欧阳坤是什么人物你难道不知?!若是与他结为亲家,倒不如与别的氏族结亲!”
“欧阳府三小姐欧阳姝?爹您有没有眼光?就她那副尊容与品性,您觉得她配得上本少爷吗?爹,我可是您的亲儿子。”
“哼!那你倒是说说,那个十小姐又比三小姐能好多少?”
“她聪颖知礼,单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