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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慕国七公主这么个小小的人物,根本不会引起父皇的注意,可她在甄选中走到这一步,焉能不入父皇的眼?
明夜东陵轻歌也会去……这么好的机会,一石二鸟……
七七,会恨他么?总有一天,她的恨会让他走进万劫不复之地……
今夜去华陵苑接七七的是斐荆,东方溟还在宴会上陪着玄王爷,却不知道玄王爷回府了没有。
进了玄王府,直接来到他的寝房,果然,人还没有回来。
七七把房门关上,将等会要用到的东西取出来放在矮几上,正要在椅子上坐下,却忽然想起什么,几步跳到衣柜前,将柜门打开。
衣柜里头的衣裳已经安安静静挂在木架子上,一半是他的,几乎全是玄色锦衣,另一半却是属于她的,有素白,有浅紫,有鹅黄,甚至连粉色都有。
色彩斑斓,和他的一抹玄似乎完全不搭配,但如此挂在一起,却是那么的融合,看着人心底生起满满的幸福和暖意。
她和他的衣裳挂在一起,将来,他们的人生也会永远纠缠在一起,是不是?
今夜的文斗宴,她是不是赢得很漂亮?总算没有给他丢脸,他心里该是高兴的吧。
抓上他的锦衣衣袖凑到脸上,她闭上眼,如同感受着他的大掌在自己脸上轻抚一般,唇角的笑意也在不知不觉间溢出……
楚玄迟回来的时候,某女还在捧着他的衣袖闭上眼,一脸陶醉的模样。
听到开门的声音,七七蓦地睁开眼,对上他分明写着戏谑笑意的眸子,她一惊,顿时扔下他的衣服,“碰”的一声将柜门关上。
这么明显欲盖弥彰的举动,更愉悦了玄王爷,他眉梢荡着难得一见的笑意,在她手足不错之际,随手关上房门,大步跨到她跟前,把她拉入怀中。
“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等本王回来?”长臂一紧,将她搂得更紧,掺杂着丝丝酒意的温热气息洒落,全打落在她羞红的小脸上。
“你胡说什么?谁迫不及待了?”七七一张脸羞得更红,心虚地想要将他推开,可他却抱得更紧,她蹙着眉,佯怒道:“玄王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色,一回来就抱人家!”
“呵……”他浅浅笑了笑,忽然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薄唇凑近她的耳际,磁性的声音呢喃道:“本王是急色,知道你在这里等着,这不赶紧回来陪你了么?”
七七咬着唇,小手落在他的衣襟上,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却一个字不敢乱说。
今夜的玄王爷……好奇怪呢,和过去似乎完全不一样,过去不管心里有什么,他都绝不会说出口。
可他今夜……什么都敢说……
“是不是又喝了不少?”终于,她抬起头看着他,呶唇道:“只有喝了酒,你才会这样。”
“是喝了些,但不至于影响本王的行为。”他又浅浅笑了声,总算放开了她,往一旁的玉椅走去。
腹间已经起了一团火,再抱下去,他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将她丢到被褥上去。
他没忘记,这丫头一直抗拒这事,至少,在成亲之前他不会碰她。
最美好的事,就让它留到大婚那夜吧,她的愿望,他与她一起去实现它。
守护一生的良人,从今以后,他必然是。
他放开自己,七七松了一口气,却又莫名感觉到空虚。
少了他的怀抱,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出门命人送来浴汤,伺候他迈进浴桶后,她拿起软巾坐在他身后,有一搭没一搭为他擦着身子。
当那只小手落在自己肩头时,楚玄迟忽然伸手将她的小手握上,握得紧紧的。
“王爷……”她微微挣了挣,见挣不开便也放弃了挣扎,只是看着他完美的侧脸,脸又开始飘红。
自从今日午时他对自己说了那些话,承诺以后和她一起走下去之后,他对她的态度明显变了。
不再躲避,不再把对她的感情收起,而是坦坦荡荡没有一丝保留。
有那么一刹那,感动得几乎要掉眼泪,但,她讨厌懦弱,相信他也不会喜欢。
懦弱的人,如何能和他携手走下去?
“明夜的荷花宴,本王不能去,你自己当心些。”他淡言道,声音是很淡,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关怀和担忧。
就说今夜的玄王爷对她很不一样,如此赤果果的关怀,什么时候有过?
她咬着唇,忍着激动,点头道:“放心,我不会有事,我还要赢三日后的武斗。”
“就像今夜一样?”用力拉了一把,差点将她拉到浴桶里,他抬头,薄唇正好在她脸上擦过:“今夜,赢得很漂亮,本王喜欢。”
她闭上眼,衣裳被浴汤沾湿也不介意。
他喜欢……这种话,很难得呀!
“三日之后,你会更喜欢。”终于,她睁开沾着雾色的云眸,调皮地瞟了他一眼,慢慢站直身躯:“一回来就蛊惑我,王爷,今夜很是风颍亍!�
楚玄迟大掌一紧,满意地看着她蹙起的眉心,笑道:“更风騒的还有,要不要试试?”
她脸一红,忍着羞涩不悦道:“不要,若真的有,那便……留到大婚之夜再……”
小手用力从他掌中抽回,她闪身到他身后,努力平顺着呼吸。
好羞人呢,居然和他说出这么饱藏挑逗气息的话语,这哪是一个姑娘家能说的?
过去从意那所谓的矜持,不管和谁说话都能放肆随意,可今夜……感觉真的不一样了,随意说一句话,心跳便不断加速,小小的心脏几乎要从她胸口破体而出。
不过这一刻,心跳加快的似乎不止她一人。
某男因为那句话浑身绷紧,呼吸都乱了,差点忍不住直接回头将她拉下来,狠狠“风騒”一把。
大婚……三日之后就该立即向父皇请旨,再过三日便完婚,否则,这得要等多久熬多少个无眠的夜?
这丫头说他今夜急色还真的说对了,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将她压下她成为自己的人!
他靠在浴桶的边沿,闭上眼,慢慢紊乱的呼吸。
大婚之前,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但她,又何惧?
两人都不再说话,大半个时辰很快便过去了。
七七伺候他换上睡袍,如同过去每一次一样,依然有那么一点让人羞涩和尴尬的时候,但玄王爷却是比过去更加淡定,也更意地将自己敞露在她的视线里。
给他穿上睡袍伺候他上了床后,七七走到衣柜前,从里头翻出一套衣裳,把自己身上被沾湿的衣裳换下来,才拿着一堆工具来到床边坐下,拉开他的衣袍,一下一下刮了起来。
“王爷,过完今夜你的寒毒该能彻底除去了。”她道,专心为他放痧。
他不说话,只是一瞬不瞬盯着她。
忽然竟觉得,只要有她在身边,这寒毒去不去也都罢了。
七七却没有理会他的心思,依然轻声道:“这寒毒虽然不好,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坏处。”
“为何?”长指在不经意间落在她腿上,轻轻划过。
“这次中毒,寒毒被驱除之后,你的身体依然会隐含毒性,但这毒性对你却是有好处的,以后,一般的毒都伤不了你。”没有注意他的小举动,她认真道。
楚玄迟挑了挑眉,没想到这寒毒居然还有如此好处,“不过,只是一般的毒伤不了么?”
七七抬起眉角瞟了他一眼,忍不住浅笑道:“做人不能太贪心,这已经不差了,比起那些练就一副不怕毒的身体从小泡毒液的人,你运气要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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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幸福;来得太容易()
“这也得要中了寒毒之后压得住毒气,没有被毒死才行,不是么?”楚玄迟挑了挑俊眉,不以为然道。
“是。”七七拖长声音,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知道玄王爷厉害,连寒毒都能压得住,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你的男人这么厉害,高兴么?”大掌握住她的腿,好几次差点往上头爬去,终于还是强压住冲动,只握着她的小腿一动不动。
七七红着脸,她的男人……这称呼,太有爱了。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整个驱毒的过程竟很快地过去了。
这是唯一一次楚玄迟没有在这过程中睡过去的,他一直在等着,等她结束之后,与她一起入睡。
把东西收拾好,被他拉入怀中,七七一点没有抗拒,乖巧地枕在他的长臂上。
看着肩胛处那道伤疤,她伸出长指在其上轻轻划过,看着依然留在上头的线,细声道:“真的不拆下来吗?”
这不是第一次如此跟他提起,这线早就该拆了,他却一直固执地要让它留下,不允许她拆下来。
之前还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这会却完全明白了。
那是她留在他身上的东西,他不愿意拆下,要让它在他身上留一辈子。
“若是有一天你忘了我,这根线会不会让你想起什么?”她眉眼弯起,心头却淌过丝丝酸涩。
幸福来得太突然,直到现在心里还有那么一点不真实的感觉,她真的很怕,怕幸福来得太快,走得也会快。
腰间的长臂倏地收紧,她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我不会忘了你,一辈子都不会。”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他笑道:“若你有一天忘了我,便看看你亲手在我身上留下的东西,或许,你会想起什么。”
她用力咬着唇,把脸埋入他怀里。
在她面前,他不再说“本王”,他已经彻彻底底让她融入他的生命里了。
良久,她忽然低声呢喃道:“玄迟,武斗之后,我要告诉你我的秘密。”
楚玄迟大掌一紧,恨不得将她用力揉进自己体内:“丫头,不要有负担,就算……”
“不要说。”她摇了摇头,就是不让他说,她要赢,没有就算,她一定要赢。
赢已经不仅仅是自己,还他。
若不能在武斗上胜出,他以什么理由来说服他的兄弟们接受她这么一个女主人?
想要当他的女人,就不能让他有一丁一点的为难,至少,只要她能做到,就一定不会。
“好,我不说。”他不说,但不管武斗的结果如何,他已经看上这女人了。
如他所说,只要看上了,就直接带回家,不管她能不能赢出,这里,都会是她今后唯一的家。
执起她的小手凑到唇边,轻轻啃了一把,他的声音有几分喑哑,更添了一份蛊惑人心的魅力:“等你赢了,我也把我的秘密告诉你,好么?”
“好。”努力忍着眼角的酸涩,她握紧他的大掌,久久不放。
知道他的秘密对她不会有什么好处,可这却是他对她的信任,或许,放眼整个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如此让他信任的人。
十指紧扣,如同他们的心,这一刻紧紧贴在一起。
有些情,不知所起,却在发现时,早已一往而深。
今生相随,要几辈子的轮回才能换来?这辈子,我们都不要再错过,永远都不要有错过……
晋国使臣所住庭院深处,寝房里,医女为东陵轻歌包扎好,收拾了东西退出房门。
直到房内只剩下兄妹两人,东陵浩天盯着她略嫌苍白的脸,沉声道:“弦刀为何会伤了你?”
海角和一般的古琴不一样,那是属于梦族的,它们认主,比起有灵性的兽类还要忠诚,它是无论如何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的。
除非,慕容七七对海角施了什么咒语,封了它的灵性。
但,看起来不像,她根本没有机会接近海角,而且从一开始,海角的弦音已经伤了她。
这究竟是为何?
东陵轻歌借故别过脸,眼底闪过一丝无人能见的心虚:“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海角忽然有点不受控制,出去的弦刀遇上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被弹了回来……”
“不可能!”东陵浩天沉声打断她的话:“梦族,就算弦刀被逼回,不伤到自己的主人,它会选择让弦刀自行消失,绝不会伤主。”
要海角伤主,它宁愿自毁!
东陵轻歌知道,她三皇兄对梦族的事情或多或少有几分了解,这事或许能骗到别人,但却骗不了他。
可她绝不能将真相说出来,若是真相被说出,她……她会一无!
“三皇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深吸了一口气,回眸看着他,眼底蓄了朦胧的泪意:“我很累,我想休息了,明夜还有个荷花宴,我想养好精神。”
她伸手拭去眼角的泪,眼里有着委屈,也有着怨恨:“明夜,慕容七七也会去。”
东陵浩天没有说话,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