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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我和民国的她-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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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诗安转学的那个月与她打过一架,后来两人并无冲突,她的成绩又远不如诗安的好,想必不会太遭妒忌。。。。。。

    她不得不把音量加大一倍,伸长脖子奋力再喊:

    “安安,救我!我是林觅!”

    不知是声音够大,还是对方于心不忍,何诗安果然作了回应:

    “停车!”

    警卫把车停了,又听得她丢来句命令:“倒过去,把那些流氓赶跑。”

    林觅见诗安的车掉了头回来,心中不由得暖洋洋,竟然有擦眼角的激动。

    车靠近,不光警卫举枪,诗安一脸正义状。

    那几个调戏她的无赖见此情形,知道惹不起,将林觅放开,转眼就穿进了街角。

    诗安让警卫开了车门,并无下车的打算,只盯着她似笑非笑:

    “你今天是大好日子,怎么搞成这样?”

    林觅的婚纱,出门时还光洁如云白胜雪,这会子脏兮兮的破破的。

    她低下头去,轻声道:“我。。。不结婚了。”

    “哦?林一堂他同意了?你父母允许了?”

    诗安似乎是积累了一箩筐难听的冷言冷语,要句句说与她听。

    “你嫁给表哥不好吗?你现在搞成这样就是瞎折腾自己,也连累别人!”

    “就看着满城的报纸登的结婚消息,顾启澜还敢要你?”

    她给诗安这么一“刮”,脸立刻涨红,手也颤了好几下。

    林觅的自尊心,受了伤害。

    早知道本性难改,就算找车找墙撞死也不要受辱。

    诗安的话,句句入耳入心,如同劈头盖脸的冰雹,打得她只有喘气接受,没有开口争辩的机会。

    她终于抬起头来,泪眼婆娑。

    警卫于心不忍,冒着挨罚的危险来劝:“小姐,您不是有要紧事吗?千万莫耽误时间。”

    诗安住了口,这次破天荒地听了劝,“嗯,走吧。”

    话音未落,她又对林觅招手:“你上来,我今天帮忙,是看我父亲与你家的交情,和你我的同窗……”

    顿了顿,方才补全:“同窗……缘分。”

    林觅摇头,然而举目四周,那几个散去的无赖并没有真走远,而是躲着观望。

    诗安早已察觉,嘴角微翘地笑道:

    “你若不与我离开这里,那些无耻之徒会把你吃了,到时候莫说启澜,恐怕是你表哥都要嫌弃你了。”

    她的语气又像好心又像威胁。

    诗安不过年长她一岁,论心机和察言观色,林觅自叹不如。

    她穿着这身尴尬的婚纱,确实不宜在公共场合久待。

    只得顺从地上了车,坐到后边的位置。

    看看诗安光彩照人,比照自己,林觅心里五味陈杂。

    “安安,谢谢你帮我,现在请你送我回家。”

    何诗安笑了笑,“可以,不过我觉得你最好换套衣服再回去,免得引起猜疑。”

    衣服?林觅早就想脱掉这身婚纱,听她的建议也没什么不妥。

    她习惯性地往腰下一摸,却不像往日能摸到钱包。

    “我借你。”何诗安揣出她的心思,慷慨地从随身皮包里掏出一把钞票。

    不知何故,林觅想起了很早很早前,奶奶讲给她的一个故事:过年的时节,有一种皮毛很漂亮的动物,会溜出山里,找到人住的地方来。。。。。。

    因当时林一堂在旁边打岔,故事变没有讲完,奶奶记性不好,也没再讲起。

    究竟是何种动物,林觅后来也失去了兴趣,而此时偏偏又想起这个片段来,自己也暗感惊讶。

    她点点头,接过诗安递来的钱,“我回家就还你,不耽误你办事的时间。”

    林觅还在琢磨这个人情怎么还,车已经开到了诗安常去的一家商店门口。

第211章 前世的你我() 
顾启澜骑着车转挑背街小巷,只求甩了刘警长吹哨引来的警察。

    逃命的路线胸有成竹:前边就是商业街,铺子林立,找个裁缝铺换个装,继续躲!

    只因他把逃跑想得乐观了几分,于是有了一点精力望望街景。

    咦?前面树下,一个背影似曾相识。

    好奇心如野草,启澜的路线朝那边偏了偏。

    那不是林一堂么?他居然当街胖揍一个男孩。

    霍霍的,他那挥拳的阵势简直赛过武松打虎。

    那男孩给打得左右翻滚,好不可怜。

    此时已没几个看热闹的,再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启澜忘了有句话叫: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鬼使神差,他将车骑到跟前,大喊:“林少爷不要打人!有话好好说!”

    打人的和被打的,不约而同地屏住气。

    片刻后,气氛又活跃了,林一堂眼里忽地腾出额外的火星:“小书生,你老实讲,是不是你的同伙?”

    “我,不认识这位兄弟,但求你不要打他。”

    “嘿,”一堂啐了一口,“你以为道个歉就有用?”

    他认定了今天遭围殴的幕后就是顾启澜的“阴谋”,愤愤地指着在地上趴着的陈醒骂道:

    “你今天安排的抢亲很拙劣,还拉了猪一样的队友。实话告诉你,觅觅不见了,我非打死他不可!”

    启澜没想到挨打的这位居然还干了一番他来不及干的“大事”。

    若不是半路上冒出个绊脚石,这会子林觅该喝完交杯酒了吧?

    只是林觅从未和我说她认识别的男生,此人来历值得怀疑。

    便衣探子?不像,哪有这般挨打的探子。

    转念一想,莫不是暗恋她的,还真可能。

    带着几分佩服,几分醋意,启澜走近,与满地乱滚的陈醒四目相接。

    微黑的肤色。眉眼处流露着智慧。但神态却有些木。

    这面孔,怎么会有些熟悉感?

    陈醒也愣愣地看着他,心中暗自下赌注:此人是救兵,是侠士!

    正期待对方使出连环拳替自己找场子,不想启澜清清嗓子,心平气和地一把拉住林一堂的胳膊。

    “林少爷,我们不要吵,赶紧去找人。我刚发现有警察局的刘警长在跟踪林觅,她的车给设计过,出故障撞了电线杆,人也没影了。”

    林一堂脸色转青,立马站直:“今天看在她的份上到此打住,我一个人去就行,你再莫添乱。我的好日子已给你搅得鸡犬不宁。”

    方才秦锋费了老大劲都未得手的自行车,被林一堂眼疾手快地夺了,踩得像风火轮。

    启澜没有去追,脑子里极其混乱,需要点空白。

    陈醒不由得担心车轮子是不是要飞掉。他喘了几口大气,拍拍身上的泥土,咬咬牙挣扎爬着坐好,只是努力了好几番都站不起来。

    不怨身子骨底子差,是一堂打得过于狠了。

    “好大侠,你来帮我一把可好?”

    启澜见他如哈巴狗一样的可怜状,伸手欲扶,到了一半又如遭开水烫了般缩回。

    陈醒见此人如此嫌弃,以为是手上有血有泥,怕弄脏。

    可那人身上穿的印着酒店名的工作服,还有不少面粉黄油奶油果酱印子呢,一看就是做糕点的,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陈醒想不通。“堂堂大学生,还给个厨师生生看不起。。。。。。”

    启澜听到他无意间念出了声,索性三下五除二把工作服扯了。

    “我不是厨师,你叫什么名字?是那个学校的?”

    陈醒仿佛没睡醒似的反复揉眼睛:这个“厨师”说变身就变身,一身天青色衣裤还蛮有气质,一看就是喝了不少墨水。

    于是如同找到知己般,谦虚地答道:“鄙人姓陈,名醒,国立燕京大学一年级历史系二班。兄弟你呢?”

    启澜的脑电波瞬间大爆炸。

    最初的那一眼,他就觉得这男生莫名地没有陌生感,非但不陌生,还有几分相熟。

    燕京大学!!历史系!

    分分钟勾起他转世前的记忆。

    更要命的,这个男生居然姓陈……和阿楠的怪博士父亲一个姓。

    学历史的,姓陈,燕京大学,穿越!

    启澜觉得自己在乱世活得非常不算久,却已经见到了穿越来最大的怪事。

    “离我远点!”他后悔劝了林一堂。

    这个挨打的人就是那个又凶又脾气差爱发火的考古怪咖陈博士,打死活该!

    这家伙转世前拿违背劳动法的合同骗他签了“卖身契”,又害得他被连带送命在盗贼手中,这个恨啊!

    “兄弟,我的脸没打坏吧?过几日家里要给我定亲………”

    陈醒自顾自地自恋着,摸了摸脸,丝毫不怕启澜满眼的鄙视。

    “你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他骂道,“斯文其外,败絮其中!”

    对方一脸的笑容换作委屈:“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怕给爹爹丢脸,想来那张地主家三女儿也未必十分愿意。我去走走而已,十有八九成不了。”

    “给地主当上门女婿?亏你还是个大学生!”

    启澜要笑倒在地。陈博士在民国也算一个知识青年,还跟地主家扯到一起,啧啧。

    既然此人皮相一般,还乐于到地主家入赘,品味如此粗鄙,怎可生出阿楠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美女来?

    相必是取到了神仙姐姐,给后代进行了脱胎换骨的升级吧?

    启澜冷不丁冒出句,“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姑娘?”

    陈醒万分诧异:“哪有初次见面就问绝对隐私的?男女之事切莫在公开场所谈,有伤风化。”

    见启澜半天都不来扶他,只得捡了地上一根断树枝做拐杖,自个儿站起。

    “我家就在西边的七贤村,”他倒还热情,“一起喝个茶,买点酒菜,今天多谢了你。”

    启澜内心波纹阵阵。

    “我难道还要等陈博士娶妻生女,女儿长大才能回去?万一他的眼光差,人品差,一辈子打光棍怎么办?”

    “阿楠她要到哪一年才出生呢?又要哪一年才能遇到呢?”

    很快启澜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我对阿楠并无爱情,念了她两次三次的名字真对不住林觅!

    一腔热血不断冒泡。启澜只得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几个耳刮子,方才冷静下来。

    他的反常和“怪言怪语”,让陈醒好不纳闷。

第212章 天降炸弹() 
车一停,林觅就争分夺秒地下了车,跑了几步才想起诗安还在原处不动。

    何诗安一路上外表冷静,内心却不停翻转。

    “帮她还是害她?”

    这个问题今天太难回答了,诗安自感阅历不够深厚,如同夹在两片面包中的热狗一样,怎么滑都拿不定主意。

    出门前,她偷听了一小段父亲在书房里打的电话,内容足以让人起几层鸡皮疙瘩:

    “那边有人发现了没?炸药已经安进去了?”

    诗安耳朵贴紧门锁,还想继续捡一点“机密”,不料父亲忽然压低了声线,变成了往日从未听过的蚊子响。

    站了十来分钟,一个字也没听明白的她反而被多管闲事的佣人生生地“出卖”:

    “小姐,您今天比仙女还漂亮!”

    诗安的牙齿顿时大酸,更可怕的,父亲连蚊子叫都不作,如游魂一样无声息地打开门。

    “你在这做什么!”

    她佯装不知,伸手抱住父亲,“爸爸您要多陪我,林觅比我幸福多了,羡慕死了。”

    “羡慕她?”何将军的牙缝里流出一丝冷冷的不屑,拍拍女儿的头笑道:

    “安安,你身在福中要珍惜。”

    何诗安悟出父亲话里有话,“爸爸,您和我一起去喝喜酒吗?”

    “不去了,你去露个脸,买两盒酒店的烤鸭就赶快回来,我们全家一起去舅舅家吃饭。”

    诗安越发觉察父亲的反常,但得继续演,“好,您要果木烤的还是枣木的?”

    “各一只。随你。”

    她摸出手帕擦了擦被冷汗弄湿的鬓角,一个可怕的猜测在脑海浮出:

    莫非这炸药是放在了酒店?!!

    火光一起,谁都跑不出。。。。。。

    启澜怎么办?决不能让他有危险。。。。。。

    可是,只要林觅在,他就不会走:世间难有双全法。真是千百般伤脑筋。

    难道还要她抢先把林觅抓了藏起来,让启澜不去酒店?痴人说梦!

    何诗安万万没想到荒唐的梦也有潜力,出门不久居然听到有个熟悉声音在喊自己,一转头就看见了林觅给一堆无赖欺负。

    她看到林觅浑身上下的婚纱都又脏又破,脚上没穿鞋,也没袜子,猜得她遇到变故了。

    那么,自己是在做好事,还是坏事?诗安的内心斗争再来一波。

    最后,她做了个狠心的决定。

    林觅眼中的诗安,与往日相比并未有明显异样。她随后下车,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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