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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在密林的草屋里遇到了双双,这能说明什么?如果是去避雨呢?你进去的时候,双双在做什么?”
时艺想去拉回双双,被红霞插前一步横档过去,时艺怒气的冷问。
牧曦看着大双被红霞牵扯着,心中升起愤慨的怒火,此时,必须不露声色,她暗自的提醒自己,面上平淡自若的向大双望去,眉眼间,传递着关心和体恤。
大双淡然的回望一眼,便警惕的将目光怒瞪向红霞。
小霞已然是握着短剑在手,恨不得一步上去直接刺死红霞,免得听她在这里刺耳的说个不停,更担心红霞将罪过扯到牧曦身上,不由得,杀气骤起。
红霞环视一圈众人的脸,咬牙切齿的从鼻子里‘哼’着,昂首挺胸的向景路望去,“王爷!我有证据,就是这封信!”
说话间,红霞从怀中取出一张信纸,上面淡淡的墨迹渗透纸背,“这是从这丫头身上搜出来!是颜牧曦对外联络的书信!难道,这还不是铁证吗?”
红霞炫耀的将手中的信递到景路面前,高高挑起的眉头,向上挺着的下巴,一副趾高气扬的荣耀感,手中还不忘牢牢的扯住大双。
景路顿时一楞,先是向牧曦一望,立即接过信,拿在手中仔细来回的翻看。
牧曦心中更是一惊,明明书信是交给小双的,怎的大双身上还有书信?难道是李婉写来的,听着红霞的话,似也不是,那大双如何会有牧曦写的书信?
只见景路的脸色越来越阴冷,越来越失落,只听得‘啪’的一声,他将书信拍在桌上,愤怒的向牧曦逼问而来:
“牧曦,这是怎么回事?你可还有的话可以解释?你可还能继续伪装下去?”
牧曦心中疑惑,默不作声,回了景路一个淡定的目光,将他手中的信提到面前,只见信纸上的字迹确实很像是自己的手笔,信的内容,果然就是向外联络,说明了羽朗的处置办法和地点,仔细看来,笔墨还未干透。
“这不是我写的,墨迹还未干,应是刚刚才写来诬陷我的”
牧曦甩手将信丢到桌上,脸上愤然的向红霞看去。
第二百五十三章 坦然面对()
时艺也走到桌前,提信去看,不免也是眉头紧皱,默然思索,用手指试了试墨迹,低声说道:
“墨迹确实还未干透”
“不是没干,是被雨淋湿了!”红霞在一旁立即回应。
“双双,这信是怎么来的?你去密林做什么?又去草屋做什么?实话说来,否则,定当不饶!”景路心中揣测不定,面色缓和平静了些,几步挪到双双面前,威声审问。
“这信不是我的,是红霞假冒的,今早刚出门,就下了雨,我知道密林中有那草屋,刚刚进去避一避,就被红霞派着打手杀进来,二话不说上来就打,我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双双冷静的斥责着红霞,回应着王爷。
“呸!你进草屋已经许久了,我们进去的时候,身上都是湿的,抓到你的时候,你的身上一点雨水都没有,如果是避雨,怎么的还没雨的时候就避进去了?”
红霞恶言斥骂着。
“王爷,不瞒您说,我盯这丫头已经很久了,刚刚红霞说了谎,红霞并不是今日才知道那草屋的,而是许久之前,便偷偷的跟着这丫头去过那草屋,她每次出府都要绕道去那草屋里坐,一定是在那里等什么人!但是,因为红霞蠢笨,一直没有看到前来接应的人,所以,一直忍着不敢说。”
红霞又向景路再次解释道,脸上再现得意之色。
景路沉思片刻,抬头追问时,双目如鹰般的扫过双双,
“红霞,在那草屋中,可有收获?”
“回王爷,没有,那草屋中空无一物,没有人生活的迹象,更没有人长驻的痕迹,每次这双双都是进去片刻就出来了,这一点,我也很奇怪,刚刚我命人仔细翻过,除了她身上的这封信,再没有发现任何传递信息的东西,应该就是刚刚我们进去的及时,她这信还没来得及销毁,既然林羽朗已经逃脱了,那说明,她一定是用了什么办法,已经传递完消息了!”
红霞振振有词的说来,像模像样,似真的一般。
“时总管,你的下属,看来不是一般人啊,现在不论此事是不是牧曦指使,至少,你的下属对于林羽朗的逃脱有通敌之嫌!”
景路转过身,向时艺冷冷的说道,侧目瞥过时艺的脸,双眼放出万丈凶光。
“王爷!这件事,太多蹊跷,如果这封信是真,既然双双已经向外人传递了林羽朗受刑的地点和时间,为何不将此信同时传递出去,还要回到草屋里等着被红霞捉个现形呢?另外,现在王府守卫森严,红霞姑娘是如何来去自如,还能带着侍卫出去捉拿的我属下呢?”
时艺不甘示弱,冷冷的反问回去,本就木然的表情,此刻更显阴冷,不禁不惧,反倒昂起头,巍然的回应中,带着更多的疑惑。
“我是从后院的角落里,带着侍卫翻墙出去的,那里没有宫里的守卫,只有王府自己的侍卫,我们出去,不会有人阻拦,王爷更不知道此事。”
红霞此时才微微收了声势,略露怯色的赶紧回应上来。
“怎么出去的并不重要,如果此事双双就是真凶,红霞还立了大功呢!”景路坐回到桌边,冷言垂目的说来。
景路的话,让牧曦立即感觉到,他对她的怀疑,红霞是嫣然身边的人,虽然缕缕对牧曦不敬,但景路却从未放在心上,此时的场面,牧曦突然感觉自己还不如红霞对景路重要,换个角度,自己还不如嫣然身边的下人更值得他信任。
牧曦心中一冷,外面风雨渐渐大起来,雨声似乎比房间里的争执更加急躁喧嚣,胸中烦闷,又为大双焦急,几种情愫的交织,‘咳咳咳’
她伤痛又起,忍不住连声咳嗽起来,景路再没有之前那般紧张和关切的呵护之词,此刻只是侧目一望,便扭过头去,冷冷的脸,比外面的寒雨更让她心凉。
‘咳咳’
“姐姐,我扶你进去吧,这里风大雨大的,由他们去断官司好了,反正也与我们无关。”
小霞凑到牧曦身前,将她的披风紧紧的扯了扯,淡淡的劝慰着。
“慢着,想躲?哼,没那么容易,王爷,这个颜牧曦身上有个玉牌,是双双向外传递信息的信物,之前我见过在双双的身上带着,刚才我有搜到,现在,定然就是颜牧曦的身上,王爷,您一搜便知!”
红霞扯着大双向前奔了一步,高声阻止着,将脸拼命扭向景路,张牙舞爪的指着牧曦说着,那样子,就像是在市井间要抓一个蟊贼般的兴奋和窃喜。
景路转头向牧曦冷目望来,从牙缝里挤出冷冷的一句话:“牧曦,当真,有玉牌吗?”
牧曦此时只感觉身心疲惫,那玉牌确实是羽朗的信物,她无可抵赖,轻轻从怀里取出带着体温的玉牌,捧在手心,淡然的向景路望去,目光中,已然没有了温情和感动。
他拍桌而起,怒发冲冠,横眉冷对的向牧曦指来,从咽喉里吼出沉沉的声音:
“这玉牌我在林羽朗的身上见过,曾经他受伤时,我偶然见到,现在居然真的在你手中,牧曦,你还有何话说?”
既然事已至此,牧曦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而最坏,也不过如此,现在全在意料之中,她倒更加坦然了。
她平静的看着手中的玉牌,淡然回望着景路已怒不可遏的脸,被愤怒扭曲的脸上,已经有些变形,眼睛更大了,嘴角紧紧的抽在一起。
相比之下,牧曦面色如常,心如止水,将玉牌又收回到怀中,妥妥的放好,还是那个贴心的位置,感受那份温润的清凉从怀中传来。
“放了双双,她只是按我的吩咐去做而已,她什么也不知道,都是我安排的,是,是我放了林羽朗。”
她坦然的承担下一切,虽然明知红霞故意制造假信来诬陷,但现在都不重要了,谋划救羽朗出去时,她便已做好了应对此时局面的准备。
“主子,不是这样的,主子!”
大双立即挣扎着,焦急的解释。
‘啪’一声响,红霞用手掌打断了大双的话,“哼,现在说这些都晚了,你倒是忠心,但是这么大的罪过,不是你这个下人能担待得起的!”
红霞得意的笑着,少有这般阴媚的表情,此刻尽显于脸上,似是终于看到她本来的面目。
“姐姐!?”
小霞一把扯住牧曦的手臂,担忧的问来。
第二百五十四章 景路失魂()
“牧曦,你不想对我说什么吗?”
景路的声音,似从地狱传出来的一般阴冷。
“牧曦请求王爷,饶了双双的罪过,一切,由牧曦主使,罪责在我。”
牧曦淡然的回应,面色依旧,没有任何的动容。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救林羽朗?难道,真的如红霞所说,你在梦中呼唤林羽朗的名字,并非是梦魇,而思念吗?难道,你果真是爱慕林羽朗的吗?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你回答我!”
景路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一掌落下,面前的桌子应声而碎,‘哗啦’奚落间,砰然倒在地上。
“王爷,此事尚有疑惑,还需细细勘察审问才可确定真凶。”时艺双手微微用力,将四散的桌子凭内力生生的推向一边,及时的避开了桌前的牧曦,同时,口中冷静的说道。
“滚!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她已然承认,还有什么可查的!分明就是,分明就是如红霞所说”景足气极败坏的吼向时艺,又转向指向牧曦,狠狠的说来:
“颜牧曦,你就是为了利用我的身份来保全自己是吗?可以!如果真是这样,我也愿意接受,但是,你的心里却爱着林羽朗!我哪一点不如林羽朗?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将全部的心都给了你,你却还给我了什么?连起码的怜悯都没有!你脸上对我笑着,心里却时时刻刻的谋划着,如何在我的手中救出林羽朗!这是欺骗,你这个骗子,还是红霞说的对,看得清,你根本比不了嫣然,你比她差太多了。”
景路失声斥责,时艺悄悄的挪到牧曦前侧,双手背手,似在旁观,又似在蓄势待发。
红霞此刻最是得意,终于被她得逞,激动之情无以言表,或者说,如果不是在众人面前,她便可以忘情的欢歌雀跃一番,尽管手脚上没有动作,心里早就美开了花,眉毛眼睛都已经翘到了天上去。
小霞紧紧的扶着牧曦的肩膀,站在她的身边,侧目向景路怒目瞪过去,她在等待着,只要牧曦说句话,她便飞身一跃先杀了红霞那个贱货,再刺那个多疑的景路几刀,料定在这房中,除了时艺,再没有第二人是她的对手,而时艺,自然是不会伤她的。
只有牧曦依旧淡定,既使是承认了一切,又能如何呢,她本就是被囚禁在这王府之中,被可汗软禁着,又被王爷看守着,她的身体渐渐传来寒意,不时的咳嗽起来,也没有精力去回应景路的斥责。
按景路的脾气,这一番怒火,不由着他释放出来,必然是过不去的,与其解释,不如由着他去发泄吧。
牧曦黯然思索的时候,景路依旧在不停的爆发着斥责之声,说些什么,牧曦已经记不清楚,听不进去,更不在乎了,景路对她的情谊,她自然是心知肚明,那份真情,固然可贵,但牧曦势微人不卑,听着景路再次将她与嫣然王妃对比,她积蓄已久的反感之情,油然显露出来,冷冷的回应着:
“我,自然不是嫣然,我是乐游山庄少庄主,颜牧曦。”
“你!?”景路顿时语塞,他被牧曦平静而坚决的态度反驳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双目死死的瞪着牧曦,咬牙切齿的无声盯了许久:
“好,颜牧曦,我倒要看看,你救完林羽朗,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样,我被你骗了一次,自然不会再有第二次,也绝不会给你再利用我的机会!我会派人守在这西院外,即使是可汗放过你,我景路此生都不会再轻易的放过你。”
说罢,景路转身甩袖愤怒的向时艺冷言骂去:
“你个呆头呆脑的东西,自己的属下都看管不好,居然纵容下人私通外敌,此次林羽朗逃跑之事,你也脱不了干系,我定会调查清楚,看这其中,是不是也有你参与在其中!”
“王爷,口说无凭,有据来证!我时艺对自己教导出来的下人,心有成竹,我相信这其中必定有更深的阴谋和陷害,虽然今日暂且查不出真相,不必王爷辛苦,时艺自会仔细盘查清楚,还无辜的人以清白。时艺奉劝王爷,不要将话说的太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