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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姝-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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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于妙缘又瘫坐在地上,一副颓然的样子,看来对此不能接受,是以连连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你在骗我……你在骗我……”

    姬氏冷笑一声,道:“我没有骗你,骗你的另有其人,杀妙纾的凶手也另有其人。”

    淳于妙缘经姬氏这一番点拨,这才看得明白,却仍未真正放下,姬氏苦口婆心劝道:“妙绣,听大嫂一言,放下吧,忘了过去,忘了妙纾,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你无需为别人而活,也不必活在别人的阴影里。”

    “放下……可我放不下……我也没资格忘了过去……”淳于妙缘仰头泪眼望着姬氏,问道:“若我告诉你,子楼是我害死的,你会恨我么?”

    淳于妙缘本性并不坏,只是一直以来,都放不下淳于妙纾的死,终日活在仇恨当中,一心只为报仇,想杀的,也唯有姜妙之一人,却不想,当初阴差阳错,害死了淳于子楼。

    一直以来,她都不能释怀,每晚都梦到淳于子楼冲她笑,他笑得那么欢乐,那么可爱。

    是她害死了他……

    她一直心怀愧疚……

    姬氏丝毫没有惊诧,面色依然很平静,只道:“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可以选择原谅。”

    淳于妙缘一时痛哭流涕,姬氏取帕子擦拭了她满脸的泪痕,言道:“你大哥死了,子楼也不在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如今只是个孤家寡人,尚可以放下那些羁绊。可你不同,你还有你娘,你还未嫁人,你还那么年轻,为什么不能放下?”

    淳于妙缘听姬氏一席话,顿时懊悔不已,已是泪流满面,哭道:“大嫂,对不起,是我一时糊涂,铸成大错,害了子楼,害了妙之,也害了自己……”

    姬氏擦了她的眼泪,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第一百一十八章 自杀() 
云岸死了,这固然是一条人命,可她到底只是个丫鬟,死不足惜,即便与主人家有多年的感情,死后也不过只得了一口棺材,一个衣冠冢。

    当晚,芈氏准备了晚膳亲自送去柴房给淳于妙缘,知岸与她一同过去。

    到了柴房外不远之处,那两个家奴见芈氏身后的知岸提着食盒过来,自知芈氏是过来送饭给淳于妙缘的,便未曾阻挠,直接开了锁。

    芈氏走至柴房门外,站在那两个家奴跟前,忽然抬手对着他们二人比划手语,那两个家奴自是看得一头雾水,知岸道:“芈姨娘问你们有没有吃饭。”

    两个家奴连连摇头,道:“还没。”

    芈氏又比划手语,知岸道:“芈姨娘说她带了不少饭菜,待会儿三小姐想必是吃不完的,问你们要不要拿些过去吃。”

    那两个家奴抓耳挠腮的讪笑道:“那多不好意思,何况主仆有别……”

    话说至此,芈氏已示意知岸打开食盒,芈氏从食盒里头端了些饭菜出来,递给了那两个家奴,他们便不再言语。

    食盒里放了三碗米饭,看得出来,芈氏是特意多准备了两碗给他们。

    那两个家奴接过饭菜便走至对门,坐在对门的门口吃起来,芈氏这才推开柴房的门进去。

    谁曾想一脚踏进柴房,转身往里头一看,却惊见淳于妙缘已上吊自杀,脸色惨败,面部还有些乌青,分明是死了多时。

    芈氏已然懵了,瞠目望着淳于妙缘,抬手捂着嘴,显然是不可置信。

    知岸跟在芈氏身后进来,进门只是见芈氏这般神情异常,自然惊诧,是以也转身看向芈氏看的方向。

    方知淳于妙缘已上吊自杀,知岸大惊,当即扔了食盒,冲上去抱住淳于妙缘的腿欲要将她抱下来,口中还不停的唤着:“三小姐!三小姐!”

    这时外面那两个家奴听闻动静,察觉异常,亦是赶紧冲进来,见此情景连忙搭把手将淳于妙缘弄下来。

    淳于妙缘的身体躺平了在地上,知岸跪在一边,哭着道:“三小姐!三小姐!你别死啊!你死了芈姨娘怎么办!芈姨娘就你一个女儿了,三小姐!”

    彼时芈氏闻言也已是泪流满面,放下手一步一步艰难的朝淳于妙缘走去,似乎举步维艰。

    走至淳于妙缘的尸体前,芈氏忽然瘫坐在地上,知岸唯恐她受不了刺激惊悸晕厥,连忙唤:“芈姨娘!”

    芈氏瘫坐在地上,抱起淳于妙缘的尸体,将她揽入怀中,竟忽然开口,唤道:“妙缘……我的好孩子……”

    知岸闻言自然免不了一惊,瞠目望着芈氏,低语:“芈姨娘……你……”

    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这个节骨眼儿上,可不是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

    ……………………

    七天后。

    淳于妙缘确是上吊自杀,姬氏以为,她这是不堪接受自己恨错了人,也悔恨自己害死了无辜之人。

    淳于妙缘的葬礼风光大办,或许,是淳于越觉得他亏欠淳于妙缘太多,酿造成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都是淳于妙绣,而淳于越却假装毫不知情。

    葬礼第七日,按照地方风俗,淳于妙缘理当入葬,而府上,也正准备一切相关事宜。

    上回李家第七子李长训与荷华公主的婚宴前,秦始皇曾言开春之后要第四次巡视天下,而今早已开春,秦始皇四月初便已带了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咸阳。

    公子扶苏作为长子,加之秦始皇本就对他寄予厚望,而今秦始皇离宫,朝中一切事务便暂时交到了他手上,他近来忙着处理朝中事务,已好些日子不得空出来找蒙恬。

    今日偶得清闲,便微服与灌童来了将军府,可走至将军府门外正要踏足进府,却陡然听闻丧乐之声,他停步,寻着声音,像是从淳于家传来的。

    莫不是淳于家正办丧事?

    出于对臣子的关心,公子扶苏看着守门的侍卫,指着淳于家的方向,问道:“可是淳于家的丧乐?”

    侍卫应道:“是。”

    怪不得这几日朝堂之上未见淳于越,当日淳于越只说他府上有些棘手之事需得处理,可没说府上有丧事啊!

    公子扶苏又问:“可知是何人过世?”

    侍卫显然不知,左右思忖着回道:“不清楚,只听说,好像是……像是淳于仆射家一位姑娘因为七日风病死了。”

    是了,关于淳于妙缘的死,淳于越为保淳于家的好名声,并未言明真相,只说淳于妙缘是患了七日风病死的。

    “姑娘?”公子扶苏本能的一愣,“是哪位姑娘?”

    侍卫摇头道:“这个……卑职也不知……”

    公子扶苏连忙又问:“这些日子淳于妙之可曾来过?”

    侍卫道:“好些日没见着她了,自打去年年关过后,似乎就再也没见着她。”

    公子扶苏打心眼儿不安,当即转身往淳于家走去,走至淳于家府门外,便望见府门上挂着丧幡,走至府门口再往里头看去,里头也是白茫茫道一片,到处都挂着丧幡。

    府门口有两个守门的家奴,皆身穿粗布麻衣,望见他便躬身行礼道:“参加大公子。”

    公子扶苏应了一声,正想询问是何人过世,转眸便望见姜妙之正站在前院的槐树下同姜衍说话,她亦身披麻衣,身上斜挂着白布,头上别了朵白花。

    看来死的是她姐姐。

    是了,同辈过世,她理当披麻,不当戴孝,她未出阁,是以白布理当斜挂在身上。

    (白布斜着挂,就像背斜挎包那样)

    公子扶苏望见了她,这才松了口气,转身这便要离开,却闻身后一声柔柔的轻唤:“公子。”

    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却并不熟悉。

    公子扶苏回过身,却见事淳于妙绮,正站在她跟前,她脸上带着一世情浅浅的笑意,脸色红润,气色极佳,丝毫没有哭过的痕迹。

    淳于妙绮见他转身,便又福身行礼,唤:“见过公子。”

    公子扶苏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淳于妙绮随后直起身,问道:“公子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坐坐?”

    公子扶苏道:“贵府正办丧事,我若进去,于情于理皆不合时宜,况且,我此回过来,也只是听闻贵府响起丧乐,一时好奇,便想过来询问府上到底何人过世。”

    他说话间,总有意无意看姜妙之几眼,淳于妙绮极善察言观色,自然是看在眼里的,是以转身顺着他目光所向看向老槐树下,竟见是妙之站在树底下同姜衍说话。

    早听妙缘说妙之与公子扶苏之间有些不明不白,而今亲眼目睹,看来妙缘当日所言,绝非空穴来风。

    淳于妙绮微微一笑,回道:“过世的是臣女的三妹妙缘。”

    公子扶苏点点头,这下光明正大的望着老槐树下,道:“那位可是你六妹?”

    淳于妙绮转头看了一眼,而后回道:“确是六妹妙之。”

    公子扶苏又道:“同她说话那位是谁?看着有些眼生。”

    适才询问起姜妙之,并非他明知故问,他只是不认得姜衍,他想知道同姜妙之说话的那人是谁,可又不便直接询问,只好拿姜妙之做个掩护。

    “那是姜大夫的大公子姜衍,是臣女的表哥姜衍,”淳于妙绮言罢,又故意说道:“表哥与妙之打小感情便极好,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夸张的说,他们俩可是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就为这事,丞相府都说过好几回了,毕竟妙之已同丞相府的九公子定了亲,再与表哥亲近,也免不得落人口舌。”

    只闻她与李斯的儿子定了亲,却不知她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哥。

    公子扶苏莫名有些心酸,淡淡一笑,莫名其妙的说道

    道:“人定胜天,事在人为。”

    他说罢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淳于妙绮望着他走远,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目中。(。)

第一百一十九章 盖棺() 
姜妙之正站在院中老槐树下同姜衍说话,只是一双秀眉微微皱着,微微垂眸,目中似乎透着万千思绪。

    “衍哥哥适才在灵堂也看到了,妙缘姐姐的脖子上有一道红印,关于她的死因,想必无需我多言,衍哥哥也可知她并非患七日风而死。”

    姜衍并未言语,只是长吁了一口气,适才与姜妙之在灵堂,看见芈氏站在棺椁前,正整理淳于妙缘的寿衣领口,却无意望见淳于妙缘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红印,原本寿衣的领子高,完全遮挡住了脖子,可偏偏芈氏那一下整理衣领,便叫他瞧见了。

    那会儿芈氏有所察觉,连忙又将红印遮住,不容他细看。

    他便知道,原来淳于妙缘竟是上吊自杀,原本淳于越说她患了七日风病死,他便觉得此间定是另有隐情,他想知道淳于妙缘到底是怎么死的,可他总归不是淳于家的人,碍于此,他自然也不便多问。

    只是他不明白,淳于妙缘到底为什么要自杀?

    姜妙之也知道他想问什么,叹了一声道:“衍哥哥可还记得我去年从马车上摔下来?那时衍哥哥叮嘱我千万要时刻提防妙缘姐姐,可衍哥哥又可知,她为何要害我?”

    “为何?”姜衍看着她,平静的问道。

    姜妙之与他相视,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说道:“因为妙纾姐姐的死,妙纾姐姐被人害死,她一直都怀疑是我。”

    姜衍面色仍很是平静,未曾言语,单只是听着。

    “清明节那天,她去城西给妙纾姐姐上坟,却发现妙纾姐姐的墓碑被人暗中毁了,也不知到底是有人挑拨离间,还是她打心眼儿里就觉得是我做的手脚,偏偏那天一早,我还与她有些过节。她认定是我做的,所以跑回来拿着剪刀要杀我,那天是清明,我在祠堂,跟着父亲一同祭拜祖先,那个时候,府上所有人都在祠堂,她当着府上所有人的面,说是我害死妙纾姐姐,她要替妙纾姐姐报仇。

    后来,汀奴姑姑救了我,母亲便让人将她关在后院的柴房,当晚芈姨娘去给她送饭,便看见她自杀了。”

    姜衍听罢,也不好作什么评价,只是略显惋惜的说道:“善恶不分,真是糊涂,只是可怜了芈姨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何其残忍。”

    姜妙之自嘲似的冷笑一声,道:“她死了确是一了百了,我便算是少了一个敌人,可她当日当着府上所有人的面说我是杀妙纾姐姐的凶手,这岂不是陷我于不义?而今她也死了,府上的人更认定我便是凶手,保不齐还会觉得妙缘姐姐的死也不简单。”

    是了,淳于妙缘说姜妙之是杀淳于妙纾的凶手,当日淳于妙缘便死了,姜妙之的确有杀人灭口的嫌疑。

    这几日府上的丫鬟婆子常在背地里对她说三道四,这若是不被她听到还好,可偏偏又叫她亲耳听到了,她这心里头自然不舒服。

    而今她这杀姊之罪,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姜衍道:“有时候,想太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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