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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这个少年越长越大,逐渐褪去了曾经的青涩和稚气,宋洲的心里充满着无限感慨。
这许多年的相处下来,他们早已不是简单的雇佣关系,而是朋友。
站在朋友的角度,他真心希望慕承叙能有一个他想要的好的结果,即便这个过程十分坎坷。
慕霆诀这座巨峰,多年下来屹立不倒,只凭短时间是移不动的,心急只会把自己栽在里面。
还好,慕承叙的决策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他很冷静,不会让自己陷入最坏的境况里。
但是
这一次,一旦迈出去第一步,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
数个小时后,慕承叙接到一个电话。
“喂。慕承叙,有时间出来聊聊么?”是一个女人声音。
慕承叙:“谁?”
来人道:“是我,姜晓漫。”
慕承叙双眸眯起,声音渐冷:“有事?”
她轻笑说:“我知道你对我有些偏见。但这次,我是诚挚地想找你谈一个合作。”
慕承叙心底淡哂。
她继续道:“我知道你跟你父亲关系不和,而且,我也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在找些什么。”
第737章 为她报仇()
慕承叙心底泛起冷笑,很清楚她想做什么,却故意沉默了好几秒,让电话那端的姜晓漫觉得他已经开始慌了,才淡淡地道:“姜大小姐果真是明察秋毫,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
话中讽刺意味十足。
姜晓漫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又信誓旦旦道:“你不信是不?电话里说不清,不如我们见面谈,我保证你会感兴趣。”
“姜漫筱,不,你的原名是叫姜晓漫,对吧?我没那么多闲工夫和你玩这些,也不想看见你,更不用说要和你谈合作,我们之间没有合作可以谈。”慕承叙慢悠悠地说。
姜晓漫内心里暗骂,怒其不争地问:“难道你就不想为江晚晚报仇?”
他顿时安静了。
听他都不说话了,她沾沾自喜着,以为自己总算找到了慕承叙的七寸,笑他:“你不是很爱江晚晚么?怎么,连为自己爱的人报仇的勇气都没有?”顿了顿,又循循善诱道:“你好好考虑下吧,慕霆诀是很可怕,但他也不是无坚不摧,你和我们姜家强强联手,再厚的城墙我们都可以推倒。慕承叙,你不是那么犹豫的人,优秀的你,怎么甘心一辈子受他的摆布?你想想江晚晚,想想她在临死时该有多绝望!”
慕承叙像是听进去了她的话一般,回她道:“时间,地址。”
姜晓漫欣喜,说:“算你还是个明智的人!明天下午三点,我们就在学校西门的山木馆会面,如何?”
他的嘴角微弯,口吻淡淡地应了声“嗯”。
当晚,江晚晚坐在窗前发呆,面前放着一张已经完成了一半但卡在某道电学题的物理模拟卷,魂已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窗外夜色弥漫,星光满天,梁家给她的这间房间采光很好,从窗户看夜空一览无余,真的不要太棒
这么好的景色当前,她还能分心思和瓦特打交道才真是脑子瓦特了!
“咚”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在窗户上,她吓得手上的笔啪嗒一下掉到了桌子上。
什什么情况?
她看了看周围,什么异样都没有。
出现幻听了?
“咚!”
又是一声。
这次她正好看到是有一颗小石子撞在她房间的窗户上。
是从楼下扔上来了!
江晚晚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贴着窗往下俯瞰,慕承叙长身玉立站在院子里,正伸着长臂向她招手,脸上挂着孩子气的温柔的微笑。
她在窗户边多停留了几秒,想把这个角度看到的他的样子更深刻地铭记在心里。
“会长,你怎么这么晚来了!”
下了楼,她雀跃地小跑到他身前,神色竟有些忸怩紧张。
这几天他只能通过电话和短信联系到慕承叙,他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她都见不到他人。
慕承叙把她搂进怀里,温声细语地说:“想我么?”
“嗯想。”她脸颊微红,虽确认关系这么多天了,可再次面对他还是会害羞,以前那个厚脸皮的她好像是另一个人一样。
他笑着揉揉她的脑袋,“那今晚就陪陪我。”
第738章 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
江晚晚眼睛一亮:“你是说要和我睡觉觉?”
慕承叙:“想得美。”
她撇撇嘴,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无比躁动的小东西,说:“那你陪猫猫睡觉觉吗?”
小奶狗猫猫两只爪爪抱着她的手,两眼巴巴望着慕承叙。
慕承叙冷汗涔涔:“我们两个人的约会为什么还要带一只狗?”
“发生那次事后,猫猫就变得特别黏我,我想它应该是担心我。”江晚晚摸了摸猫猫的毛茸茸脑袋,夸奖它:“我家猫猫长大了,也知道保护主人了,不错哟!”
猫猫脑顶上的毛被她揉得乱糟糟,它眨了眨眼,默默不作声。
慕承叙看了眼猫猫,他怎么觉得,是猫猫怂了想被主人保护了呢
他问:“你爷爷身体恢复如何了?”
江晚晚说:“噢,对,我爷爷现在情况还挺好的,又能跑又能跳的,一点都不像个受了重伤的老人,整天叨叨着要回去,不好意思一直住在梁家。所以我和爷爷打算搬家了,地方都找好了,比以前住的房子环境条件都好,而且治安管理也不错”
慕承叙听她絮絮叨叨地讲着新家有多好,却开口打断了她:“这两个月,都不要离开梁家,相信我,哪里都没有梁家安全。”
她看着他,沉默了好几秒,才失落地说:“可是在梁家,我想见你一面都好难”
慕承叙微愣,旋即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口吻宠溺到了极致:“你是我的女朋友,将来是我的妻子,下半辈子我都是你的,我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每一个细胞都是你的,你想看多少就看多少,想看哪里就看哪里”
“”江晚晚越听越不对劲,“会长,这好像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啊”
“听我的话,如今敏感时期,一不小心哪里走错都有可能搭上你自己的生命安危,不要拿自己开玩笑,也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慕承叙的表情看上去格外认真,让江晚晚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他说不要让他担心,她不想让他担心,当然更不想拖他的后腿,她抿了抿嘴唇,点头:“好,我答应你。”过了一会儿,声音又拔高了说:“两个月!就两个月!”
他放松地轻呼了口气,笃定地道:“嗯,我保证。”
“咔嚓。”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忽然响起了像是树枝折断的声音,两人皆怔了下,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转过头。
就见梁梦菱从一棵树后讪讪地走出来,肩头还沾上了一片叶子,她抖去了树叶,像是一个偷听被发现的孩子,低着头小步走过来,说:“我没有偷听你们说话哦!我只是刚好经过,看到那只狗,不好意思过来,就蹲在树后面看它了。”
她抬手指着江晚晚手中的猫猫。
江晚晚低头看着猫猫,眨了眨眼,莫名被cue到的猫猫也眨了眨眼,然后江晚晚就把猫猫放到了地上。
梁梦菱看猫猫往自己这里走了两步,顿时像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一样,扑上前要去抓它,但被它灵活地躲掉了。
“啊呀,小宝贝,别跑呀!”
梁梦菱不放弃,继续追它,猫猫也屁颠屁颠摇着白花儿般的尾巴s形跑路,怕被身后的怪姐姐逮到。
慕承叙趁机对江晚晚说:“有人陪猫猫玩了,你不用管它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第739章 让你不自在()
“好,那你等我十分钟,我上楼换身衣服。”江晚晚没问他要去哪,交代完这句话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的手,立即转身跑进屋内。
换好一身便服走出寝室,就遇到了梁嘉厝,一身灰色家居睡袍衬得他比白天时更平易近人,微微湿润的头发为冰冷俊美的面庞又添上了几分性感,像是专门在等她,门一开,他倚在栏杆上的身子稍稍直了直,目光直视着她,开口说:“你很想搬出去么?”
江晚晚怔忪地问:“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刚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对话,sorry。”他向她靠近了一步,两人之间距离缩小到只有半条手臂那么远,江晚晚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往后仰了仰,看着眼前的嘴唇一翕一合:“梁家让你很不自在?”
原来是因为这个,江晚晚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只是我已经在你们家里白吃白喝白住那么久,这不是我的家,我一直赖在你们家里,显得我特别没皮没脸不是?何况过去十年我都是和爷爷两人一起住的,我和爷爷,呃,都不太习惯被人伺候”
“既然如此,那就离开慕承叙好了。”梁嘉厝眼神疏冷,漠然地走到了自己房间门口,手放在了门把上但没有马上开门,“慕家的下人的服务可不比梁家的差。”
说完,他就进了屋。
江晚晚不懂他在气什么,摸不着头脑地走下了楼,刚好看到猫猫被梁梦菱追得满大厅跑的情景。
别看猫猫体型那么娇小,身子却可是灵活矫健了,左窜右窜就是让梁梦菱揪不到它,气得梁梦菱站在桌子旁边跺脚。
看她那么苦恼的样子,有点不忍心的江晚晚还是给她提出了建议:“它喜欢看人尬舞,每个陌生人想接触它的时候,都会尬一段小苹果啊海草舞啊什么的,猫猫就会主动贴上去,不如你也试试?”
“跳舞啊,我不会啊,那个,体操行吗?我在学校里做广播体操都是当领操的。”梁梦菱为难地抠了抠腮,说着就甩起两条手臂,看样子真要在客厅给猫猫来一套体操了。
江晚晚沉思了两秒,说:“如果你能用体操跳出一段最炫民族风,我看也是可以的,怎么尬怎么来。”
梁梦菱真信了她的鬼话,立即移步到客厅比较空旷的地方,开始一边哼唱一边尬操起来。
做了两节动作,猫猫果真从不知哪个地方钻了出来,端端正正地坐在了边儿上,歪着脑袋,好奇的小眼睛瞪着她看。
梁梦菱开心地乱叫:“它真出来了!它真的喜欢看我跳操耶!”
一转头,却发现江晚晚早就不见了。
江晚晚承受不了梁梦菱惨不忍睹的尬舞早已逃之夭夭,一走出梁家的院门就看到了慕承叙的车,而靠在车旁的少年温文尔雅,颜如冠玉。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慕承叙开门见山地向她坦白,牵起她的手,带她走到副驾驶座。
她说:“我希望你带我去见能给贴着我们合照的本子上盖章的人,但我猜民政局现在应该下班了。”
“表上的时针都还没走完一圈,你就已经开始说梦话了。”慕承叙故作惊诧地拍了下她的脑袋,似想把她敲醒。
第740章 她是我女朋友()
“其实有个问题一直堵在我心里很久了,只是都没有找到最良好的时机问出口。”她看着他,说,“你们家既有钱还有势,那么让我们提早几年把结婚证领了也是小事一桩吧?”
慕承叙差点被自己口水噎住,想了想,认真地回答她:“我并不认为此时此刻就是你问这个问题的最良好时机。”
江晚晚义正言辞地反驳他:“怎么不是了!我最推崇的一位作家写的一部我最喜欢的文学巨著里就说了:有清风,有明月,有桂树,于是就有了我说爱你的理由——你看,我们现在这里,既有了清风,还有了明月,虽然没有桂树,但是这里有槐树啊,槐树的‘槐’右半部分是‘鬼’,跟‘桂’谐音呢!”
慕承叙一脸严肃,沉默了好一会儿:“你最喜欢哪本书?”
她说:“叉烧鸡翅有毒啊!”
慕承叙感到惊诧疑惑:“它什么时候成你最喜欢的书了?”
她说:“哦,就在刚刚。”
慕承叙:“”
慕承叙带江晚晚去的是医院,这是令她感到又惊讶又不那么意外的。
“你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要来见你妈妈,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穿得也随随便便,会不会给你妈印象不太好啊?外面有水果店,我们去买点水果给你妈妈?”
他阻止了她,道:“对于一个躺了十年刚刚才醒过来的病人来说,任何形式都不如没有形式,把你人带上就可。”
她半信半疑:“是这样吗?”
慕承叙柔和一笑,轻轻“嗯”了一声,牵着她往住院部的电梯走。
江晚晚又问:“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带我来看你母亲?”
“只是将婆媳见面提前了一些。”他开玩笑说,但语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