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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止坐在这树下低低的唱着歌谣,歌声缥缈,温婉动听,这时间最美好的大概不过是如此了吧!
“你是谁?为什么认识花哥哥?”妖蝶看着愣了半响,忽的响起自己是来干嘛的,连忙问了一句,只是她的气势显然没有之前强硬了。
“花哥哥?我并不认识你说的人。”慕云止愣了愣,连是笑着摇了摇头,“我昏迷之前,倒是感受到有人救了我,却是不知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了。”
诗离连忙把妖蝶拉回去,看着慕云止坐在雪地里连忙行礼说到:“姑娘恕罪,妖蝶年幼不知礼数,还请姑娘勿怪。姑娘身上有伤,受不得此地严寒,还是早些回到屋里为好。”
慕云止锤了锤自己已经被冻的僵硬的双腿,笑了笑说到:“无妨了,左右不过是拖着一副残破不堪的身子勉强苟活着罢了。不知你家公子是谁?我的话,大概是不认识你家公子的才对,他为何救我?”
“公子做事,并非诗离能堪破,姑娘还是等公子回来亲自去问公子吧。”诗离再次行礼回答道,她的心头有些诧异,这姑娘貌似和她想的不大一样啊!那个她查到的记录里不是说溟烟凶残无比,专吃妖族吗?怎么看起来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
慕云止也不介意,点了点头,笑问道:“我饿了,可否能那些吃的过来吗?”
“姑娘稍等。”诗离一愣,连忙应道。
“带一份温酒的器物吧,我请你们喝酒啊!”慕云止笑了,从随身空间之中,拿出一坛酒来,“大雪纷飞之时,温一壶上等濯清,这可是难遇的美事。”
“是!”诗离应着,连忙去给慕云止拿东西去了。
“你到底是谁啊?我没见过你。”妖蝶此时也察觉到慕云止不同来,也不怕她,凑上前去,蹲在慕云止的身前问道,走近了才看到慕云止眼睛上围着的一圈白带,伸手碰去,“你的眼睛看不见吗?”
“小蝶住手!快回来。”这个时候,其他的皇子公主赶到了,其中一人看到慕云止那是吓得脸色大变,连忙把妖蝶叫回去。
“明篱哥哥,怎么了?”突然被吼,妖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妖女,我不允许你伤害小蝶。”明篱盯着慕云止一字一句的说到。
慕云止却只是笑笑,自顾自的拆开了手上酒坛的封口,一股酒香飘逸出来,慕云止自顾自的拿出酒盏,自顾自的说到:“看来,是请不到客人陪我喝酒了。算了,多少年了,不都是在这么过的么······”慕云止说着,也不等诗离来了,倒了酒,就这么冰凉凉的喝下去。冷酒一入心扉,带来的便是一股刺骨的寒。慕云止抚着心口,脸上却是讽刺的笑。
“小蝶,快过来。”那个叫做明篱的皇子,连忙是把妖蝶给拉了回去,“这是溟烟,不许靠近她。”
“溟溟烟?那她怎么会被花哥哥带回来啊?你肯定弄错了。我才不相信呢。”妖蝶一甩手把明篱给甩开,又要过去。
明篱可不敢再一次放她过去,再一次抓住了她,板起了脸:“不许胡闹。”
慕云止没心思和小辈们纠缠,此时喝酒的好心情也被打扰没了,叹息了一声,把酒壶收了起来,自己扶着树干站了起来,转身要离开。
“诶,别走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妖蝶甩不开明篱,见着慕云止又要离开,手一抖,就是一鞭子过去。
“小蝶公主,快住手。”赶来的诗离看到这一幕,给吓得够呛,连忙叫到。
慕云止倒是察觉到了,脚下连忙走开两步,躲开妖蝶的攻击范围,只是她看不见,这一急忙躲闪,脚下就被树根绊了一下,摔在了地上。
“放肆!”
刚刚赶回来的花妖歌正好是看到这么一幕,看着慕云止跌坐在雪地间,顿时大怒,衣袖一挥,妖蝶的鞭子被气劲给打成了几节,而她本人也被吓着了。
花妖歌连忙是接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直接将慕云止给裹起来,抱在了怀里,一脸怒意的看着这几个皇子皇女。
“大人恕罪!”
“公子恕罪!”
“花哥哥······我没想伤她,就只是问句话而已。”所有的人都跪下向花妖歌请罪,唯有妖蝶,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带着哭腔的说到。
428:公子()
花妖歌面色不佳,看着妖蝶此时的状况,那模样更是难看:“本君宠你,不是意味着你可以不顾身份,不顾他人任由自己耍小性子。”
“可是花哥哥,我确实是什么都没做啊,你凭什么指着我,三哥说她是溟烟,是我妖族大敌,是妖族所有人的仇人,她既然有这等身份,又哪里会怕我一个尚未尚未成年的妖族,我只是想留下她说说话而已。我又不知道她竟是这般濡弱,花哥哥,小蝶没有做错,也没有耍性子。”妖蝶素来被花妖歌宠惯了,这时候倒是一点都不怕花妖歌,面对他的斥责,倒是理直气壮的反驳了回去。
“小蝶,赶紧认错。”明篱吓得够呛,忙是拉了拉妖蝶,连忙向花妖歌请罪,“大人恕罪,小蝶只是无心之过。”
妖蝶还是想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可当看到明篱一脸担忧和着急的对她摇头之后,她是硬生生的把这话给咽了下去。
“小丫头虽然鲁莽了些,可并没有做错。公子,还是不要责怪她了,不过是一个尚且年幼的丫头罢了。”慕云止在第一时间察觉出身边人的身份,怔愣半响之后,终于是回过神来,替妖蝶开罪了一声。
“闭嘴,在场之上,那个人的年龄都比你大上好几倍。”花妖歌刚为慕云止把了脉,知道她因为一番受冻,又惹得身体出了状况,此时正烦躁着呢,听着慕云止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情况,反而老气横秋的去为他人求情,这气就更点了煤气一样,嘭的一声就炸开了,很不高兴的斥责了一声。
“可我这些年经历的事情却是这些娇公主,娇皇子一生都没法体会到的。除去年龄,不论是经历还是心智,不论是学识还是修为,我可都不是这些人可以相比的。毕竟是公子一手调教出来的,怎么的也不能丢了公子的脸面不是么!”慕云止身体软绵无力,眼睛也看不见,可此时的她却是用尽了力量想去看清楚花妖歌的模样,“二十年,已经二十年了,自从当年公子离开之后,小云儿已经等了公子二十年了,却是没想到二十年后小云儿再见公子却是落魄与妖族之时。明明,在当年公子乃是最正统的人族仙家弟子。”
说到往事,花妖歌脸上少了几分怒意,渐渐平缓了下来,不过他的怒气依旧是没有被抚平,他冷眼看着乌泱泱跪在身前的一群人,怒声说到:“诗离,将这些人都赶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花街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诗离跪在地上,将一旁的托盘放下,那上面正是她为慕云止准备的吃食和温酒的器具。
花妖歌抱着慕云止转身去往自己的院子,其他的人跪着不敢多说什么,诗离也没说话,只是在花妖歌走后,叹气一声便把所有的人都请了出去。
慕云止缩在花妖歌的怀里,就和小时候一样,小小的一缩着,她与花妖歌之间似乎与当年无异:“我就在住着蛮好的,有梅花,还有雪。和当年在白山的景色是一样的,不同的是,白山的梅花,是公子和小云儿一起亲手种下的,本以为能艳阁千年之久,却没想到不过七年,便被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净,便是我想在原地重新种上,却也是一场大火把白山所有的生机都烧了个干净,没有那一种梅树能在那个地方生长了,便是我用血脉浇灌也是不可以的。”
花妖歌听着慕云止的话,没有作答,他得到的记忆只有那早年间与慕云止一起的记忆,而后来慕云止的人生之中,是没有他的,这个被他的分身培养起来的最完美的救世主,在他离开之后,似乎是吃了不少苦头。
“那里太冷,不适合你养伤。你乖乖的在为我的院子里待着,没事不许乱跑。”花妖歌声音淡淡的说到,他到底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六公子陆竹溪,他是花妖歌,是妖族最古老的妖族花妖歌。
“······好!”慕云止怔愣了下,一只手握上了花妖歌的抱着她手掌之上,用力极大,那是一种失而复得之后,怕再一次失去的表现。
花妖歌愣了愣,看向慕云止的目光倒是柔软了几分,到底是他教养出来的姑娘啊!这姑娘真心命苦。
“公子,在你走后,我和云墨设计灭了四大家族,百融堂也毁之一旦,融堂的骨山暴露于天下,而白山所有的弟子除去战死的那一部分之外全都跟着我们离开了那个地狱。就像公子还在的时候和姬无大人说的那样。我和云墨组织了一个组织,所有的不愿意在征战的弟子都会被我们庇佑,生活在一个没有争端的世界。可惜的是,这种场景公子和姬无大人都不在。”
“姬无?他······”
“公子走后,姬无大人,配合了云墨,将我送出了百融堂,后来就在我们计划实施前的三个月,姬无大人身份暴露,死在四大家族四为传承人手下,魂飞魄散,我回的晚了,没能赶上救下姬无大人。”慕云止叹息一声,“不过,好在后来的时候,当我已经涉及到天道命理的境界的时候,我曾去过一趟四大家族旧址,以我命魂为线,牵引姬无大人魂魄聚集,为他重塑了灵魂,送入轮回。”
“我将公子留给我的凰影叶刻上了最顶尖的修炼功法,送入了姬无大人的灵魂之中,它会伴随着姬无大人生生世世,终有一天姬无大人必然能再临修真,重回九霄。只是可惜,这般景象我却是没法看到了。”慕云止笑了笑似是嘲讽。
“本以为,此生再无望见到公子和姬无大人了,却是没想到上天垂怜,居然让我再垂死之前,再次见到公子,若是被姬无知道了他必然是羡慕我的,听云墨说,公子走后,他可是老是念叨您呢!”
“公子,小云儿认了一个师父,也找到了害我家破人亡,害我流落到此番生不如死的这般境界的罪魁祸首。我的师父本是这大千世界最最是公正的人,早年间他对我的疼爱一点都不会比公子少,可偏偏是这个最最公正,也是最疼爱我的人,却是我此生最大的仇人。他的疼爱也不过是如同四大家族一般窥觊我渡厄神体的骗局罢了。不过我该谢谢他,若不是他三番四次的逼迫,我又怎么会这么快便到达这最顶尖的位置。若不是他,我又怎知这世上只有公子才是真心宠爱我的。”
“公子,小云儿不甘心过,可是我的不甘心,只是让浅川为此付出了性命罢了,而我若是放弃会为此受到牵连的人更是数不胜数,不光是当初白山的那些兄弟姐妹,还有其他的人。我不想在看到我的身边有任何一个人为此付出生命了,这么多年这么多的性命已经够了。左右我不过是拖着一副残缺的身子,苟活在这个世界,活与死对我来说,又哪里有什么区别呢!便是勉强活着,也不过是只有一两年的光景罢了。”
“胡说什么。”花妖歌皱了皱眉不喜欢慕云止这么说自己。
慕云止笑了笑,拽了拽花妖歌的衣领:“公子不在我便是所有人的主心骨,谁都可以倒下,唯独我不可以;谁都可以软弱,唯独我不可以;谁都可以失败,唯独我不可以。这一坚持便是二十年过去,如今见到公子,公子还不许我说说抱怨抱怨啊!”
“抱怨,也没你这个说法的,平白的咒自己命不长?你可是圣眷之人,没那么容易死的,你呀安安心心的活着吧,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春。这些事情总归会过去的。”花妖歌推开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将慕云止放在自己的床上,“妖族之事,我会为你解决,只不过你不许任性,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能告诉他们的便告诉了吧,不过是走个过场。”
慕云止笑了:“他们问我可不说,公子要是想知道我都可以说,我知道的隐秘有很多。至于说战域排兵布阵的状况,那我可就不得而知了,我已快十年不曾去过战域,我当初在的时候的那一批将领,也大都都扯了下来,便是貔貅,现在也是由我夫君楚墨掌控,他会做何等安排,我并不清楚。”
“若是问仙墓隐秘之事,让我说说仙墓里的事情,我还能说上一二,可让我说仙墓的位置或是进入方法我却是不知道的,我是进过不少的仙墓,可是我进仙墓的方法却是别人用不了的。世上流传的我在仙墓之间辗转的那段时间,我才刚刚得知我最爱的人居然是我的此生最大的仇敌,当时我是万念俱灰,既不想亲手毁了公子刻印在道基骨上的花蔓遮影术,杀的了我的人,不会杀我,杀不了我的人,我也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