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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鹿为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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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鹿的声音从走廊穿过来,空荡荡的,“你哥说我没事可以去他书房看书,我趁他不在,好好学习学习。”

    “书房?”牧鱼一个劲儿摇头,“真是红颜祸水,我哥现在连他那宝贝书房都让你进了。”

    **

    靳鹿最近去牧公馆去得频繁,完全是因为全市没有一家图书馆赶得上牧彦南的书房。

    她又得牧彦南特许,可以自由进入书房,这对靳鹿来说,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她想起那日牧彦南正在书房,她来还书时的场景。

    她站在大厅中央,牧彦南正对着她,坐在椅子上看书。

    靳鹿微低着头,“牧先生,我把书还你。”

    牧彦南不答,眼都不抬一下。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牧彦南仿佛才想起了房里还有人,奇奇怪怪地来了一句,“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

    靳鹿怔了怔,想起书里的话:“我们都不懂爱情,有时,世人且以为是一种风俗。”

    牧彦南凤眸微眯,“看来如花和十二少你是读过了。”

    “我读过不稀奇,”靳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倒是牧先生,也爱看这些个情爱小说?”

    牧彦南嘴边笑意明明淡淡的,手里一根雪茄冒着青灰色的薄烟,拇指一圈白玉扳指还泛着盈盈水光。

    但靳鹿怎么看,都看出了一股嘲意。

    那是靳鹿见惯了的,好像大她十岁,便拿她当孩子看,不屑一顾。

    靳鹿不知,那眉梢眼角的不屑里,藏着的,是满满的宠溺。

    “任何一本书都不可把它单归为任何一类别,”牧彦南朝她招手,“丫头,你过来。”

    靳鹿得总裁召唤,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你看,这是唐明皇时期的野史。”

    靳鹿鬓发低垂,双眸只顾看着书面的名字,“陈拂?这人倒是听都没听过。”

    牧彦南抬眼便嗅到她发丝幽香,朱唇近在咫尺,“是个不出名的小官吏,大约是一时兴起,编了这本书。”

    “是吗,”靳鹿好奇,“这人都写了什么?”

    “说的都是些和正史差不多的事迹,不过有些地方倒是不太一样,看起来十分有趣。”

    靳鹿转头看他,“那他肯定写了杨贵妃咯。”

    牧彦南正襟危坐,俯瞰靳鹿一双机灵琉璃眼,鼻间环绕少女似牛奶般细腻的气息,一时情难自禁,倏尔一抹邪笑,越凑越近,“写了是写了,不过写得跟史实大相径庭,但历史有趣就在这里,有的时候,这些毫无根据的野史倒比史官的更可信。”

    靳鹿瞅着眼前的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唇齿间的雪茄味都闻得一清二楚了,脸颊一红,侧了个身,就溜到了几米开外。

    “历史。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牧彦南余光睨着正六神无主的小姑娘,转眸合上了书,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以后你要想看什么,来就是了,我这里都有。”

    那日靳鹿慌了神,接过钥匙连招呼都不打就跑出了牧公馆,今天手里攥着这把金色长柄钥匙,细细一看,才发觉和一般钥匙不同,她琢磨着拿起了门上的锁,锁眼形状奇特,和钥匙严丝密缝,合二为一。

    靳鹿轻呼出声,“竟然是心形的。”

    她指尖转动,用它开了门上的大铁锁,眼前螺旋梯与雕花红柱各占一侧,三层皆是灿若星辰的书海。

    靳鹿鼻间轻嗅,一袭集了上下五千年的沉香扑面而来,这味道她是最爱闻的,打第一次进这书房就迷上了。

    而她却不知,从她得了特许那一刻起,有些人,有些事,都变了。

第五十九章 来者不善() 
牧鱼那番唬人的说辞全是单皓教的,此时一大家子人都候在男人帮等着牧鱼的信号。

    “这行得通吗?”洛凡凡百无聊赖地翻着乐谱,“我主场,你们都去了,偏偏牧鱼一人想起了要吃鱼,这也太扯了。”

    单皓吃着左良早上刚买的橙子,“是太扯了,搁我,我也不信。”

    柳优优急,“那你瞎出什么馊主意?”

    单皓五官精明,尤其一双眼,老谋深算得厉害,“那小丫头的气本就与你们没有太大的干系,”他有意瞥了眼墙角假装很忙的男人,“既然不关你们的事,她又见你们一个个都赔礼道歉的,现在又派了小间谍演了这么拙劣的一场戏,倘若正如优优你说的重情义,那这顿饭她是不好意思再拒绝了的。”

    柳优优和洛凡凡面面相觑,双手作揖,“受教了。”

    单皓眉眼如清风明月,“小事。”

    “屁大个事,瞎忙活。”

    左良正扛着梯子进门,声音阴测测的。

    洛凡凡瞧他,“你懂个屁,哥们这么忙活还不是给你收拾烂摊子。”

    “哎,这怎么就成了我的烂摊子了,我那不是为了野哥吗?!”

    “得了吧,”洛凡凡想起靳鹿走了自己就成了毛豆铲屎官这件事就来气,“你那脑袋连小风都及不上。”

    左良扔了梯子,挽着袖子大步冲过来,“今天爷爷我非把你打哭不可!”

    洛凡凡见势不妙,蹬蹬蹬往楼上跑,“轶哥,救我!”

    夏轶倚在栏杆上,瞅着打闹的两人,无可奈何地笑了。

    “别吵,”柳优优看着手机里的短信,“来了。”

    池野握着球杆的手紧了紧,却没回头。

    单皓侧头看着众人,“那还等什么,走吧。”

    “我不去,”池野有条不紊地擦着球杆,顿了下,又添了一句,“我的事还没做完。”

    “哎呦,我的祖宗,”单皓拖了人就往外拉,“你这都擦了一下午杆了,你不累,人家球杆也累了。”

    “就是,就是。”

    池小风听了声音,迅速地从房里溜了出来。

    池野一个厉眼扫向池小风,“让你好好复习功课,你倒好,全在偷听了。”

    池小风瘪了嘴,大气不敢出。

    “小风是挂念老师,”夏轶配合着单皓,把池野往门外一推,“说起偷听,他做弟弟的可比你聪明多了。”

    池野罕见地脸一红,自顾自地快步走到了最前面。

    “噗,”柳优优挽着左良,笑得合不拢嘴,“还是轶哥厉害。”

    洛凡凡得意地整理着他的浪奔头,“那当然,要说这男人帮里谁能治野哥,也就只有我的轶哥哥了。”

    此时正值傍晚,河边柳絮纷飞,路边小摊叫卖声不断,万家灯火星星点点着,夏轶走在暮色里,一声轶哥哥叫得他像飞上了云端般,飘飘然。

    **

    自从那日严振国来访后,苏铭安心里一直有个谜团,扰得他这几天都在想牧府和严家的事,原本是想向父亲问个清楚的,谁知道话还没说完就被苏义璞训斥了一顿,说什么小孩子不该偷听大人说话。

    苏铭安被这么一激,反倒更加好奇了,既然和牧府有关,那他就去找牧彦南问问总可以吧。

    “苏少爷,真不巧,先生他前天去了纽约,要明日才能回来。”

    “纽约?”苏铭安想了想,“那牧鱼呢,她在家吗?”

    陈妈抬头看了苏铭安一眼,“小姐今晚和靳小姐吃鱼去了。”

    “吃鱼?那她有没有说去哪吃?”

    “应该是学校外面那家,小姐常去。”

    “优优烤鱼?”苏铭安脑子里呼噜了一圈,忽得笑了笑,“那我也去凑凑热闹。”

    **

    晚上七八点的时候,烤鱼店便渐渐开始忙了起来,靳鹿看着一波又一波涌入店内的人潮,像极了江边的浪潮,一层一层的,拍打着人满为患的店面。

    “小鹿,”牧鱼捂着肚子,装得有模有样,“我去后边上个厕所。”

    “好。”

    靳鹿注视着涪江上的一艘艘游轮,它们的屋檐上翘,四个角刻着蛟龙,悬着五颜六色的灯笼,再往下看,窗门全是由檀木做的雕花,桃木做的窗纸,古色古香着,在波光粼粼的江面缓缓前行,煞是好看。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到七夕了,我们这群单身贵族又要被虐了。”

    隔壁桌的一个十几模样的短发少女托着腮感叹。

    “是啊,”她朋友像是颇为神伤,“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白静,”短发女担忧着看向她,“都这么久了,你别再想着那个男人了。”

    “白静?”靳鹿转眸看向那个音色娇嫩的女孩。

    白静生得清丽,五官拆开来虽谈不上精致,但组在她脸上却无比和谐,反倒成就了一股脱于凡俗的高贵。

    “我怎能不想,”白静说着说着眸光便幽怨起来,“去年的七夕,他就是在这江边吻了我,如今,我和他却成了陌路人,我怎么能不想?”

    靳鹿脑中立马浮现出了一出俊男靓女的年度爱情大戏,她唇边一抹冷笑,心中腹诽:吻你?只怕是还开了房你羞于说出口。

    短发女看样子是个真朋友,急了,“白静,我也是看不懂你了,这喜欢你的人都能从教室排到校门口了,那个人不过是个大学都没念过的地痞流氓,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

    “你没谈过,又怎么会懂,”白静望着江中美景,似在回忆过去,“喜欢就是喜欢,只要是他,怎么都好。“

    一句”你没谈过“彻底堵得短发女无话可说,靳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桌上敲着,心里有些吃味:前有秦媚后有白静的,池野,你这些美人,对你倒是很痴心。

    ”哟,这谁呀,“洛凡凡演技在线,大步朝着靳鹿走了过去,“靳哥今天好心情啊,一个人?”

    靳鹿扫了眼跟在他身后的几个熟脸,本就正在气头上,语气不善,“怎么,凡妹妹这么早就收场子了,是落选了?”

    “那哪能啊,”洛凡凡自顾自地坐了下来,笑得褶子一堆,“临时改了时间,索性就来找牧鱼了。对了,牧鱼呢?“

    靳鹿喝着茶,抬眸看着一群不请自来的人,尤其是站在最后面那人,竟还一脸不情愿,要是他看到昔日女友就坐在后面,怕是大喜过望。

    她眨了眨眼,笑意冰冷,“拉肚子去了,你们给她个暗号,她就出来了。”

    单皓拿着茶壶斟茶,“看你把话说得这么见外干嘛,既然来了,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了吧。”

    靳鹿看着单皓对着她举起了茶杯,一双桃花眼和凡凡一般无二,盯着她,深得见不到底,偏偏此人又长了薄唇,浅笑着,竟让她生不起好感。

    “还愣着干什么?”洛凡凡端着茶一个劲给柳优优和左良挤眉弄眼,“端茶啊!”

    “不用了,”靳鹿示意池小风坐在了自己身边,有意抬高了声音,“你们都是我很珍惜的朋友,前些日子也是因为我自己心情不太好,现在想想有些事是我做得不对,该我给大家赔不是才对。”

    “哎呀,那这样说,”左良一屁股坐了下来,“就扯平了嘛,我就说小鹿没那么小气的,当真要断绝来往还不成。”

    柳优优斜眼瞪了他一眼,“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事,”靳鹿目光定在一直站在门外背对着他们抽烟的男人,“只是我在这里,怕大家吃得不高兴。”

    “怎么会,”洛凡凡眼力劲好得不行,挪了屁股就把池野拖进了门,笑得还人畜无害,“齐了。”

    “唉,你们怎么来了?”

    老戏骨牧鱼终于出了厕所。

    “咳咳,行了,”柳优优拍拍旁边的位置,“你该领盒饭了。”

    牧鱼看了眼占了她位置的池野,有些委屈,声音不由自主大了起来,“野哥那位置是我的,正对鱼盘的一等座!”

    “哎呦,祖宗,”洛凡凡一把就把她拉了过来,“你就有点眼力劲吧,改天我给你叫十条,让你吃到吐。”

    夏轶被洛凡凡跑来跑去弄得满头大汗的模样逗笑了,”凡凡说得不错,下周一我们俩主场,又正好七夕,散场后,我做东,请大家吃饭,想吃多少吃多少。”

    “想吃多少吃多少?!”牧鱼一开心起来笑声如雷鸣,“吃吃吃,我一定到!”

    “怪不得没人喜欢你,”池小风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谁养得起。”

    牧鱼:“。”

    全场哄堂大笑,连着本来窝了火的靳鹿也扯起了嘴角,池野眼带笑意地凝视着靳鹿的侧颜,恍惚间才发觉,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靳鹿摸了摸小风的头,”小风,怎么我才几天不见你,你这闷葫芦变得这么毒舌了。“

    “他那是耳濡目染,不辱师恩。”

    池野一句话堪堪插了进来,还顺道给她倒了杯茶,”多喝点。”

    全场突然静默,靳鹿感觉着就在耳边的气息,池野故作暧昧的动作让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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