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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驾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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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言说() 
刚听说要打仗的时候,巧儿比谁都希望上官子湛能建功立业;可事情到了今天,巧儿则满心都是担忧了。

    苏玉竹知道巧儿真的将上官子湛看做弟弟,所以她很是开解了巧儿一番。

    开解到最后,巧儿就决定暂时到京城里住下,好照料上官子湛一番。

    而曲思莹知道这个时候最是要紧的关键,所以一时一刻都不敢松懈,每天只在庄子附近巡逻,时时刻刻都陪在苏玉竹身边。

    至于苏玉竹,因着心神难定,这几天就多去了几次般若庵。

    静心师太看见苏玉竹来得频繁,脸上还带着愁郁难解,叹道:“施主虽为女子,心中倒是怀着天下。”

    苏玉竹不惊讶静心师太能看出来自己的心思,只是浅笑道:“不敢,只是不想辱没家声罢了。”

    静心师太深施一礼,双手合十,开始念诵大悲咒。

    声音在这大殿内盘旋,久久不散。

    一卷大悲咒念完之后,就有小尼姑进来,低声道:“师父,四皇子来了。”

    苏玉竹听见丛是行来到这庵堂,有些纳闷儿,就抬头看了静心师父一眼。

    静心师父面如止水,道:“请四皇子进来吧。”又对苏玉竹道,“还请施主稍避。”

    苏玉竹合十道:“是。”说着,就起身出了大殿。

    只不过刚一出大殿,她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丛是行。

    今日,丛是行后面难得没有一群人,只有两个身边的小厮跟着。

    “大妹妹来了?身子可还好?前几天的事情可被吓到了?受伤了吗?病好些了没有?庄子上缺东西吗?我都没有时间去看看你,你可要照顾好自己。”

    和以前一样,连珠炮一样,就他话最多。

    苏玉竹看着他。

    这个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四皇子,此时眉眼带笑,眼下一点朱砂火红,风姿绰约。

    说不尽的潇洒、道不完的风流,哪里有半分“我被人冤枉了、我很难过、为什么被伤害的总是我”的哀怨之色?

    苏玉竹本来还有些担心他,不过现在看他的样子,反有些要笑自己了。

    到底是自己带着前世的念头,知道丛是行的结局如何,知道今次的事情给了他多大的打击,才会替他难过、忧心。

    然而丛是行是个就算真到了生死关头的时候,也不会将情绪放在脸上,让别人为他担心的人。

    和这样的人一处,心情也能好一些。

    苏玉竹浅笑施礼:“多谢四公子惦记,如今已经无妨了。”

    丛是行点了点头,转头又对静心师太道:“叨扰师太了,平时我不在京中,多亏师太照料静嫔娘娘。”

    静心师太就算对着丛是行,也是不卑不亢的,声音中带着悲悯:“阿弥陀佛,不过是小庵当做之事罢了。”

    原来静嫔娘娘的神主灵位并没有进帝陵,而是供奉在这般若庵里?苏玉竹从不知道还有此事,但是她不多说话,而是道了一声:“四公子,师太,小女先告退了。”

    丛是行点了点头,在她与自己擦身而过的时候,小声说:“我等下还要去看看师父师娘,有话同你说。”

    苏玉竹能料到他想说什么,点点头,退了下去。

    待苏玉竹走后,还没等丛是行进大殿,一侧的招儿就大着胆子,过来问了一句:“公子,这就是那个苏家大小姐?”

    招儿不是一个好打听事儿的人。所以丛是行微皱眉头,收回脚步,问道:“是,有人同你打听她了?”

    招儿笑道:“回四公子,詹家的三爷来问过,说四公子和苏家大小姐是不是很亲厚,小人推说不知道。”

    他确实不清楚苏家大小姐的事情,毕竟丛是行在京中的这段日子,只住在二皇子丛是言的府上。

    苏玉竹刚刚救了詹家,詹家就来打听,打探的话还这般暧昧。

    就算丛是行一贯脾气不错,也差点儿气得吐出血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问。

    招儿见丛是行难得皱了眉头,知道是真个生气了,忙道:“就出事的第二天,没问很多,公子也别生气,小的并不敢乱说的。”

    丛是行依旧皱着眉头,半晌才道:“知道了,等下你拿五百两银子送过去,告诉他们老实些,少打听事情,还不怕死吗?”

    招儿听见自己这个公子如此严厉地说话,说的又是詹家事情,心中知道厉害,连忙道:“是,小的明白。”

    丛是行站在大殿之外,用力呼吸了几下,待情绪稍微平复之后,才进了大殿。

    等到丛是行拜完了静嫔之后,还是和以前一样,抱着一坛杏林春,带着那两个小厮,大摇大摆地来了。

    等到了苏恕夫妻的墓地之前,丛是行打发了那两个小厮远远地站着,自己则走到墓碑之前,打开了那坛杏林春,一半倒在了墓碑之上,自己则捧着酒坛,满饮一口。

    空气中,满满的都是杏林春的醇香,可是站在一侧的苏玉竹却觉得,这味道比上次多了丝感伤。

    丛是行放下酒坛,靠在墓碑上,照例将自己帕子取出来,铺在地上,笑道:“大妹妹过来坐。”

    苏玉竹收拾了心情,却没有坐在他的帕子上,而是将他的帕子叠好还给他,再将自己的帕子铺好,坐下,道:“四公子这是又要出门了?”

    丛是行抱着酒坛子,下巴支在坛子上看着她,小声道:“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行刺的?”

    “猜的。”苏玉竹认真地回答,却非实话。

    “那你又怎么知道,那些人是北鹘人?”

    “他们北鹘的兽骨。”这是实话

    “跃马而起,舍身救驾,你不怕吗?”丛是行一双大眼睛闪着光亮,笑问。

    “踢他们的时候不怕,后来怕自己落在水里。”苏玉竹也笑了,回答了一句。

    丛是行拍着酒坛子,放肆地大笑起来:“你还和小时候一样。”

    苏玉竹等到他笑够了,才又问了一次:“四公子这次,是要出门吗?”

    丛是行擦了擦闪烁在眼角的眼泪,答非所问道:“谢谢你,救了他们。”

    苏玉竹并不答话,也不问话。

    这话,她不好接。

    “曲思莹在你这儿,是你和她说觉得自己坏了事儿,那刺客会派人来杀你。但是上官为什么那么巧,就在他们家附近出现?思来想去,怕也是你吧?你这里的事情闹大了,那面就没人注意了,也算是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一个大患,还保全了我。”

    苏玉竹依旧不说话,只是听着丛是行说话。

    丛是行自顾自地说完,也没指望苏玉竹会接话,只是又饮了一口酒,笑道:“所以我要谢谢你,要不是你,今次的事情,我怕是真活不成了。”

第七十一章 说战() 
“四公子会好好活着的。”苏玉竹听不得这些话,这才开口道,“这次出征若能立了功,陛下的封赏,公子就别推辞了。万事只躲,未必就能躲出个安身立命,只要陛下不疑你,公子又怕什么?”

    丛是行依旧趴在酒坛上,听见苏玉竹这番话,反而笑了:“这话说的,又成了孩子。君心难测,大妹妹以后不是在据海关了,而是在京中,这种揣测帝心的话,就别再说了。”

    苏玉竹点点头,对于丛是行的处境,她还是这次重生,才琢磨出了一些事情来。

    一个身子骨单薄,缠绵病榻的皇帝,再能干,也是天下不稳。

    人人都在琢磨这皇帝几时病法就驾崩了,都在琢磨自己的出路,又有几个人能全心做事?

    这是昭明帝难结的心结,而北鹘人正是利用了这等心结。

    可是涉及大位之争、宫闱内斗,连她父亲苏恕都不敢多说一句,她又怎么说?

    自这次行刺之事后,她比之以前想了很多,甚至怀疑,父亲会不会是因为不想卷进这帝位之争,才会一直躲在边疆。

    不过,苏玉竹还是对着丛是行笑了一下:“这次战北鹘,四公子请战了对吗?”

    虽然是问句,可语气却似笃定了丛是行定然请战了一般。

    丛是行一仰头,道:“自然请战,不然岂不真成了那砧板上的鱼肉,谁都敢来剁我一刀?”

    苏玉竹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他心中自然有计较,略微放了心,笑问:“那如此,四公子不怕更招人嫉恨?”

    丛是行笑道:“放心吧,这次出征,是武安侯挂帅,太子监军,所以就算有了功劳也都是太子的,我只去混个王位回来,表表忠心就是了。”

    苏玉竹第一次听说太子监军的事儿,点点头,道:“是呀陛下这也是要多多扶植太子的力量了。”

    在苏玉竹开始说话的时候,丛是行轻轻一咳嗽,盖过了苏玉竹的声音:“这丫头,刚还说你呢,就又犯了。”他笑道,本想如小时候一样戳她的额头,但再想到詹家三爷的话,还是收回了手。

    就算在这个看似与世隔绝的地方,也不晓得有多少眼睛,多少耳朵。

    他笑道,“还有,那个上官请缨做先锋,父皇允许了。”说着,他看着苏玉竹,问道,“这也是你的主意?”

    苏玉竹点头:“是。”

    丛是行笑了:“我看上官这人倒有些本事,此一去,战功在身,就好升迁了。”

    苏玉竹浅浅一笑:“说起来,知道四公子的事情之后,我还想着要如何才能见公子一面。”

    丛是行听闻,有些奇怪:“哦?什么事情?”

    苏玉竹微微一笑:“我胡思乱想了破北敌之法,不知道能不能用。上官大人没有上过战场,有了主意,那些战将未必肯全信,但四公子身份在,又常年在军中磨练,所以我想让公子听一听,是否可用。”

    丛是行没想到苏玉竹竟然会想着这样的主意,可是转念一想苏恕夫妻多年边疆御敌的事情,却不觉得苏玉竹此举有什么唐突,反而有些可惜。

    可惜苏玉竹如今一个孤女,只能托身此地过活,不能上阵杀敌,真是可惜了。

    但是再一想呃,好像这丫头,也没有托赖他人活命,反而闹得别人很不安宁呀。

    想到这,丛是行的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

    苏玉竹佯装奇怪:“四公子可是笑小女妄议军政?”

    丛是行知道她是玩笑之语,却认真笑道:“不,我是在高兴,知道你不会吃亏,反而还能让别人吃亏,我真的很高兴。”说着,丛是行将坛中最后一点酒倒在了墓碑之上:“到底是师父师娘的女儿,说说吧,是何计策?我先提苏小谋士斟酌一二。”

    苏玉竹笑了。

    若是别人听了自己的这番话,恐怕会耻笑她不自量力,或者斥责她牝鸡司晨,一个守孝女子,不以贤淑安静为首要,却想着干涉军国之事。

    恐怕就是与苏恕有过同袍之情的曲恩山、郑旭之辈,也不会将她的话放在心上。然而丛是行的态度,却像是她就应当想出来计策一般。

    苏玉竹微微一笑,当即自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册子并一块绢布,她将那尺余见方的绢布铺在了地上,对丛是行道:“四公子在北疆待过,可认得这图?”

    丛是行只一眼就认出,那竟然是一张雍朝北疆的地势图,虽然小,画得却很是精巧细致,隘口、城池、古道、甚至连那大漠之上的流沙所在或绿洲,都有标注。

    丛是行常年军中行走,知道这等地图的要紧之处,他细细地看了一遍,称赞了一句:“这图画得果然好,是师父所画?”

    苏玉竹笑着,并不回答丛是行此图是谁所画的问题,而是以指尖在图上一处标着青州古道的周围画了个圈,道:“边境三座城池,北望势高易守难攻、又要绕路;雁城是北疆大城,城池坚固,周围又有三座小城互作倚靠,想要攻下非一日之功;青州地处大漠边缘,是往来商贾休息之所,常年有四万将士守城,就我知道的,武德四年、昭明元年、昭明三年,都对城强加固过,三座城市互成犄角,都很难攻下。四公子你说是不是?”

    丛是行捏着下巴,点点头:“是。”

    “北敌骑兵熟知大漠,此次千里奔袭,一定会先以其精锐,最快地打过来,截断商道驻军。再对三个城进行合围,切断彼此联系,逐一攻破,四公子熟知战事,我说的可对?”

    丛是行点了点头:“是,若是依着北敌的意思,应该是要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而且北敌的骑兵又厉害,所以就算两军对垒,我们也未必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赢。”

    苏玉竹听见丛是行肯定自己的话,心中更有了底,继续道:“我们是守势,对方是攻势,长途奔袭,粮草就成了头等大事。我琢磨着,北敌所想是扼断通商之道,劫沿途商贾之资做军饷,这样,还能使得北鹘的粮草可以从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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