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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暴雨梨花针的叫花子一惊,疑惑道:“我怎么死定了!”
“你真死定了!”大胡子叫花子也指着那用暴雨梨花针的叫花子道:“想不到你的暴雨梨花针上沾有剧毒,不但将偷秘籍那狗贼射杀,就连尸体都被剧毒腐化不见了!”
豹头环眼的叫花子摇头:“没想到你如此歹毒,暴雨梨花针已经是厉害不过的暗器了,你居然还在针上涂满剧毒。”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丐帮中人。”大胡子叫花子道:“老夫真是羞与你为伍!”
“我去你马的!”那用暴雨梨花针的叫花子怒了:“你用屁股想一想,也该知道这人拥有极高明的轻功身法,此时已经逃走了!”
“屁股?”那张口闭口菊花油头粉面的叫花子转过身来:“谁的屁股会想?我的大宝剑早已饥渴难耐!”
“滚一边去!”众叫花子怒吼:“死基佬!”
“不错!这狗贼轻功身法极其厉害,要不然也不会轻易偷走本帮的秘籍!”那头大如斗的叫花子和马脸僵尸叫花子说道。
豹头环眼的叫花子和大胡子叫花子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就不在说什么了。
这两个叫花子和那用暴雨梨花针的叫花子有点私人仇隙,是以与之处处作对。
此时没有借口,那便作罢。
沉默一阵。
“你刚才说你的相好叫什么?”豹头环眼的叫花子忽然问道。
“哼!”用暴雨梨花针的叫花子不想吊他,又忍不住,老子有相好,你却没有,羡慕吧:“她叫翠浓!怎么啦?”
“翠浓?”豹头环眼的叫花子脸色大变:“是不是复姓上官的?”
“是。”用暴雨梨花针的叫花子眼睛瞪圆了:“你怎么认识她?”
“草!”豹头环眼的叫花子大怒:“老子都睡了她三年了,你说认识不认识?”
用暴雨梨花针的叫花子脸色——变青了。
“上官翠浓?”大胡子叫花子怪叫道:“昨夜老子还在她床上折腾半宿!”
用暴雨梨花针的叫花子脸色——由青变绿了。
“是不是住在烟花路十里坡的那个俏寡妇翠浓?”面如僵尸的叫花子问道。
用暴雨梨花针的叫花子脸色——瞬间绿转蓝,指着那面如僵尸的叫花子道:“难道你……”
“不止他。”那头大如斗的叫花子打断道:“还有我。”
面如僵尸的叫花子点头道:“我们三人经常去搞三匹。”
用暴雨梨花针的叫花子脸色——立马变得血红。
“上官翠浓吗?”油头粉面的叫花子道:“菊花很不错!我还可以玩一年!”
“我草!”用暴雨梨花针的叫花子脸色如火,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你们这帮禽兽!”
“兄弟妻,不可欺!”
众叫花互相指责怒骂:“老子真是羞与尔等为伍!”
拼拼蓬蓬,稀里哗啦,叉叉丫丫,众叫花子打成一团,不可开交。
躲在暗处的零零发,目睹这一切,张口结舌,真心无语。
丐帮帮主洪日海此时还不知他的手下已然乱斗开打。
他正和七八个美艳宫女,那啥,搏斗正酣。
还未尽兴呢,只听一个心腹弟子急匆匆的跑来禀报:“帮主,大事不妙!”
洪日海呼哧呼哧直喘,尼玛,刚才跑来一个冒失鬼,询问什么鬼虾,现在又来一个大事不妙的。
很是不爽,恶声问道:“他奶奶的什么事?”
心腹弟子低声道:“几位堂主在紫禁之巅打起来了!”
“我草!”洪日海暗骂一句,那还得了,在紫禁之巅打架,倘若让皇上知道,他还想不想混了。
洪日海以前并不叫这个名字,是后来当今圣上金口御赐的。
他以前叫龙操天。
他有一个哥哥叫龙傲天,是前任丐帮帮主。后来退隐江湖,闭关修炼什么“欢喜神功”,才将丐帮帮主的位子传给了他。
龙操天跟随他哥哥投靠当今圣上。
“龙操天?”圣上听见这名字就肥肠不悦,尼玛!朕贵为当今天子,你这名字什么意思?难道想把朕都那啥了?
“草民无知,死罪死罪!”龙操天察言观色,见势不妙,扑通跪下:“草民父亲,山野乡民,大字不识一个,所以取了如此混账名字。还请圣上金口赐名!”
“我日!”圣上叫了一声,心想:“老子草包一个,叫老子赐名,这不是为难老子吗?”
身边一个大臣急忙上表:“皇上圣明,改操为日,真是妙之极也。”
圣上大喜:“只有爱卿深知老子……嗯……朕心。”但是心中不爽:“日天?好像……貌似……他奶奶的也不怎么妥当啊?”
那大臣微微一笑,早就想好对策,当下躬身道:“上古奇书《笠翁对韵》言道:操对日,天对海。四岳对三公。宫花对禁柳,塞雁对江龙。清暑殿,广寒宫。拾翠对题红。庄周梦化蝶,吕望兆飞熊。北牖当风停夏扇,南帘曝日省冬烘。鹤舞楼头,玉笛弄残仙子月;凤翔台上,紫箫吹断美人风。……皇上的意思是,?你就叫日海吧。”
圣上拍手称快:“好名字!好名字!爱卿真是朕肚子里的蛔虫啊,哈哈”
那大臣又道:“日乃太阳金乌,海洋至大辽阔。圣上洪恩浩荡,像阳光普照大地,又似大海无边无际。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心大悦:“日海,好名字!为了彰显朕的洪恩浩荡,如此,朕就赐你姓洪吧。”
于是,龙操天就成了洪日海。
闲话少叙,否则又有大佬骂大扑街水情节了。
洪日海听见心腹禀报手下在紫禁之巅打斗,生怕惊扰当今圣上,一阵心慌,无心和众宫女再战。
呼的一声,双臂一张,就从窗口飞了出去。
“啪”的一声,临走还要装个逼,随手把窗门关上。
也把一屋春色关住了,以免外泄。
“帮主好身手!”宫女齐齐拍掌喝彩。
“帮主好像没穿衣服就出去了啊。”有个宫女小声嘀咕。
“啊!”众宫女呆住,眼光齐刷刷的看向墙角地上的一堆衣物。
洪日海心急火燎的来到紫禁之巅,果然看见丐帮那几位堂主在混斗不休。
一个二个打得头破血流狼狈不堪。哪有一点武林高手的风范。
洪日海几乎气炸,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大喝一声:“都给老子住手!”
众叫花子听见帮主喝止,猛然一惊,齐齐罢手,跳出圈外。
洪日海大声骂道:“混账玩意!你看你们现在弄的像什么东西?平时一个个道貌岸然的!还要不要脸?”
众叫花子脸色大红,眼光却全都不由自主的看向光溜溜的洪日海,心想:“我等确实有些不要脸,但也比不上帮主你老人家。”
洪日海怒气勃发,刚才和众宫女行事被打断,火气没有去尽,浑身燥热,丝毫没发觉自己没穿衣服。
零零发从暗处现出身来:“见过洪帮主。”
洪日海一惊,才发觉光起一条蛇,急忙用双手捂住下面,惶恐道:“怎么发哥也在这里?”
保龙一族自祖辈就历代皇帝身边的旧人,代代相传,在皇宫大内地位超然,洪日海也不得不敬。
零零发目不斜视,昂首向天,道:“我只想送洪帮主四个字!”
“请讲!”洪日海道
“贵帮真乱。”
第六章厉害了,我的歌!()
“厉害了,我的歌!”
“听了您的歌,我姥姥头不痛了,腰不酸了,多年的老便秘都变好了。”
“尼玛死人都给你唱活了啊!”
……
有些个人瞬间就成了胡三的铁粉。
“三爷!”
“三爷!”
“三爷!”
粉丝们红旗招展,锣鼓喧天,齐声呐喊。
大有李宇春出场,玉米们为之疯狂的架势。
“从今天起我就是三爷的脑残粉。”
“三爷给我签个名吧!”
“三爷我想用小手手捶打你的大胸胸!”
“三爷你就从了我吧。”
“三爷我要给你生猴子!”
……
对他顶礼膜拜,哭着喊着,叫着跳着。
各种求胡三的果照,索要亲笔签名等。
胡三受宠若惊,诚惶诚恐,一脸不安,虎躯一震,无比震精!
哎呀,大扑街,过头了,过头了,老子不过随便哼首破歌,就夸张成这样一出。
水字数也不是这样水的吧。
“什么?你只是随便哼的一首歌?”
四个坐着轮椅的男女,背对着胡三冲了过来,然后齐齐转身,全都一脸惊诧的盯着胡三,简直太不可思议。
“呵呵,惭愧惭愧。”
胡三一脸讪笑,道:“在下胡乱哼唱的一首歌,有辱大家清听了,见谅见谅。”
“你听听。”
轮椅上一个裤裆里放满了海椒的中年妇女感叹:
“胡乱哼唱一首歌,就如此惊天动地,实在是不简单。”
忍不住放声歌唱:“你永远不懂我伤悲……”,!
吃瓜群众一起附和,唱:“像拜舔不懂爷的嘿!”
有看官大人不解,为什么裤裆里要放满了海椒?呵呵,因为她是辣阴啊。
“你看看。”
轮椅上一个已经五十几岁,却保养得很好的男子由衷道:
“人长得帅,歌唱得好,态度又如此谦卑,委实难得,后生可畏。”
不由得高歌一曲:“让我一次爱个够!”
吃瓜群众一起附和,唱:“给你我所有!”
“哎呦,不错哦。”
轮椅上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猥琐男子,伸出大拇指赞叹:“看上去很叼哦。”
口中轻声哼道:“哼哼哈嘿。”
吃瓜群众一起唱:“快使用双杰伦!”
“请问你的理想是什么?”
轮椅上一个皮衣皮裤,胡子拉渣的中年人说道:
“我们是位面好声音的导师,请问你的选择是?”
胡三一头黑线:“握了个草……皮皮虾我们走。”
皮衣皮裤的导师很不满,他还没唱代表作呢,抓紧来上一句:“如果有一天,我悄然死去……”
吃瓜群众很配合,一起唱:“请把我埋在,在那帐子椅!”
轮椅上的四大导师对吃瓜群众的表现肥肠满意,倍有面儿,然后又大声嚷嚷着争夺胡三。
“选我!”
“选我!”
“选我!”
“选我!”
争得热火朝天,不可开交。
胡三瞠目结舌,简直日了狗。
他寻皮皮虾未果,却生生上演了一场大明湖畔的好声音。
感觉大扑街要把本书玩坏的节奏。
不知道,许多年后,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好声音吗?
四大导师争抢不休,辣阴忽地摆脱众人,奋力上前,欲拥抱胡三。
胡三几乎要抓狂,大娘,不要啊。
“放开那个女孩!”
一个狂热的女粉丝忽然冲上前来。
女粉丝画着美妆,一脸妩媚,娇声娇气的朝胡三喊道。
胡三有种吐血的冲动。
女孩?我女尼玛的孩!
你没见辣阴满脸褶子,一大把年纪了吗?
放开那个大娘还差不多!
但是啊喂,是大娘要拥抱我,又不是老子要拥抱她,为什么要喊老子放开?
放开那个女孩是什么鬼?
难道老子在本书里不是正义的猪脚,成了邪恶的反派?
我可能拥有的是假猪脚光环。
胡三一口老血已经到了喉咙,几欲喷薄而出。
那妖媚的女粉丝冲到胡三面前,急吼吼的将自己胸前衣服敞开,露出雪白一片,向胡三猛抛媚眼:“换我来!”
波涛汹涌,玉体横成,活色生香……
大扑街词穷。
来来来,那个吊大的上来,多整几个香艳的成语来形容。
胡三感觉无法形容,简直太他妈刺激了!
不过,我喜欢!
“来呀,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欲望……”
胡三忍不住放声高歌。
“来呀,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一首《痒》,唱得人骚痒躁动欲仙欲死,高那个啥潮迭起。
(尼玛,点娘任性,高那个啥潮连着写要被屏蔽,太影响快那个啥感了。我勒个去!快那个啥感居然也是屏蔽词!)
“她,是悠悠一抹斜阳。”
“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
“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胡三兴致高扬,决定唱完整曲。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
“多想,多想,有谁懂得吟唱。”
“他,有满满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