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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
弗雷正面接下面前叛军全力劈砍而下的双手大剑,整个身子都向下沉去。
但不容弗雷喘一口气,另一个拿着斧头的叛军士兵就从侧面又冲向犬姐和艾莎。
“可恶!”发现的弗雷也双手发力一推,用手中的格挡的剑将面前的叛军推开,急忙转身朝从侧面冲来的叛军冲去。
“锵!”
又是一声金属碰撞声。
随着武器上迸溅的火花,弗雷直接被斧头劈砍强大的力道击得身子后倾,失去重心的向后退了两步。
“呵”早已在弗雷身后等候已久的鸡冠头也发出一声冷笑,横着将手中的棒槌朝弗雷的背后抡去。
“小心!弗雷大人!”原本拉着艾莎的犬姐看到弗雷失去重心无法闪躲,想都没想就松开了艾莎的手,冲向了弗雷的身后。
双手交叉在前方,似乎是想要用双手挡下鸡冠头的锤击。
可在被鸡冠头的棒槌锤到之前,却被一只手一推,倒向一旁,几乎贴着挥来的棒槌错开了。
“砰!”
一声结结实实的击打声响起,倒下的犬姐也转头循着声音看去。
只见面带冷笑的鸡冠头一锤砸到了弗雷的腰侧部。
保持伸手推人姿势的弗雷,在腰部传来的冲击力的作用下,横着飞出倒在地上。
手中的剑也脱手从原地掉落。
“嘿嘿嘿,这种拖家带口的家伙,果然还是最好对付的。”
看想要爬起的弗雷一口鲜血喷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
慢慢走向弗雷的鸡冠头,轻松把玩着手中的棒槌,发出“嗒嗒嗒”的声音。
其他几个叛军也跟着一寝慢慢走向了倒在地上的弗雷。
“别靠近弗雷大人!”可一个女人的声音又让几人停下脚步,转回头去。
“哦?”回过头的鸡冠头看见身后的犬姐正双手握着弗雷掉在地上的剑指着他,差点笑出来。
其他几个叛军看着身穿女仆装的犬姐那门外汉的握剑方式,直接笑了出来。
“忠心护主?勇气可嘉,不过你还是放下吧,我不想伤害手无寸铁的妇人,但如果你拿着武器指向我,可就另当别论。”看看犬姐身后手脚瘫软的艾莎,再看看面前握剑警告他们的犬姐,鸡冠头并没有直接动手。
“不!给我离弗雷大人远一点!”犬姐仍旧用剑指着鸡冠头,眼神之中没有丝毫动摇。
“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说罢,鸡冠头摇摇头叹了一声气,只能转身慢慢走向握剑的犬姐。
“呀!”犬姐也双手举起弗雷的剑,劈向鸡冠头。
“呵,自寻死路。”
面对就像慢动作一样的劈砍,鸡冠头一侧身闪开。
用反过来用棒槌尾部随意在犬姐的肚子上一敲,就把犬姐敲得向前弯腰跪在了地上。
肚子上剧烈的疼痛让犬姐不得不一手捂着肚子,但另一只手仍旧紧握着弗雷的剑撑在地上,紧咬着牙关想要站起来。
鸡冠头也将棒槌指住了低下头的犬姐,“再给你一次机会,放下剑!”
“犬姐……放下吧……”倒在地上的弗雷吃力的将手伸向了犬姐,用含满血浆的嘴巴说着。
但低着头的犬姐没有回答,只是握剑的右手用力一撑,站了起来。
再次双手握着弗雷的剑,朝面前的鸡冠头劈去。
“轰隆!”
随着犬姐的挥剑,一道闪电也从天空之中劈下,击穿了教堂顶部的玻璃彩窗,带着无数的玻璃碎片朝面前的鸡冠头劈去。
“什么!”鸡冠头灵敏的向后一闪,这才躲过了劈下的雷电。
看着教堂地面被雷电劈得炸裂的痕迹,鸡冠头满头冷汗。
挥剑的犬姐同样愣在了原地张大眼睛,实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干的。
但之后犬姐什么也没有干,又“轰隆”一声,一道更加粗的雷电直接从天空中劈到了鸡冠头的身上。
“呲啦呲啦”直到雷电分成若干细小的电流从地面上完全导开,升起的黑烟慢慢消散。
另几个叛军才看到了黑烟之中的鸡冠头。
只见黑烟之中,满身焦黑伤痕的鸡冠头被一只穿着长靴的脚踩在地上。
从长靴上顺着细长的腿向上看去,只见踩着鸡冠头的安娜将手向后一甩,握住了手上凭空出现的银色长矛。
教堂的大门之外,手持双刀的贞德也带着一批十字军士兵冲了进来,将几人团团包围。
看到这阵势,几个叛军也面朝着安娜不断后退着,大叫起来,“头!他们来了!”
“哦?”一门之隔的寝宫之中,“瘫”在沙发上的兰斯洛特听到门外两道雷电声与密密麻麻的脚步,也大致猜到了“他们”是谁。
突然就站了起来,将倒在床上的伊丽莎白拖起,用手勒在身前,带了出去。
“哟哟哟,小安娜,都长这么大了啊?”带着伊丽莎白走出大厅的兰斯洛特先不自觉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安娜。
听到调侃,面无表情的安娜只冷哼一声。
“无礼的叛徒!”一旁的贞德则大骂起来,握着手中的双刀,直接快步走向了兰斯洛特。
看贞德情绪激动的走来,兰斯洛特也举起了右手的弯刀,架到伊丽莎白的脖子上。
“别激动,我可不想手一滑就杀了她。”
贞德看着被弯刀架在脖子上的伊丽莎白,只能停下脚步定在原地,只不过还是紧皱着眉头。
“你想怎么样!”
兰斯洛特听到贞德的问话,也看了看被安娜脚下的鸡冠头说道:“怎样?先放了我的手下再说。”
但踩着鸡冠头的安娜则无动于衷。
“快点!我可不是开玩笑的。”兰斯洛特看安娜无动于衷,架在伊丽莎白脖子前的弯刀又一动,微微割破了伊丽莎白的脖子。
“哼。”看到一道细小的血流从伊丽莎白的脖子上留下,安娜又在鸡冠头的身上狠狠的踩了一脚,才把趴在地上的鸡冠头一脚踢了出去。
被踢出去的鸡冠头赶紧三下两下往回爬去。
看到自己的手下爬了回来,兰斯洛特这才将架在伊丽莎白脖子上的弯刀松了松。
贞德也再次发话:“快放了伊丽莎白大祭司!”
“放当然可以,只不过你们要在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要求?什么要求!”看到兰斯洛特笑了起来,贞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其实也没什么,那件事情只要你们的王动动嘴巴就可以做到。”
“动动嘴巴?”贞德实在猜不大兰斯洛特到底想要亚瑟王做什么。
“我只想你们的王来到我面前,再向我道个歉,这事不难吧?”
“没门!亚瑟王是绝不会向你们这些叛军道歉的!”
“哦?真的吗?那我就没办法了。”
兰斯洛特说完也笑了起来,左右轻轻动着手中的弯刀,慢慢割在伊丽莎白的脖子上,把双眼充满绝望的伊丽莎白再次弄得挣扎起来,发出“唔唔唔”的求救声。
“我答应你。”看着伊丽莎白脖子上留下的血流越来越粗,安娜突然开口。
“这才对嘛,还是小安娜懂事。”听到安娜的允诺,兰斯洛特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弯刀。
只不过突然脸又一沉,“可不要耍什么把戏拖延时间,八位大祭司,只要听不到亚瑟王的亲自道歉,每半个小时,我就会杀掉一位,赶紧去吧。”
安娜又冷哼一声,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身就要离去。
只不过才刚刚走出门外,准备化作雷电离去,却被一旁的艾莎拉住。
艾莎焦急的在和安娜说着什么。
说了一会,艾莎看到安娜点点头,才又跑了进来。
“贞德大人,安娜大人已经同意让抽调两名士兵护送弗雷大人离开了。”艾莎朝贞德又请示了一下,才和犬姐一起扶起受伤的弗雷,带着两名十字军一同离开了。
但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兰斯洛特,看着几人离去背影离去,嘴角掠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假装护送把人支走?演得不错,果然当时没杀掉通风管道之中的这两只小老鼠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第056话 狼头!()
“炎狼?我会叫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狼。”
——琼·潘德拉贡
……
被犬姐和艾莎左右搀扶走出教堂,弗雷也突然停下了脚步,双眼中掠过一丝猜疑的眼神。
“不对,不可能这么简单。”
如果用下水道冲起的药物蒸汽在王都扰乱人群的精神,这可以理解为制造混乱分散守卫的兵力。
杀了那个肥胖的大祭司同样可以这样理解。
但取走死去的大祭司能够验证身份的手指和眼球,那就无法理解了。
如果单纯想攻占神官团的总部教堂挟持人质,逼迫亚瑟道歉的话,在王都的混乱开始后直接强行攻入法兰大教堂就可以。
但在这之前,叛军还“多此一举”的取走了大祭司的手指和眼球。
况且,在弗雷之前闯入教堂的时候,并没有在炎狼叛军的人群中看到那一个“伪装”成小女孩的杀手。
脑中闪过诸多的线索让弗雷不得不皱起眉头。
“犬姐,这不对,那一个家伙绝对不只是想让亚瑟王道歉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别的阴谋,快回去告诉他们。”
听到停下脚步的弗雷说出出这话,离开了兰斯洛特视线范围的犬姐也直接告诉了弗雷,“弗雷大人请不必担心,我和艾莎躲入会议室的通风管道之时,就已经偷听到了叛军真正的阴谋。
这事之前艾莎就已经在假装给你请示人员护送时就告诉了安娜团长,安娜团长也做出了部署。”
“这样吗?”从犬姐知道安娜已经得知炎狼叛军真正的阴谋,弗雷这才全身一松,任由犬姐和艾莎在左右搀扶着自己,在两名十字军的护送下赶去治疗伤口。
可背扶着的弗雷还是有些好奇。
“那叛军真的的目的是?”
“真正的目的吗?”犬姐刚想回答,但一看到鲜血又从弗雷说话的嘴巴里慢慢流出,又顿了顿。
心疼的看着弗雷有些痛苦的脸庞,轻轻用手替弗雷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这才讲下去。
“当时在会议室他们也没说的太清楚,好像说要将亚瑟王和他的亲卫部队从从中心王城里支出,尽量拖延,给潜入王城底部的地牢的米娅争取时间。”
“唔,果然吗。”弗雷开口回答的同时,一道细小的血流又从嘴角留下。
这也让一旁的却借又伸手轻轻在弗雷的嘴上擦了擦。
“弗雷大人,别再说了。”
犬姐说着又将替弗雷擦完血迹的手轻轻按在了弗雷受伤的腰侧部位。
又看看犬姐脸上的难受表情,弗雷不再说话,闭着嘴巴小声“嗯”了一声,脸上带着些些歉意的点了点头。
腰间从犬姐手上传来的点点温度,也弗雷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展开了一些。
只不过一想到叛军的真正目标是王城的地牢,弗雷刚刚舒展开的眉头也变回了原样。
王都地牢,由位于上方亚瑟王坚固的王城镇守的牢狱。
里面的囚犯,可全都没有一个是善茬。
前帝国战犯,抓获的女巫,甚至是一些高度进化的魔物。
当然,叛军最有可能想要救出的目标,还是那些被关押的各个叛军领袖。
尤其炎狼团的创始人,那一个被称作“狼头”的男人。
就在弗雷担忧的同时,已经来到亚瑟王面前的安娜也将叛军的真正目的告诉了亚瑟王。
知道真相的亚瑟王,只是笑了笑,“呵,想要救出狼头吗?”
笑完,亚瑟将头一转,看着一旁站的笔直的武装修女说道:“琼,一个潜入的叛军,你应该能对付吧?”
身穿修女装的黑发修女也朝着亚瑟王将头向下一点,保持着向下的姿势,“我的王放心,您最忠诚的仆人,同样也是您最锋利的爪与牙。”
说完才将保持下低的头抬了起来,转身离去。
“嗯?”只不过转身离去的时候,安娜还是注意到了。
只见自称是亚瑟王“爪与牙”的琼身后,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从琼的裙子中露出了一点点。
又看看着琼头上黑纱那两处突起,安娜又自言自语的小声说道:“兽耳吗?”
正当安娜在心中猜测琼的种族之时,却被亚瑟王开口打断。
“走吧,王城地牢的事大可放心,只不过道歉的事我会去,但道歉是不可能的。”
安娜听到亚瑟的话,只冷哼一声,并没有回答,直接化作一道雷电回到了已经被团团包围的法兰大教堂。
看着一道雷电再度从天而降,将刀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