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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仇尧给朕叫来。”
许凉歌不知道对方要叫这个人来是什么意思,而北野御知道仇尧就是北戒国的皇子,能力非凡,为人桀骜不驯,对方叫他来,应该是关于极寒之花的事情。
不到一会,刚才那名公公就带着名男子进殿。
名叫仇尧身穿深黑长袍,从外表就能看出体健筋强,他面孔冷峻,深色的眼不带任何温度,剑眉斜飞入鬓,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恐怖戾气。
“仇尧,你带他们去寒宫。”看见来的人,皇上率先开口说道。
听见寒宫二字,男子的心微震,但外表看起来无异,“是。”
许凉歌和北野御敛衽一礼,跟随仇尧的脚步离开。
大殿距离寒宫有段距离,这路上一览北戒的风采,让人目瞪口呆。
士兵各个身高马大,气势如虹,北戒似乎格外重视士兵的体能,让他们经受烈日严寒,选拔出英勇的战士,在打仗方面除了淮京敢和北戒一较高下外,他国真的无法比拟。
穿过无数宫墙,终于来到了所谓的寒宫。
仇尧出示什么令牌,让人将寒宫的门打开,刚进去时,这里跟其他宫殿没什么区别,等到他似乎开启什么机关后,一股子冷冽的寒气席卷整个屋内。
三个人走进密室内,寒气更加旺盛。
即便身穿冬衣也会感觉入骨的冷,这和天凉完全是两种温度,好像这里只要吹口气就能上霜。
越走近越冷,直到许凉歌快要挺不住的时候,终于达到了尽头。
密室的末端是个有着一个硕大透明的箱子,里面装着一朵盛开极致的冰雪莲。
那冰雪莲的花瓣有着晶莹剔透的美,它带着与生俱来的孤傲,赫然独立的静静开放,似乎隔着一层也会闻见它清丽的淡香,沁人心脾。
“这就是极寒之花”
仇尧眸中映出这朵花的形状,脑海里浮现一个身影,敛下眸,浑厚低沉的声音响彻这片区域,“它生在寒山,承受着风雪,即便经受过千年的冰冷,也会傲然盛开,所以被人们广为流传,名叫极寒之花。”
第六十二章 极寒考验()
“父皇既然让我带你们来这,就代表你们有资格获得其中一瓣,但是,”仇尧眼神凛冽,话锋一转继续道:“但是你们必须接受考验。”
两人听完后眸光皆是一沉。
“北戒有北戒的规矩,你们其中一人要在这带上三个时辰,若是三个时辰还活着,就算配得上圣花。”
许凉歌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接受。”
要来这里的是她,要救阿辰的也是她,自己绝不可能拖累北野御,让对方呆在这。
北野御决绝的反对说,“不行。”这里的温度根本不可能让人带上三个时辰,练过武功的人都未必可以,更何况许凉歌这个从小就被许丞相保护的千金?
仇尧有趣的看着她,一口答应下来,“好,你若在这里呆了一个时辰,我就给你极寒之花。”
许凉歌听见对方的话,扬起如同春风般的微笑,拥有不属于女子的豪迈之情,“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凉歌你”北野御神情复杂的注视她,对方的志在必得的模样,尽然让他不知道怎么阻止对方。
“你有北戒女子的风度,许凉歌是吗?我记住了。”仇尧那张英气十足的脸散发出迷人的魅力,语毕便转身离开,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御你先出去,你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我能活命的几率越小。”许凉歌看见对方走出去,脸色就严肃了起来,认真的对男子说道。
此话说的没有错,拖得时间越长,呆的时间就越长,抗寒的能力就越低,但是怎么叫身为男子的他,独自留下她一人在这里?
“我陪你。”
许凉歌两手推搡着对方,然后苦口婆心的劝说,“若是两人都死在这,阿辰就没人照顾了,赶紧出去吧,我学过医,知道经络活动可以让身体释放热量,所以不必担心。”
“你确定吗?”北野御还是有些不放心。
“确定。”
又在一番讨论下,男子终究被赶了出去。
许凉歌看见对方出去后,一下就支撑不住就躺在地上,明知道这样是绝对不行,但是身体却像控制不住般,怎么也起不来。
什么经络活动,根本就是骗北野御的。
医术上根本没有这样的记载,只不过她不想别人代替她受这份罪而已。
只是一个时辰而已,没事的。
她这么告诉自己,想起初见北野辰时的样子,发现那个人真的生来俊美,如果不是痴傻,必定会引来无数飞蝶吧。
那个人送的玉佩
许凉歌手颤巍巍的拿出系在身旁的罗缨,上面捆绑着有缺口的羊脂玉,颀长的手指摩擦,好像就感觉温暖了不少,突然间有种好庆幸当初选择的是北野辰。
那个的笑容,撒娇,吹奏竹萧的模样一一刻在脑海里。
“凉儿——!”
“凉儿——!”
意识逐渐涣散,耳边萦绕着某人的声音。
阿辰,我喜欢你。
第六十四章 回京()
北野御和仇尧等一个时辰后,再进去寒宫密室,就看见许凉歌蜷缩着身体在地上一动不动。
“凉歌!”淮京大皇子快速的跑了过去,将女子抱入怀中,传递对方温度。
许凉歌想要微笑,但嘴角就像是冻住了般,怎么都扬不起来,只好放弃,用含着冰渣的声音说,“花”
“我会给你的。”站在旁边的仇尧走到极寒之花那,打开箱子取出一瓣,然后再走回去递给对方。
许凉歌一手紧握罗缨,一手拿着花瓣,虚弱的道:“走。”
男子没有浪费时间,即可带着她出了寒宫,抵达外面的那刻,对方就昏了过去。
许凉歌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回淮京的路上。
刚开始昏倒的时候,北野御焦急不已,北戒皇上知道后给她找了御医,检查身体并没有问题,只是太累了。
接着,他就带对方回到上午的地方,将北野辰和素衣接走,就启程回京。
而仇尧得知后,好心帮助他们找了一辆马车。
“小姐,你醒了?”素衣看见多日昏迷的人儿终于醒来,眼泪就汨汨的往下流,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脆弱,可直到遇见小姐后,她就好像变得格外爱哭。
“哭什么?”刚醒来的人因为很久没进水,导致声音异常喑哑,素衣意识到后,就急忙将水袋放在对方脸庞让对方喝。
水流入干涩的嗓子中,带来阵阵清凉,“阿辰人呢?”
“三皇子和大皇子在另个马车上。”素衣收起水袋,回答道。
许凉歌双肘支起上半身,撩开马车的帘子,虽然依旧是冬天,但这边是暖洋洋的冬,“极寒之花让阿辰吃了吗?”
“大皇子将花瓣碾碎让三皇子吃了,之后三皇子的气色恢复的很好,也没有再晕倒。”素衣抹去泪痕,灵动的眼睛转来转去,将对方想知道的全部如实告诉。
“是吗?真好。”许凉歌笑起来如同月牙,泪痣也同发着光芒。
顿时,马车的速度变得缓慢,最后到停止不动。
素衣扶着许凉歌刚从里面出来,就看见两个男子并肩而立,风吹乱他们翩跹的衣角,让二人富有谪仙似得气质。
“凉儿,你醒了!”
“凉歌,你醒了。”
两个成年男子的声音先后闯入耳内,尾音融合一起,让他们彼此都怔楞一下,然后听见许凉歌回应道:“恩。”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的路?”
北野御目光投向远方,静默半刻,才启开唇瓣,“半天。”
说完,几个人休息了会,就要继续前进。
刚要上马车的时候,北野辰的开口说道:“我想和凉儿一个马车!”
二人早已大婚,坐在一起理应没什么问题,关键的就是这马车只能容下两人,若是他二人坐在一起,那素衣就要和大皇子坐在一起。
第六十五章 愤怒()
许凉歌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直到,北野御首先破解这诡异的氛围,声音格外悦耳道:“好,素衣去我马车里,辰儿就和凉歌坐在一起吧。”
北野辰听到后,甜甜的笑着,“谢谢御。”
女子也微微颔首表示谢谢,接着,二人进入马车之中。
素衣有些无措的站着没有动。
以为对方不想和自己同马车,北野御具有男子风度的说道:“我在外面骑马就好,你进去吧,男女没有结婚也确实不适宜坐在一起。”
素衣手心出汗握着衣服的手徒然松开,对方误解她的意思了。
她迟迟不进去的原因不是不想和对方一马车,而是不好意思
对方举手投足间像极了自己师傅,自己又对师傅具有其他的感情,所以她有些不好意思。
“谢谢大皇子。”素衣深垂下头,为了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眼里的失落,急忙就消失在对方的视线里。
马车继续行驶,四个人心怀鬼胎,不知在想些什么。
“凉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北野辰坐进去的那刻,面容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让女子有种他并不痴傻的感觉。
许凉歌并没有开口,耐心等待对方下句话。
男子一只手握住对方的手,另只手将对方凌乱的发丝顺了顺,“以后再也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去冒险。”
她只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的跳,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跳动,不是惊慌害怕,不是劳累疲乏,是种心中溢出的甜蜜湖岸,不断的泛起涟漪。
柔情的话在耳边荡漾起温暖的旋律,久久环绕于耳。
“笨蛋。”许凉歌突然来了句煞风景的话,然后急忙的扭过头,不去注视对方深黑色的眼眸,她怕自己溺毙其中,无法自拔。
确定自己感情后,原来她都无法正视他的双眼,只要感受到他的气息,自己就会乱到不能自已。
“恩。”北野辰的嘴角勾画出迷人的线条,散发着如同温玉般的笑容,趁的眉目都荡漾起春意。
十个手指互相牵制,摩擦着手心,那一刻,两人都会以为没有什么能让彼此分开。
但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不可预料,那么猝不及防。
当你觉得温暖,那就代表暴风雨要来临了。
到淮京后,北野御就率先离开了,然后剩下的三个人回到府邸,发现堂内坐着一个人。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不少的痕迹,那双眉的中心因为习惯而有折纹,许宗德目光阴寒,看见终于回来的女儿牵着北野辰那个傻子,内心的怒火更加旺盛了起来。
“许凉歌,你也肯知道回来?!”严肃又冷冽的声音敲打耳畔,他的愤怒毫不掩藏,说的话也更加口无遮掩了起来,“你为了一个傻子去北戒那么远的地方,你也被传染傻了吗?!”
许凉歌的笑容僵在脸上,万分没想到自己的爹居然会这么说北野辰。
第六十六章 深恶痛绝()
许凉歌承认她离开淮京没有告诉自己的亲人,那不是什么好的决定,但那时候真的很急,她怕时间不够,阿辰就会离开自己,所以在得知可以出城的第二天就离开了淮京,谁也没有告诉,她就和素衣男装前往。
可其中也怕家人担心,才有所隐瞒。
“爹”她表情难辨的低声叫道,然后顿了顿,“北野辰是淮京三皇子,我的夫婿,他不是傻子。”
许宗德那张犹见英气的脸布满阴霾,口气中是无法隐藏的寒气,“许凉歌!”
这三个字他咬的极狠,手掌毫无预兆的落在桌子上,连茶杯都震了震,发出的饱含怒气的声响,像是在告诉对方他现在有多生气,“你跟他呆了几天?如今就这么顶撞你爹?这么多年我教你的就是忤逆我吗?”
“我们刚从北戒回来,精神欠佳,凉歌如有说错话的地方,爹大可指出来。”许凉歌说的不卑不亢,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好啊,你个口齿伶俐的劲到是用在我身上来了,我问你,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去北戒的事?”许宗德的目光从未落在三皇子身上一眼,只是紧紧盯着自家女儿,希望对方给自己合理的解释。
许凉歌敛着眼睑,贝齿轻落在唇瓣上,“阿辰的病不能耽搁,而且去北戒并不需要太长时间,凉歌怕爹有所担心,才没有告诉。”
“极寒之花呢?”
“寻求一瓣在路上已让阿辰服用。”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徒然被气的发抖,颤巍巍的指着对方,声音又凛冽了几分,“就因为他病情重,所以把北戒圣花给他吃了?你可知道这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许凉歌啊,凉歌!你可知道皇上这几日的病情日益加重,你去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