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宴会快开始了,她还是忍一忍。
“是。”
佳绕再次暗喜,她还活着。
郡主府,蓝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郡主,澜钰儿的婢女,羽西,让奴婢把一封信,转交给你。”
我轻声唤她:“进来。”
蓝脂走向我,提醒道:“郡主,羽西,是澜钰儿的心腹。”
蓝脂刚一走近,我便闻到,信上特殊的味道。
我皱眉,摆摆手:“把它烧了。”
这信,真脏呢。
蓝脂不解:“郡主,你不看看么?”
我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不用。澜钰儿不是什么好人。”
蓝脂点头,烧完信件,刚要出去,我叫住她:“过来。”
蓝脂转身看我:“郡主,怎么了?”
我快速写下一张药方,放到桌上:“这信上有毒,你拿着这张药方,立刻去抓药。”
蓝脂大骇,不敢怠慢:“是,郡主。这个澜钰儿好毒。”
我冷哼一声,不说话。
澜钰儿,你毒,毒死你自己吧。
不过,刚刚出府不久,却在桃花街上,发现有一辆马车,始终跟在我的身后。
马车上没有任何标识,不过只是看外观,便知,马车中的人,非富即贵。
我抬眸,瞥向蓝季:“去看看。”
不一会儿,马车外,蓝脂低声回禀:“郡主,马车上的标识被刻意挡住。马车中的人,是澜孟冉。”
她来桃花街干什么?
为何故意遮掩她的身份?
郡主府在皇宫的南面,而澜王府在皇宫西。
澜孟冉,我不知道,你绕了一大圈,跟在我身后什么意思?
我眉头一动,计上心来。
送上门的狗,我耍耍呗。
打发走蓝季,我闭上眼睛,轻声呼唤:“痕水镜,倾却韶光裳,过来。”
马车中,痕水镜二人,凑近我:“主人,什么事?”
我懒得看他们:“我想遛狗,就是我身后的那辆马车,你们自己看着办。”
二人坏笑着点头:“是,主人,这是我们的强项。”
我抿唇,忍住笑。
果然,腹黑的主人,带出腹黑的美男。
不对,是他们把我带坏的。
二人集中神魂,手中缓缓射出,数不清的透明光芒。
光芒控制下,我的马车,忽左忽右,忽快忽慢,忽南忽北,总之,就是让人捉摸不定。
澜孟冉的马车,在我们的身后,追赶地极为吃力。
我斜斜觑向二人,神色清冷:“玩点大的。”
“好。”
二人向我投来,狡猾至极的目光。
我的马车,在疯狂地加速。
澜孟冉的马车,紧追不舍。
忽然,我的马车,猛地一个急转弯,转向左侧。
可是,澜孟冉的马车,想刹也刹不住了。
直到我的马车闪开,澜孟冉的马车夫,才惊慌失措地发现,他的面前是悬崖。
“砰!”
澜孟冉的马车,连人带马坠落悬崖。
“救命啊!”
澜孟冉的声音,在悬崖下,徘徊不断。
我走下马车,走近峭壁,向下望去:“澜孟冉,悬崖下舒服么?”
我看到,澜孟冉如同衰败的落叶,狠狠坠下。可是,她的马车夫,则是急急冲向她。
我的声音,是冰冷刺骨的讽刺。
话落,我头也不回,踏上马车:“我们走。”
马车内,痕水镜二人皱眉看我:“主人,那个马车夫武功高强,我们要不要去弄死他,不然他会救出澜孟冉。”
我撇嘴,若无其事:“不用,就是让他救。”
弄死了就不好玩了。
倾却韶光裳二人,唇边翘起,精致淘气的笑容:“主人你说什么都对。”
澜王府,澜王妃摒退众人,走向床榻,转动玉枕心内的开关,进入地下暗室。
地下暗室,阴暗潮湿,各种蛊虫,还有蟑螂,老鼠,随处可见。
空气中,飘散着,腐败难闻的气味。
可是,蛊虫,蟑螂等物,见到她都是,直接躲避。
这个女人,比它们还毒呢,它们可不敢惹。
进入暗室的最深处,澜王妃的手指,按向墙壁。
刺眼的光芒过后,墙壁突然裂开,出现一条幽深恐怖的暗道。(。)
第一百九十章 计()
暗道呈血色,而这血液,都是一个人的。
血液上,遍布着各色蛊虫。
澜王妃厌恶地皱起鼻翼。
这血,都臭了。
越过蛊虫,弯弯绕绕以后,她直接走向暗道西边,最阴暗的地方。
明明灭灭的光影中,丑陋至极的女人,半翻着眼皮,百无聊赖地,数着身上,正在吸食她血液的蛊虫。
今天的蛊虫,怎么比往日漂亮呢?
澜王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角落里的女人,看都不看澜王妃,若无其事。
这里,除了那个贱人,别人都不会来看她的。
澜王妃走向她,眸中,带着戏虐的报复:“李氏,你过得很滋润呢。”
李氏闭上双眼,直接忽视她。
不好意思,林潇雨,在她眼中,蛊虫反而更可爱。
澜王妃冷笑一声,启唇,口中念念有词。
李氏,你不是挺能倔么?来啊!
不一会儿,墙壁上方,爬下一只暮雨花枝蛇,狠狠缠上李氏的身体。
“啊!”
李氏疼得四处打滚,可仍旧不看她。
澜王妃眸光变冷,蹲下身,垂落的发丝,有节奏地挠着暮雨花枝蛇。
越来越多的暮雨花枝蛇,不断地缠上女人的身体。
如此反复数次后,李氏终于绷不住,阴森恐怖的眼睛,狠狠瞪向她:“啊!林潇雨,你这个贱人!”
澜王妃走近她,双手交叉,悠哉游哉地笑着:“李氏,舒服吗?”
李氏舒展眉头,狠狠啐她一口:“舒服死了。”
她快疼死了。
澜王妃擦去她的唾沫,嗤笑一声,语带薄凉:“此刻的澜怜儿,比你还舒服呢。”
李氏紧张地蹙眉:“你把怜儿怎么了?”
澜王妃暗暗撇嘴,并不说破:“呵,不是本妃把她怎么了。新皇寿宴上,她触怒了神兽白虎,被发配在恶魔岛,整日与蛊虫做伴。”
装,一直装。
李氏歇斯里底地痛哭出声:“你这个毒妇!”
女人爬满蛊虫的脸上,艰难地滴下,腥浊的液体。
呵,她的脸脏得,眼泪都黏住了。
澜王妃厌恶地冷哼一声:“唉,哪有你毒。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澜怜儿的脸,毁了。”
女人挣扎着,想要跳起:“是不是你干得!”
奈何身上的铁链绑得太死,她根本不能动。
澜王妃不屑一顾地低头,无聊地玩弄着她的手指:“不是本妃,白虎很讨厌她的脸,就把她的脸毁了。”
呵呵,白虎干得漂亮。
李氏不依不饶:“一定是你!白虎从不伤人的!”
澜王妃抬眸,忍不住拆穿她:“怎么说呢,李氏,你装的太像了。”
这女人,比澜怜儿更能装。
李氏摇头,诧异地张着嘴:“装什么?”
林潇雨发现了什么?
澜王妃低头,看都不看她:“你别以为本妃不知道,当初你把孟冉和澜怜儿,偷偷掉过包。”
不好意思,她懒得猜测李氏的心思。
“没有。”
李氏果断否决,心底,在偷偷打着鼓。
“这是什么?”
澜王妃从袖中,甩出一封信,狠狠摔在她的脸上。
李氏刚一见到那封信,心思,瞬间变化不断。
她没有打开那封信,这封信,她太熟悉,没有打开的必要。
不过,她仍旧不动声色。
一封信能说明什么?她就是死不承认,林潇雨能怎么办?呵。
澜王妃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不过,李氏,你别高兴得太早。你当初把澜怜儿和孟冉调包的时候,早就被本妃发现,再次调过来了。”
她瞒了李氏很多年了,也在暗中,偷乐了很多年了。
是时候,该说出来,让李氏“高兴”的。
李氏不变的冰山脸色,开始崩塌:“你说什么?”
不可能。
澜王妃终于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呵呵,你一直以为,你身边的澜怜儿是本妃的女儿,竭尽所能地虐待她。可是,你可知,澜怜儿,就是你的女儿!”
“还有,澜怜儿恨你入骨呢。”
澜王妃冷笑着补充道,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脸。
能让这个女人破功的时候,实在不多。
李氏疯狂地,想要扑向澜王妃:“林潇雨,你这个贱人!”
澜王妃的眼神,狠狠扫向暮雨花枝蛇,众蛇立刻把李氏,缠得更紧。
哼,跟她作对,找死。
澜王妃用厚厚的手帕,捡起地上的搅屎棍,狠狠戳上她的脸:“你猜,本妃是怎么发现的?”
李氏不说话,厌恶地皱眉,眸,死死盯着那根搅屎棍。
她是个重度洁癖,林潇雨这是在让她死吗?
澜王妃看着她的脸色,暗自窃喜,她转手,直接将搅屎棍,反复捅进她的喉咙中:“你以为罗妈妈是你的人?呵呵,可笑。罗妈妈是本妃的人。当初,你让罗妈妈潜伏在林府的时候,可曾想过,罗妈妈,是本妃的母亲,早就埋在你身边的奸细?”
“呕!”
李氏厌恶地干呕着。
澜王妃却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李氏索性,把心一横,猛地含上搅屎棍,狠狠啐向澜王妃:“林潇雨,你的话,不足为信。”
来啊,彼此伤害啊!
对了,林潇雨的洁癖,比她还严重呢。
澜王妃厌恶地倒退数步,手帕中的搅屎棍应声而落。
随即,火辣滚烫的巴掌,响彻暗道:“啪啪啪!”
“呸呸呸!”
李氏被她打得,越来越起劲,不断地啐向澜王妃。
澜王妃也退后了,卷起水袖,干脆什么都不管。
“啪!”“呸!”……
两人开始较量上了。
直到李氏脸上的污血,遍布澜王妃的双手,澜王妃才收回手,退回到远处。
这个死女人再喷她口水怎么办?
澜王妃哼哧喘息着,甩给她一个玉佩:“你看看这个吧。”
玉佩跌在李氏的脚下,李氏低头,小心看向它。
玉佩上,刻着罗妈妈的名字,当然,还有“林门”的标记。
当然,她最注意的便是年份,玉佩上雕刻的年份,比她手中罗妈妈的玉佩年份更早。
罗妈妈是林潇雨的人!
“信了么?”
林潇雨狂笑着,把她甩在身后。
“林潇雨,你会有报应的!”
李氏的声音,鬼厉地回荡在暗道中。(。)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不让我看容妖孽()
皇宫,宴会,觥筹交错。
歌舞声中,我自顾自地喝着酒,余光,瞥过众人。
凉国的镇宁王,和新皇,卫子悦,相谈甚欢。
凉国的十七皇子薄野凝,和卫子倾,卫子弦,卫子绛等皇子,举杯共醉。
呵,宴会之后,这个局面,会被打破么?
不过,凉国的容小侯爷,不是很热衷于他们的交谈。
毕竟,他才五岁啊。
小家伙妖孽至极的容貌上,肌肤润泽轻柔,忽闪忽闪的美眸,美过墨画,蛊惑至极,嘟着颠覆天下的唇,眸光灼灼地看向我。
不必猜测,他长大之后,是个十足十的妖孽。
我偏头,淘气地冲他,眨着眼睛。
好想捏一下他的额头。
我身后的裙摆,忽然飘动起来。
我回头,狠狠瞪向空气。
痕水镜,倾却韶光裳,你们在搞什么鬼?干嘛拽我裙子?
二人鼓着嘴,眸光含水,委屈愤恨至极:主人,你不能偷看那个妖孽!
我冷哼一声,转身无视二人,含情脉脉地,和容妖孽眉来眼去。
这时候,几道夺目的视线,狠狠射向容妖孽。
我抬眸望去,却看到,卫子倾等人,极恼怒地瞪着容妖孽。
容妖孽不睬,仍旧对着我,笑得眉含情,唇含魅。
我却不再看他,目光转向卫子倾,蛊惑抛了个媚眼。
收回神,我自顾自喝着酒。
澜孟冉怎么还没来呢?哈哈。
澜王妃刚进来的时候,我就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香粉味,可是,仍旧遮不住那股臭味。老女人,你赴宴之前,干了什么,身上这么臭?
所以,我故意离她很远。
可是,她附近的女眷们,可就不好过了。
翠微公主厌恶地举着酒杯,眼神若有若无地,瞥向澜王妃:“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