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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有了自己的智力的时候就会成为低魔,低魔是魔族里最多的存在,当这种魔得到了某个上魔的传承啊或者自己领悟到了一种技能也就会成为中魔了。
但是中魔想要成为上魔就得魔王的点化,否则他的实力将不会再增长,不管怎么样都撑死是个中魔,也就是这种中魔古浴笑随便碰到一个就活不了了。
至于上魔上面便只有魔王了,但是魔族的魔王从未换过呢,就和天宫的王帝一样,从未换过。
想着花欲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那种哀凉古浴笑也是能感觉到的。
到了厨房居然还有厨娘守着呢,古浴笑眨巴着眼睛惊奇的说道:“原来府里晚上也会有人在厨房呢?”
厨娘笑了笑就烧了水开始擀面,“王后当年怀您的时候呀,身子骨不好,生下你以后便胃口不好,夜里时常饿着呢。”
古浴笑了然的点了点头拿了个西红柿洗干净了啃着,厨娘把面擀平以后开始用刀切细,锅里的水也快开了呢。
“王上今儿才交代过小郡主晚上肯定会饿了摸过来寻吃的,果不其然郡主就来了。”这个厨娘看上去特别的祥和也很温柔,将细细的面放下锅里煮,还加了些青菜一起煮。
“姨姨啊,有没有什么肉可以吃的啊?”古浴笑看着锅里的青菜和面嘴角抽了抽。
厨娘瞬间就笑了出来,“王后说的果然没错,小郡主就爱吃肉呢,等我煮了这面给你抄一碗香香的牛肉吃哦~”
闻言古浴笑就很开心了,等面煮了厨娘将面捞了起来放在碗中再夹起青菜在上面,最后打开了旁边的锅盖露出里面的骨汤,很是香浓。
“哇!”古浴笑闻到香味以后眼睛都睁大了,她还以为就是一碗素面呢,没想到重点在这里呢。
骨汤浇在面上在撒上佐料真的很好吃的,厨娘又麻利的给她炒了一小碗的酱牛肉,只要是怕吃多了胃里不舒服呢。
古浴笑将牛肉全倒在面上绊到一起吃,眼睛眯着很是享受呢。
看着她开心厨娘也开心,翻了点橙子出来在桌子上滚上一圈后使劲的揉捏一会儿,再拿过杯子和果刀,从中间切开把里面的汁倒挤在杯子里。
看得古浴笑眼睛都亮了,这可是纯天然无添加的橙汁着,这个阿姨太聪明了好不好?没想到自己家里的厨娘质量这么高的呢。
也就是这一碗面和一杯汁彻底俘获了古浴笑的心。
第304章()
那些掌柜的连忙去将他要的东西给包了起来,礼淳便素手轻抬。
身后的小厮上前一步,他微微歪了下头,那人便了然的退下了。
当亲事订下后,夏纯开心的跑到了自家小妹的房间,奈何吃了个闭门羹。
她美黛略微皱了些许,无奈的坐到门口说道:“清儿,与姐姐说说话可好啊?”
门内毫无动静,夏清知道这些事情与她无关,是自己自作多情许多年,自己的姐姐对这些压根就不知情的。
可那又如何,心里仍旧很难受。
“清儿啊,姐姐说过会保护你的,又怎么舍得让你难受呢?”
夏纯说的这句话里有些哀凉,眸子里的光都暗淡了许多。
夏清又何尝不痛,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姐姐呢?
“清儿……”
“唉…姐姐…”
那日她们隔着门聊了许多,夏纯心地善良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爱和善意,与她聊天无疑是很舒服的。
夏清也不哭了,靠在门上感觉自家姐姐的温度,两人有一搭没呀搭的聊着。
时间过的还是很快的,转眼间就到了出嫁当日。
十里红妆染红了帝京城,就连君王都送来了赠礼,两位新嫁娘皆是名头正旺的人物。
姐姐夏纯出自坛山,而妹妹夏清则是绝色的人物。
礼淳却能同时娶到两位美人儿,可真当艳福不浅呢。
人一旦有了风头,嫉妒的人便多了,这日注定是不平静的。
天空刚刚翻亮,喜婆和丫鬟们便一窝蜂的拥进了两位小姐的房中。
夏纯不悦的起身走进撒满花瓣的温水池中,任凭乳娘给她清洗身子。
另一边的夏清倒没有不悦却也没有欢喜,这一幕在她的梦中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了呢。
淡漠的抄起温水在自己的肩膀上,唤退下了乳娘,一个人慢悠悠的清洗起来。
说真的她都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自己的梦境了呢,只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抄起水浇过头顶。
待她们的母亲为夏纯梳过后她才慢悠悠的起身套起衣物,喜婆连忙为她擦拭着秀发。
两姐妹的秀发皆美,乌黑秀丽齐腰仍没有分叉,可叫人好生羡慕。
她的母亲拿过木梳为她轻梳了起来,眸中是藏不住的心酸,自己女儿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啊,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虽说终于要嫁了,可到底不是一夫一妻啊,两姐妹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怎么都舍不得啊。
夫人的眸子红了起来,身旁的奶娘眼疾手快的拿过红苹果递给她说道:“夫人啊,可别当误了吉时呐!”
偷偷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后才接过苹果,“清儿啊,与姐姐可要相互照应着啊。”
语气哀凉,全是一位老母亲对要出嫁女儿的嘱咐,透露出的心酸和悲凉却触不动夏清的心。
在她心里,这一切都是个梦,能做到的就是多睡一会儿。
待时辰差不多了,红喜帕盖住了她的目光,她呆愣的被奶娘牵了出去。
在她看不见,也在她姐姐看不见的地方,她们的母亲哭成个泪人靠在她们的父亲怀中。
而她们的父亲此时心中也甚是负责,虽说主意是他定的,而他也的确需要拉拢礼淳。
这些年他的成长朝廷上的人是有目共睹的,很多老狐狸都蠢蠢欲动了。
他没办法视而不见,毕竟这小子还初进朝廷时他就救助了许多,在他有自己房子前都是住在他们府里的。
所幸他也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辈,这么多年来不仅在朝廷上援助他,还对他们一家很好。
按理来说他这个年纪还碌碌无为都该被皇上罢官了,多亏了礼淳立下功推辞说是他出的主意,他才得以多留驻朝廷几年。
如今儿子都已娶妻生子,两宝贝闺女也出嫁了,他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
许多人活了大半辈子后便看得很透彻了,他现在只想带着自己的夫人隐居乡下欢度余生。
夏纯在夏清先出门,礼淳便温和的从奶娘手中接过她纤细却充满老茧的手掌。
他一生执笔这些年来更是养尊处优,手掌都要比她的顺滑许多。
待她上了花轿,夏清也被奶娘扶了过来将她的手送到他的手中。
她的双手柔若无骨,这才像一双女孩子的手嘛。
礼淳的思绪有些飘远,忽然想到了当年河边救下他的小丫头。
那个昂着头天真的问他何为君子的丫头呀,这时想起来竟觉得十分得可爱。
明明都是同父母出来的孩子为何区别却如此之大?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随后便自嘲的笑了笑。
真的是被忙晕,龙生九子各有千秋他又不是不知道。
送了夏清上了花轿后,他便翻身骑上马儿,双腿一加紧也不等司仪喊开始便独自离去。
这一幕自然是落到了众人眼中,那夫人又气又无奈的流着眼泪,浑身颤抖着。
她夫君也很无奈,本就满是皱纹的额头皱得更紧了些,她们都是知道他对双娶这件事情不满。
可他们又能如何呢?谁叫手心手背都是肉呢?
谁叫他们大女儿与他情投意合小女儿也执迷不悟呢?
别人都是撞了南墙知回头,他们小女儿倒好,一撞五年还不见后悔的。
花轿上的夏清,心情甚是复杂,这一切与她想象中的都不一样呢。
本该开心的,最爱的人终于娶了自己,自己的姐姐也出嫁了呢。
手中的苹果圆润,透过头巾去看甚是好看呢,看着看着她的眼泪就忍不住的涌了出来。
“我哪里不够好你不爱我呢?”翻涌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心脏。
她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可是有些人一旦爱了就很难放弃了。
原本以为他本就淡泊,可自从见了他对自己姐姐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后她便心疼了。
她开始怀疑自己嫁进去到底是不是对的呢?
在南岳一夫多妻是很正常的,像她们父亲这般深情的人真的少有呢。
她一直想找一个一心一意爱着他,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夫君呢。
可自从她遇见他以后活的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他欺负自己,她真的不亏欠他什么,倒是亏欠了自己许多。
狠狠的吸了口气后抹了把眼泪,突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靠在后面的软背上。
听到这里的时候晨铃也情不自禁的从桥头上走了下来坐到她们的旁边。
第305章()
古浴笑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手有些微抖,颤着的拂过他的脸庞。
羽幺是个奇怪的人,做事不按常理,她现在有些不确定冬收的魔念是被带去了魔族还是直接被吞噬了。
倘若是前者那么改日必然还能相见,倘若是后者那她倒是省了些麻烦。
忽然觉得自己还挺自私,可是任谁也不愿意自己昔日的好友往后与自己刀剑相对吧?
随后扯下一块裙摆盖在他脸上,留下一滴清泪走后便化成了一把火,他这情况不适合下葬,谁也不能保证魔气在他体内会不会尸变。
朝前走了些便看到了那颗巨大的桃树,不如栀寒初见它时的旺盛了,枯得不成样子,一丝生命力都没有呢。·
古浴笑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她能感觉到栀寒在里面,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进去,想着不免有些烦躁,抬起手来给它轰了。
“砰!”
已经死完的老树根应声碎成粉末,古浴笑一眼便看见了数不尽的尸体。
“啧。”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气,感觉下面还有点空间她又抬起手来继续炸到,万一栀寒真的在这里,她也怕会伤到她。
于是手里的力量情不自禁的放弱了些许,等那数不尽的尸体全部暴露在她面前的时候,古浴笑胃里翻滚得厉害。
这些尸体并没有腐烂,相反像是刚睡着了一样,之所以会觉得反胃是因为喂养他们的管子如同糜烂的血管一般。
脑海中的桃香傀儡术闹腾得不行,就像孩子看见自己久别的爹娘一般激动。
伸手扶住胸口强忍着不适朝前走,果然换了一个方向就看到了下面还有一间屋子,干脆的跳了下去踹开门。
“栀寒!”古浴笑惊呼赶紧冲了过去,浑身是血的栀寒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她赶紧探了探她的脉搏才松了一口气。
身体一切机能都正常,就是缺氧罢了。
古浴笑在等她醒来的同时进精灵球了一趟,自从上次救回了花沐悦以后她就能自由进入精灵球了。
想来,是苏沐瑞报答她的一种方式吧。
花沐悦还在那个光圈里没有出来,就连苏沐瑞都进入了沉睡,其他的生灵全部沉睡了。
“唉~”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左右看了一下以后便寻了块干净的地坐了下来修炼桃香傀儡术。
她现在还只是一个入门的傀儡师呢,连生灵都控制不了。
不知不觉便夜深了。
女子的泪滴进那碗中后凤晴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一个干净的碗来接她的眼泪,晨铃了然的瞥一眼继续听着故事。
此时她已经讲到礼淳升官发财时了,而那时她已年过二十,两人皆未婚配。
夏清也成了当地有名的才女,这个国家对她们这些有才情的女子总是多了些温柔的,虽说上门提亲的人快要踏破了门槛,但都被她给打发了回去。
那时,在她二十一寿辰日她家姐姐夏纯从坛山学业有成归来。
夏纯是她的亲嫡姐,模样比她精致些许,再加上这么多年有了坛山的洗礼气质更加出彩,夏清与她一并肩都比下去了一大截。
那日她终于提起勇气去寻自家爹爹想要说一说自己和先生的婚事,这么多年来他都未曾婚配,就连皇上开口询问可要某家小姐时都回拒了。
人生中有一幻觉便是他喜欢我。
起初她朝礼淳表露心迹时他说:“小生寒门生,与小姐不配呢,还请小姐另寻良缘。”
于是她便觉得先生是想等自己有了功绩能与她身份相配时再来迎娶她,而这么多年来他身边就她一个姑娘便是最好的证明。
可当她的嫡姐回归时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惨。
“小小姐,我最初便与你说过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