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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燎。
想来初燎皇宫长大的,遇到初妤以后过得更好了,嘴巴挑些也实属正常的。
倒是栀寒特别淡定的坐了下来拿起筷子便开始食用起来的,对此古浴笑虽有些诧异但也没有说什么,倒是初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神奇的便是她吃下以后身体表面便泛出微微的粉色光辉来,甚是好看,古浴笑也了然的坐了下来陪着她吃。
对此初燎还是下不了手,干脆的转身去寻些野果子。
老婆婆仍旧和蔼的笑着坐到古浴笑对面解释道:“这玩意儿是不好看,但是好处多着呢,那丫头啊不识货,许这些日子被我逼得紧了些。”
何止逼着紧了些呢,自从她进去以后,老婆婆闲得无聊,起初只是各种调侃初燎,偏偏这小丫头还笨得很呢。
那些自幼习得的本领面对这么一位活得千年拥有超高妖智的老婆婆来讲就是三岁幼儿,三言两语就逼得她方寸大乱。
短短两天她真的觉得她度过了一个世纪,起初还只是嘴上攻击,婆婆也不做饭,后来看见她去寻了野果子吃才想到了人类是需要进食的。
玩心大起的婆婆下厨给她做一顿奇香的饭菜,她吃的也蛮满足的,奈何后作用实在是大,她一夜来回跑茅厕不下十余次。
不仅如此,身上还分泌出恶臭的玩意儿,她都快要以为自己跳下了茅厕。
于是今天的饭菜,她真的不敢碰是其一,其二便是看着就没有什么食欲。
当然,这些古浴笑和栀寒是不知道的。
等初燎抱着一包用衣裙裹着的野果子回来时,古浴笑她们已经吃好了,正陪婆婆唠着嗑呢。
见状她有些好奇她们吃了为什么会没有事了,但也没好意思直接询问,干咳了两声把果子放到桌子上也跟了坐下来。
古浴笑撇了她一眼,又瞥了那些红彤彤的野果子,看上去还是很有食欲的。
而她再抬头便看见老婆婆笑眯眯的盯着初燎看,眸里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看着很是温馨的样子。
待她们走后,老婆婆带着房屋全都消失不见,而初燎也抱着肚子疼得打起了滚。
古浴笑嘴角抽了抽,早就感觉这果子有问题但也没有察觉到什么问题,想来那婆婆也不会害她的吧。
毕竟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想着便蹲了下来给她探了探脉。
“又没事。”
的确没什么事,而且她身体里有一股子和桃香傀儡术里的术法气息很像的东西在流动着,而这些东西为了寻一个地方居住便一直翻滚着,当然最合适的地方自然是她小腹处的丹田咯。
初燎疼得满头大汗,颇有她刚打开手镯时的摸样,看着便轻笑起来,看来这丫头是破得老婆婆的喜爱,将大多的功法传到了她的体内呢。
这丫头呀也不算不虚此行了。
栀寒一言不发,眸中里仍旧毫无波动,就一个傀儡似的,倘若不是还有呼吸,都觉得是一副尸体在行走呢。
微风撩过青竹,片片黄透了的枯叶便掉落下来,秋天到了呢。
显得也怪无聊的,她随便寻了个干净的又离初燎近的地方撒下一道防护罩便盘坐下来修炼傀儡术。
栀寒自然是如一颗青松般站的笔直,双手背在身后一动不动。
花轿摇摇晃晃的到了礼淳的府外,他翻身下马踢了两位新娘子的花轿,奶娘便眼疾手快的扶着两位小姐下花轿。
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三个人的婚礼总是有一个人会被冷落的。
而当做好被冷落准备的夏清被他温柔的扶了过去后,整颗心脏便像是住了小鹿一般活蹦乱跳的。
倒是夏纯心里不是滋味,某种奇怪的东西便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那些被礼淳吸引来的魔族哪肯放过这个机会,直接上了她的身钻进她的心里。
就礼淳派人屠杀了整个村子六百余号人这一轰动,已经吸引了无数的魔族的注意力。
第97章 太过分了()
随随便便就下令屠杀了整个村子的人,拥有如此阴暗内心的人,倘若拉来和魔族一个阵营,想来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呢。
于是便有许多的魔族赶了过来徘徊在他的府内,准备挑时间给他种下魔咒再慢慢催化,往后,他必然能成为魔族一员大将!
可在等他成为真正魔族的这个过程里,这些魔族哪能是安分得下来的种族,于是夏纯便是被连累了的人。
但是这些当时的夏清是不知道的,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幸福中,真的把一切当成梦境来对待了,既然是梦,开心些便好。
拜了堂便被喜娘牵着入了洞房,大人一人自然不可能同时宠幸两位夫人,下人们都明白着呢,果然礼淳脱离了酒席直径进了夏清的房中。
夏纯门口的丫鬟看着,眉头不禁蹙了些,起初在府中挑主子时她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能当大小姐的陪嫁丫鬟。
就是为了她觉得礼大人更爱大小姐些,而对二小姐是不屑一顾的,跟着大小姐日子会好过些,可如今看来好像不是这样的,越想越气了些,干脆撒下大小姐不管自己休息去了。
夏纯当然知道这丫鬟的动向,习武的人身体感官本来就比常人灵敏许多,也懒得去搭理她。
纤细的手腕露在鲜红色的嫁衣上显得格外的耀眼,思虑了半响才决定抬手摘下头上的喜帕,视觉瞬间便开阔了起来。
母亲亲自定制的凤冠实在是太重了,压的她脖颈疼的不行,好笑又无奈的摘下这些金银珠宝。
一天都未曾进食了,大抵是饿过了头,她此刻都没有觉得很饿了,但是还是要进些食的,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们都跑去休息了,莫名有些哀凉。
正当她准备脱下喜服的时候,奶娘来了呢。
“大小姐,我去厨房给你熬了些粥。”
白陶瓷盅里盛满了小清粥,是她最爱喝的,没想到时隔多年还有人能记得她的喜好,红唇不禁勾了起来。
粥绵软入口即化,不清不腻恰到好处。
奶娘转身看了一周,想来是知道了礼淳今夜不会过来了,可当她发现那些下人都歇息了以后不免有些气不过。
“大小姐,这些人,太过分了!您……”
倒是夏纯泰然自若的喝下了两碗粥才歇了手,“何必与她们计较呢?”
“可…”她有些欲言又止,满脸写的都是对她的心疼,到底还是换作一声叹惜为她接来热水,“那,早些歇息吧。”
夏纯抬了抬手送走了奶娘,随后起身将房门紧紧锁上盘腿坐到床榻,那股子的黑气便盘旋在她的头顶上,奈何她毫无察觉。
红烛摇曳,黑气幻化成丝渗透她的头骨入侵她的精神域……
与此同时对面的房间里黑气也弥漫了整个屋子,礼淳毫无察觉的揭开夏清的红喜帕,她眉眼温顺,这红妆倒是极其适合她的呢。
新嫁娘难免有些羞涩,嘴角忍不住的微勾了起来,她已经彻底将这一切当成一场梦了。
礼淳了然,嘴角也随着她勾起一角,尽是冷嘲,漫不经心的挑起她的下巴玩味的说道:“可累?”
夏清听不出其中意味,满是娇羞的看向他,却不料,那些一股一股的黑气吓得她眸子瞬间瞪大,吓得扑进了他的怀中。
“看来是真的累坏了呢,早些休息吧。”
语气不冷不淡,与当时教她书画时别无一般,如同一汪冬日的冰水浇到她的身上,浇得她透心凉得很。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礼淳便将她的凤冠摘掉推倒在床上。
夏清一愣,下意识的想推开他,偏偏双手被擒住放到头顶压住动弹不得,“先生?”
他未曾理会,搂住她的腰提了起来,宽大的红喜袍便掉落下来露出了她精美细致的锁骨来,被红烛引得美轮美奂。
真把这一切当梦境的夏清放松了身子,随着礼淳的动作陷入爱海,那些躲起来的黑气又重新凝聚起来。
活像一个七八岁的小朋友歪着头好奇的喃道:“她能看到我?”
他的问题自然是没有人回答的,瞥了一眼床上衣裳尽解,交缠到一起的二人,他有些好奇的想跑过去看个究竟。
外面守着的下属赶紧给他拉走,人间这恶心的交缠可不能让少主见到呢。
在魔族的合欢是最低俗的,只有那些混不下去的魔族才会用身体去诱惑人类从而使他去做一下坏事然后获取魔念。
这些在魔界是所不耻的。
说来也是可笑,无恶不作的魔族对于感情和两性交融这件事来说倒是纯洁得很。
月亮挂在夜空照亮了大地,那些接触不到的暗处藏着许许多多脏恶的交易,猫神族心力交瘁,人类的阴暗面已经超乎想象了。
魔族在人间肆意的收集着魔念强大,猫神族却在耗费精力去摆平这些东西,所幸就是魔族的数量还有着一定的控制。
古浴笑却是不知道这些的,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傀儡术里那些深奥的口诀,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口诀居然都是用英语所撰写的。
要不是她拥有了前世的记忆,傀儡术怕是学不了了。
吐出了一口浊气后,她便慢慢的睁开了双眸,栀寒仍旧如之前一般守护在她身旁,倒是初燎还没有缓过来,衣物全被汗渍淋湿了。
不仅如此,古浴笑还没靠近她就闻到了一股子的恶臭味,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人食五谷杂粮体内难免有许多的毒素,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理解不代表能接受。
“看着她一下。”说完这句话她便脚底生风溜走了。
栀寒:“……”
看着那狼狈不堪的初燎她内心也无比绝望,她转身撕下一块布条捂住脸走到她的身旁,那股子扑鼻而来的味道险些让她昏阙。
本想伸脚踹她两脚,想了想怕她受不住她的力道便将她拎了起来,寻思了两刻借着月色把她丢进最近的河里。
“应该,淹不死吧?”栀寒不确定的歪着头喃道。
回应她的只有寂静无比的夜,可见度极低,水面冒着些气泡泡,好好的一条清澈河流就被她这么给污染了。
见她渐渐清醒浮上水面换气清洗自己的身子,栀寒便踹了一粒小石子过去。
“砰!”
石子和她的气息撞到一起发出巨大的水柱,浇得栀寒透心凉,不知所措的看着水渍嘴角直抽。
第98章 好的()
龚霆开了口却还没能说出来就消失不见了,古浴笑也清醒了过来。
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这老头越来越不靠谱了!”
说完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花沐悦和苏沐瑞两个小家伙靠在她的身边睡着了,微微的笑着揉了揉花沐悦的小脸蛋。
可谁知道揉花沐悦的脸苏沐瑞却醒了过来,愣愣的看了她一眼小眼睛就红了,那摸样别提多委屈了。
这还不算什么,感觉到动静的花沐悦也醒了过来,直接扑到她身上就开始哭,苏沐瑞也蹭了过来,两人扎到她怀中哭得撕心裂肺的。
古浴笑想来应该是她吓到两个小家伙了,揉了揉他们的头好生安慰着,“乖啊,姐姐这不是没事儿吗?不哭了不哭了啊。”
可能是哭累了,他们也不再哭了,只是身上依然还在微微的颤着。
“花欲笑你到底怎么了?”有了人形的苏沐瑞就喜欢喊她花欲笑,她也很无奈的,拍了拍他们的背叹了一口气。
“就是我师父为我打通神脉啊,对不起啊让你们担心了。”
花沐悦擦了把眼泪嘟囔着:“那老头太坏了,让姐姐这么疼。姐姐,我们好穷啊,北袁夏天的冰块太贵了,我们现在只有一点点钱了。”
“我的金元宝呢?”古浴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
苏沐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说道:“你手都要烫烂了,官府都不卖冰块给我们了,我就把金元宝吃了转换成冰元素给你降温。”
“哎呀败家小孩呀,连金元宝都吃呀!”古浴笑把苏沐瑞抱在床上挠痒痒,花沐悦也跟着她挠,三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良久后她才问了一句,“其他的呢?”
“沐瑞不但把姐姐的金元宝吃了,还把所有金制品都吃了,所以我们很穷,而且我们人多,吃住啊路费啊都是一笔不少的开支呢。”花沐悦跪坐在床上张开她那小小的扇手巴掌计算着。
古浴笑无力的躺在床上,果然,钱是个好东西。
“没想到小爷每次出门历练都这么穷,真想知道二师兄是怎么挣钱的,好后悔当初没有缠着他问清楚呢!”
“咚咚咚——”现在天色已经黑下来了,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让三人有些迷,都没有起身开门的意思,直到栀寒说话,“郡主,郡主,有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