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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自然皆大欢喜。
夏瑾带着他们找了一家客栈,一行十七人点了六间上房,一共四两二钱。
夏瑾付钱的时候,离他最近的村长和萧家兄弟看的眼皮子直跳。
娘呀,这么住一晚就要四两二钱。
咋不去抢啊!
夏瑾倒是没多大意外,毕竟他找的是镇上最好的客栈,又是年节,价钱自然贵些。
可萧家兄弟和村长他们不知情啊!
一个比一个脸拉的长。
夏瑾哭笑不得的推着他们进了房间。
上房十分对得起它的价格,住一宿不但包了晚饭,还有热水。
一行人累了一天,此刻吃上热乎乎的饭菜,再用热水洗漱一番,躺在床上,惬意的不得了。
夏瑾算着时间,估摸着其他人应该歇下了,他才出声唤萧家兄弟。
“大哥,二哥,你们陪我出去一趟吧。”
萧家两兄弟对视一眼,爽快道:“好。”
三人轻手轻脚出了客栈。
外面并非想象中的冷清漆黑,反而因为年关将近,到处亮堂一片。
夏瑾左右看了看,随后目的明确的领着两位未来大舅哥往东干道走了。
目的地,首饰铺,成衣铺子。
客栈离东干道不远,三人都是成年男子,脚程不慢,半柱香的功夫就到了。
夏瑾走在前方,萧家两兄弟紧跟其后。
他们在一家首饰铺外停下了脚步。
夏瑾抬脚踏了进去。
萧禄深眼神一闪,想到什么,嘴角上扬,蠢蠢的萧二弟的脸上也挂着蜜汁笑容。
这个妹夫很上道啊!
萧家兄弟俩心里很满意,然而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珍珠碧玉步摇,蝴蝶步摇,镂空兰花步摇。
梅花钗,紫云簪,镶珍珠碧玉簪。
白玉耳坠,金镶东珠耳坠,金镶红宝石耳坠。
绞丝银镯,白银缠丝双扣镯,金镶玉手镯。
每样拿出来都能闪瞎了他们的眼,然而现在,夏瑾拿着这些东西对掌柜道:“麻烦帮我包起来,多少钱?”
掌柜一张老脸笑成了向日葵,算盘拨的噼里啪啦响,声音轻快又响亮,“承蒙公子照顾,一共二百三十一两,公子给我二百三十两就行。”
“那就多谢掌柜了。”夏瑾弯了弯眼,道谢,刚要掏银票,目光却被柜台上的两枚质地细腻,透明纯净的白玉平安扣所吸引。
夏瑾拿起平安扣,触手温润,玉颜光泽,最妙的是这两个平安扣很是相似。
他越看越喜欢,对掌柜道:“把这两个平安扣也包起来吧!”
掌柜一眼看出门道,目光在夏瑾身后的萧家兄弟身上扫过,眼中了然。
“公子自己可有看中的?”鬼使神差的,掌柜的多嘴问了一句。
夏瑾微微一笑,随手选了一块玉佩,道:“那麻烦掌柜再算一道了。”
“好说好说。”掌柜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眼疾手快的拨弄算盘,“公子,算好了,现在一共三百五十两。”
“好。”夏瑾爽快地付了银票。
萧家两兄弟:Σ|||!!
他们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夏瑾。
然后他们的面前就伸出一只洁白无暇的手,手掌心还躺着一枚白色玉润的平安扣。
萧家兄弟俩:“???”
“我觉得这平安扣与大哥二哥很配,便算我这个妹夫送给两位大舅兄的礼物吧。”
萧禄深眼眶微红,注视着夏瑾:“你”
“这礼物我收下了。”萧禄远比他大哥潇洒,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平安扣,系在脖子上。
然后,他拍了拍夏瑾的肩,豪气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兄弟了,谁要是敢欺负你,告诉二哥一声,二哥保准打得那人爹妈都认不出来。”
萧禄深:刚刚的感动完全被破坏殆尽怎么办?
不过有了蠢弟弟这么一打岔,他倒是很快恢复了常态。双手一挽,就把平安扣系在了脖子上。
同时,夏瑾也把玉佩系在腰间。
萧禄远不时摸摸脖子上的白玉平安扣,一个劲儿傻笑。
萧禄远美滋滋地:“大哥,这平安扣戴着真舒服,一点儿都不凉。”
萧禄深和夏瑾相视而笑。
走出首饰铺,三人怀里各自抱了四个海黄木的首饰盒子。
夏瑾偏头,对他们说:“接下来我们去成衣铺吧。”
萧家兄弟脸色齐齐一变:陡然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成衣铺内。
夏瑾跟着店家挑选衣物。
粉霞锦绶藕丝罗裳,累珠叠纱粉霞茜裙,青缎掐花对襟外裳,五色锦盘金彩绣绫裙,素绒绣花袄,镂金百蝶穿花云锦袄,织锦镶毛斗篷
一年四季的女子衣裳,夏瑾买了十好几套。
萧家两兄弟听着那些繁复的衣服名称,两眼冒金星。
店家笑眯眯的把衣裳打包好,又问夏瑾:“公子可还买些其他?”
夏瑾点头:“要的。在下不日就要成亲,麻烦店家帮我挑一套新人礼服。”
店家眼睛猛地一亮,抚掌笑道:“公子运气好啊,我们店里刚进了一套新人礼服,颜色大红,款式新颖,我这就去拿出来给公子看看。”
夏瑾颔首。
片刻功夫,店家就拿着衣服出来了,夏瑾不用试,粗略一估算,就知道衣服合身,坦率道:“帮我包起来。另外,再给我们三人寻两种四季衣裳,一种棉布的,透气舒适,一种绢布的,柔软贴身。”
萧禄深急了:“夏瑾不用给我们”
“好嘞。”店家第一次见这么爽利的客人,喜的见眉不见眼,三五下就把衣服包好。
“麻烦帮我算一下多少钱。”
店家朗声道:“承蒙公子惠顾,一共两百两。”
被残忍无视的萧大哥:╥╥
妹夫太大方有钱怎么破!
萧弟弟完全没有这种烦恼,现在在他心里,他跟夏瑾可是亲兄弟了,当弟弟的给哥哥买衣裳,不丢人。
他喜笑颜开的接过自己那八套衣裳,沉甸甸的,他却格外高兴。
妹妹的眼光真好,以后谁再说夏瑾是小白脸,看他不揍得那人满脸开花。
出了成衣铺,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跑腿的小工,没办法,衣服太多。
萧家兄弟天真的以为,夏瑾该满意了,哪知他们中途路过布庄,他丢下一句“等我一会儿。”
再出来,他的身后又跟着一个小工。
萧家兄弟:
夏瑾走在前面,还在喜滋滋道:“大哥,二哥,明天我们还得去买些胭脂水粉,女孩子就喜欢这些。”
萧家兄弟:强颜欢笑:…d
男色误人(十八)()
东方欲晓;旭日高升。
当清晨第一抹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木地板上铺上淡金色的光点。
夏瑾眼皮动了动;悠悠转醒。
他穿上青衫;冻的他直哆嗦。
“统统;帮帮忙呗!”
'呵;男人。'
夏瑾一噎;很快又恢复如常,声音还甜了好几度。
“系统爸爸,你要是不帮我;我就要冻死了呢。”
'哼^'
夏瑾:
算了,他还是穿新衣吧,还好他昨晚有先见之明‵′
系统气了个半死;决定单方面跟夏瑾冷战。
夏瑾耸耸肩;高高兴兴地换上昨夜买的冬衣,没有唤醒萧家兄弟;单独出了客栈。
一路上;他没有东张西望;直奔胭脂铺子;说实话夏瑾不是很懂那些东西。
所以进了铺子之后;他都捡贵的挑;不大一会儿,三十多两就没了。
因为夏瑾是胭脂铺开张第一个大主顾,所以掌柜的特意派人送货跟着。
回客栈途中;夏瑾又去临街买了一大堆坚果点心。
至于肉类;明水村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猪养鸡养鸭,过年时候压根不缺肉吃。
等他回到客栈,萧家兄弟正到处找他呢。
夏瑾有些赧然,抱愧不已,唤来小二,特意让他去外面买了几十个成人拳头大的肉包,配着客栈送的稀粥,众人吃了个肚儿滚圆。
回去时,夏瑾想着东西太多,言说雇一辆车,结果被众人阻止了。
村长笑道:“夏公子,这儿就有现成的壮劳力,何必再花那个冤枉钱。”他可还记得昨晚的住宿费用呢,老贵了。
其他人纷纷附和。
夏瑾怪不好意思的,毕竟其他人也是大包小包挂身上的。
可村民盛情难却,夏瑾也只好同意了。
路上,夏瑾跟村长闲聊,“再几天就大年了,你们此次来,买对联了吗?”
村长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怎么个意思?”
村长搓着牙花子,老脸微红,“我们只买了红纸。”
夏瑾懂了,温和一笑:“大家若是不嫌弃,到时候我给你们写春联。”
村长咧着嘴,连连点头,“不嫌弃的,夏公子字好,我们欢喜还来不及呢,在这里老朽替村民提前谢过公子了。”
夏瑾摆手,“不过举手之劳,都是乡里乡亲的,没什么。”
村长听得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啊!
他们从巳时初开始走,一路疾行,终于赶在戌时回到了明水村。
还未走近,他们就看到了村口亮堂的火光,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主意,竟然竖了十多个火把。
有了火光照明,一行人加快了脚步。
夏瑾良好的视力,隔老远就看到了站在村口张望的那抹丽影。
美目盼,身姿娇。
脑海中适时飘过这么一句,夏瑾觉得贴切极了。
他顾不得疲惫,几乎小跑着奔了过去。
“怜薇。”他唤道。
想说的话很多,但出口后却只有简短的两字。
萧怜薇凝视着他,眼含春水,朱唇轻启,“夏瑾。”
两人相视一笑。
村长娘子在一旁打趣道:“好了,知道你们两个小年轻欣喜,不过太晚了,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吧。”
萧怜薇红着脸,点了点头。
因为夏瑾东西最多,所以随行的村民先帮他把东西送回他的住所。
夏瑾一一道过谢,礼貌地送走了帮忙的人。
等其他人走后,萧怜薇才提着篮子过来,轻声细语道:“路途遥远,你也饿了吧,快吃些东西暖暖。”
夏瑾眼神微暖,“好。”
吃饱喝足,夏瑾把人送回了萧家。
次日,天光大亮,萧家外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其他人纷纷从家里跑出来看稀奇。
萧家门外,夏瑾身着靛蓝色衣袍,立于人前,他身后八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提着厚重的红木箱子。
萧家兄弟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心态平稳,还端得住。
但萧怜薇却是完全不知情的,她呆呆地望着夏瑾,还傻乎乎地问:“你这是做什么呀?”
那呆萌的小模样,看的夏瑾手痒痒。
他起了点儿坏心思,故意逗弄她,半眯着眼,似笑非笑。
“三媒六聘,一样不少,凤冠霞帔,备于花娇,不知姑娘,可准备好?”
萧怜薇闻言,脸腾地红了,手足无措的跑回了房,不再见人。
夏瑾忍不住轻笑出声,扭头把东西给了萧禄深,拱手道:“大哥,二哥。”
萧禄深稳重的颔首示意。
轮到萧禄远却画风突变,他一点儿也不负他蠢弟弟的绰号,瞪着眼,看着那四口红木箱子,脱口而出:“昨日都没这么多东西的,你哪里来的?”
萧大哥嘴角一抽,阴森森地磨牙,“二弟啊,妹夫来了,你怎么都不倒杯水啊。”
“喔?喔!那我去了。”在大哥的无声威胁下,萧禄远委屈巴巴的进了厨房。
萧禄深比他弟弟聪明不少,衣服首饰是夏瑾前天买的,但后面的那些东西一看就是他们村里的。
这些东西都不是短时间能做好的,可见夏瑾对这门亲事的确很上心。
萧大哥心里很感动。
下了聘礼,之后的日子,只需要女方准备好待嫁就可以了。
夏瑾让人把箱子放进萧家,他就退了出来,萧家门外,夏瑾把工钱递给了帮忙的村民。
那些村民却说什么也不愿收,“夏公子于明水村而言,有莫大的恩德,我们怎能因为帮了一点小忙,还让您付银子呢,这实在是是太忘恩负义了。”
“噗!”夏瑾没忍住,笑出声来,“对不住对不住,只不过你说的也太严重了。”
“不严重不严重,我们说的都是心里话,所以夏公子可莫要再提付钱之事了。”
“行吧,你们不愿收就算了,正巧孩子们寒假前最后一场测试的成绩也出来了,还有谁想写春联,一炷香后都来学堂寻我吧。”
“真的?”几个汉子不敢置信,再三询问,得到肯定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