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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个男人,哪儿凉快待哪儿去吧,本就是看中了对方的脸,现在有一个长得比对方还俏的,还不怎么抵触她,性格看上去很不错的出家人,当然是先捏住出家人啦。
她真的是一个智慧与美貌并重的绝世好女人啊‵′
不度(三)()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红砖绿瓦;楼阁辉煌。宽广的街道;车马粼粼;人流涌动。
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热情的吆喝声;偶尔还夹杂着一声马嘶长鸣;稚童的欢笑声;女人的叫喊声,声声入耳,热闹异常。
喧闹的街道上;一红纱女子艳丽无双,一举一动都透着万种风情。围观的路人俱是看呆了去,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视线一转落到她身旁的男子身上;不少女子都是呼吸一窒。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男子的五官生的极好;周身气质恬淡温润;哪怕是只穿了一身灰扑扑的僧袍也不能影响他丝毫美感。
咦?僧袍。
众人视线上移;男子的三千青丝只用一根素色丝带系着;任其垂于腰间。
众人悟了,看来是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如今美娇娘环绕身侧;估计也念不了经了;彻底还俗了。
一些男人甚至对着夏瑾挤眉弄眼,只差没明说小子好艳福啊。
而晚红绡的待遇就没那么好了,她莫名其妙的感觉到周围有十几道不善的眼光瞪着她。
晚红绡:???
她没做啥啊。
晚红绡是个豁达的好女子,她想不通也就不想了。
大庭广众之下,大喇喇的拉过夏瑾的手往成衣铺走去。
围观的男女:好热情/不要脸的女子啊,这俗家弟子真是艳福不浅/受苦了。
夏瑾只觉得抓住他的手像一只铁钳,怎么挣也挣不开。
“施主,女施主,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我男女有别,怎能拉拉扯扯。”弱唧唧的小和尚低声劝着。
晚红绡不耐烦听,和尚就是话多,不就拉个小手吗,有什么的。
然而夏瑾这个世界没武功,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文斗。
反正他是一定要好好劝女主的,虽然偏武侠,但也是古代啊,大街上女子拉扯男子,以后名声别想好了。
说实话,夏瑾的声音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温温润润的很是悦耳,但也经不住他一直讲大道理。
晚红绡啧了一声,抬手点了青年的哑穴,耳根清净了。
她拉着夏瑾大步踏进了成衣铺子,进去的第一句话就是,“掌柜的,给他选几套合身的衣服。”
掌柜的跟着看夏瑾,眼睛立刻亮了,好俊俏的公子啊。
这下不用晚红绡吩咐,掌柜的麻利地拿出了店里最好卖的几套男子衣裳。
掌柜的挑出来的全是店里最受欢迎的,所以结果就是,摆在晚红绡和夏瑾面前的衣服从大红,银白,墨黑,天青,靛蓝跨越各种颜色。
夏瑾脸都黑了,转身就走没走掉。
这不废话吗,晚红绡想留人,还能让人跑了的。
相处了大半天,晚红绡勉强摸到这和尚的一些软肋,她素手挑起大红的那套衣裳,红唇弯弯,“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裸奔,要么换上这套。”
掌柜的/店小二:Σ|||
系统:'这女主真是丧(gan)心(de)病(piao)狂(liang)!!'
夏瑾鼻翼微微开合,显然气的不轻。
晚红绡得意的一挑眉,抬了抬手指上的衣裳,努努嘴,坏笑道:“想好了吗?选哪个。”
“你应该知道我说得出做的到的。”夏瑾向外走的脚生生拐了个弯。
他淡定的接过红袍,向里屋走去,忽略那略显凌乱的步伐,真是看不太出他的不情愿啊。
晚红绡眼中兴味儿更浓,明明都生气了,还要摆出不在乎的样子,小和尚可真虚伪啊。
话虽如此,晚红绡眼里的笑意就没散过。她耐心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小和尚换好衣裳出来。
一盏茶过去了,人没出来。
一炷香过去了,人还是没影儿。
眼看着两刻钟了,还不见人。
晚红绡气笑了,传音入耳,“再不出来,我保证你会后悔信不信?”
内屋里突然传来微小的异动,不一会儿,门帘被人拉开,从里面走出来一名青年。
褪去了灰扑扑的僧袍,青年换上了质地柔软光滑的红袍,整个人都鲜亮了不少。
红袍猎猎,衣袂飘飘,无风自动。
店外清风拂面,青年有些凌乱的乌黑发丝飞扬,时而有一缕划过他的唇瓣,时而有一缕扫过他的眼尾。竟是生生添了几丝魅惑。
晚红绡暗骂了句,一个大男人居然比女人还生的迷惑人心。
夏瑾身上所穿的红色袍子袖口设计的比较宽大,将他一双洁白的手腕露了出来,红与白,衬得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更加好看。
晚红绡等不及,瞬间移到他身侧,趁人不注意,摸了一把小脸。
果然与想象中的那么滑嫩**
旁边的掌柜和小二已经彻底石化,三观都碎成了渣渣。
这是调戏吧,是吧是吧?!!
夏瑾下意识双手合十,想劝女主举止稳重些,一张嘴,才想起他被点了哑穴。
晚红绡摩挲着指尖,指尖上还残留着青年脸上的温度,一点点传到了心底。
“不错。”晚红绡道,“就是这个太碍眼。”说着一把捋了夏瑾的发带。
夏瑾:
晚红绡典型的口嫌体正直,一边嫌弃小和尚的发带寒酸,一边不动声色塞袖子里。
然后若无其事的指了指小二,“去,给我买几根白玉钗,款式简单大气的,其他的,你看着买。”然后扔了一个钱袋子过去。
小二立刻接了钱跑了。
夏瑾乖巧坐在椅子上,闭眼不语,犹如老僧入定。
晚红绡心里美翻了,这感情好啊,她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片刻功夫,小二回来了,手里抱着一个小木盒子。
晚红绡打开一看,挑了款式最简单的白玉钗,亲自走过去给夏瑾束发。
夏瑾也没反抗,因为反抗总是无用的。
而且他感觉到女主对他没有恶意,所以也就听之任之了。
晚红绡满意极了。
其实说来也奇怪,她讨厌别人忤逆她,更厌恶别人事事顺从她,像个没有思想的木偶。
她那日初见姓莫的那小子,就是觉得他跟其他人不一样,不会对她唯唯诺诺,反而很有想法,竟然丝毫不看她的美色,还处处躲着她。
晚红绡一下子被勾起了兴趣,猫捉老鼠般跟在人身后,只不过后来跟到寺庙,却遇到了古怪,任凭她怎么找都找不到人,阴差阳错倒是捡回来一个俏和尚。
小和尚不会对她千依百顺,但也没有对她横眉冷对,避如蛇蝎,他很有自己的想法,总是试图给她讲道理,很傻却也很有趣。
她不是个受虐狂,以前没对比就算了,现在有小和尚的对比,突然发现之前她跟在莫小子屁股后面追,还得不到一个好脸,似乎有点儿小贱。
晚红绡是不会承认自己贱的,她可是堂堂的重华宫宫主。
她甩甩头,甩出这些不好的杂念。
然后对掌柜的招招手,“把那套墨黑的给他换上。”
比起红袍,这套墨黑的更容易让夏瑾接受,他几乎是有些急切的拿了衣服去换。
这次速度很快,一盏茶的功夫就出来了。
晚红绡眼皮子一掀,瞥了一眼。从盒子里拿了个金冠,走过去给他把头上的白玉钗换下。
脸还是同一张脸,甚至表情都没有变化,可这套墨黑长袍换上就多了一丝冷酷的味道。
之前的红袍更多的是美,艳丽,而这身墨袍则显得更加威严尊贵一些,通俗点就是更有男人味儿,是帅气。
晚红绡满意的不得了,指着另外三套不同颜色的衣服,豪气冲天,“都给我装上,姑奶奶全要了。”
掌柜的笑得见牙不见眼。
夏瑾,夏瑾他压根说不出话来。
不度(四)()
五套质地上乘的衣裳外加若干头饰;共花费了晚红绡整整三百两银子。
从来没吃过软饭的夏瑾噎住了;脸色青青白白;特别精彩。
系统还在火上浇油;'啧啧啧;没看出来你竟然是这样的宿主;小、白、脸;略略略略略'
修身养性十八载的夏瑾隐隐有破功之象。
具象化的蓝团子蹦跶得不要太欢乐。
生气吧,愤怒吧,为了挽回你男人的尊严爆发吧。
啊宿主啊你沉默的太久了;世人都快遗忘了你曾经的丰功伟绩,奋起吧,给那个胆敢羞辱你的女人一点儿颜色看看
夏瑾闭眼;心中默念;“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
系统:''
'软蛋宿主;怂、货!笨、蛋!!!'
夏瑾不受干扰:“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
系统:'!!!'
绵软的蓝团子立刻生出倒刺,在地上死命蹿跳。
它再搭理宿主,它就是怂货,是笨蛋,哼^
晚红绡是个随性的人,想到什么做什么。
她给青年买了衣裳之后,又去买了辆马车,扭头问他,“会驾车不?”
夏瑾想起身上背负的巨债,摇摇头又点点头。
晚红绡吸了口气,她怎么把这茬忘了,抬手解了青年的哑穴。
“我警告你啊,再给我讲大道理,我还点你哑穴信不信。”
夏瑾抿嘴,点头。
真乖。晚红绡眉眼微弯,“对了,你刚才摇头又点头是几个意思?”
夏瑾双手合十,“小僧之前十八载从未驾过马车,不知会不会,可否请姑娘指教一番。”
“哟?你这是打算现学现用啊。”
夏瑾不置可否。
晚红绡扬了扬眉,“行,等着。我给你找个车夫过来。”
一个时辰后,晚红绡大爷似的坐在马车里,她仔细感受了下,并不怎么颠簸,这小和尚有两下子啊。
确定过小和尚技术过关,晚红绡就在马车里打起了盹儿。
当她再醒来时,外面已是日暮西山。
如今是夏季,傍晚的凉风吹来,丝润润的很舒服,她闭着眼睛呼吸了几口外面自由的空气,一转身看到小和尚又在打坐。
晚红绡:……#
真是个用功刻苦的好和尚啊!
可她最见不得努力刻苦的人了,她四处望了望,摘了根狗尾巴草,在青年的眉眼,鼻尖,嘴唇摩挲。
夏瑾无奈的睁开眼,“女施主。”
“嗯,唤我何事?”晚红绡被抓包了,也不怯,手上动作仍不停,继续调戏小和尚。
夏瑾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女施主你这样是不对的。”
晚红绡也不反驳,只是右手食指中指并拢,虚虚在他下颌处划过。
夏瑾闭嘴不言,重新闭上了眼睛,不再理她。
晚红绡逗弄了一会儿,小和尚都没反应,她也有些无趣,于是丢了狗尾巴草,坐在他旁边,跟他聊天。
“你之前说你过往十八载,小和尚今年才十八岁吗?”
夏瑾闭着眼,闻言,还是轻轻应了一声“嗯。”
晚红绡如同受到鼓励,继续道:“那我比你大两岁,我二十啦,你得叫我一声姐姐。”
不等夏瑾作答,晚红绡又阴森森地恐吓,“不过叫姐姐显得我老,你要是敢这么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夏瑾纹丝不动。
晚红绡安静了一会儿又问道:“小和尚你法号什么?”
夏瑾惜字如金,“怀让。”
“怀让。”晚红绡把这两个字在唇齿间细细品味,“胸怀忍让?嗤。”
晚红绡丝毫不掩饰她的不屑,她的人生中从来就没有忍让这个词,于她而言,她忍一次,让一步,就会跌落无尽深渊。
在重华宫,只有不择手段,野心勃勃的人才能活的更好。
夏瑾虽然没有武功,但他有脑子,他估摸着刚才的话可能让女主不高兴了,这会儿对方应该在生闷气。
这样也好,他也不用应对女主了。
可惜这种想法只持续了半个时辰。
晚红绡不知从哪儿找了根树枝戳他腰上,“怀让小师父,我饿了,你得给我弄吃的。”
夏瑾缓缓睁开眼,慢条斯理的起身,不急不缓问她:“不知女施主想吃什么?”
晚红绡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小师父,我肚子饿的很,这会儿想吃烤鸡,想喝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