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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你冤枉我。咱们相处也有大半月了,没想到你心里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我好伤心啊嘤嘤嘤嘤嘤嘤”
晚红绡嘤起来没完,夏瑾犹如魔音灌耳,不胜其扰,最后忍无可忍,可耻的认怂了。
“晚晚施主,你别哭了。”夏瑾咬咬牙,认错,“是小僧错了,小僧不该随意猜测,冤枉了好人。”
晚红绡立刻收了眼泪。
夏瑾:这收方自如的本事我是服气的。
晚红绡擦擦眼泪,目光炯炯地瞪着夏瑾,“知道错哪儿了是吗?”
夏瑾硬着头皮点头。
晚红绡心里乐哟哟,面上不见丝毫,“那好,既然你做错了事,那就好好补偿吧。”
夏瑾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繁华热闹的明踪城今日有些不一样,一向喧哗的街道今日似乎格外安静了些。
人们好奇张望,四处查看,待目光触及到街上两个年轻男女时都不自觉停下了脚步。
无他,只因为这两人长得都太好看了些,不似凡人。又因为男女二人周身迥然不同的气质,一个清冷如仙,一个妖娆如魅,这样截然相反的两个人凑在一起想不吸引人眼球都不行。
街道两边原本的茶楼,酒馆,当铺等店铺,随着二人走过,都不自觉消了声。
夏瑾虽说不在乎别人看法,但被人这么议论,还是忍不住脸上发烧。
晚红绡趴在小和尚背上,还故意凑近他的后颈项吹了口热气,满意地看到那小块皮肤泛红了。
“呵呵”红衣女子娇笑一声,声音丝软,勾得人引起无限遐想。
粉嫩的双颊有淡淡地红晕,双瞳剪水,横波涟涟,越显得娇俏明媚,再可人不过。
周围偷看的人纷纷看直了眼,心里大呼:人间尤物啊!
一时间投到两人身上的视线更加大胆和热烈,夏瑾头皮发麻,只能不时看看两方的建筑或者小摊分散注意力。
但饶是如此,夏瑾好几次还是差点与人相撞,街上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
夏瑾不敢停下,加快了脚步往前面的客栈走,然而当他一只脚踏进去时,背上的女子出声了。
“小和尚,这地方这么破旧,你也忍心叫我去住。”
夏瑾默默抬头,牌匾是店铺的第二张脸,冲这牌匾上的字,这客栈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更别说客栈大堂打扫得很干净清幽,至少比他们之前在野外好多了。
夏瑾颓废地低头,再好有什么用,姑奶奶不说好,他就是说一百个好都没用。
他转身欲离开此地,身后却传来女子的不屑的嗤笑声,“好大的口气。”
晚红绡眉峰一挑,这是冲着她来的?她什么也没干啊。
那女子原本在楼梯之上,不过言语间,已经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当她看清夏瑾的面容时,短暂的失了神,好生俊俏的和尚。
刚才晚红绡的声音不低,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晚红绡上下打量了来人一眼,皮肤没她白,眼睛没她大,嘴唇没她丰满,胸。脯没她挺,腰没她细,屁股没她翘,粗略估计一下,还没她高,综合考量,不足为惧。
晚红绡打量完了,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来人花痴的样子太讨厌,她心不顺,一开口就是讥讽,“哟,哪来的浪蹄子,当街看男人看失了神。”
这话委实难听,夏瑾皱眉,“晚晚施主,慎言。”然后又对来人道歉,“晚晚施主有口无心,小僧代她向姑娘道歉,还望姑娘莫怪,告辞。”
“哎”来人拦住了夏瑾,“你是出家人,你怎么能大街上背着这样一个,一个风尘女子呢。”
晚红绡很美,很媚,看在男人眼里,当然是尤物。但看在正经女子眼中,未免觉得这人太轻浮。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穿着轻透薄的纱衣出门就算了,还,还趴在男子身上,成何体统。
而且刚才虽然只有短短两三句交谈,林因还是能大概判断出面前的红纱女子,刻薄寡恩,不好相处。
晚刻薄寡恩,不好相处红绡一点儿没有辱没林因对她的评价,嘴角一勾,“你是哪儿冒出来的小娘皮啊,我相公以前是和尚,现在还俗了不可以吗?这是我跟我相公的情趣,你可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狗拿”
夏瑾听不下去了,他无法堵住晚红绡那张厉害的嘴,只能狼狈逃窜。
林因见人跑了还想追,被同行师兄拦住了。
“好了师妹,人家姑娘都说了,那是他们夫妻的情趣,你一个外人就不要管那么多啦。”
林因咬咬唇,辩解道:“不是啊二师兄,我觉得那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夫妻啊。”她没说的是那小和尚那么仙风道骨的,怎么能看上那么个风尘女子呢,肯定是被人哄骗了,可惜她还要找大师兄,不然她就能解救那名青年了。
思及青年俊美的容颜,温润的嗓音,竟是比大师兄还要出色几分。林因偷偷红了脸,也不知道以后他们还能不能再次相见。
同行的青年见林因的目光还望着远方,摇头失笑,“好了师妹,别看了,走吧。”
“好吧。”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眼见没有热闹可看,周围才有人低声议论,“刚刚那谁啊,看上去好生气派。”
“他们你都不知道,那是飞霜门的弟子。”
不度(十)()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就是能把得寸进尺做的理直气壮。
夏瑾背着一个上百斤的成年人上演绝地大逃亡;咳;逃离麻烦;累得气喘吁吁;最后好不容易终于敲定了一家客栈。
晚红绡要了两桶热水;等热水的过程中;她大爷似的躺坐在椅子上;“小和尚,过来给我捏捏肩,哎哟这半天;瞧你把我给颠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夏瑾:
“愣着干什么?傻了啊!”晚红绡不满地瞪他一眼,“快点过来;否则;哼”
夏瑾心头一跳,他实在是怕了这个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女主了;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艰难地抬起脚走了过去。
夏瑾十指修长;白皙;一双手极为养眼;他刚把手放晚红绡肩上;就感觉手上一阵濡湿。
晚红绡舔了舔嘴角,笑眯眯地,“这是奖励;乖”
夏瑾:!!!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夏瑾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心经才恢复如常,心无杂念地替晚红绡捏肩。
在夏瑾没看到的地方,晚红绡的嘴巴翘得老高,这个小和尚真讨厌!!!
不过她是不会被这种小小的困难给打倒的,她一定要小和尚成为她的裙下之臣,爱她爱得要死要活,半死不活咳,扯远了。
夏瑾的力度轻重拿捏得很到位,晚红绡没一会儿就舒服地哼哼。
“嗯啊就是这里,瑾郎重一点啊”
“轻一点嗯”
一声比一声暧昧,一声比一声露骨放荡,一声比一声引人遐想。
夏瑾嘴角直抽抽,他捏不下去了啊喂!
就在夏瑾丢手的那一刻,晚红绡红唇一勾,娇滴滴的声音响在古色古香的房间里。
“瑾郎,你呀呵呵终究是年纪小,不能让人家酣畅淋漓嗯”
夏瑾额角青筋直跳,系统看的目瞪狗呆,'女主好样的,棒棒哒\( ̄ ̄)'
“嘭”气氛尴尬时,门外一声异动将两人转移了注意力。
夏瑾打开门,门外的小二,一张黑脸通红,手忙脚乱地收拾木桶,边收拾边说,“对不起客官,小的马上收拾,对不住对不住”
夏瑾深吸了一口气,才敢看向椅子上笑的得意的女人,他发现他还是做不到心如止水,借口去楼下提热水走了。
房间里晚红绡的笑声响彻整个楼道。
“哎哟,我的亲娘诶,这个小和尚怎么这么好玩啊!哈哈哈哈哈,哎哟,我的肚子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系统现在对晚红绡是大写的服,连它都没有办法调动宿主的情绪,晚红绡不过三言两语,就把宿主气的心火直烧,这是何等的nb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夏瑾仍然还有点儿别扭,倒也不是生气,就是感觉怪怪的,他理不出头绪,就一个人呆着打坐,反正打定注意不理人了。
晚红绡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这天啊,怎的这般热啊!”
“累了半天,奴家可得好生洗洗。”
他们男女在一个房间,晚红绡关了窗子,屏风都不遮挡,直接在屋子里脱了衣服,用夏瑾后来提上来的热水开始洗澡。
夏瑾双眼紧闭,纹丝不动。
晚红绡故意把水声弄得很大,撩人心弦。
“小和尚,这水温不冷不热,刚好合适呢。”接着是女子慢慢进去水中。
“不是晚晚自夸,晚晚这身皮真是生的不错呢,皮肤白皙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嫩的能掐出水,若是一个不小心,磕着碰着,都能青淤好几天呢。也不知道晚晚未来的良人在哪儿?是粗鲁汉子还是文弱书生?”
晚红绡语气之哀怨,闻者伤心,见者流泪额,谁见了晚红绡面上惬意的表情,估计再多的泪也能憋回去了。
女子美滋滋的搓着澡,好久没这么痛快的沐浴过了,可把她给憋坏了。
为了追求小和尚,她容易吗她。晚红绡丝毫不要脸的赞美了自己的用情至深,一方面又拉踩的唾弃了一把小和尚的郎心似铁,无情无义。
如果系统知道她此刻的想法,不知道还会不会冒着星星眼把她视为偶像。
期间,晚红绡的目光时不时瞄一眼夏瑾的脐下三寸,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晚红绡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小和尚莫非是那啥吧,所以才没有变化的。
晚红绡绝对不愿意承认是她的魅力不够,调动不起那个青年那方面的反应。
看客不配合,晚红绡这个戏精本精也没了表演地心思,最后匆匆冲了一遍,就穿上衣服躺床上去了。
“夏瑾,去把房间收拾了。”
话声落,一直闭目的人睁开了眼睛,有条不紊的收拾房间,晚红绡看他那淡定的样儿,气的磨牙。
臭和尚啊啊啊!!!
斗智斗勇,还没斗赢的某人身心俱疲,洗了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夏瑾花费了一段时间,收拾妥当,回来看到床上女子安静乖巧的睡颜,心里有一阵异样的情绪。
如果你一直这么乖就好了。夏瑾默默想到,他也不用像现在这么愁了。
夏瑾找了个地方打坐,不知不觉竟然真的睡过去了。
他再醒来时,是躺在床上,而原本的人正站在窗边看风景。
淡淡地阳光洒在她的身上,看上去有一种岁月静好的美感。
“你和尚,你不用自卑的,我都猜到了。”可惜美人一开口,所有的美好氛围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晚红绡转身走到夏瑾面前,拍拍他的肩膀,“你别怕,我不会嫌弃你的。”大不了,还能当花瓶看看呢。
夏瑾:???
晚红绡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像个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
“不要讳疾忌医呀。”
夏瑾睁大了眼,眸子里全然是茫然与无辜,明晃晃的显示着“你在说啥呢?”
晚红绡清咳一声,“那个,下午我陪你去医馆看看吧。”
夏瑾整个一大写的懵逼,这女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夏瑾很快就知道了,当他被晚红绡拖着进了医馆,晚红绡支支吾吾的让大夫把脉看看他那方面有什么问题。
他最初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大夫信誓旦旦的保证夏瑾身体好的很,绝对没有问题,让她放心,他们过不了多久就能有孩子的云云。
夏瑾才终于知道之前晚红绡一系列的反常是怎么回事了。
他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被气得不轻。
晚红绡犹嫌火不够旺,拼命在上面浇油。
“你不是和尚吗?讲究清心寡欲吗?反正那玩意儿有没有问题,都不紧要,你有什么可生气的。你又不会成亲生子。”
晚红绡那叫一个义正言辞啊,振聋发聩啊!夏瑾摸了摸心口,再一次深深地感觉到,他果然修炼还不到家,否则绝对不会被晚红绡牵着鼻子走。
晚红绡都想好了,夏瑾要是冲她发脾气,她该怎么怼回去,结果她什么情况都算好了,就是没料到当事人之一会转身走人。
不是,这种事关男性尊严的问题,怎么能随便略过呢。难道不该跟她据理力争,大吵一架,然后兴至所致,让她见真章吗?现在这样是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