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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起身,给自己灌了几杯冷茶下肚,艹,还是好气。
第二天,众目睽睽之下,李华实在装不出柔情蜜意的样子,冷着脸,翻身上了马。
白莲不会骑马,狗蛋只好带着她。
一路上狗蛋几次想要驾马靠近李华,身前的女人就幺蛾子一大堆。
若不是看她一个女人家可怜兮兮的,他真想扔下不管了。
中午的时候,李华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白莲吃着李狗蛋给李华烤的鱼,笑的甜蜜极了。
李华回来看到这一幕,狗蛋有点儿不好意思,白莲都拿在手里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哪里好意思往回要啊,这不,烤鱼都吃完了。
狗蛋想了想说,“我再给你烤。”
李华皱着眉头摸了摸胸口,那里有点儿钝痛。
傲天调jia日常(二十二)()
午后的阳光从枝叶缝隙中穿过;树下摆着软榻;茶几;小炉里温着酒;边上摆着盛满吃食的各色小碟。
李华用筷子夹了一片卤牛肉;再抿了一口温酒;好不惬意。
狗蛋和白莲看的目瞪狗呆;“你你你”
李华依在软榻上,斜了他一眼,轻蔑道:“你什么?”
“这些东西都是哪儿来的?”狗蛋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李华提筷子的手顿了顿;理所当然道:“自然是买来的。难不成偷吗?”
狗蛋语塞。白莲憋闷。
刚刚吃的烤鱼跟人家美酒佳肴一比,完败。
李华吃的美滋滋,内心第七百三十二次无比赞同义父的话。
心情不好就吃点好的;这世间唯爱与美食不可辜负。
反正狗蛋又不喜欢她;她这样也不算辜负了对方。
李华又喝了一杯酒,暗衬这味道不正宗;怎么是苦的呢。
她不信邪的喝了一杯又一杯;食物也吃的干干净净;一点儿也没给狗蛋留。
这可把狗蛋给委屈坏了。
他赌气的蹲在树的背面;发誓要让李华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除非也给他整一桌吃的;否则他才不会轻易原谅她。
可惜两人的频道压根不在一条线上。下午赶路的时候;李华径直上了马,走了。。。了。。。
狗蛋傻眼了,连忙带着白莲追上去。
“傲天哥哥;你不要太快了;莲儿疼。”
“傲天哥哥”白莲喊的很是可怜,狗蛋不得不减速。
“喂,李华你慢点儿,我们跟不上了。”
狗蛋扬声喊道。
李华果然拉了拉僵绳,停在原地,等两人过来。
白莲一个劲儿往狗蛋怀里缩,等狗蛋驱马靠近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快陷进狗蛋怀里了。
狗蛋推了推她,“你没事吧?”
白莲娇喘连连,脸上有着淡淡的薄红,“莲儿没事,傲天哥哥别担心。就是这太阳灼热,莲儿身子弱,有些受不住。”说着又喘上了。
狗蛋低头一看,觉得她也不是在说谎,于是对李华说:“我记得你有一件冰纱,反正你糙得很,平日里又不穿,这会儿白莲情况不太好,你给她穿吧。”
李华都快被狗蛋理直气壮的态度气笑了,她问:“李傲天,我们是什么关系?”
狗蛋不解,愣愣回答,“兄妹关系?姐弟关系?当初奶奶捡到我时,我们都差不多大,哪里分得清。”
兄妹?白莲低着头,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之前还骗她说什么夫妻关系,害她差点只当个妾室就满足了,现在她未尝不可以搏一把正室的身份。
白莲挤出几滴眼泪,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华,“原来你们是兄妹,那之前为什么要骗莲儿呢?”
“额,”狗蛋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急忙描补,“我们不是亲兄妹,我跟李华没有血缘关系的。”
白莲:“是这样吗?”
狗蛋点头如捣蒜,“是的是的。”
李华突然就没了兴致,勒紧缰绳走了。
当天晚上她又做梦了。
梦里李傲天一脸冷漠让她拿出一件法器,那是一枚流光溢彩的簪子,很好看,更重要的是,是李傲天送给“她”的。
现在对方却要回去了。“她”不给,李傲天就呵斥“她”不懂事,不大气,心胸狭窄,最后簪子没了,还挨了顿骂。
李华躺在床上,猛然睁开了眼,眼角有泪珠溢出。
“真的是,好气啊。”
接下来的日子,李华冷眼瞧着两个狗男女在她面前花式秀恩爱。
最糟糕的是,狗蛋茫然不觉,他真的不明白他什么也没做,为什么李华对他越来越冷漠。
白莲柔若无骨的趴在他肩上,他想躲来着,可又觉得这样让姑娘扑空出丑,不是好男儿所为。
“傲天哥哥,莲儿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狗蛋:“你说。”
白莲:“华姐姐可能是心有上人了吧,所以才不会耐烦我们。”
狗蛋立刻炸了,跳起来,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白莲趴在地上诧异的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生这样大的气。
狗蛋心虚的避开了她的视线,给自己挽尊,“就李华那种母老虎,谁受得了,三天两头就挨揍。”也就他皮糙肉厚,打了就打了,换了旁人,早被打死了。
白莲勉强笑道:“傲天哥哥言重了,其实华姐姐很好啊。长得漂亮,性子又爽朗,身手也利落,以后成了家,有了小孩儿,她肯定会是个很好的母亲的。”
“够了。”狗蛋恶狠狠打断了白莲,脸色阴沉的可怕。
李华是他的青梅,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
对啊,以前他常常挂在嘴边,没怎么往心里去。
以前他总觉得李华围着他,烦人得紧,可是现在李华不绕着他了,他心里又更烦躁了。
尤其是在听到李华有可能移情别恋,以后给别人当妻子,生孩子,围着别的男人转,他心里就跟被针一样痛。
白莲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李傲天,她的眼神沉了沉。
她一直以为是李华那个女人单相思,没想到李傲天同样对她有心思,只不过这人还没发现。
想到这儿,她心里又有些庆幸,幸好这两人,一个犟的像头驴,一个迟钝的像头牛,迟迟没有互诉衷肠,否则也就没她什么事了。
这是个好机会,她的抓紧时间,好好把握住,争取早日生米煮成熟饭。只要能怀上李傲天的孩子,她的下半辈子就稳妥了。
她从小就被教导的察言观色,最擅长看人,李傲天绝对不会是普通人,跟他不吃亏。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白莲一心防着李华,却没想到,李傲天的桃花运这么旺盛,中途他们又遇上了好几个妙龄女子,主动要加入他们的队伍。
白莲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满心希望李华能出面赶人,她再说几句好话,博取傲天的好感度。
然而她注定要失望了。李华就那么冷眼旁观,仿佛一个局外人。
白莲面上言笑晏晏,心里都恨毒了这些女人。
然而这份恨在遇上一个白衣蒙面女子时,彻底被转移了。
她也是一身白衣,却柔柔弱弱如同在风中摇曳的小白花,而对方一身白衣,气势凛人,如同不可高攀的冰山雪莲。
李华在这群莺莺燕燕中打扮的很平凡,对方没有注意它,这倒方便了李华。
敌在明,我在暗。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这个女子一出现,她心里就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她手中的剑也在隐隐轰鸣,那是对敌人的忌惮。
女子自称严霜,人如其名,冷若冰霜。
狗蛋其实不怎么想跟严霜一路,因为他发现只要严霜一靠近,以他为中心,周围都静得可怕。
最重要的是,因为她的到来,他的华妹都被挤到角落里去了,他好几次想过去找人,都被这些女子一各种理由带偏了。
狗蛋死了心,现在只一心想着早日完成任务,跟干爹汇合,他真的快招架不住这些女人了。
不幸中的万幸,严霜也是出来做任务,特别巧合的与狗蛋任务一样,都是取清灵草。
李华一直提着心,防着严霜。历时一个多月,他们终于到达云天河另一边了。
而此时,狗蛋和李华与夏瑾分开不知不觉已经有小半年之久。
这对于修真人士来说,效率简直慢得令人发指。
然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义父一直没有主动联系他们。
好几次,她都差点以为身上的通讯符坏了。
远在天边,陪心上人逍遥的夏瑾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啊咧,谁在念他?
青元放下手中的玉钗,转身关切的望着他,“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儿。”夏瑾摇头,然后又拿起她之前看的玉钗,对掌柜道:“多少钱?”
青元阻止他,“我不需要,别浪费了。”
夏瑾巧妙的避开她,付钱。
出了店铺,他才笑道:“我觉得这玉钗衬你,戴着好看。”
青元不语。
夏瑾话锋一转,“还是,你不喜欢啊。”
“谁说我不喜”青元猛的住了口,羞赧的瞪了夏瑾一眼,抬脚快步走了。
夏瑾笑盈盈的追上去,“青元,青元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我给你把钗一插上。说真的,你肤色白,戴这钗子真的好看。”
“当真?”青元狐疑。
夏瑾连连点头,终于如愿以偿给她戴上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傲天调jia日常(二十三)()
云天河很宽很大;波涛汹涌;水势浩大;没人知道云天河的尽头在哪里;也没人知道云天河最终会流向何处;但从人们发现它的时候;云天河的水就从来没有断流过;更因为它的出现,培植了无数的灵药灵草。
无论是凡人还是修真者,对于云天河都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云天河的传说也在修真界流传甚广。
上一次狗蛋只顾着摘清灵草;后面又跟那个陌生女人对峙,竟然没有好好欣赏过这浩渺的云天河。
此情此景,他下意识扭头;想要拉着李华;好好跟她诉说自己心中的感受。
然而转头之后,哪里有李华的影子。
白莲还是那副柔弱无依的模样;她拉着狗蛋的手;好奇的问:“傲天哥哥;你在找什么?”
狗蛋恍恍惚惚;好半天才神思不属的回答她;“没什么。”
刚刚那一瞬间;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丢了,那种心口空落落的感觉很不好受。
因为这一打岔,狗蛋也没了观景的心思。
“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至于采集清灵草;明天再说。”
众女子:“我们听傲天哥哥的”
李华讥讽的勾了勾唇,不语。
严霜却皱了皱眉,不赞同道:“李公子,我们在路上本就耽误太多时间,现在日头还早,采集清灵草,早日回去才是正事。”
狗蛋眼皮子都没动一下,懒懒敷衍她,“严姑娘急,就先去吧,恕在下不能陪同。”说完找了块地躺下了。
严霜握紧了手中的剑,脸色难看,这是第一次,李傲天当众给她没脸。
白莲幸灾乐祸的瞥她一眼,该,让你装模作样,现在遭傲天哥哥厌弃了吧。
白莲美滋滋的挨着狗蛋歇下了。
严霜冷冷的看着这一幕,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李华在她身后睁开了眼,单手掐诀,不一会儿一缕草蚱蜢模样的东西跟了上去。
严霜确认周围无人,才拿出通讯镜。
镜子里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影像,严霜恭敬垂首,“师父。”
“霜儿啊,事情办得怎么样?”
严霜:“一切尽在徒儿掌握之中。”
“嗯,你加快速度。”
严霜:“是,师父。”
此后没人再交谈,直到要息影前,男人低声呢喃了一句。
“不能再让流云宗壮大了啊。”
冰凉的石壁上,李华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原本以为对方只是冲着狗蛋人来的,没想到对方居然是想要狗蛋的命。
李华偏过头,看着那边温香软玉贴身的青年,心里酸涩又气愤,还有一种难言的悲哀。
当天晚上,李华又做梦了。这一次梦里,“她”死了。
因为严霜的背叛,他们中了埋伏,关键时刻,“她”替“她的夫君挡下了全部的攻击,“她”留着眼泪,终于从那个素来冷漠霸道的人的脸上寻到了一点儿悲伤,但也只是一点儿而已,更多的却是来自心爱女人背叛的愤怒。
“她”在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他声嘶力竭的质问严霜,为什么要背叛他。
然后“她”死了,死不瞑目。
李华醒了。她仰头看着头顶的圆月,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
义父,你教我的,我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