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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神的世俗生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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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刘道德急忙打开布搭,从里边抽出几根银针,飞速扎在小豪红肿的皮肤上,然后双手紧贴着皮肤掠过。

    在众人眼中,他只是在用银针刺穴。

    却不知道刘道德动手的时候,手指间一丝看不见的白色气流缓缓注入小豪体内,而病人体表的黑色毒气,则一点点流入刘道德的身体。

    周围人此刻完全屏住呼吸,生怕惊动了对方。当然他们的表情各异,河东刘的村民,脸上除了紧张,还有几分信任。

    而前来游玩的人,大多是怀疑。

    刘慧琴和林小桐终于赶了过来,凑过紧张注视着场内的变化。

    一分钟,两分钟很快十分钟过去。

    在外人看来,刘道德额头上布满黄豆大的汗珠。却看不到,此刻他脑袋上那股白色气流,在迅速减少,这会儿功夫,已经少了五分之一。

    “红肿开始消退了”不知道谁突然喊了一声。

    “闭嘴”有人立刻训斥。

    场中再次安静下来,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奇迹在自己面前发生。

    红肿的确在慢慢消退,刚开始不明显,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小孩子皮肤颜色在恢复正常,呼吸也逐渐平稳。

    “咳咳”突然,小豪咳嗽了两声,睁开迷茫的眼睛。

    “小豪”赵月娥绷紧的心顿时松懈,一下哭出声来。

    “妈,我这是在哪儿,咋了?”这熊孩子挣扎着想起身,不解的问。

    “别动,我给你扎针呢。”刘道德叫道。

    “小豪,别动,听你懒子叔的话,马上就好”小豪娘急忙擦了擦眼泪,吩咐道。

    这熊孩子现在倒老实起来,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过了几分钟时间,刘道德才长吁口气道:“起来试试走两步,看有事儿没!”

    刘小豪从地上一咕噜爬起,伸伸胳膊伸伸腿,大步走了起来。

    “没事了,好了,我就说懒子有这能耐吧!”有村民高呼道。

    “就是,就是,懒子出马,绝对没得说。”又有人接口。

    “真的很神奇,我看过网上相关新闻报道,说大黄蜂是一种毒性很强的动物,皮肤过敏的人被蜇到后,很容易引发急性肝衰竭与肾衰竭。像他刚才的情况,即使送到医院,也可能救不活的。仅仅扎几下银针就没事了,太不可思议”刚开始劝着转院的一个渔友惊叹道。

    “就是呀,没有想到中医这么神奇”

    这可不是中医针灸的功劳,而是香火念力,刘道德在心中默默的来了一句。

    他叫刘道德,小名懒子。刘道德这个名字是爷爷取得,很有寓意:道承载一切,德昭示道的一切。

    在五岁前,他的个人经历和村里其他孩子没啥区别。

    五岁那年,父亲买了个拖拉机,给别人拉砖拉沙挣钱,结果有次在河堤上走时拖拉机轮胎打滑一头栽下去。人没来得及跳车,恰好被车斗压住。等别人赶到时,已经没了声息。

    母亲觉得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实在困难,不出半年就跟着一个卖鸡毛换糖的人跑了。

    从那以后,刘道德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子,跟着爷奶一起生活。

    爷爷曾当过村里的赤脚医生,对自己唯一的孙子,他管教的非常严厉。上初二那年,爷爷因病去世,享年71岁。又过不到半年,奶奶也跟着去了。

    刘道德彻底成了孤家寡人,索性直接退学回家。在农村,十四五岁已经算是半个劳力。他家分有几亩地,只要努力干活,已经可以养活自己了。

    但刘道德没打算这么做,他的性子从小就有些懒散,觉得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和庄稼打交道,太没意思了。现在没人管教,索性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地里草长得比庄稼还深,刘道德也任由这样。

    村里人提起,他直接来一句懒得锄应付。

    久之久之,懒子外号,就从村里人口中叫起来。

    刘道德家隔壁十来米外有座一人多高的土地庙,供着土地像。里边不大,只有**个平方。平时庙门锁着,只有逢初一十五的时候才打开,供人上香祭拜。

    因为他家离庙最近,庙门钥匙就有爷爷保管。爷爷去世后,钥匙落到刘道德手里。

    对于这活儿,刘道德干的还算称职。每到初一十五,早早地把庙门打开。

    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有的人家为表示对土地爷的虔诚,除了供奉香烛外,可能还会带些像馒头、水果之类的供品。

    祭祀完毕,这些供品就便宜了刘道德,这也是掌管钥匙的唯一好处。

    平常初一十五,他一般都是天快黑就收拾完里边的供品,早早把门锁好。

    结果有一天忘了,睡到十一二点刘道德才想起没锁门,害怕里边的供品被老鼠偷吃了,他慌里慌张起床,提拉着鞋子,睡意朦胧去土地庙收拾。

    哪知道刚到门口,刘道德突然停下脚步。

    只见土地庙供桌前,点燃的香烛尚未熄灭,里边通明一片。一个黄鼠狼半蹲在供桌前,脑袋对着土地像。

    “****的,老子让你偷东西”刘道德只当对方要偷吃供品,大叫一声朝里边冲去。

    黄鼠狼身子一闪,夺路而逃。

    刘道德进了土地庙,才发现桌子上供品并没有啃食过的痕迹。

    这让他有些奇怪,不知道那黄鼠狼刚才待在里边干什么。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就在他收拾好供品,吹灭蜡烛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在黑暗当中,土地像似乎在发着微光。

    那光芒呈乳白色,丝丝缕缕,很淡。不凑到近处,根本看不到。

    瞌睡没睡好,还在发癔症?刘道德下意识揉了揉眼睛,继续看去。

    自己没有看错,土地像上确实散发着一丝微光。

    不会这里边有什么宝贝吧?他年轻胆子大,丝毫不觉得是在亵渎神灵,立刻转到土地像后边,伸手在上边摸索。

    不知道扣到了什么,刘道德只感觉脑袋一晕。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脑海中多了一个灰色的牌子。

    这牌子巴掌大小,上边写着“土地”两个字,表面还有几道裂纹,下边明显断了一截。

    脑袋中突然多了个牌子,刘道德最初很恐慌,以为是自己对土地爷不敬,受到了什么惩罚。很快他发现并不是猜想的那样,自己好像和土地庙有了一丝联系,庙里边那些零散的白气,可以缓缓流入脑海的牌子里。

    而且每逢初一十五周围村民上香的时候,牌子里吸收到的白气就会迅速增加。

    这种怪事,完全颠覆了刘道德的认知。他心中万分好奇,想知道那块灰牌到底是什么东西,对自己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没办法问别人,如果问了,十有**会被人当成精神病。

    无奈之下,他开始翻阅爷爷留下的那一堆杂七杂八的书,还真找到了些东西。

    那灰色的牌子应该叫敕符,相当于证明土地爷身份的凭证。而那些白气,应该就是人们在祭拜土地时提供的香火念力。

    按照书中的说法,土地神可以凭借敕符载承万物,长五谷以养育百姓。

    可是刘道德鼓捣了将近两个月,也没有发现自己脑海中这枚敕符有类似的功效。

    在山南镇周围的农村,像土地庙、关公庙这类小庙不少。

    刘道德特意一一查看过,并没有见到有啥怪异情况,站在庙内也感应不到敕符的存在,这让他大惑不解,为什么单单自己村土地庙有敕符。

第三章 登临神位,成为土地神() 
这个时候,他也发现随着吸收的香火念力增多,自己头顶竟然多了一丝丝白气。

    与此同时,敕符表面那几道裂痕在逐渐修复,变得不太明显。而自己,好像和敕符的联系更加紧密了。

    甚至能感觉到敕符里边存在一片干涸很久的土地,地表寸草不生,裂出一道道手指宽的裂缝。

    最初,刘道德并不知道自己头顶白气的作用。有次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瘸腿的野狗,赖在他家门前不走,无奈之下,刘道德只好将它收留下来,并且取了个霸气的名字叫大将军。

    后来和大将军混熟了,有次他闲着没事给它捉虱子时,心中想着要是大将军那条瘸腿能够治好该多好。

    谁知道刚冒出想法,刘道德就发现头顶的丝丝白气突然顺着手指进入大将军体内。随之,那条瘸腿处,有丝丝黑气溢出。

    等刘道德停手后,大将军一跃从地上跳起,围着自己兴奋地大叫着。

    而它那条瘸腿,竟然完全好了。

    这个发现也让刘道德兴奋不已,立刻想起土地爷的另一个职责,那就是掌管治下百姓的生老病死。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自己头顶那股白气,应该就是香火念力转化的生气,而黑气则属于病气、死气。

    不过等兴奋劲儿过了,刘道德发现头顶白气足足减少了一半,显然是在给大将军治疗瘸腿时消耗掉了。

    而现在自己脑袋晕晕乎乎的,体内空虚无力,好似得了重感冒。

    看来,头顶白气减少,对自己同样也有影响。

    河东刘村的土地庙本就是乡间小庙,初一十五来上香的人并不算多,因此所得的香火念力也极其稀少,大半用来修复残缺的敕符。

    剩余大约只有三成,才能变成白气,为刘道德所用。

    这个发现让刘道德打消了利用香火念力给人治病的念头,心中已经下了决定,除非村里人得了什么急症,否则自己不会出手。

    去年也是几个熊孩子投马蜂窝,结果有一个没跑开,被蜇的浑身浮肿。刘道德恰好从旁边路过,以同样手法把对方治好,引得村里人惊叹不已,都是他得了爷爷的真传。

    只有刘道德自己心里清楚,他索仰仗的,无非是香火念力而已。

    看小豪没事,他又给另一边的刘道义扎了几针,然后起身打算回家歇着。

    结果刘道军两口子说啥也不让他走,非要让中午在自家吃饭。

    刘道德推了几次也没成,被生拉硬拽到家。

    随后刘道军抗出自家的鹰船,带上撒网,在河里边撒两网,捉了几条大鲤鱼,打算中午做红烧鱼。河东刘村就这点方便,谁家来客想吃鱼了,直接拎上撒网,到水库上撒几下,保准能捉上几斤。

    赵月娥那边则宰了一只公鸡,拔毛炖了锅鸡汤。

    在农村,餐桌上有鸡有鱼已经算得上是招待贵客的标准。

    而后他们更是叫上老叔公作陪,刘道德喝的微醺,晃晃悠悠沿路返回。

    还没到门口,大将军已经摇着尾巴相迎。

    坐在家里,泡上一壶清茶,刘道德半躺在桃树下,开始琢磨起以后的日子来。

    在外人眼中,刘道德懒得够可以。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并不是懒,只是有些事情不想做罢了。

    就拿他家那几亩地来说,自家又没有牲口可用,再加上地块零零散散,种起来根本不划算。还不如租给别人,让人家帮忙。

    这两年经过游客的口口相传,来河东刘村游玩的人在不断增多,自己或许也可以搞个轻松一点的项目。

    多养些鸡鸭,卖鸡蛋鸭蛋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农村人养鸡鸭,很少有圈养的,都是撒在外边刨食,所产的鸡蛋鸭蛋绝对纯天然,不添加任何激素。

    几乎每个来河东刘村游玩的人回城时,都要带上一些。

    如果自己养上百十只母鸡,一天光卖鸡蛋就能弄三十多元,一个月收入上千块,绝对比种地强。

    这计划听起来很美好不过想了片刻,刘道德还是打消念头。

    要想让母鸡多下蛋,每天最少要喂一次粮食。百十只鸡一天消耗七八斤粮食,一年下来,要喂几千斤粮食呢。

    其次,村里家家都养有母鸡,游客为什么要到自家来买鸡蛋。另外鸡蛋这东西不同于其他土特产,天气热的时候,三四天就会变坏。

    还有,百十只鸡每天吃喝拉撒,要有专人看管,否则后院满是鸡粪,弄得臭气熏天,自己根本受不了这味儿。

    热情高涨不过五分钟,刘道德已经打消发财大计。

    哎慢慢想吧,想着想着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熟了。

    咦,这是什么地方?明明睡熟,刘道德却发现自己起身来到一片奇怪的空间里,神识出奇的清醒。

    这片空间混混晃晃,到处都是迷雾。

    他试探着朝前走了几步,前面不远忽然出现一座残破的庙宇,庙宇上方门楣上还有几个模糊的繁体字。

    刘道德站在门前仔细辨认,才发现是“河东刘村土地庙”

    河东刘村什么时间又多了一座土地庙?刘道德满是困惑,下意识走入庙内。进入其中,他才发现庙宇里边的空间远比想象的要大,里边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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