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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以后还它一条腿,就叫它剥了皮的癞蛤蟆算了。别为一个新物种命名犯愁!”曹圆圆也笑着说。
曹圆圆提在手中,用另外一只手一拨,小塑料袋子转得由上而下收小了起来。在快要停止时她拨了一下凑,世界上凡事最怕凑,这凑就致命令了,里面的空气和水都在往下压,只听啪的一声,一个新生物种又一次从曹圆圆的手中掉了出来。
“我们回家,宝贝,法兰西万岁!”曹圆圆蹲下把小袋子从底下打一个节,再次把这在曹圆圆心中是来自法兰西痛快淋漓的保卫战的牺牲勇士放进去。
一路上,曹圆圆都在默默不语的流泪,别以为个性放荡的女子就没有痛苦,这应该不是叫放荡,是一种牺牲。就像跳进河中救人一样,死了就是放荡吗?
……
“我今夜去同高益飞睡在一起,我们都受伤了,被这残酷的现实打得。”曹圆圆说。
“你明天还去上课吗?”处玉兰说。
“不能吧,只怕是要卧床休息几天,别不把这不当一回事,以后要是没有崽生,别怪我们做朋友的没有说!”倾雪群说。
处玉兰对着曹圆圆的耳朵小声说:“这段时间肯定不能再操B了!”
“晓得,医生说过。”曹圆圆没有小声说,这让倾雪群听得把脖子拗着看向天边外。
倾雪群从感觉中得出了结论,并且补充一句说:“你把干柴放在烈火上,谁受得了?别干那不要命的傻事。”
“这不是没得法吗,这七八天的,我去哪儿藏身?”曹圆圆说。
“你能保证吗?”处玉兰比较严肃的说。
“保证什么?”曹圆圆说。
“保证你们两人睡在一起在这段时间内不操B吗?”倾雪群说。
“我要像江姐一样,打死也不说出来。我感觉我们已经是同病相怜了,只要他能保持不求我,我就一定要坚守阵地,不做逃兵。”曹圆圆说完把牙关一咬。
三个女生在夜幕渐深中走着,背影在由比较清晰变得渐渐朦胧起来,直到消失。
……
她们来到高益飞的病房,在还没有进门时,正好听到里面有一种声音,曹圆圆突然停下来嘘了一声,大家都在屏住呼吸,静下心来听里面在说些什么?
“我是高院长派来的,说以后不要曹圆圆来帮你洗屁股了,你这几天又退坡了,又回到刚来的时候,说你再不能和曹圆圆亲热了,这会要你的命,虽然不是一次性玩死,但再这样玩下去,你就离死不远了。
亏你还是一个作家,在治病的时候还和女孩子亲热,这会损害你的精力,使你的病不但不会好,而且还会加重。她这是在吃你的阳气,你没有看过聊斋吗,漂亮的女子变成狐狸精专吃你们这些书呆子的精子,把她们养得越长越漂亮。
她又不是护士,根本不懂得护理工作,你这****过长她从来没有帮翻转来洗过,这污垢都成了长江里面的沉积的淤泥了!”这是小护士的说话声。
“简单一点,不要用长时间摩擦,我快受不了了。你不是说我不能丢了阳气吗……”高益飞说。
听到这话曹圆圆再也按捺不住推门而入了。
这猛然的推门而入,把小护士惊得两手一撒,一发炮弹正打在天花板上!
高益飞连头都转不赢了,只好直接的把眼睛闭上,让脸去红吧,天性所为,能怪我?
回过神来的小护士,一扯被子遮蔽在高益飞的肚子上,直接虾着腰从她们的人缝中走出门外,端着一盆脏水。
“睡着了?”曹圆圆也假装真不知道高益飞是在假睡。
“哦,你来了!”高益飞猪鼻子插葱装象。
处玉兰和倾雪群都害羞得不行了,这是头一次看到鬼,以前从来不知道鬼是长啥样子,纵使看过也是在一般情况下看过,真正的实弹射击这就是孩子满周岁,过年也是头一次。
“都这么晚了,宿舍肯定关门了,你们也就在这过夜吧?”曹圆圆说。
处玉兰和倾雪群相互一看,嘴角都挂着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
窗外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处玉兰把看向窗的眼睛转到了一张小床位上,她想到今夜要和倾雪群同睡这张床,实在是小了一点,两个人打尖睡还是都把头放在一头?两个人的屁股都已经不小了,如果不措开,睡在外边的人会有半个屁股伸出在空间了。注意自己要坚持一个人睡一头,这样还可以避免同性袭胸。
“你们两个就睡这张床,我和高益飞睡在一起。这你们不用担心,我拿出孟姜女的主意,中间放一碗水,谁弄泼了谁就是流氓。”曹圆圆说。
第27章不该发生的事()
天呀,房中有一个男人,而且又是任人摆布的货,虽然这对女孩子来说是不好使唤的东西,相反男人对女人来那就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倾雪群一直在数羊,数到一百多万只了还是没有睡着。最后迷迷糊糊只睡着了几分子钟,还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她偷偷的下得床来,蹑手蹑脚的走到曹圆圆和高益飞睡的床边,伸出手去摸,摸到头上有好长的头发,不错,这就是曹圆圆的头,一咬牙,两只手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曹圆圆的脖子掐死。
几分钟以后感觉这脖子发凉了,不用说,她死了。倾雪群把曹圆圆抱得放在床下,她自己再爬上床,采取逐渐靠近高益飞的办法,几分钟以后才伸出手去摸到了高益飞身上的,她的宝贝。
这怎么办?自己是被动的,怎样才能从被动变为主动?又是第一次呀,不知从何下手!
这时她脑海中突然闪现一幕,大概那是自己有八九岁时,偷看一次爸爸和妈妈干这鬼事,记得妈妈是把已经睡着的爸爸伸出手去抱着爸爸的肚子用力往自己的肚子上一扳,爸爸醒来就顺势往上爬……
照猫画虎。
这虎画得还长了翅膀,飘飘然还飞上了天。
享受完人间的第一次痛快淋漓,倾雪群从天外云霄落到了地上,伸手一摸,那地方仿佛被人捅了一刀,血流不止。
想回到自己的床位时,脚下踩到了曹圆圆的头,这才让她想到自己杀人了。怎么办?还有怎么办,逃!
从门口出去不行,半夜三更的,到处都关门了,不然就有门卫守着,逃不出去。反头一看窗口有一些微光亮,只能跳窗了,跌死是命,跌不死就有逃脱的可能。杀人偿命,不逃走非死不可。
想到这里倾雪群来到窗前,一爬上窗就往下跳。倾雪群明明是已经往下跳了,怎么总也落不到实处,一直在空中飘着,仿佛是从世界的最高处往下跳,怕是这一背子也落不到实处了?
明知是黑暗的夜,怎么就是有雾的早晨,自己一直在空中飘。这时妈妈来了,她变成一只鸟飞来的,到了倾雪群的身边才又变成了人。
她抱住倾雪群说:“我的孩子,从那次你偷看妈妈和爸爸干傻事时,我就知道我在你身上埋下了后来的隐患,今天真验证了。”
“妈妈,我可怎么办?”倾雪群躺在妈妈的怀抱,泪流满面的哭着说。
“是妈妈的错,当时妈妈是有意让你偷看的,是怕你不会,让你在心里有一个记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却要用生命来达到目的,为什么不是在新婚之夜?”妈妈说。
“哦,妈妈!我非死不可吗?”倾雪群被妈妈抱得紧紧的,只要妈妈一撒手,自己就不知将落在何处。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三岁小孩都明白的道理,我的女儿!”妈妈说。
“哦,妈妈,我能就这样在空中飘着吗?永远不落到实处去。”倾雪群说。
“就这样在空中飘着与死有什么两样吗?”妈妈说。
“哦,妈妈,我不想死,也不想就这样永远在空中飘着。我该怎么办?”倾雪群说。
“妈妈也没有办法,妈妈早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妈妈是鬼。天快亮了,妈妈要快点回到坟墓中去。妈妈只给你带来了一顶草帽,你拿着它吧,什么时候都不能让它丢了,这是妈妈给你的生命,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妈妈说完就真撒手不管女儿了,化作一缕青烟飘向远方。
倾雪群手中真有一顶草帽了,这让她记起曾经读过一首诗,名字就叫《草帽歌》:
(原文作者:西条八十,'日本'麦秸草帽)(改编成电影时可用这一幕唱歌)
妈妈,我的那顶草帽不知怎么样了?
就是那年夏天在从碓冰去雾积的路上,
掉进峡谷的那顶麦秸草帽哟!
妈妈,那是我喜爱的帽子哟!
可是,突然刮来一阵风,
那时,叫我多么懊恼。
妈妈,那时从对面走来个卖药的青年,
他脚缠藏青的绑腿手戴保护套,
千方百计想帮我拾回那帽子,
但终于没有拾到手。
因为那是很深的峡谷,
而且长满了人高的草。
妈妈,那顶帽子真的怎么样了?
当时盛开在路旁的小百合花,
也许早已全都枯凋?
秋天,在那灰雾笼罩的山底,
那帽下,也许每晚都有蟋蟀在鸣叫。
妈妈,现在一定是——
在那峡谷里,象今晚一样,
静静地落满了秋雪,
要把那曾经油光闪亮的意大利草帽,
和我写在那上面的“Y.S”字母一起埋掉,
悄悄地、凄凄地埋掉!
倾雪群在心里又默读了一遍,妈妈消失,不知是在雾茫茫中,还是在自己的泪水消失远去。总之已经感觉不到有妈妈在把自己抱着,只有手中紧紧抓着草帽,还在陪同自己在无限的空中飘着。
这时爸爸来了,他变成一只牛,让她骑在背上。她记得爸爸生前好瘦,所以让她骑在背上就感到爸爸变成的牛,那一根脊梁骨像刀一样正硌得她两腿中间发痛。然而,这是爸爸的爱,尽管让自己难受。
“我的女儿,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她是你的闺密,想要你就对她说,何必非得把人家杀掉,她又不是给不起。再说你也可以在她不在时用他,你长得不丑,为何要花如此大的代价得到一个男人?傻呀我的女儿!”已经变牛的爸爸说。
“当时我不知道杀人要偿命,只顾自己要。我该怎么办?”倾雪群骑在爸爸背上,想从爸爸口中得到回答,生命真像草帽一样就这样丢了吗?
“我的女儿,是爸爸害了你,在你从小就没有严格教育,让你任性惯了,没有你得不到的东西,在爸爸面前!
脱离了爸爸以后,你还是活在在爸爸面前的性格,让随便可以得到的东西去用杀人得到,把自己的生命当废品一样随手扔掉。”爸爸说。
“我扔掉了吗?我现在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吗?哦,爸爸!”倾雪群感觉自己已经只是一个魂魄了,而生命却已经丢在了一个深山一角,做了夏天蟋蟀的房子,为自己的魂魄永远唱歌。
“天快亮了,我已经是一个死人,是鬼,得赶在天亮之前回到坟墓。我给你带来了一顶草帽,你好好拿着,脱手就会被狂风把它吹走,它如同你的生命,丢了就再也寻找不回来!爸爸走了,我要回到他的另一个世界去,天亮了还没有回到坟墓,就要受到阎王的鞭打。虽然是两个世界,但法律人鬼一样。……”爸爸走了,留下的话却同烙印一样印在了她的心上。
第28章爸爸的草帽()
“哦,爸爸,我把那顶草帽还给你,妈妈已经给了我一顶草帽,有它我的生命就够了。
哦,爸爸,你长时间在太阳下劳动,太阳已经把你的脸晒得成了像大象一样乌黑,从此让它和你永远在一起。
哦,爸爸,我犯下的罪过,让我自己去承担,你把我养大了就已经完成任务,谁叫我小时候不听你的话?等到今天走进了不回之路,才后悔又有何用,把你带来的草帽拿去吧,爸爸!
哦,爸爸,你还是慢点走吧,让我的魂魄一起和你回家,谁叫你是我的爸,我已经死亡,把肉体和皮囊都撂在了世上。
哦,爸爸,你不要嫌弃我肮脏,我已经没有了肉体,让它留在世间让别人去唾骂,我已经死了,管不了这么多!”
倾雪群在心里反复着借草帽歌的引子,吟唱着自己心中悔恨的歌。
草帽歌在倾雪群心中太熟悉不过了,记得是在读小学还是初中时,听草帽歌都让她听哭了。后来就向同学借来草帽歌的歌词抄写了在自己的记事本上,又在每到自己伤心难过时,就拿起爸爸的破草帽去到后山的山顶,顺风往下扔飞,它又会缓缓地飘落在自己往回走的路上,把伤心留下在山间,爸爸的破草帽只能带回,因为知道,人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