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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真实的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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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圆圆仿佛是被弄是腋窝好痒痒,发动自己的双手在推走高益飞的嘴巴和手,忍不住在笑出声来。

    ……

    天星中学在做体育活动,曹圆圆和高益飞两个人在铁拦外看,倾雪群和处玉兰都在跑步。

    曹圆圆从高益飞被流氓打了以后就没有去上学。她和高益飞是什么关系?露水夫妻吗?还是应当取一个新的名字,叫“异性恋”行吗?如果“同性恋”都不算犯法,那异性恋就要鼓励了,不然都去同性恋了,那离世界的末日还远吗?

    “处玉兰还是身轻如燕!”高益飞说。

    “你想她就怀上了你的孩子,这才几天?再说,人家是聪明人,一定会想办法把它死在还是一滴尿时。”曹圆圆说。

    “如果她喜欢……?”高益飞说。

    “别做梦了同志,她会把你的种带到美国去读哈佛大学?除非她想到了你们都是聪明的人,强强联合生出一个未来的美国总统。

    若真有这一天,我这个当姨妈的是不是还要巴结她处玉兰,你是皇帝,我是太后,而妃子的儿子当了太子,你会改妃子为太后吗?”曹圆圆笑着说。

    “你真会扯,人家会要你们汉族人种当国家总统?”高益飞说。

    “不是说只要是美国国籍,有本事就可以当美国总统!她会一到美国就弄一个同学或者老师干一下,其实是你干的,这不就成了吗?”曹圆圆说。

    “走,去吃点好的晚上上班?”高益飞拉起曹圆圆的手说。

    “这几天我不挨你,礼拜天你是倾雪群的,人家难得嗨一回,我不能拿一个空壳子给人家!”曹圆圆说完朝高益飞做出一个鬼脸的笑。

第42章妹妹羞死了哥哥() 
消江河的水浑着不清,水面上有好多从远处飘浮而来的水婆莲,是什么时候会开出紫色的花?

    大雨过后常常是这样,那些有梦的物儿和人一样,一有机会就厌倦故乡,跟着倒塌的堤坝随水流向远方。

    高益飞和曹圆圆在河堤上走着。

    “多好的天气,仿佛回到了童年,那童年的秋天!”曹圆圆伸手抚摸了一下头发说。

    “你是想到了童年的秋天滚铁环吗?”高益飞说。

    “那是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就是跳房子踢毽子跳皮筋之类。现在想起来真是傻了,没有一样能保留下来!”曹圆圆说。

    “乡下还有,不是每一个小孩子都有高科技玩了。贫民区和乡下人还是以玩愚蠢的东西比较多,所以不聪明的人多出自穷人家庭,这其中与她们的玩物有直接影响。”高益飞说。

    “胡扯,玩就是玩,还会与玩什么东西来影响人的聪明?”曹圆圆说。

    “玩物同玩人是一样,你尽玩一些不要好动脑筋的,这还不把自己玩傻?人也一样,你一个聪明人跟上一伙傻子,你领导不了他们就会被他们把你弄傻了。白鸟落在煤炭上,不马上飞走非弄出一身黑不可。”高益飞说。

    “真不亏是小说家,把事情说得如此形象化。可为什么你现在的生活还是一团糟?真为你可惜!”曹圆圆说。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越是聪明的人越难以创造出立竿见影的财富,它不是种麦子一样,只要种出来了就是人的粮食,让人感到不吃就会饿死。艺术就是不同,尽管你弄出来了,人家不理你你就要一直穷下去。

    这其中会有很多原因,就写小说而言,有人偏向于小聪明,把艺术和挣钱捆绑在一起,强列追求时下大众喜欢的东西,以捞钱为目的,把自己快速过上体面的生活。而有一些艺术家,被智慧弄傻了,一心就想到固执己见,缺乏某些小聪明,有了艺术成就还要等自己死了以后才能成名。……”高益飞说。

    曹圆圆在哭,双手扒在堤坝上的出水闸的栏杆上。

    “你别哭了,你这一哭,让我想起这地方曾经死了一个人。那还是我的童年时候,我的一个邻居同年伙伴,他……”高益飞不再往下说了。

    曹圆圆听高益飞说这里曾经死过人,立马从扒在栏杆上转为靠进高益飞的怀抱说:“说呀,我想听听!”

    “这太真实了,写出来会让人看到了难受,或者也侵犯了人家权利,这毕竟不是一件好事。”高益飞说。

    “你这是写小说,没有人会在乎你的,再说又不写她的真名实姓,怕什么?”曹圆圆最喜欢听死人的故事,越怕越喜欢听,如同吃辣椒。

    “这地方以前是没有这栏杆的,是一个碉堡一样,也是手摇起落闸门,上下有十多米高……有人掉东西下去,一个哥哥顺着闸门提杆下去捡,第一个没子下去没有捡到,浮出水面来呼吸了一下空气!”高益飞说到里突然卡住,把高潮留下来,让妹妹催一下好像要有味道一些,或者让人求自己是一种快乐。

    “再下到水底下去捡就没有再浮出水面了?”曹圆圆并没有合高益飞的意,不求说出下文,自己直砍算了。

    “我怀疑你这近亲产物是假冒伪劣产品?”高益飞说。

    “我猜中了是不?”曹圆圆撇开嘴巴一笑说。

    “是呀,世界上怕就怕二进吕。妹妹在上面哭着喊,说哥哥算了,再值钱的东西也不要了。哥哥说这是传家宝,不能丢的。他还说这一下把这边上都摸了,再下去就摸远些……

    聪明伶俐的妹妹似乎想到了一种潜在的不详,因为向远些摸,人的身体必须会离下去的地方远,再向上浮出水面时,那就不是这个出口空间了,在看不见的水底下,一慌张就乱了方向……”高益飞把自己说哭了。

    曹圆圆忙从随身包中拿出一块卫生巾帮助高益飞擦眼泪,当高益飞看清了是在用一块马布里帮自己擦眼泪,破涕为笑的说:“阿圆,你真的不是近亲的产物,看你多么聪明机智……”

    “阿飞,你又包容我。我只不过想到了这东西在没有用过之前是最卫生的。我要把保护你的眼睛如同保护我的生命,没有它我就不再生存下去!”曹圆圆非常动情的说。

    “好久了,妹妹开始觉得不对劲,知道哥哥虽然水性好,但在水中这么久了还不浮出水面,这不是水性好能够的,一定是在浮出水面时出错了,是被卡住在了某一个地方,闸门下面虽然不太复杂,但它有一个管道,真要是错了方向向管道里面当出口了,那一定已经死了!

    妹妹想到这里哇的一声哭了,爬下闸碉在堤坝上一路跑回家说出这情况。

    她妈妈听了站立在村口大声来一个‘远山的呼唤’,在田间干活的人都像鸟雀一样飞回来去救他。

    这时时间已经是近夜了,妹妹的还一个哥哥要在原地下去救出大哥,妹妹的妈妈死活不肯,还有好多人都说不能在原地下去,说这里面有好多钢筋头子,会把人挂住在浮出水面的中间,再出事妈妈和妹妹就真翻天了。

    天黑了,有人请来了电站管理员,从里面把水抽干。里面的管道有房子大小,等把水抽掉了从里面把人救出,这是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尸也要捞出来的!

    天,说夜就夜了,河堤上点起了一堆大火,从村上来来去去的人,打着火把如同一条银河系。还有那令人胆寒的低沉的女人的哭声,仿佛是人与鬼在开会,谁该死谁不该死。

    在半夜过后,当水抽到快见底时,一个像怪物似的东西跟水流出,因为是在水中半沉半浮中,有人叫喊着这是什么?

    妹妹听到了近前一看,说是哥哥的尸体流出来了!怎么会身无一布,问妹妹是不是哥哥下水时身无一布的?妹妹说不是,是穿了短裤子。有经验的人一听就说是穿坏了短裤子,如果是身无一布下去的,就没事了!

    为了验证一个道理,几个男人打着火把进到闸口管去,最后在一个钢筋头子上看到了哥哥的短裤子,缺德的是,这在施工时留下的钢筋头子还带有一个弯钩子,仿佛房子的天花板上挂着哥哥的短裤子,是因为水下降了尸体的重量把穿在身上的裤子撕破挣脱了。”高益飞非常低沉的说。

第43章消江水妹妹的泪() 
“我们当时还小,她带着当时算是非常有用的东西,铜的手电筒。

    我们是去看电影,但是我们想到还可以干点别的吗?因为这是路上,我们怕有人从身边走过,妹妹就拉着我的手说去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干。

    这时天色还早,就是还没有夜到让人好干傻事,非得离路边远点不可。走在这地方连小树都没有一只,我们就爬上闸碉,因为放牛时我们常在这上面玩,上面有一个竹床大小的平台,我们想到在这地方干傻事肯定不会有人去打扰。

    她把手电筒放在边上,我们不知怎么弄的,玩得正欢时,只听下面咚的一声,妹妹伸出手去一摸,说是把手电筒掉下去了,把我们都怕得没有了兴趣!……”高益飞又一次把自己说哭了。

    “抱紧我,我好怕。你们就不会在一个草坪上?”曹圆圆非常难过的说。

    “我们怕草地上会有蛇!反正干这鬼事就是出问题的,当时妹妹就哭着说这下不得了了,这是她们家中的宝贝,丢了会一家人难过。”高益飞说。

    “不就是一个手电筒,怎么就成了一家人的宝贝?”

    “这样说吧,当时她们家有这样一个手电筒,同等于现在有一辆运输车的家庭,没了不难过才怪。”高益飞说。

    “你能说详细一点吗,我这近亲产物的脑袋瓜子,怎么能理解你的一个手电筒与一辆运输车相比较?”曹圆圆非弄清不可了。

    “这手电筒是哥哥用来照田鸡的,是一项副业经济来源。是一家人的生活保障。”高益飞说。

    曹圆圆一直在哭,为妹妹有一个好哥哥死了可惜。

    “妹妹早晨梳头在哭,哥哥问她为什么?她小声对哥哥说把传家宝丢了。哥哥怕妹妹会被妈妈骂得半死,就让妹妹背着妈妈带自己去找了回来,结果就……”高益飞哭得说不下去了,把流满泪的脸挨在曹圆圆的头发上。

    “哥哥……”曹圆圆忍不住哇的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突然手机响了,曹圆圆掏出一看说:“她们来了!”

    高益飞正在用手摸着曹圆圆的脸,看到两个人从一辆班车上下来,定眼一看是倾雪群和处玉兰。

    “她们来了!”高益飞把曹圆圆从自己的胸怀推出说。

    曹圆圆做挣脱状,从高益飞怀中走出几步向着伙伴摇手招呼:“阿兰,阿群!……”

    “阿圆!阿飞!”

    “阿圆!阿飞!”

    高益飞听到了妹妹们称他阿飞,双手张开做拥抱状欢迎着说:“阿兰!阿群!我爱你们!!”

    ……

    “我好怕,刚才阿飞在说一个死了人的故事,就是这出水闸里面。……”曹圆圆说。

    “这怎么会呢,一点水都看不到,他吓你的吧?”倾雪群说。

    高益飞走近一步,握着倾雪群的手说:“以前不是这样,现在都做了封闭式,用电开闸关闸。以前是用人力摇开闸关闸,里面就像现在的电梯,有扶手向下爬,闸板是用一块三四个平方面大小板子,周边都要包了橡皮。用一根竹子一样的铁棒,再用转盘转动升降。”

    曹圆圆朝倾雪群飞了一个眼色拉着处玉兰向另外一边走去。

    “就在我们身边,我有点怕,谁叫你说出这吓人的故事?”倾雪群朝曹圆圆说。

    “我妈妈说猫人在吃老鼠不能看,看了会酸牙。”曹圆圆边走开边丢下这样一句话。

    “你们就在这里玩一会游戏会死?”倾雪群说。

    “我们不想听到你们说悄悄话,留点空间彼此都好。你们就放心玩吧,我们不会走好远,出了问题就大点声叫一句!”处玉兰说。

    “我们不会,你来旁边教一下!”倾雪群说。

    “你听说过这东西有人教吗,平时要你看录像带你就装腔作势,总把自己当观世音……”处玉兰说完抱着曹圆圆笑得两人在地上打滚。

    ……

    “你打算怎么办?”高益飞双手握着倾雪群的手说。

    “去广州打工!”倾雪群说话的语气好低沉。

    “不甘心把,是不是还想读书?”高益飞说。

    “哪里有不甘心,去打工还好玩一些!”倾雪群一边说一边斜视着放在一边的裤子。

    “看你哭都哭了,难道还有什么事?”高益飞说。

    “真的吗,你看我哭了?”倾雪群说。

    “我看到了你眼睛里面有泪水,你又没有笑,这肯定是哭了的眼泪!”高益飞说。

    “我们三个女孩子是不是都疯了?”倾雪群突然抬起泪眼问。

    “难道这不正常?别这样想了,我们都是人,就是动物都有三五成群的在一起玩着,当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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