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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圆圆走近处玉兰身边坐下,倾雪群在弄吉他,邓君走过来把吉他拿去,鼓手开始在一块大铁皮上猛击一下,这里有一个短暂的前奏。鼓手先把头一甩,两只手中鼓杆像雨点一样打在乐器上,一慢下来就是吉他声开始,引出唱词……
这是再唱一遍《爱情雨》。
曹圆圆拿起用A4纸打出歌词,《爱情雨》下面还有《无家可归》
“唱一下《无家可归》。”曹圆圆站立起来说。
“我还要捉摸一下这曲子,别把好词儿糟蹋了。”主唱皮庆生说。
“就按照这已经作好的曲子唱一下,让曹圆圆欣赏一下。是吧,曹圆圆,你有无家可归的体验吗?”副唱李春生说,他有点儿偏胖,倾雪群有一次说他和曹圆圆一样,都是胖乎乎的开心果,这让她们彼此之间有一段时间还躲躲闪闪来着,李春生想将计就计,但曹圆圆始终保持着不冷不热之间,是出于碍于面子吗,没有请求也就没有拒绝!
“无家可归
我,走在繁华的城市
心中忽然涌起阵阵自卑
不是别人看我不起
是我自己讨厌自己
我,既不是犹太人
也不是吉卜赛人
谁来替我划分
我,到底是什么人
越想越昏昏沉沉
就像一片被秋风吹落的树叶
随风飘来飘去
我,无家可归
大地上到处都是高楼林立
里面住的都是什么人
为什么
就是没有我的栖身之地
天下的女人
花花绿绿
就像凤凰展翅
多如天上的星星
为什么
就是没有一个是我的情人
高楼里住得都是什么人
天下的女人都是谁的情人
越想越昏昏沉沉
我,就像一片被秋风吹落的树叶
随风飘来飘去
无家可归……
曹圆圆听得哭了,泪水流在了脸颊上!处玉兰起身伸出手来为她擦眼睛,自己也有点儿难过起来……主唱过来问说:“你们都有体验过?”
第13章论作家思维的局限()
“当我们在读那些不知其人生活背景的作家写的书时,谁也不会去想到他们是来自自己生活的真实写照。
高益飞他在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写他的书,这是思维的局限还是非常个性化艺术?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这样写是因为素材来得容易,写得顺手?”倾雪群说。
处玉兰翻开到《往事》331页,在看〈一个******时代的童工〉:
每逢过年,最苦的是我们那些剩男剩女。没有人知道我的年夜饭是怎样吃的,几天来我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一个字,穷!过什么年,我们有权过年吗,如果不是生命的需要,我什么也不想吃,我的年夜饭是:一包五毛钱的干菜。
社会为什么要发展的如此之快?!!这是不是历史的自残?或者是人类的自残?!!
我们,******时代的人,从童工开始,没有礼拜天地干,每个冬天外出挑水库。那时,******还没长毛——我,这算不算童工?
******时代,大多数农村人都推翻土砖盖红砖,紧接着又是青砖-洋房,就这样活活累死。造成连锁反应的是,大工业革命,环境污染——在上帝眼中,这完全是一场踩踏事件,谁敢不小心谁就得垫底。因此跳楼事件常有发生,其中有穷者也有富者,有人会问:有钱的人为什么要寻死?是的,因为他在自己的圈内被人踩死。
网上有人说今年赵兄演得不好,又有人说他是带病上场。我认为他不要去干别的好了,就管好这个春晚算了。——你已经买了飞机,难道还要买“火星”不成!?
我总认为******的节目是他自己写的,看了《同桌的你》不是。他应该有个自己的信箱,由社会来稿……
看完******的小品,接着是新年钟声,它让我想到《红楼梦》贾宝玉结婚!是的,有钱人有情人是在过年,而穷光蛋和孤独者,谁不是林黛玉?悲绝之心悠然而起——
当你身处困境,从外表上看你可以坚强,但你的内心去变鬼,你不哭,不能代表你保证不哭,当你睡着的时候,你痛苦的泪水会自然而然地从你受伤的心启程,向你那失控的眼睛跑出——
大年初一,我们这里的风俗早餐是吃面,意为长寿面。我窘得不敢出门去买,也是什么也不想吃,最后还是淘了一把米,如果连一碗粥都不吃,那真大对不起自己——一个承包80多亩田的人,穷得饿死在大年初一,这话说给鬼听,有什么意思!
我真的什么也不想吃,饿死算了,就是因为平时吃多了,撑傻了,撑成了个猪脑袋。如果实在饿不死,最少可以让它饿灵活一点,让它想出什么好办法,去挣钱,去发财,去美女刁车香满路——
其实我也赶上了好时代,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完全是自己对自己的智商估计过高……
进入******时代我高呼毛主席万岁!那时的我,用一句现在的网络名词:帅呆了。单干了,我有时间自学。我对我的一个读过高中的朋友说:自学的最高境界是什么?他说是“诺贝尔奖”……
在我的自学年代,窗前常有女孩子的群群戏闹声,悄悄独步声——那时的我,自学的劲头,简直就像现在的醉车,在高速公路上“疯”,没有一个美女能把我拦住。当时我心里想的只有成才,什么爱情不爱情,等我成为一个诗人——漂亮的女人自然会跑进我的房间,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
在某种程度上,人的一生是在进化,这种进化我们很难预知,是蚯蚓进化成蟒蛇,还是恐龙进化成麻雀,最后的自己是谁?!!
我们的社会,有很多事情要排队,在特殊情况下而且有人维持秩序。我要说的是为什么挣钱不排队?!比如名星拍广告,这是不是插队?
这个社会谁在不要脸?!!挨骂的是我们这些穷鬼——网上有人说女儿裸体为父当模特,现在的人都豁出去了,还有什么不可以,谁不在疯狂地利用资源?
最简单易行的犯罪活动,是贪污。他们就像在家里搞姨子,自家人对自家人,密息密息地干。这些人都是以自己的管辖为地盘——到处充满着潜规则……
年前网上有个挤奶门事件,一个女孩光着上身,两个大奶一只在让狗吃,里面还有人解说:“——让男人看了都干败下风,好艳福的小狗啊”!果然,我看了又看,在不知不觉中,我的小裤衩里突然蹦出一只老鼠,
谁都想在网上一夜走红。
我们已经穷到了死亡的边沿,有什么办法。我们的生命,没有110,或者120,这我不大清楚,反正就这意思。我们,我们向谁呼救?!
有一天我在网上看见有拍卖歌词,“作曲网原创音乐社区”。我把我发表在“歌词网-中国原创歌词基地”的一首名为《山楂花之恋》贴上,标价一百万。有网友指我:你是不是穷疯了?的确,我已经穷得奄奄一息。从表面上看,这叫价是有点过高,但是因为一首好的歌词能让一个歌手突然一举成名,这一百万又能算得上几分之几。这歌词若真能一百万卖出,也只不过是我三十年磨一剑而已。我的梦想只是别人丢掉的现实,也本该是我早丢掉的现实……一花开放满园春。
搞艺术,有时也在出卖自己的灵魂,如果不是价值很高,它能卖几次。我认为这比卖身当裸模光彩不到哪里。前者需要超人的智慧,后者需要超人的美貌,都不容易——曹雪芹累死在红楼上。
电视里疯了一阵魔术,现在又开始流行“一周立波秀”。这节目是不错,我只要发现是第一眼,我就会把它看完。他喧称要上春晚,看来势在必然。
有人说今年的春晚******身体欠佳!是的,他从来就没有停过,智慧劳动一旦过重,比体力劳动更损人!
“一周立波秀”,如果要保持每周都是新节目,可见他的劳动强度。这难道不是踩踏事件,冇钱的被有钱的踩死,有钱的自己踩死自己。
三十岁的处女卖初夜情,要价25800,意为:爱我吧。以自身站立的方式举着牌子,表现在大街上,牌子上有QQ号码,自言“若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分文不要。在网上看到这一事件,我立马就想,如果我有钱,如果我在场,我会毫不犹豫地抢拍。不要问为什么,这里面没有为什么。“这是青花瓷精品中的精品,纯属捡漏!”她的表情十分害羞,真乃英雄之举也!
我相信,很多女孩看了,想吊颈寻死都找不到绳子。是的,“鬼也不晓得这东西能卖个好价”。
初六出门我唱起了歌,但我突然又停下,心想快乐暂且别急。真的,这年过得还不算大长,否则不知会憋死多少我们这些穷鬼。
本想在过年间抓住机会与她进一步接近,直至解决那人与动物的共同纠正。
以往每逢她回来,我们总能有过几次在一起,话不多,有时突然发现她就在身后。我们也有过近距离的四目相对。然而现在已进入僵局,我几次用眼睛直她,她没有接招。一,她不爱我,二,她失弃了自信,当然还可以是很多复杂的原因。
可能与这件事有关。有一次我在外面等车,身边有个女的也在等车,村里有个人从那里经过,几天后,村里一群女的其中一人笑我,说我外面有女人——我说没有这事,她说:还说没有,一个胖胖的。原来,所谓外面的女人,就是那个等车的!这意思就是提我的耳朵:你不是爱她吗?
我们已经被醒水,她陷入困境,或者受到家人的阻拦。因为我毕竟不年青,我写的东西,我的才华,还是个未知,这能量若爆发不了,我这一生就算报废。
男人,只要一有臭味,苍蝇自然就会多起来。
有一天她去菜园抚菜,那一年我承包了一百亩田,我对她说我要开个公司,搞个网站什么的,让她到我公司来上班?!!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出自旧情复发。后来听说她离婚了,我不知道是这之前还是之后,为何原因只有她自己清楚。之后我也不见有什么好起色——
我这迟迟成就不了的大气,不知给多少人造成伤害,伤得最重的当然是我自己。
认识我的女孩子们,我是她们手中的一个爆竹,她们把我点燃放在牛粪上,然后在一边看,年龄大的,等得不耐烦:还不响嫁了算了——
曾林云,你为什么就是不响,有多少人为你失望!
真的,我大固执,总认为自己了不起,只要再坚持下去,会因为某一首诗而走红,即可荣华富贵。
在恋性上我花心是因为我没有。
在看“壹周立波秀”时,有人说他娶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富婆。我说如果我有一百万,我就向深山跑,给十万丈母娘,给十万她爸,给五十万小舅子——
我有一百万不会娶一个两百万的老婆,这多少有点好说不好听。
最近我又迷恋音乐,认为自己的歌词写得好,看能不能学会作曲,如果能稍为理解一点,也会自己作。很多歌者都是因为某一首词写得好而走红。
最近就有一个日本歌手,写对奶奶的回忆感人至深而暴红——《厕所女神》
我对自己也没有办法,没有人来管我,自由成性。唱歌吧,管它成名不成名,反正是玩,有什么办法,穷就穷,穷死算了。
“个性十足,从这篇作品中可以排除作家的思维局限性,只是缺乏柔韧性,硬梆梆的直写出来。可以肯定这也是一种功夫,我在‘半壁江’文学网站看到还是放在了头条。”处玉兰说。
第14章论沁园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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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益飞平躺在病床上,听外面的脚步声有三个人来了,其中一个是曹圆圆这没有错,她还在哼着自由小调,别外两个会是谁?
还不等再往下想人就到了,第一个进来的是曹圆圆,第二个是倾雪群,最后是处玉兰。
“我们在唱你写的歌,可好听了,你太有真实的生活了!”曹圆圆一进门就说开了。
高益飞用眼睛向上睁了睁,就像已经被快要用绳子勒死的狗,身体只能让人看到某些地方象征性地微动了一下。曹圆圆把自己当作主人,热情洋溢的说:“情况就是这样,他被流氓打断了脊梁,病生说要躺在这地方一百天不能动……”“你就好好听医生的话,命运多舛的人儿!”倾雪群不知说什么好,但总该说上一句吧。
处玉兰把买来的水果放下,然后正眼看了一下高益飞,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