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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还想说,陆远现在就已经生出反骨,要背叛我而去了?”秋离骓讥讽的笑道。
“这……”钱明不明白秋离骓的意思,他不敢多言了。
“钱明,你来府上几年了?”秋离骓看着钱明问道。
“回长公子的话,有十三年了。”钱明低头回答,手上的痛楚让他冷静下来。
秋离骓点头:“不错,你是我府上第一老臣子,可你难道这一十三年还没有摸清我的脾性么?”
钱明脸色变黑,咬牙道:“还请长公子明示。”
秋离骓回坐到椅子上,手指敲着桌面说道:“陆远要杀你,我信。可是他要是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就不是陆远。”
顿了一顿,秋离骓看着钱明冷声说道:“龍儿是谁让你打的?”
钱明心里惊讶更甚,莫非陆远要杀自己当真是受了长公子的意思?可是龍儿分明是被长公子自己赶出长公子府的,按理说生死自然是与他无关,可听现在这语气,莫非长公子对龍儿……
想到这儿,钱明不禁冒出一阵冷汗,若当真龍儿和长公子有些许瓜葛,藕断丝连,那他等于是将自己送上绝路了!
不不,经验老道,在长公子府上混迹多年,这般情况怎么会让自己陷入危机之中?他强自镇定下来,说道:“回禀长公子,如秋是龍儿所杀乃是证据确凿,而且之前唤柳、碧儿的死都与她脱不了干系。长公子仁厚无可厚非,可若是这等蛇蝎心肠不严惩,难免让府中上下人心尽失。所以……还请长公子饶恕奴才没有禀告给长公子,至于棍打龍儿,也是人心所向。”
“哦?人心所向?”秋离骓的手指一停,看向钱明的眼神更多了几分赞赏,这的确是一个好管家,一个有能力的管家。
“你可知道,龍儿怀了身孕,还是我的孩子。”秋离骓眯着眼睛,说的很淡。
“!”
钱明原本跪在地上的身体一个瘫倒,心中惊起滔天巨*。
“这……”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龍儿会怀了长公子的孩子,那就是长公子府的女主人,若是有可能,还是将来千褚国的国母?不对不对,若当真是这样,长公子应该对龍儿百般宠爱才是,至少都要纳进门来,给予名分。现在让龍儿跪了一下午,又赶了出去,这算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龍儿的肚子可不大,就算有身孕,也就两三个月,而这个时间又是最敏感的时间,一个不小心就会滑胎,这样跪一下午,在日头下曝晒,又将其赶出府门,莫非长公子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但是不管怎么说,钱明已经认定龍儿的孩子是保不住的了。人家**摔一跤都会滑胎,龍儿这样折腾,哪里还能完好?
钱明一边揣度秋离骓的心思,一边观察他的脸色,却终究只见他眯着眼睛若有所思,他心中更是疑惑。
“她有身孕,经得住你们棍棒加身么?”秋离骓淡淡的问道,眼神却不知落在何处。
“这……奴才知罪。”钱明额头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掉下来,他知道今日这哭诉不成,反而被兴师问罪的。
“经得住么?”秋离骓不依不挠,也没有添加过多的情绪,只是这样问。
“这……经、经不住。”钱明觉得这里的空气压迫的他几乎要窒息了,他这才明白陆远的意思,秋离骓一定不会保他。若他喜欢龍儿喜欢那个孩子,他自然要为龍儿母子报仇,毕竟就连他也看得出来这一次赶走龍儿秋离骓下的决定是多么的轻率,谁能保证里面没有误会,就如碧儿和唤柳的死,当真与龍儿有关么?如秋,那个香囊就是他放的,他自然最清楚与龍儿无关。若是秋离骓不喜欢龍儿也不喜欢那个孩子,那么自己更是他的替罪羔羊。名声在外,他不会允许抛弃妻子的恶名流传在外,自己就是他的顶罪者。
钱明顿觉前途无望,眼神黯淡了下来。
“所以,你是说我的孩子没了,是么?”秋离骓继续问道,风轻云淡。
“是……是。”钱明答道,这个时候的他反而没有过多的畏惧。
“你杀了我的孩儿,我应该报仇么?”秋离骓问。
钱明重新跪好,朝着秋离骓连连磕头,哀求道:“长公子,这件事情皆因奴才而起,奴才自然当以死谢罪。不过死之前也不想带着秘密走……佛说,身前做了亏心的事情,死后就要下地狱,身前若是在人前饶舌,死后就要下拔舌地狱,生前搬弄是非,死后就要万箭穿心……”
看了秋离骓一眼,钱明复又磕头说道:“姬龍儿没有杀如秋,也和唤柳、碧儿的死无关。其实奴才早就知道她和长公子有关系,年关的时候打扫长公子房间的丫鬟就看见了那梅红,那日只有龍儿陪着长公子,能猜到三分,只是不知道她已经怀有身孕……若是奴才知道,给奴才十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做啊!”
钱明磕头连连,额头上居然已经破开了皮,血从额头正中心流下,滑过了鼻梁和嘴巴。
见他声泪俱下,秋离骓心中也是堵得慌。
“原来她真的与如秋的死无关,难怪她最后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怨恨与委屈。我竟然不给她一个解释的理由?秋离骓啊秋离骓,你何时也变得这样独断了?
她总算是我的女人,而最信任她的,居然不是我,而是一直无情与人的陆远?哈,真是讽刺!”
“龍儿也没有勾引长公子……哎,奴才是为了碧儿,碧儿是我儿看上的女子,却因为龍儿而死,虽不是被龍儿害死,可终究脱不了干系。奴才……奴才是鬼迷了心窍,让府中的丫鬟造谣说龍儿身上的香囊有**香,可以……奴才知错!”
钱明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是叹息,他这样做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他对于龍儿与秋离骓的事情,是事后很久才知,而告知他的也并不是府中婢女,而是一个神秘的姑娘。他不认识她,但是她开出的条件实在是优越,让自己的儿子走上仕途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
“但愿我的保密能够让他们放过我儿,我死而无憾也!”钱明心里想着。
秋离骓紧紧的抿着嘴唇,他的手捏成了拳头,紧的水流不过,关节泛白。
“这也是我误会的她!那一夜是我自己动情,虽然迷糊,可是我却能够肯定……难道我心里终究还是不愿意承认这样的事情么?难道弄影的感觉,就会让我失去最重要的公平么?龍儿,你现在又在何方?是我对不住你……”
一声叹息,秋离骓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累过。
“你,下去吧,这件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就当……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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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齐聚蓬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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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齐聚蓬莱
陆远觉得自己就站在火山边缘,他有多少年不曾这样动怒?
当年的他初出茅庐,冬儿还是秋离骓身边的婢女,他也被龍胥派遣到秋离骓的身边,一来兄妹团聚,二来龍胥的确知道他应该做样的事情。
就在那一年,他被秋离骓派出去杀七皇子,他还没有找到机会下手的时候,就听闻冬儿出事了。
秋离殇在宴会上酒醉,秋离骓被秋染夜带离,冬儿就被秋离殇奸yin,之后又杀之,将尸体赤luo裸的带回了长公子府,对秋离骓耀武扬威。他就是想要秋离骓难堪。
那个时候的人都太年轻态冲动,秋离骓也让秋离殇付出了代价,不过那代价在陆远看来实在是太轻太轻了,只是关押了秋离殇半年。秋离骓那个时候那还没有那般魄力,只知道告诉了秋承储,也只要来这样的一个不是惩罚的惩罚。
那一日,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没有完成秋离骓的任务,是燕姒出山杀的人。
他深深的记得他看见冬儿尸体时候的绝望的伤痛,那种感觉如在昨日,历历在目。
现在,他又尝到那种滋味了,那种没有及时保护好自己身边人的自责内疚和无奈,那种深深的悔恨。他一直都在想,若是当时他在,是不是一切就不会那样凄惨?
冬儿被秋离殇带走,他拼死也会保护她,至多杀了秋离殇又被判刑而死,可是冬儿就保住了呀……
这一次,若是他在,他一定不会让秋离骓赶龍儿出府,事实的真相其实不难找到,甚至都能猜出七八分来。而他更加可以喝止钱明棍打龍儿……
他两次的来迟,让两个人遭受凄凉的下场,他痛心疾首。
来到满月楼的时候,龍胥和子姜并不在,只有鬼面獒独自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懒洋洋的。
“去找谭复!”
陆远能够想到的人也只有谭复了,说起来,龍儿和谭复的相识也是因他而起,他自然知道谭复背后的势力不小,不然怎么能够这样安稳的开一个霓裳楼?
只可惜,伙计告诉他,谭复也不在店里。
这让陆远有片刻的迷茫,去哪里找龍儿,又去哪里找救兵?
他实在不想再失去一个妹妹。
“义妹”,这两个字他没有在龍儿面前哪怕一次,可是他是真真切切将龍儿当做自己的妹妹,当做另一个冬儿。
一个行人匆匆走过,埋头抱胸,好似没有看路一般撞上不知何想的陆远。
“恩?”
陆远感觉有异,手上已经多了一张字条。
回头看那个路人已经是匆匆离开,陆远疑惑之下,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打开字条一看,却是写了“蓬莱仙家”四个字。
陆远脸色一凝,顿时将字条在手中震成齑粉,匆匆往蓬莱仙家赶去。
陆远知道蓬莱仙家是地方,三教九流,上至王公贵族,下有乞丐强盗,可是在蓬莱仙家都得规规矩矩。这里想有样的服务就可以有样的服务,就算乞丐没有钱,也能被施舍一口饭吃。这里是有名的消金库,也是有名的慈善所。
长公子这一方势力有很多消息都是从这里打探,陆远对这里也并不算陌生,可是他从来只是以一个看官的身份进去,但是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
刚进蓬莱仙家,就有穿着得体的婢女笑意吟吟的迎了上来问道:“敢问,是陆远将军么?”
陆远点头,想来是有人知道自己的动向,不然自己不会一进门就有人上来询问。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虽然忧心龍儿,可是多年的征战与朝堂经验还是让他稳重如山。
婢女将陆远一路领到后院,穿过了花园又走过了池水,他见婢女时而在假山或者树干上拨弄几下,顿时知道这里机关重重,不能硬闯。
“东家,陆将军来了。”婢女在蓬莱仙家最神秘的阁楼外躬身行礼,面容恭敬。
“陆远将军请进。”
朱门无人自开,透露着玄奥。
陆远看了婢女一眼,径直走进去,这般作态想来不是敌对的势力。他曾经查过蓬莱仙家的底细,甚至有心帮龍胥拿下这块地方,让这里成为龍胥在永安的一个势力点,可惜他根本无从下手,这后院更是第一次知道。
走到二楼,陆远顿时瞪大了眼睛:“主人?”
龍胥和子姜看着陆远,点点头,示意他随自己坐下。
陆远看见这里还有一座女人的石像,雕刻的惟妙惟肖,将其姿态婀娜身段妖娆刻画的淋漓尽致。
“你也到这里来了?”子姜皱眉问道,他很少有拿不准的时候,可是面对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气氛,他心里也是没底。
陆远将刚才的情形说了一遍,才道:“你们怎么也在这里?我去满月楼找你们,却找不到。”
龍胥皱眉,却不语。
子姜道:“也是跟随神秘的指示而来。”
陆远和子姜相视,同声道:“龍儿!”
这两人显得十分的默契,显然是长久以来形成。龍胥听到这两个字,脸上一现煞气,冷声道:“秋离骓为要这样做?”
陆远沉声说道:“我在出来的时候特地去查了一番,我发现有人在长公子府搬弄是非。明面上的人是钱明,但是他的背后应该还有一个人,所以我只斩断他的一只手,想来秋离骓也会很快明白过来。”
“我是问,秋离骓为要这样做?他有资格这样对龍儿?”龍胥额上青筋暴露,一双眼睛瞪的铜铃大,在火红色的面具下更显恐怖。
陆远沉默。
“他岂会不知龍儿有了身孕?他要赶龍儿出来?他就任由钱明打的龍儿遍体鳞伤,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龍胥走在暴起的边缘。
“这位人客官好大的火气,是嫌我蓬莱仙家招待不周么?”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石像后传来,随即一个火红色的身影悠然如舞蹈一般的转悠了出来。
子姜在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