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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要去吗?那我也会去?”
“你三嫂和小黎也跟着一起去。”
“那个女人也要去?”
“什么那个女人,她好歹也是你三嫂!”
安德王十分不屑的说道“我可没有从教坊司出来的三嫂,那女人把三哥祸害成什么样子了?”皇三子沈裕,人送外号沈无忧,沉迷乐道,他琴和箫,被称为二绝。放眼整个tc都找不出第二个人。而这安德王说的那位三嫂则是前朝皇氏的子嗣,因为tc当年是将盘踞中原的胡人赶走,从而建立的国家,因此这长安城内有不少胡人,这些人大多数前朝贵眷,他们中女子大多数被安排到了教坊司,男人则是发配边外充军。
沈裕的现在的妻子就是他从教坊司赎回来的前朝皇族,因为这女子是胡人,所以一手胡琴弹得可谓是出神入化,几近臻境。当然,作为皇子,你玩玩这样的女人,也没什么,可是你要将这样的女子娶回家,那却是犯了大忌。
沈裕此人至情至性,为人极重情义,为了将那前朝皇氏的慕容柔娶回家,他不惜和父皇翻脸,他的几个兄弟除了沈逞、沈朔之外都已经封王,而他作为三皇子到现在还要住在宫中,没有自己的府衙,和沈裕做的那些事情不无关系!
安德王沈钟是他们几兄弟中最小的,也是最受疼爱的,他三哥如此不受父皇重视,在他心里他认为三哥现在所处的尴尬处境,全是被那个慕容柔害的,所以他对于慕容柔相当仇视!
看着沈钟要往外走,沈川不由得说道“八弟,这一次你那舅哥李端,还有京城的名流都要来,你给你六哥一点面子!”
“哼,到时候再说吧。”
。。。。。。。、
傍晚的风极为清凉,李小鱼看着青萝又是一副哭唧唧的样子,就知道估计是这丫头把事情办砸了“青萝,怎么回事?”
“小姐,我们半路上被安德王给拦下了,都怪阿弥,非得要抄近路,从那砖塔胡同窜过去,半路上正碰见咱们王爷,从相府里出来。”青萝哭哭唧唧的,一抽抽的把话说完了,而李小鱼却是感到心里一凉。
“那食盒呢?”李小鱼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隐隐觉得这事情那安德王应该是知道了。
“呜呜,食盒被王爷拿走了,他说要亲自给康王送去,小姐你不会在食盒李放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吧?”青萝看着那李小鱼的脸色都变了。
青萝马上惶恐的不得了,一把跪在了地上“奴婢愚笨,这些事情都办不好,还请小姐责罚!”
“你这是说什么呢?收拾收拾,咱们连夜离开这里吧。”李小鱼说完了便马上行动,去收拾东西了。
“小姐,阿弥卧室的那些箱子可怎么把?咱们每人背五十两,带不走的就留下吧,咱们保命要紧,沈钟那小肚鸡肠的家伙,若是看了那封信,估计咱们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李小鱼赶紧收拾行囊,青萝却是大包小裹的足足那了七八个。
李小鱼瞥了一眼,看着像大妈疯狂购物一般什么东西东西都往包裹里装“青萝~别往里面放东西了。”
“小姐,这些都是老爷当年给你准备的嫁妆,这东西不能丢啊!”青萝像是一个啰嗦的老妈子,一边收拾一边嘱咐着李小鱼。
“这个青萝啊!”李小鱼抓过了青萝,强拽着把青萝往马车上一丢,而后赶着马车就往外面走。
“夫人,这么晚了,您要去哪?”门口的侍卫低声问道。
李小鱼十分友善和那侍卫说道“后厨的材料不够,趁着天色还没彻底黑,我想着赶紧带青萝他们出去买回来。”李小鱼说着还给那两个侍卫拿出来两盒月饼,两个侍卫看到这盒装的月饼,内心难免激荡起来,这两块月饼可是就值一两银子,一盒四块,算是给了他们一人二两银子,这俩人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夫人天色晚了,用不用我二位分出一人保护您?”得到赏钱的侍卫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还主动询问李小鱼是否需要护卫。
李小鱼都准备逃走了,这自然不需要护卫跟随,于是委婉的拒绝了那个护卫,阿弥则是颇为厌烦的小声说道“快点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嗯~”还不等阿弥行动,他们对面却是迎面来了一辆马车,安德王缓缓地撩开马车的遮布,一脸坏笑的问道“小毓,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啊?”
第24章 惊慌失措()
李小鱼脸色的神情古怪,而青萝则是低下了头,李小鱼深吸了口气,发现除了那甘平以外,此时安德王身边还站着一个看上去十分正派的男人,这男人的眉毛很粗,眼睛犹如铜铃,这男人的长相倒是十分突出!
“夫君回来了,这位是?”李小鱼避开那安德王的话题,随口问道。
“这位是吏部侍郎长孙洪,我找他来询问一下,对付不守妇道,有悖伦理的贱妇该处以什么刑法?”安德王笑着说道,可是他的眼神却是让李小鱼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
“这等事情,应该去找刑部的人问啊,不知为何您把长孙大人请来了呢?”
“哼,若是真的让刑部的人来了,我估计我府上的人可能有人就要被带走了!”安德王说着便把目光投向青萝。
“来人啊,给我把这两个大胆的奴婢拿下!”他这么一喊,里外屋的侍卫全部跑出来,将阿弥和青萝围住。
“你干什么?”李小鱼护住青萝,而安德王则是缓缓的从袖口中掏出了一个竹管,说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奴婢和主子不一样,主子不讲规矩还能对付过去,一个丫头也敢这么放肆?”安德王说完,便拿出了一条马鞭,对着青萝的后背就是一抽。
“啊~”青萝一下子倒在地上,后背马上就渗出了血来。
“你给我住手!”李小鱼冲上去抓住沈钟的手,可她哪里是安德王的对手,只一下子便被安德王甩了出去。
阿弥虽然武艺精湛,可是在这府上侍卫和那甘平的围追堵截之下,不一会也被按到了地上。
“你叫青萝是吗?”安德王缓缓的蹲了下去,捏着青萝的脖子问道。
“是。。。。奴婢。。。”
“我问你,这竹管里的信是谁写的?”青萝因为恐惧而不断的颤抖,这丫头打小也没见过这种气势啊?
青萝用余光扫了一眼李小鱼,然后慢慢的说道“还请王爷把这信拿近点!”
“怎么看不到吗?”
“呃。。。天色已晚,奴婢看不清。”青萝盯着靠的越来越近的细竹管,青萝此刻满眼是泪,瞧了一眼李小鱼,默默的叹了口气。
而安德王也是松开了手,饶有兴趣的看着青萝“说吧,你说出到底是谁写的,我不但不责罚你,还给你一笔赏钱!”
青萝缓缓的向李小鱼扣了一个头,李小鱼也是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毕竟青萝只是个奴婢,要是她不说的话,安德王完全能够活活打死青萝。
“小姐,青萝走了以后,你要保重啊!”只见青萝一把抢过来这竹管,然后马上塞到嘴里,众人只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原来是这青萝将那竹管生生咬碎,然后一个劲的往肚子里咽!
“来人,快给我把她的嘴掰开。”安德王此时怒发冲冠,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一个小小的奴婢居然当着他的面前跟他耍花招,而青萝此时趴在地上,那些侍卫一个劲的扒她的嘴,可是扒开后,除了满嘴的血和没有咽下去的竹子片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而此时青萝的脸颊,舌头上都被那竹片给扎透了,尤其是左脸酒窝的位置上还透着一片竹片,满嘴是血,触目惊心!
“青萝,你怎么这么傻啊?”李小鱼哭了,她没有想到青萝居然会这么刚烈,平日里胆小怕事,动不动的就哭鼻子,有时候还有点小腹黑的青萝,此时居然为了自己硬生生的咬碎了竹管往肚子里咽,要知道竹子碎裂后的碎片是相当锋利的,可以轻松的划破人的喉管和气管,这青萝是冒着生命危险来保护她。
此时李小鱼挣开了束缚,一把扑到青萝面前,而青萝则是微微的笑着,她嘴里全是口子,根本说不了话。
“喝点水,把那些东西都吐出来!”李小鱼搂着青萝,十分焦急。阿弥则是被一众侍卫压在身下,动也动不得,只能不断的发出怒吼。
“王爷,现在咱们该。。。。。怎么办?”甘平知道,自己家的王爷是刀子嘴豆腐心,今天就想带着人来吓一吓这主仆三人,没想到这青萝的性子却是如此刚烈。
安德王微微蹙眉,然后说道“目无尊卑,不知法纪,这样的下人留着也没用,将这青萝买到教坊司,那阿弥挑断手筋脚筋以后,丢出府外给那康王瞧瞧,省着让一个外人笑话!”他这话是说给李小鱼听的,那些侍卫抢走了李小鱼怀里的青萝,阿弥也被上了脚链,手铐,开始往后院拖!
“都给我住手,沈钟,你不就是想让我答应你那件事吗?我答应你,我现在就跟你办!求求你放过他们吧!”若是平时可能李小鱼冷静下来,也能看出来,沈钟是在吓唬她,可是今天看到青萝都这样了,她心里是真的慌了,跑过去抱住了沈钟的腿,一个劲的给他磕头,眼泪也是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此时的长孙洪看着李小鱼这幅样子,却是在安德王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安德王却是笑着跟他说道“那长孙你就先走吧,我这家事倒是让你见笑了!”
长孙洪颇有风度的拜别,而甘平则是跟着送他出门。
“那阿弥给我关到柴房,这奴婢伤势严重,找个郎中给她瞧上一瞧,你们先下去吧。”
见到所有人都走了以后,安德王才低声说道“我知道那信是你写的,我也知道你和康王什么都没有,但是我还是要让你记住进了这个门,你就是我的人,我不让你走,你就不能走,老实在府上待着,下一回再想着跑,且不说你那两个下人会死,便是你也不会好过!听明白了吗?”
看着跪着的李小鱼,安德王隐隐的有些心疼,在他心里,李小鱼是真性情的女子,为了了救自己的下人,她能舍弃一切,沈钟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可是他说出这些狠话的时候,却是异常的流利,甚至根本没有停顿。因为他也知道,皇位远远比一个女人更重要!
“听。。。听明白了。”李小鱼觉得自己手脚发麻,或许是刚刚喊得声音太大,而且受到了一些惊吓,此刻她有些缺氧。
看着瘫在地上的李毓,他缓缓神才问道“怎么?站不起来了吗?”
“是。。。是啊。”
“呵呵,还被吓尿了裤子?”看着地上的一滩水渍,安德王的心里莫名的软了下来,外表刚强的李小鱼终究是个女人,自己做的可能真是有点太狠了!
第25章 惊艳画船()
李小鱼被安德王抱进了屋,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才把李小鱼放到了厅角“自己去洗洗,洗完了再进屋!”
可是手脚发麻的李小鱼现在已经成了软脚虾了,只能一点点的往厅角幕帘后面的浴盆挪去,安德王则是赶紧洗了洗手,将身上的衣服换下。
外面响起了“扑通”一声,安德王才缓缓的走了进去,李小鱼的衣服随意的丢在了地上,安德王一一将衣服捡起,而后敲击一下木桶,看了一眼泡在水中的李小鱼的脸色好多了,在盈蕴的水汽中也显得格外的清纯秀美,可是那脸上的一层寒冰般的冷傲,却是让他不敢亲近分毫。
可越是这样安德王却是对于李小鱼更有一种征服欲盯着她那双泛着泪光的眸子,安德王将手微微探入水中,按在了李小鱼胸前的敏感之处,李小鱼不由得嘤咛一声。
“我还以为你成哑巴了呢!”安德王的心跳有些加快,将手拿出抚着李小鱼犹如水墨般的长发,问道“这几****到底赚了多少银两?居然能够答应给沈川三百两?”
“哼,我就知道你想问的是这个。”李小鱼从沈钟的手中扯出自己的头发,盯着安德王问道“给你多少钱,你才放我走?”
安德王笑而不语,绕了一圈,脱下衣服一下便进入了浴盆“怎么?你就这么想离开我?看来你是真没一点兴致啊?”沈钟的手上下游走,李小鱼则是眉头紧促,幽深冰冷的眼眸中翻出一丝丝屈辱和不甘的目光,双手扣住浴缸的缸沿,夹紧自己的双腿。
“真是无趣啊!”安德王站起身来,李小鱼则是冷漠的闭上了眼睛,安德王裹住棉质浴袍缓缓的坐在了胡床上。
李小鱼知道安德王坐在不远看着她,想了一下,她才拽起浴袍,裹在自己的身上,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了床角,灯火摇曳,安德王吹灭了灯火便往床边走去。
第二天的天气奇佳,一大早,那沈逞的人便已经城外的长河上等着了,制作精良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