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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商两个丫鬟,目送着李小鱼主仆三人出府,还嘱咐着“青萝,王妃神智不好,你可得多帮衬着点,莫让王妃受了外人的欺负。”这两个丫鬟是故意说给那霜花听得,此时霜花倒在地上看着那两个容貌异常美艳,扎着双平髻的参商二人,就以为这是安德王的侍妾呢,不由得跪伏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出。王妃被休了,自然有不少平民百姓在这其中看热闹,此时人群中有个熟悉的身影,冷月怀抱着长剑,凝视着周围的看热闹的闲散人员。
这可不是她自己情愿这么做的,而是剑主沈川,给她的剑领,她不得不遵命行事,不过她此时却是发现似乎不止自己这一双眼睛盯着李小鱼,暗中好像还有几人观察这李小鱼。接李小鱼回府的车队,过了长乐街以后这看热闹的人就都差不多散开了,剩下的一些人议论着关于李小鱼的那些谣言。
霜花似乎是故意让李小鱼听到到那些流民的闲言碎语,车赶得特别的慢,花了一个时辰才回到靖边侯府,而且似乎有意为之,这靖边侯府的正门却是没有给他们敞开,车队反而是从后门进府。这年代被夫君休了的女子是一件极为丢脸的事情,正门对应也是一个世家的脸面回,被休的女人回娘家是不能走正门的。
李小鱼刚刚掀开帘子,准备下车,冷月眼露精芒,怀中的长剑猛然出击,当啷一声,只见一个衣衫褴褛乞丐装扮的男人,忽然倒在了地上,而她的剑则是被一个模样很是生猛男人握在了手中,这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书生,二人显得极为不合群。
那个身材高大,面如刀削的男人正是狄子夫,而那位坐在轮椅上的书生则是前几个月被李小鱼搭救的柯瑞祥。
“瑞祥,看来咱们俩不来,小姐没事。”狄子夫踩着那个乞丐,乞丐手里赫然攥着一把短剑而那柯瑞祥则是满是大汗,显然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有惊无恐,不过这人。。。。。。”柯瑞祥看着那衣衫褴褛的男人,用手中的拐杖撩开他的衣领。
“这不是什么乞丐,比咱们都爱干净的乞丐可是稍有啊?”这破烂衣服衣服下面赫然是一件极为干净的丝衣,狄子夫敲了这刺客一下,问道“小子,快说,是谁派你来的,说出来给你个痛快!”
那男人一脸的惊恐,眉毛一抖,身子开始不断地痉挛。“对自己挺狠的吗?想死没那么容易”狄子夫瞬间拍在了男人的胸口,男人一口黑血吐出,狄子夫一脚踩断了此刻的手腕,白色的骨头茬子,和手腕的血肉交杂在一起,那男人痛苦的嘶吼着“谢家,阳夏谢家!”
“哼!早点说就没这多事了吗!”狄子夫说完,手腕一挥,那男人便断了气。
冷月能来,估计是那康王的安排,可是狄子夫他怎么来了?李小鱼则是看着狄子夫“狄大哥你怎么来了?”
第48章 破财消灾()
冷月看着狄子夫缓缓走过去,拿回了自己的剑,然后对着李小鱼说道“安德王妃,你不请我们去府里坐坐,顺便跟我们解释解释?你这病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弄得我们剑主如此担心!”
“这府里我也没打算回去。”李小鱼说完那老夫人却是从府中出来,看着地上趴在地上的死尸却是吩咐下人说道“把这尸体抬到都尉府去,哼,光天化日胆敢行凶,真是活腻歪了!”老夫人神色如常,丝毫没被这鲜血淋漓的场面吓到。
青萝有些为难的看着李小鱼,李小鱼微微一笑,对老夫人拜拳谢道“多谢老夫人,小鱼还有事情,就不叨扰老夫人了。”
那老夫人嘴角微微抽动,却是笑着说道“小毓这半年不见,打招呼方式怎么如此古怪,这么大的姑娘偏偏要学男人的礼节,却是有些不合礼法啊!”老夫人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也拦着李小鱼,相对的还伸手管靖边侯府的管家要来了一个包裹,这包裹沉甸甸的,李小鱼也不说,打开看到的却是金灿灿的黄金,足足有二十两。
“女儿长大了,也不能让她待在家,这些金银,你拿去,在这京城里找户好人家嫁了吧。”老夫人的举动却是让李小鱼一愣,不过她转念一想,就暗道这老夫人的精明。自己不愿意在这靖边侯府上待着,那老夫人何尝愿意让自己来呢?
与其他们二人彼此牵制,倒不如给自己一些银两,让自己乐意离靖边侯府远一点,这样对他们都好。李小鱼笑着接过来老夫人的包裹,老夫人缓缓的走到了李小鱼的面前,附耳说道“小鱼,我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你做事情还是悠着一点好,说到底你还是靖边侯府的人,你不要给我靖边侯府带来灾祸就好!”
老夫人的话,说的毫无感情可言,而李小鱼也看出来了,这老太太八成是看出来自己是装疯卖傻了。
“这个你放心。”李小鱼再一次坐上了马车,这车就朝着那四街四巷那边行去,那霜花老太太则是疑惑的看着老夫人“夫人,你这是。。。。”
“破财消灾而已,这李小鱼的心气比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不知道高出多少,这样的女子养在家里,是要出事的!”老夫人看着李小鱼的背影,心中暗暗想着“若是有朝一日李小鱼,真的弄出点名堂,自己今日也算是助她一臂之力,若是惹出了什么事端,也不过是一点遣散费罢了!”
此时的马车之中,李小鱼笑着问道“狄大哥,你怎么会知道有人要来加害于我?”
狄子夫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指着坐在轮椅上的柯瑞祥说道“都是这小子,小姐,你别看他是个残废,这小子心里花花肠子可多了,这小子一直想报答您的救命之恩,他一听说你被休了以后,就让我去接您,以防您有什么不测!”
狄子夫说道李小鱼被休了以后,那轮椅上的柯瑞祥一个劲的揪他的衣服,狄子夫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说道“那个不是,咱们小姐,好不容易才从那废物王爷府里跑出来!”
李小鱼怎么会在乎这些,微微一笑,却是将目光瞄向这位极为文弱的书生“自打救了你以后,就看过你两次,只知道你的名字,却是不知道你的来历。”
柯瑞祥极为诚恳的抱拳说道“在下柯瑞祥,永济人士,曾担任翰林院书记郎,阁老侍从。”
“嚯,你这来历可不一般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书生,但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厉害的书生。”翰林院书记郎相当于是皇帝的轮换秘书,阁老侍从相当于国家的储备干部,这不出意外日后应该是做大官的料。
“哼,都是一些虚名罢了!”柯瑞祥一脸的不屑,不难听出,他语气之中透着浓重的恨意。
李小鱼瞟了他一眼“在我之前,坊间一直流传着你的事情,那些事到底是真是假啊?”
“嗯?这病怏怏的家伙,还能惹啥事啊?”青萝一脸嫌弃的看着柯瑞祥,柯瑞祥则是长叹口气,没等他说话,那狄子夫,却是把柯瑞祥和安老先生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了。李小鱼却是见到这病弱的书生,一双眸子中却是隐隐的涌气决然的神采,樱唇微张“哼,以你现在的样子,怕是很难复仇了吧?”
这书生明然一笑,眸中的决然之色,完全消失不见,只是垂头看着自己那一双不能动弹的双腿。
“你恩师安定轩事情,我帮你了结吧,你以后就一心一意跟着我吧!”
柯瑞祥愣了愣“呃。。。。多谢,小姐救命之恩。可是。。。设计陷害恩师的人,我怕您。。。。。”说实话柯瑞祥还真没打算通过一个女人来帮他复仇。
“大男人,说话就不要吞吞吐吐的,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去处,这些银两你拿着,回去安置好家人,明日便去帮我打理我的店面吧,至于你师傅的仇,日后再说!”李小鱼直接从那包裹中拿出了一个三两的金元宝放在了柯瑞祥的腿上。
“这可使不得!”
“给你你就拿着,我出去看看那个女人。”李小鱼说完便走了出去,此时的冷月正跟在他们的车后,不过她为了避嫌特意和他们的马车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李小鱼上去便挎住了冷月的手,十分亲昵的说道“冷月姐姐,你把这五岳剑派的冷月玄霜剑法交给我吧,我最近时不时的感觉身体发凉,发病的时候,脑子就不清晰,间歇性的发疯。”李小鱼此刻悲从中来,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
无论怎么说,保住小命还是最重要的,她体内的寒毒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她还是想法彻底去除体内的寒毒才好,至于冷月此人侠肝义胆,乐于助人,自己要是开口求她,并且真心和她交友,那冷月必然会好好待她。
孔子说:在这个世界上,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偏辟、友善柔、友便妄,损矣。李小鱼自认为虽然达不到三种益友的程度,但是谅、多闻,这两点还是能够做到的。
冷月有些意外,他也不是没有教过别人剑法心诀,可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子弟怎么会瞧得起他们这些江湖人士,纵然是求教于她,还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第49章 家事国事()
李小鱼将一切安置好了以后,冷月就回去和康王复命了,她原原本本的把李小鱼的状况讲清楚以后当听到李小鱼有时清醒有时糊涂的病情以后,不由得又跟冷月多嘱咐几句,让她好生照顾,这才起身回屋。
此刻的后宫之中那梅妃娘娘却是一个劲的埋怨自己的哥哥,而御史中丞谢安之则是闭着眼睛听着,等梅妃说完了以后,才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神色说道“妹子,你是不是有些多虑了,那李毓不过是一个疯女人罢了,对钟儿再无威胁,现在咱们关键是要帮着钟儿拉拢朝臣。”
梅妃眼露精芒,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想的都是女人的那点小心思,在她看来做事就要斩草除根,而在谢安之眼里李小鱼的死活根本无伤大雅。
梅妃悠悠的说道“那这样的话,明日早朝上,钟儿的事情还望你跟皇上好好说说。”
谢安之看着自己的妹妹眉头微皱“这事情我去给皇上,实在有些尴尬,毕竟我是钟儿的舅舅,我若是去跟皇上说因为那李小鱼疯癫,钟儿就要休她,未免显得咱们谢家的人太过于无情,这种事还是先和礼部的那些人说一声才好。”
谢安之说完梅妃却是有些懊恼道“可是,礼部都是那康王的人,他们岂会为钟儿说话,倒不如杀了那李小鱼干脆,省得还要考虑这些事情。”
“这么多年了,本以为你长大了,我却没想到,你做起事情来,还是这么没脑子,你以为这李小鱼什么身份,再不济也是老靖边侯的女儿?你为她是你后宫的奴才吗?死了一两个不懂规矩的奴才没人在乎,可是以她这么敏感的身份,你以为没人敢说?”谢安之抬手说道,而梅妃则是坐在一旁不敢说话,她之所以能够的斗得过兰妃,一方面是她要比兰妃年轻十来岁,男人总是对年轻的女子感兴趣,皇帝沈道全也不例外。二来便是有这个做御史中丞的哥哥扶持自己。不然她在这吃人连骨头都见不到的后宫怎么能生存下去?
“那这可怎么办?”
“放心,翰林院的新任注疏郎和刑部的雷大人到时候会列举几个前朝史实来反驳。”谢安之说着便端起了手边的茶杯,泯了一口茶。
“翰林院的新任注疏郎?是刑部雷大人的儿子雷少辉吧?那个年轻人最近在京中好像很有赞誉,你有时间,不妨多给钟儿介绍一些青年才俊,为钟儿日后培养一些班底。
“这是自然,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这几日,你也要和皇上多叨咕叨咕这些事,皇帝老了,这有时候枕边风,比我们这些大臣进谏要有用的多。”
梅妃目光闪动,自嘲的笑了笑“枕边风?说句大不敬的话,谁的枕边风好使?那位就像是块石头,什么风都吹不动他。”
谢安之回府以后一夜未眠,他整个人只是闭着眼睛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却是没有睡觉。
第二天上朝,果然是如同他计划的那般,皇帝先问礼部尚书胡珍渊,安德王休妻自己从父亲和皇帝的身份来说,该不该应允。安德王和康王似乎都知道今天朝堂上要干什么,这二人都没有参加今天的早朝。
胡珍渊颤振着眉毛“陛下,但凡是做父亲的,哪一个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有一个好姻缘?可是作为君王,天下百姓都是您的子民,你要以诚信取天下,必然要遵守婚约,更何况老靖边侯乃是为国捐躯,咱们更不能辜负他们一家。”
胡珍渊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是一个父亲不假,可是你更是一个君王,君王以诚治国,不能毁约,安德王的休书不能应允。”
“众位爱卿,朕现在也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