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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老实告诉你吧,我又相上了我们学校的一个师兄,非常好的。”程东浩一翻身起来,把李笑颜按在床上,紧紧的压住,抱着她的身子,说:“李笑颜,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李笑颜说:“没有啊,那我也不舍得呀,再说,现在是你花钱养活我,我怎么能自断衣食呢?我爱你,宝贝。”程东浩说:“你就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不知廉耻、无情无义的荡妇。”李笑颜微微一笑,说:“你现在才认清我,已经晚了,不是吗?情根深种怕人知,他人尽知;碧纱浅遮畏他言,此时何言?”
程东浩说:“你就是不够爱我。”李笑颜说:“再要闹,我就揍你。”程东浩说:“你对我的爱就象是水泡的豆芽菜。”李笑颜恼羞成怒,把程东浩推到一边,翻身跪在他身上,象擂鼓一样从头到脚一顿猛捶。程东浩趴在床上,抱着枕头,任她打。李笑颜打了一顿看他不吭声,拿手往脸上一探都是泪,就停了手,从旁边抽了纸巾塞给他。程东浩抹了泪和鼻涕,也不理李笑颜,背对着李笑颜侧躺在那里,李笑颜从后面抱住他,两个人睡了。
李笑颜第二天早上照例醒来的时候,程东浩还睡着,趴在李笑颜身上,流了李笑颜一肩头的口水。李笑颜一动,程东浩也醒了,一抬头,嘴边拉起了丝,程东浩拿了纸巾一顿擦。李笑颜说:“去冲个澡,爸妈也要起床了。”两个人赶忙的起来,冲了澡,穿好衣服,已经六点十分了。程东浩抱起球,李笑颜说:“今天不去了,你不是还要做早饭吗?”程东浩说:“来得及,我想去。”李笑颜说:“不去了,太匆忙。”程东浩说:“我就要去。”李笑颜怕紧拦着露破绽,就说:“好吧。”
虽然一路上和程东浩抢着球往前跑,李笑颜的心里不自觉的紧张,拐过小树林的时候,心虚的扫了一眼程东浩,程东浩正看过来,李笑颜心里一哆嗦,球滑手了。程东浩眼波一闪,接过了球,往前跑了,李笑颜也不敢不跟着。
秦关就在那里,程东浩上去把球往篮框里一扔,自然有别人抢球,程东浩打的自在自得,李笑颜硬撑着自然,忽然就觉得肩膀歪了起来,动作都变形了,吓的眼皮也不敢抬,胡乱跟着人群跑来跑去,球到了面前也抢不着了。眼角一斜程东浩,只见程东浩和秦关对了垒,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儿,程东浩当然不是秦关的对手,三两下就被秦关抢了球,程东浩跟在他后面跑,程东浩跑的快,拦在秦关面前,秦关一个急停,稳一稳,三分线外投篮,哐的一声进了。又一个人运球过来,秦关和程东浩两个人一起上去拦,配合默契。李笑颜甩了甩头发,仰面望了望灯光外黑魆魆的天,狠了狠心,不去管那两个人,也不顾自己的歪肩膀,不管不顾的打起球来。
李笑颜例外的忘了时间,直到程东浩喊:“笑颜,该走了。”李笑颜才如梦初醒,眼睛也没敢看别的地方,跟着程东浩出了球场,头也不敢回,心里象个受气的小媳妇,表面上依然自然随性的走在程东浩身边。挨不过紧张,扫了程东浩一眼,吓了一跳,程东浩正歪着头看着她,还一边拍着球。
李笑颜突然伸手就抢球,程东浩球技虽然不高,但是反应极快,李笑颜也并不容易得手,两个人跑着抢着拐过小树林。程东浩把球往上一举,李笑颜一把抱住程东浩。程东浩说:“李笑颜,你是不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李笑颜仰着头看着他,不置可否。程东浩说:“我已经知道谁是秦关了。”李笑颜感觉血往上涌,头嗡的就大了。程东浩说:“是他,对吗?”李笑颜抱着程东浩,把头顶在程东浩身上,直往他怀里钻。程东浩说:“我想听你说。”李笑颜感觉膝盖发软,不是,是浑身发软。
程东浩说:“他不错嘛,我如果是你,也会爱上他的,也许比你疯狂多了,不把他搞到手誓不罢休。你爱他爱了多久了?自从你开始打球?有八年了?有那么久吗?很深吧?你对我是豆芽菜,对他是老山参了吧?男人比女人大上十几岁不算大,据说正合适。怎么样?你有意把他搞到手吗?反正我也订婚了,你要是能找个那样的人,咱们是尘归尘、土归土,各得其所。”李笑颜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了看程东浩,他表情平静、冷淡,李笑颜感觉自己象块行将被丢掉的破抹布。不由的站直了身子,低着头直抠手。程东浩说:“分手吧。”李笑颜抬头看着程东浩,说不出话来。
程东浩说:“我给你自由,不挡你的幸福之路,我甚至可以帮你,我会是你最可靠的朋友,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要权要势都可以。”李笑颜心里一阵茫然不知所措,仿佛一个人在鹅毛大雪里站在悬崖边上,风吼吼的,站不住脚,即刻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
程东浩弯下身,把球放在一边,站起来掐住李笑颜的胳膊,说:“这是不是你要的?”李笑颜嗓子眼儿发干,咽了一口唾沫,没敢看他。程东浩说:“看着我,说:这是不是你要的?”李笑颜眼皮也不敢抬的说:“不是。”程东浩说:“因为他不要你?”李笑颜说:“是。”程东浩说:“如果他要呢?”李笑颜觉得心脏都要爆炸了,看着程东浩眼泪扑簌簌的就落下来,说:“东浩,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对你至死不渝。”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抱住程东浩的腿,呜咽着说:“我一心一意跟你过,再不会想别的男人了,求求你,别丢下我,我要是没有你,就不会有人再要我了,他们都是不会要我的。再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丢下我,我会死的。”
李笑颜越哭越痛,程东浩蹲下身,捧起李笑颜的脸,说:“除了他还有谁?”李笑颜说:“没谁了。我只有一颗心,也装不下那么多,现在只有你了,没谁了,这个秦关是过去的,在没遇到你之前有的,后来,就只有你了。谁还没有个过去?你过去还跟迟敏生呢。”李笑颜一脸天真无邪,泪眼汪汪的看着程东浩,一眨眼,又落下一颗泪。
程东浩说:“不对,还有。”李笑颜说:“没了。”程东浩说:“你不是又看上了一个师兄吗?”李笑颜说:“我就是随便说说,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心里更不会有,我只有你,真的只有你,就算你象火影忍者里的蝎一样,没有了人身,变成了木偶,我都不会离开你。”程东浩说:“你是说我有病?”李笑颜说:“你有病没病我都跟着你,我没有你就不能活了,别人是不会要我的。要是没有你,我自己也没有了,我早已经跟你是一个人了。”
程东浩掐着李笑颜的胳膊把她掐起来,说:“想离开我的话,就告诉我。”李笑颜连连摆手,说:“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你这么有钱,我是不会再遇到比你更有钱的人了,又对我这么好,更不会再遇到了,还很帅,人也优秀,我要是错过你,会天打五雷轰的。”程东浩说:“这么说,你是觉悟了?”李笑颜连连点头,说:“是。”李笑颜拿出纸巾抹了眼泪和鼻涕。程东浩正了色,抱住李笑颜一个长吻,扭头抱了球,就走,李笑颜服服帖帖的在一边跟着。
两个人回了家,程东浩做早饭,烙了黑芝麻酱红糖饼、弥猴桃酸奶麦片。一家人围在一起吃早饭,李笑颜边吃边不错眼神的看着程东浩。鲁遥记得以前都是东浩不错眼神的看着笑颜,如今这样发生逆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鲁遥暗暗觉得好笑,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东浩彻底收服了笑颜,这丫头就得这么狠治。
吃过了早饭,程东浩和父母告别,把李笑颜的自行车放在后备箱里,开车送李笑颜上班。李笑颜一直讨好的看着程东浩,程东浩只当没看见,该干什么干什么,没有一点儿不自在,也没有一点儿得意,就是毫不在意。程东浩开着车,目不斜视,也没有安慰性的握手,李笑颜心里觉得从未有过的委屈,凑过去要吻他,程东浩一偏头,李笑颜又老老实实的坐好,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程东浩在医院外边停了车,李笑颜凑过去吻了他一下,程东浩一垂眼皮。李笑颜说:“你什么时候再来?”程东浩也不看她,说:“有时间。”李笑颜说:“哦。”
程东浩下了车,李笑颜也跟下来。程东浩把自行车搬下来交到李笑颜手里,李笑颜料他也不会再说什么,怯生生的看看他,说:“我不知道有多老实。”程东浩说:“嗯。”李笑颜推着车上班了,扭头看时,程东浩还在看着她,眼神清爽深厚,李笑颜放了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九一章 情种()
李笑颜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那点儿小心眼儿在程东浩面前完全不够使,最好的应对方法是完全不使,这样虽然不显得聪明,至少会显得老实可信。但是李笑颜的本性就是那种一遇春风处处开,这个要如何隐藏呢?李笑颜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暂且搁在一边不想。倘若动心,只当作没动心吧,也许不应该想抓住一切,适当忽略应该是必须的。除了程东浩,那些多情只能当作无情了。李笑颜眼前闪现出龙启辰那深沉灵透的眼眸,清俊挺拔的身姿,不禁暗道:别了,龙师兄。秦关,不用说,更得别了。
李笑颜上了班就开始忙,在办公室看医嘱的时候,不经意的往门外看了一眼,就是一愣,一个很压人的眼神,沾着浓浓的荷尔蒙,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暴露无遗。李笑颜看他,他也并没有收敛的意思。穿着白大褂,头发有一寸长,自然的披散着,黑的发亮,但是干净清爽蓬松,绝没有上东西,年纪约有二十七八,往哪儿一站,有一股悲剧的气质,一手倚在门框上,玉山将倾,嘴角略微的向上翘着,没有笑,也没有不笑,邪门儿的坦荡自在。李笑颜直觉到一种危险,这个人象黑色的闪电一样击中了李笑颜,如果自己是个男人,一定就是这个男人,从淫邪的这个角度讲,李笑颜尚且自愧不如,但是那一颗动荡多情的心一般无二。
魏胖胖从外面进来,向他招呼了一声:“徐主任,借光。”徐主任侧了一下身,让过了魏胖胖,魏胖胖说:“李笑颜,又偷懒呢?把二十三床病例写了。来见习也不勤快点儿,这将来怎么胜任工作?嗯?”魏胖胖敲了敲李笑颜的头,说:“靠关系和门路可以进来,但是看病谁能替你?你自己没本事是混不开的,小师妹,用脑子还得用心,知道吗?大懒虫。”李笑颜不自觉的溜了一眼徐主任,徐主任已经离开了。李笑颜答应一声,开始写病例。
写了一会儿,李笑颜瞄见身边多了个人,仰头一看,正是徐主任。徐主任说:“哪个学校的?”李笑颜说:“郑大二年级。”徐主任点了点头,说:“跟着苗主任呢?”李笑颜说:“是。”徐主任说:“下了班我请你吃饭。”李笑颜略一迟疑,徐主任说:“医院边儿上的怡心茶楼。”李笑颜不知道是不是他看出来李笑颜跟他是一类人,对异性抱有一种天生无防备的亲近感,好上手。或者仅是看起来单纯,容易骗,或者只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开放性好感。
李笑颜真的不想辜负这么一位多情种,颇有点儿惺惺相惜,他的样子让她想起了茨威格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在女人的眼里,那个男人是这样的:你是一个具有双重人格的人,既是一个轻浮、贪玩、喜欢奇遇的热情少年,同时又是一个在你从事的那门艺术方面无比严肃、认真负责、极为渊博、很有学问的长者。,你过着一种双重生活,既有对外界开放的光亮的一面,另外还有十分阴暗的一面,这一面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种最深藏的两面性是你一生的秘密,我这个十三岁的姑娘,第一眼就感觉到了你身上的这种两重性,当时象着了魔似的被你吸引住了。
茨威格才华出众,号称是灵魂的猎手,他笔下这样一个被女人深爱的男人必有他的独特与神奇,那是一个对女人有着广泛杀伤力的男人,所以才会引起强烈的共鸣,广为流传。据说这个男人的床上功夫也是相当的一流,女人这样评价:在肉的欲的激情之中含有智慧的精神的激情。李笑颜读到此处的时候,上上下下几乎都要流水,完全想象不出那是一种什么境界。即便是有了程东浩,也未能体会这种高妙的情性巅峰。据说这种男人感情热烈而生性健忘,一往情深而爱不专一。李笑颜一直对这样的两面性颇有兴趣,这位徐主任似乎就具有这种潜质:完全不把性当作一种牵绊,而当作动物性偶合。一方面吸引,一方面排斥,若即若离,在微妙的毫端舞蹈,稳妥的抓在手里,掐碎之后,一甩手扬在风里。
李笑颜刚刚被程东浩修理过,虽然想跟这样的男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