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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菜,意大利菜也能凑合,要不去咖啡厅、西点屋吃也可以。真的,不骗你。”田君华坐了下来,李笑颜坐在他旁边,田君华说:“到对面去。”李笑颜说:“东浩跟我说:坐对面是谈判位置,容易产生抵触情绪;坐旁边是亲密位置,关系会比较和谐。恋爱的人都是这么坐的,你不是让我指教你啊?”田君华不吭声了。
服务员拿来菜单,李笑颜一把抢过去,说:“一看你就不会点,我来。”端着菜单念道:“香橙虫草鸭、醪糟红烧肉、刘公雅鱼、开水白菜。”服务员说:“小姐,我们菜单上没有这些。”李笑颜说:“我说的不是川菜吗?”服务员说:“没听说过。”李笑颜站起来,说:“不吃了,什么川菜馆儿?我说的都是经典川菜,竟然一个都没有,赶快把牌子摘了,叫家常小菜馆儿得了。”说着就往外走,扭头一看,田君华没动地方,拿着菜单,说:“鱼香肉丝、宫保鸡丁、麻婆豆腐、炒五彩素菜、小白菜粉丝汤、两碗米饭。”李笑颜乖乖的回去坐下,服务员那样儿的看了她一眼,李笑颜噌的站起来,吼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叫你们老板来。”服务员翻了一眼,一扭腰肢,走了。
李笑颜看了看田君华说:“这个地方不能待了,咱们到别处去吃。”田君华端然稳坐,看着桌面,拿起服务员端上来的茶水,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李笑颜一扭头就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回头一看,田君华还是没动地方,李笑颜拉开门就出去了,靠在墙边儿狠站了一会儿,发现田君华也没有追出来,就蹲在地上等啊等,田君华始终也没出来。李笑颜拉开门一看,菜已经上了,田君华一个人吃上了。
李笑颜走过去,发现有自己一份儿碗筷,李笑颜坐下说:“服务员,来瓶剑南春。”服务员走过来,对田君华说:“先生,您喝什么酒?”田君华说:“有四川米酒吗?”服务员说:“有。”田君华说:“来一碗。”李笑颜说:“我不喝米酒,我要喝桑椹酒。”服务员扭头就走了,田君华吃自己的。李笑颜说:“咱们不是在谈恋爱吗?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听我的?”田君华也不说话,服务员给拿来一碗四川米酒。李笑颜说:“一碗不够,我要喝两碗。”服务员那样儿的看了李笑颜一眼,扭一下腰肢走了。
李笑颜喝了一口米酒,吃了一口菜,说:“真好吃。”看了看田君华说:“我问你个事。”田君华看了她一眼,李笑颜说:“程东浩有没有失节?”田君华没吭声,李笑颜说:“那他为什么让你接手我?他身上有没有孔思思常擦的香水儿味儿?孔思思用香水儿吗?他们亲昵吗?”李笑颜得不到回答,只得自顾自的说:“程东浩是怎么跟你说的?想让你假装跟我谈恋爱?还是来真的?装作跟我谈恋爱是谁的主意?东浩是这么跟你说的?”田君华终于开了尊口,说:“他是来真的,想让我真的跟你谈恋爱,然后娶你。”李笑颜说:“他把我卖给你了?”田君华说:“白送。”李笑颜心头凉洼洼的,说:“他是真的要抛弃我了,完了,他一定是失节了。”
李笑颜狂吃起来,把一碗米酒全灌下去,眼泪刷的就流下来,吭吭哧哧的哭起来,说:“他以前跟我说,我要是失了节,他就跳楼,现在他失了节,他知道不知道我也想跳楼啊。他一定知道我不会跳,有个差不多的男人就知足,所以才让你来盯我这个坑儿。要不咱们别装了,假戏真做吧。我心里没有个男人,会活不下去的,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我真的受不了。”
李笑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可怜巴巴的看着田君华说:“是邹应明给你出的主意吗?一定是他,他一直都讨厌我,他不想让东浩跟我,也不想让他身边的人跟我。”李笑颜抹了一把眼泪,往前伸了伸脖子,窃窃的说:“咱们是装给谁看的?东浩吗?孔思思?唐玫她们?还是另有其人?东浩没失节,对不对?不对,他一定是失了。”李笑颜眨眨眼,眼泪一对儿一对儿的往下掉,抹了又掉,抹了又掉。
田君华吃好了,平静的看着脸泛酒红,哭的稀里哗啦的李笑颜,站起了身,李笑颜哽咽着说:“别走啊,我还没吃呢。”田君华又坐了下来,李笑颜说:“这么多好吃的,不吃就糟蹋了。”李笑颜一边哭,一边放开肚子,甩开腮帮子吃起来,又要了两碗米饭,两碗米酒。自从出生以来,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饱,李笑颜感觉胃都要胀坏了,还想吃,又叫服务员:“再给我上二斤牛肉。”服务员看了一眼田君华,田君华说:“不要了。”一边结了账。李笑颜的脸更红了,转身就往田君华身上粘,要让他背,田君华一蹲身把她背起来,出了贾浓川味。
第二四二章 挡箭牌()
李笑颜在田君华耳边轻轻的说:“东浩给我找的人我放心,他比我的眼光好上一千倍,他觉得你适合我就一定适合,一定比他还适合,我就是真的嫁给你也一定不会后悔,会幸福一辈子的。装什么呀,就来真的吧。”李笑颜在田君华脸上亲了一口,说:“甜不甜?好心水。”李笑颜在田君华的背上直起身子,扳着田君华的头就要吻他。田君华一丢手转身把李笑颜抱在怀里,把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口,说:“乖乖的,东浩还是你的东浩,安安稳稳的,跟我装下去。”李笑颜伏在田君华怀里抱着他的腰,又哭起来,田君华拍了拍她的肩,李笑颜说:“东浩不知道你要跟我装恋人吗?”田君华说:“是我跟邹应明和张和也商量的。”
李笑颜说:“他很艰难吗?”田君华说:“咱们和那些人已经斗到生死攸关了,谁也脱不了身,必定得有一方彻底溃败,永不复生,另一方才能收手。否则谁也不会冒这个险,留下后患。而且这是个持久战,那些人的实力不在咱们之下,不跟他们小心周旋,错一步即是万丈深渊。那些人应该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表面上看云淡风轻,实际上两边的人斗起来都下了死手。他们那边虽然势力汹涌,倒也不是铁板一块,存在着彼此制衡的问题。就说孔思思和唐玫也有二心,唐玫不能控制孔思思,孔思思也不能控制唐玫,她们背后的相关利益集团也就不能完全合成一股劲儿。咱们这边也有这个问题,但是比他们那边好一些,各方面的利益都要考虑到吧。”李笑颜说:“都是我挑起的。”田君华说:“是啊,所以你要听话。”
李笑颜说:“如果我彻底离开东浩呢?”田君华说:“如果你从不认识唐玫,如果你从不认识东浩,如果没有迟敏生,没有宁不拔,没有等等众人,如果谁也没有爱上谁,人和人之间也没有嫉恨和争执,如果由这些血腥的战场组成的纷扰世界不存在,那还有什么呢?只要你存在,你就是无法避开的。所以不要躲,要杀出一条血路,从中找到自度之路。”李笑颜说:“我什么也做不了。”田君华说:“做好你自己,你是一把绝世宝剑,东浩的宝剑。”李笑颜傻傻的看着田君华,一眨眼,两滴大大的泪珠一前一后就滚落下来。田君华说:“宝剑放在那里什么也不会做,它就是那么个东西,但是一旦到了对的人手里,它就是宝贝,就是英雄胆,你就是东浩的胆。”
宁不拔下了班,把自己的工作计划书和一封情书放在档案袋里,计划好时间,田君华还差十分钟到家,宁不拔开车到了田君华家。自从上次星期天宁不拔带妈妈来田家拜访以后,田妈妈和姜元贞果然谈的投机,成为朋友,都说儿女婚事顺其自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只是轻松做朋友。宁不拔带她们出去逛过两次,一次去庙会,一次去庙里,宁不拔照顾的非常周到。田妈妈开始还有些局促,后来就放松下来,宁不拔感觉自己的妈妈外交很成功。
宁不拔拿着档案和两盒金华糕点擦酥上了门,田妈妈开了门,看是宁不拔,已经很熟了,急忙往里让。宁不拔进了门,去里间跟田爸爸打了招呼出来,田妈妈说:“我最爱吃的就是擦酥了,哎呀,好久没吃了。”宁不拔说:“我来打果汁,您这就尝一块,给叔叔也来一块。”宁不拔忙里忙外,正在做,田君华回来了。田妈妈说:“君华呀,不拔来了,带了擦酥,快洗手尝尝。”田君华说:“现在不吃,明天早上我当早餐。”宁不拔端着果汁出来,说:“不要扫兴嘛,我也没吃过,大家一起吃。”
宁不拔端着果汁和两块擦酥进里屋给田爸爸端过去,出来坐在沙发上,和田君华母子一起喝果汁,吃擦酥,田君华只喝果汁。宁不拔说:“我来给你送文件。”说着把档案袋递过去,田君华接了,宁不拔说:“现在就看。”田君华拿出来看了,宁不拔就在一边看着,田妈妈回里屋去了。
田君华说:“还不错。”宁不拔说:“我已经彻底脱离唐玫她们了。”田君华说:“那也不可能到我们这边来。”宁不拔说:“我不再跟不脱争中谭了,会一心经营我的律所。”田君华说:“我知道,即便如此。”宁不拔说:“为什么?”田君华说:“因为我现在的女朋友是李笑颜。”宁不拔说:“她是程东浩的女人。”田君华说:“现在是我的了。”宁不拔说:“你是不会接受她的。”
田君华说:“我早知道她很适合我,既然有这个机会,我当然接受了,而且东浩跟我谈过,他是真心撮合我们。”宁不拔说:“不可能,这一切都是李笑颜的阴谋。程东浩跟了孔思思,是给她名分,要她的财势,至今都没让她碰自己一根儿毛。李笑颜跟你也会是这种状况,她要的是名分,而实际上她还是会跟程东浩暗中勾搭,只不过图的是个方便,掩人耳目。程东浩给李笑颜那套江宁道小区的房子,就是明证,你不要糊里糊涂的给人当挡箭牌。”田君华说:“我在程东浩手下,他让我挡我就得挡啊。”宁不拔说:“你可以离开程东浩,象我离开唐玫她们一样,单干。”
田君华说:“你也知道我是技术流,跑不了市场。”宁不拔说:“我给你跑。”田君华说:“请问你律所的主要业务来源是什么?”宁不拔说:“我爸也可以帮你。”田君华说:“那么你爸跟程东浩是什么关系呢?再说,你爸有业务不做,白白的送给我吗?”宁不拔说:“这么说你是一定要跟李笑颜在一起了?”田君华说:“程东浩会因此感谢我的。”宁不拔说:“做梦吧,程东浩会觉得你是拿名誉和信誉换金钱、地位和前程,谁会看得起你这种人?你比忠犬八公还八公?”田君华一垂眼皮不说话了,宁不拔说:“你的思想和行为跟你的气质非常不配,你是这种人让我吓了一跳,我也很失望,要不是我爱你,我真是再也不想见你。我好不容易才从迷失里清醒,风风火火的来找你,发现你又迷失了,从触手可及一下子又遥不可及,咱们这样兜兜转转,什么时候才能碰到一起?”
田君华说:“攀缘就是这么辛苦,放手是最轻松自然的,真正的缘分不是勉强得来的。”宁不拔说:“什么都不争取等着天上掉馅饼就对吗?”田君华说:“也不对,倒是。”宁不拔说:“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感觉爱的男人,我不会放弃你的。”田君华说:“不要再来打扰我。”宁不拔说:“你会接受我的。”田君华说:“离开就是背叛,你还是小心唐玫她们吧。”宁不拔从田君华的口气里听出了担忧,心里一道暖流。宁不拔说:“没什么可小心的,我现在是天上盘旋的鹰,谁也奈何不了我。”
田君华一垂眼皮,没吭声,宁不拔说:“我知道所有唐玫的人际网络、明暗监察,所有在建已建未建的项目,还有她的行事轨道、任人筹划。我想都告诉你们,但是你们要象保护李笑颜一样保护我、对待我。”田君华看了她一眼,说:“你知道的越多越危险,把这一切都烂在肚子里,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以这个跟我们谈条件,更不要以这个跟唐玫谈条件,你也许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但是你应该知道唐玫是什么人。”宁不拔说:“你承认我知道的信息对你们有巨大价值吧?”田君华说:“凡有所持,终为所害。”宁不拔说:“你们就不想知道?”田君华说:“你会投靠我们唐玫会不知道?”宁不拔说:“她知道又怎么样?”田君华说:“她知道我们只会比以前更麻烦。”宁不拔说:“我在帮你们,你们知道了一定会稳操胜券,彻底打败唐玫势力集团。”田君华说:“你如果想好好的生活下去,就什么都不要说,跟谁都不要说。”
宁不拔说:“我现在离开唐玫,你们会象保护李笑颜一样保护我吗?”田君华说:“你跟李笑颜不一样,只要你老老实实的,让唐玫觉得你在她的把控之下,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