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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笑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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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笑颜扭头跑两步,闪了闪身,一个过人,蹿到门口,拧开门要走,老头子从后面一把抓住李笑颜的腰,下面从屁股沟子里一掏,把李笑颜平撂到地上,拖进了屋,关上门拿钥匙从里面锁了。李笑颜捡了一块碎玻璃,直插进老头子的后脖子,血哗的流出来,李笑颜退到墙角,喊:“你已经被我割了大动脉,走不出这个屋子就要死了。”老头子觉得后脖子生疼,一摸一把血,心里害怕,也不顾李笑颜,忙掏钥匙开门。李笑颜死命撞过去,把他撞倒在墙边,上去就抢钥匙,老头子扯住李笑颜就往身子底下压,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李笑颜挣脱开手,一把抓住老头子的后脖子伤口,老头子惨叫一声,疼的一松手,李笑颜抱住他的头狠命撞到墙上,只听到咚的一声,老头子没有挣扎。李笑颜捡到地上的钥匙,开了门,扔了钥匙,撒腿就跑,翻身跳过电动门,直跑出村子去了。

    脱下的鞋忘了穿,李笑颜穿着一只鞋走走跑跑,天阴阴的,大地一片沟壑黄土,稀稀拉拉的野树荒草,看不到落日,天黑下来。李笑颜人生中第一次深切的感到了疲惫,和之前所有的累都不同,这种疲惫中包含着无奈和无助,孤魂野鬼一般的存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李笑颜刚离开人又急切的想找个有人的地方,借电话都不行,借宿更是不可能了,只是想找个离人近的墙根儿窝到天亮,虽然李笑颜不知道离人近的地方,到底是安全还是不安全。此时她已经完全理解动物在接触人时那种矛盾的心理:一方面人手里有食物,另一方面你不知道那是善意还是陷阱。

    李笑颜第一次知道现代社会里还有这么荒凉的地方,中国人口这么多,也有见不到人的地方,虽然见到人也许更糟,可是有什么办法,还是要找人解决问题的。走了一天仍然不知道身在何处,也没有打成电话,已经饿了一天一夜,连口水都没喝。幸好警察没有追来,想必东窗还未事发。老天爷保佑可以潜逃回家再让父母看一看自己,然而如果在一家人抱头痛哭的时候被蜂拥鸣叫的警车堵在楼下,荷枪实弹、如狼似虎的冲上楼来,一脚踹开门,十几把枪对着李笑颜的脑袋,一个警察上来强行把李笑颜拉开,娴熟的铐上,不知道父母那时是伤心无助占上风还是感到害怕耻辱。唉,犯罪了,曾经多么遥远的一个词,如今咔叽就落到了头上。

    要是不回家从此浪迹天涯呢?也不行,被通辑的滋味更不好受。据说曾经有一个银行的贪污犯,贪污了一百五十万块钱,卷款逃走到一个山沟里,多一分钱也不敢花,过了半年,因为精神紧张到受不了,又想念家人,自首了。李笑颜感觉那种狼奔鼠窜的日子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受刑,如果那是该着的命运,可怜的是父母。

    李笑颜想起父母就止不住泪流,天上开始下起了雨加雪,四处也没个躲避,李笑颜低头抹泪,不提防一脚踩空,一头栽下去了,李笑颜哼哧的摔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腑都要掀起来了,鼻子里下来一股热流,李笑颜抹了一把,一翻身又滚下去了,感觉有东西挡着,但是没挡住,李笑颜执着的滚到了沟底。过了有五分钟,李笑颜的大脑才接上线,趴在地上缓了缓,感觉被摔的要散架了。动了动,还好。坐起来向上看了看,天彻底的黑乎乎,什么也看不到了。雨夹着雪越下越大,冰冷的直往脸上拍。李笑颜戴好帽子,想地形不明,今夜恐怕就要宿在这里了,等天亮再说,如果雨雪浇透了衣裳,不冻死才怪,应该掏个窑洞避一避,活动活动也扛冷。

    土坡上有的是小灌木,李笑颜选了一棵,还挺不好拔,还是拔了下来,枝枝叉叉都撇下来,留了比较粗的,摸了一片立土,大力戳了几下,咔哧折了。李笑颜纳闷拔的时候那么结实,用的时候怎么这么不中用?没办法,又去摸。小灌木看来不行,摸来摸去,摸着一棵手腕粗的小树,大概是棵新生野枣树吧,或者是新柳,这个应该行。李笑颜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拔动,只能用脚踹、手刨,用小灌木戳,鼓捣了有一个多钟头,终于把它攻下。李笑颜已经感到衣服有点透了,得快点儿挖窑洞,又感到肚子里饿的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九章 借个火() 
李笑颜有点后悔,不该从村委会逃出来,应该在那里忍一宿,可是被囚就想不顾一切的逃出来。这样的话倘然真被抓进了监狱,也许自己会上演一出肖申克的救赎吧,不过,可以想见大抵是不会成功,只能是多次越狱之后改判无期吧,直到死可以解脱。也许情况并不那么糟,自己并非挂牌行医,也没有收钱,只是在他请求之下多了一句嘴而已,难道邻居多句嘴至人于死地,就要偿命吗?俗语说气死人不偿命,可见多说话是没关系的。我让他去跳河,结果他真的跳了河,这样也偿命吗?显然不会。这样看来,也没多大关系,从法律上来讲。这样的话,还不如找机会让他们把自己送到警察局,反而会早到家。然而毕竟死了人,多少有点儿胆怯,这后续的事情着实不知道怎么解决,还是离警察远点儿好。

    李笑颜拼命的用木棍凿立土,一面担心会凿塌,但是并没有塌,凿了有两个多钟头或者三个多钟头吧,凿出一个洞,可以坐在里面,李笑颜想既然已经凿了,就凿个大一点,深一点的吧,恐怕雨雪往里灌,才又戳了两下,哗啦塌了半截,李笑颜这个后悔,知道什么叫画蛇添足,其实凑合也就凑合了,不凑合,就变成这样儿了。李笑颜摸着土壁走出二十几步,寻思这里莫非人工挖过?这一面土壁似乎很齐整的样子,不管,又开始凿,这一次终于凿成。鞋底上都是泥,拿树枝刮了,坐在洞里。雨夹雪,雨更大些,身上的羽绒服已经几乎全透了,没穿鞋的那只脚彻骨寒凉。李笑颜脱下羽绒服拧了拧,没出什么水,又穿上,这时候她想要一团跳跃闪亮的篝火,以及一只烤兔子,再来一碗蛇肉汤就更好了,再来一块黄澄澄的贴饼子,真是完美的晚餐。李笑颜被冻的直哆嗦,忽然就明白钻木取火的必要性,这天气,恐怕是不行了。

    真的很饿,也冷,然而李笑颜还是疲惫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李笑颜醒来,按照自己的生物钟应该是早上五点五十左右。天还是黑的,雨夹雪还没有停,但是已经小多了。李笑颜静静的等到天蒙蒙亮,也不想在这里多耽搁,钻出洞来,打算冒雨雪踏上征程。这是一个大坑,四面都很陡,李笑颜摔下来的那边有两米多高是直上直下,有半边儿是人工挖的,就在左边五步远的地方从坑底到坑上有一溜人工凿出来的阶梯。李笑颜一阵兴奋,急忙顺着阶梯往上走,因为很陡又滑,手脚并用,十分谨慎,爬到半截,脚下一滑,直出溜到坑底了,前身一片泥水,搁的前胸疼,两手也麻了,还啃了一嘴泥。李笑颜吐净了嘴里的泥,用树枝刮净了鞋底,慎之又慎的再往上爬。

    终于爬了上来,李笑颜双手合十,感谢上天留下这么一溜阶梯,虽然是人留下的,但是李笑颜宁愿相信这是天意。可怜的李笑颜目前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面对这一片广袤的大地,不知道该向何方。远方一片树林,李笑颜想树林边上也许会有村庄。寒冷和饥饿驱赶着李笑颜往有人的地方走,即使被拒绝陷害千百遍,也只有同类是依靠,虽然这说起来有点儿软弱和不风光。

    李笑颜走到树林里,才发现这里是一片坟地。忽然想起超市收银员的话,村西边是坟地,莫非还是那个村儿?李笑颜暗叫一声“倒霉”。忽然想起那家超市最前面的架子上好像是一排透明的塑料打火机,邪恶的念头立即充斥了脑海,回来不能白回来,去摸一个。

    李笑颜进了村儿,见了人就想顺便问问这里的全称:哪县哪乡哪村儿。凡遇到的人都躲着她走,一副厌嫌的模样。李笑颜问了,也没人理。找那家超市,也找不着,正在怀疑是不是进错了村儿,出了一趟街一眼看到了那家超市,等了等,开了门。李笑颜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掀开帘子,当的撞到一个圆滚滚的妇女,被往回弹了一下,收银员已经看到李笑颜,喊:“你怎么又来了?”李笑颜两三步过去直奔主题,抓起打火机扭头就跑,收银员一声尖叫,旁边理货的男营业员伸腿一拌,李笑颜哐唧向前跌倒,打火机也脱了手,男营业员一骗腿就骑在李笑颜腰上,李笑颜一撑地面,那个男营业员使劲一坐,一把抓住李笑颜的头发往地上就磕。李笑颜两手死撑着地面,腰眼儿使劲,一拱屁股,男营业员坐不稳,一松劲儿,李笑颜爬起来就跑,被男营业员坐在地上抓住脚脖子,又拖一跤,还想骑上来,李笑颜一翻身,抬脚照着男营业员就是一脚,正踹在脸上。男营业员一捂脸,李笑颜蹿起来跑出去了。

    李笑颜跑出去两道街,扭头看没人追,躲到胡同里。琢磨着打火机没到手,还得去,这个叫回马枪。看旁边有个砖垛,拿了块砖。一想不要耽搁,就是现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李笑颜这回没跑,拎着砖到了超市门口,一挑帘,一眼没看见男营业员,只有收银员,拿起砖照着收银员就扔过去,收银员后面的架子玻璃稀里哗啦响声一片,收银员抱着头叫“妈”,李笑颜一边紧走两步抓起一把打火机扭头就跑。就听后面一个男人一边追,一边爷爷奶奶的破口大骂。李笑颜就是一股劲儿的跑,出了村子,那男人又在后面追了好久,李笑颜来来回回的跑,好不容易才甩开他,逃之夭夭。

    直到确信身后无人追赶,李笑颜才停下来,两腿发软,喘个不住,胸都要炸了,扶着腿回头看了看,村子已远了,张开手看时,有六个打火机,心里还是高兴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这雨夹雪还没有停的意思,再到别的地方捞到个人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怕打火机着了水打不着,拉开领口把打火机放内衣里,内衣缩在皮带里,漏不下去。

    这里虽然富,可是并不是个吉祥的村落,一定是瘟疫之后建立的村子,有一口充满了邪恶的井,这里的人埋了这口井,在上面盖了房子,但是它的水却在地下蔓延,浸透了整个村落,邪恶蒸腾在空气中,这里的人于是都中了毒,为富不仁、残忍又多疑,他们一定过的愚昧又痛苦,虽然不愁吃穿,但是却有一颗贪乏的心,永远在怨怼之中,不得安宁。李笑颜一路诅咒,一路冻的瑟缩,想再找自己挖的那个窑洞,却再也找不到,面前出现一条通向远方的柏油大路。

    大路旁边开始出现大片的麦田,路边是行道树,李笑颜顺着路往前走,路上时而有车飞快的开过,李笑颜也没有勇气站在路中央拦车。雨夹雪渐渐成了雨,李笑颜冻的几乎僵了,迫切的想找个地方避雨,点上一团篝火,烘一烘身上的衣裳。跑一跑也许会暖和一些,但是她却感觉已经跑不起来。路曲曲折折消逝在远方,烟雨麦田后一片青砖瓦舍,李笑颜想到了要饭。

    这片村庄,在雨中湿漉漉的静默,经济条件一般,大部分都是青砖平房,偶尔二层,偶尔破败,高墙大院。李笑颜敲了一家的门,传来一连串的狗叫,出来一个大姐,苹果脸,一开门,看到李笑颜吓一跳,砰的把门关上了。李笑颜喊:“大姐,给点儿吃的吧,我都三天没吃东西了。”大姐说:“滚开,不然放狗了。”李笑颜又敲,刚要哀求,听狗叫到了门口,吓的没敢开口,赶忙走开,一扭头,看院门缝里伸出大姐的头和一只狗头,急忙闪到一家房后。忽然意识到身上鞋上都是泥水,一只脚上还没有鞋,还有血,丝丝拉拉的不说,前胸上两个明显的血手印,应该象个流浪汉或者流窜犯吧,怪不得吓到人家。脱了又冷又怪异,不脱又脏又恐怖,总不能都脱了,想想还是算了。

    李笑颜挨门挨户的敲过去,敲了十来家也没要上一口吃的,只有狗叫,连容她说上一句整话的都没有。李笑颜不得已,脱了外面的羽绒服。雨停了,小风一吹,李笑颜冻的连颓丧都顾不上。

    这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奶奶,李笑颜想这回有门儿,可怜巴巴的叫了一声:“奶奶。”老奶奶开着门呵斥道:“哎呀,好脏,快走,我们家有小孩子,别把虱子和跳蚤带进来,快走,走远点儿。”

    李笑颜扭身离开,茫然的站在街口,一个小孩子蹒跚着从大门里出来,手里拿着半块蛋糕,一边啃,清鼻涕沾在蛋糕上被拉出了丝,李笑颜想这块蛋糕对小孩子来说不过是零食,拿来吃两口是没关系的。小孩子应该也没有病,应该很干净,吃他剩的也没关系。李笑颜走过去,小孩子看到李笑颜,小手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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