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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生说:“先比比看。”李笑颜说:“你是谁?来找我什么事?我看以你所言,并没有比试的必要。”那女生说:“我叫郑凌菲,文学院的,听说你自诩篮球打的好,人很嚣张,我不服。”李笑颜说:“你可以不服,我也没说什么。”郑凌菲说:“你是想让我白来吗?”李笑颜说:“好吧。”
篮球场里,都是男生在打篮球,郑凌菲上去说:“你们让一让,我们要比赛。”没人听她的,郑凌菲对李笑颜说:“你让他们躲开。”李笑颜退到三分线外,看个空当,一扬手,哐当进了。那帮男生都看过来,没人说话,都走了。郑凌菲陌生的看着李笑颜,李笑颜说:“怎么比?”郑凌菲一扬头,也走了。
郑凌菲是胡雪云的死党,之所以成为死党,全在于胡雪云对她的倾情付出,如今这世道谁傻?不是真心卖命的掏心掏肺休想让人以死相抱。胡雪云不只想让男生爱她,还想让女生也爱她,不只想让男生保护她,还想让女生也保护她。本来她想培养李笑颜,结果发现李笑颜属于油盐不进的人,养不熟的白眼狼。那天在文学院看到郑凌菲在打球,想既然和李笑颜兴趣一样,性格品味什么的必有相通之处,可以借她压一压李笑颜,于是下决心去套。
胡雪云深知文学院的人都自诩聪明绝顶,洞悉一切。要想靠近,必要谦恭卑下,深藏功与名。郑凌菲打球,胡雪云就在一边看,看了有一个星期,十分把握引起了郑凌菲的注意,就走上前说:“嗨,能教我打球吗?”郑凌菲说:“你不象是喜欢打球的人啊。”胡雪云说:“我打球有个原因。”郑凌菲说:“说说看。”胡雪云说:“我男朋友喜欢打球,被一个喜欢打球的女生勾搭走了。我很爱我男朋友,想把他抢回来。”郑凌菲说:“那个女生是他的伪球迷吗?”胡雪云说:“不是,他们兴趣相投。”郑凌菲说:“那你没戏了,何不成全他们呢?”胡雪云说:“你没爱过?”郑凌菲说:“我前男友喜欢一个不爱打球的女生,这人跟人真不一样。”胡雪云说:“你不想把他抢回来?”郑凌菲说:“他并不完美,我也没失去什么,现在看到他说不出来的恶心,我想我其实本来就没爱过他,当初纯粹是鬼迷心窍、一时糊涂、少不更事。”
胡雪云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他。我一直以为我一无所有,只有我自己的身体是自己的,我把我这唯一的东西也给了他,却被他抛弃了,我是残花败柳了。可我就是不争气,彻夜无眠的想念他,恨他,全部心血都用来牵挂他。那个女生有很多人追,左右逢源,不缺他一个。我看到他为了那个女生放荡,又去找了别的女人,他这样下去会毁了的。”胡雪云说的泪水涟涟,郑凌菲说:“郑大有这样的风云人物?谁呀?”胡雪云说:“临床的李笑颜。”郑凌菲说:“啊,真知道,因为卖的淫进了两次警察局的那个。”胡雪云说:“是诬告。”郑凌菲说:“无风不起浪,怎么没人诬告我呀?哎?首先她得是真的跟男人开房去了,是吧?”胡雪云说:“那倒是。”
郑凌菲说:“你们的事跟我没关系,你要想打球,就来吧。”胡雪云从此就跟着郑凌菲,把她当女神一样供奉。郑凌菲脾气冲,时常跟人吵架,胡雪云总是站在郑凌菲一边,逢吵必哭。哭这招很有典故,史上爱哭的人基本上都能成事。比如白脸奸曹,三国志中关于曹操哭的记载总共有七处:一是哭袁绍,二是哭陈宫,三是哭荀攸,四是哭郭嘉,五是哭典韦,六是哭庞德,七哭爱子曹冲;这一招遗传给曹丕,曹丕三哭曹操得太子位;李世民,玄武门之变后他哭、太原起兵时候他哭、杜如晦去世他哭、长孙皇后去世他哭、魏征去世他哭、张公瑾过世他哭、悼念牺牲的将士他哭;岳飞,比较爱哭或者说很能哭,军前演讲或者忧心国事的时候都比较容易掉眼泪。因此上,胡雪云也用的是这招,当然哭是真哭,往往激动的难以自已,郑凌菲往往吵着吵着就翻过头来安慰胡雪云。
如果你总是憋着一类事情发生,意志力足够强,那么这类事十有**会发生。胡雪云坚信这一点,这不是迷信,这是经验。胡雪云就总想有一件事发生,这件事具有足够的表现力,能将郑凌菲彻底的收服。雨夜如果睡不着一定会发生点儿什么,当然,也许什么也不会发生,胡雪云看了一下手机已经一点了,自从和邹应明分手,失眠已经是家常便饭,之所以睡不着,也许是那家伙在跟那女人颠鸾倒凤。胡雪云一阵心慌,又一想邹应明是在跟不爱的人**,只是图个新鲜,自己又不是不能,只是不愿意罢了。矇眬的正要睡去,有人敲宿舍的门。胡雪云睡下铺,走到门口问:“谁?”门外人说:“雪云,我是凌菲。”胡雪云预感到希望发生的事发生了,赶忙开了门,闪出去,反手关上门。只见郑凌菲浑身湿透,瑟瑟发抖,一改往日的昂扬斗志,见胡雪云一出来,就抓住胡雪云的两臂说:“雪云,你得救救我,我是遇到了过不去的坎了,咱们那么好,我都指着你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章 联谊()
胡雪云说:“什么事?”郑凌菲说:“你记不记得前几天跟咱们吵架的何娜娜?”胡雪云说:“那个小娼妇怎么了?”郑凌菲说:“半年前我就跟她吵过架,后来她设了个圈套,跟一个叫吴楠的串通让我签了高利贷,现在高利贷的找上我让我还钱,说不还钱让我坐台。你看,他们还找我了。”郑凌菲撸起袖子,撩起衣服露出淤斑。胡雪云说:“多少钱?”郑凌菲说:“本金两万,现在是五万了。”
胡雪云说:“什么圈套?”郑凌菲说:“半年前,在同学生日趴上认识吴楠,她说她表哥开了一家公司,倒金丝楠木,她央求表哥入股,带她玩儿玩儿,就是入股分钱,什么也不用干,准赚不赔。如果有人愿意体验,也可以入股玩儿,表哥有钱,不在乎。就当尽早体验社会生活了,没钱的,她有门路可以先借,签了字,就走账,到时候等分钱就行了。到场的一共十二个人都签了,我当时正想买资生堂,没钱了,想挣点儿钱,也跟着签了。这半年始终也没消息,昨天他们说都赔了,当晚高利贷就上门了。”
胡雪云说:“你怎么知道是何娜娜跟吴楠串通了害你?”郑凌菲说:“我去找吴楠了,要杀了她,吴楠告诉我的,说都是何娜娜的主意,跟她没关系。我又去找何娜娜,何娜娜说她不知道,再说这事儿是我自愿的,跟谁都没关系,各种手续都是合法的,不服可以去告。雪云,我不能告诉家里,我爸知道会杀了我的,他一向都对我很严厉。你能帮我借到钱吗?我自己凑了两万,你帮我筹三万,我以后这条命就是你的。”
胡雪云说:“别害怕,等明早我去找我男朋友,他是个很有办法的人,也有钱,我去求他帮你。”郑凌菲说:“那个邹应明吗?”胡雪云说:“只能是他了,我认识的别人都不行,也没交情。”摸了摸郑凌菲的身上,又说:“都湿了,你去干什么了?”郑凌菲说:“我去找同乡弄钱了。”胡雪云说:“我跟你去打点儿热水,把身上擦擦,衣服换了,别淋病了。”
胡雪云帮郑凌菲收拾了,就陪郑凌菲一起上床,哄着郑凌菲睡了。第二天一早,两个人洗漱了,胡雪云说:“你不要去,我一个人去找他就好了。”郑凌菲点头,一个人在宿舍里咬着手指头焦虑。
邹应明听完胡雪云的讲述,说:“这个要报警啊。”胡雪云说:“报警也得还钱啊。”邹应明说:“先报警,上法庭,法庭判了,服从判决,该还多少还多少。”胡雪云说:“郑凌菲从始到终都没摸到一分钱,看都没看到。”邹应明说:“那更要报警了啊,好好配合警方调查,如果有人骚扰,就报警。”胡雪云说:“你不能帮帮忙吗?”邹应明说:“就算是李笑颜出了这种事也得先报警啊,然后有问题再说,对吗?”胡雪云说:“干嘛提她?”邹应明说:“你知道保护她是我的工作,我把你告诉我的事跟她提到一个水平,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敷衍你,我对这种事情就是这个处理程序。”胡雪云说:“知道了。”
胡雪云陪着郑凌菲去报了警,告的是何娜娜和吴楠。判决下来了,借款成立,郑凌菲偿还二万一千二百元。胡雪云帮着郑凌菲还了,两个人遂结为死党。放高利贷的还来吓唬,被邹应明按下去了。从此,邹应明在郑凌菲心里成神。一心想让胡雪云和邹应明破镜重圆。
吴君倩看着面前的胡雪云,这一看着就不安分的前任。胡雪云说:“以为李笑颜如何?”吴君倩说:“很寻常。”胡雪云说:“哪里寻常?”吴君倩说:“长的。”胡雪云说:“看过邹应明看李笑颜的眼神吗?”吴君倩说:“你想怎么样?”胡雪云说:“心虚了吧?”吴君倩说:“他们是工作关系。”胡雪云说:“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吴君倩说:“你已经是过去式了,我骗你有什么意义?”胡雪云说:“你从我身上没有看到你的命运吗?”吴君倩说:“你想怎么样?”胡雪云说:“咱们不是敌人,咱们是同病相怜,你说呢?”吴君倩说:“所以呢?”胡雪云说:“联手,你和我的共同敌人是李笑颜,不是吗?”吴君倩说:“好吧,你是对的。”
高小晴看着面前的吴君倩,很漂亮嘛,忍不住想介绍给aaron,捞上一笔。绕着吴君倩转了两圈儿,说:“你找我?”吴君倩说:“听说你在外面有个男人,专门替他拉皮条?”高小晴说:“你挺灵通嘛,怎么?要帮忙吗?”吴君倩说:“李笑颜因为卖的淫已经进了两次警察局,她已经?”高小晴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她硬的象根搅屎棍子,玩儿她还怕扎屁的眼儿。”吴君倩说:“有的女人只是在女人面前装叉子,男人一上身就象多姑娘: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体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的态浪言,压倒娼妓。”
高小晴咯咯的笑道:“你怎么知道?”吴君倩说:“她就是那么勾搭我男朋友的,不过我男朋友不买她的账。”高小晴说:“你男朋友是?”吴君倩说:“机械学院邹应明。”高小晴立即兴奋起来,说:“哦,哦,哦,我知道。自称是李笑颜的表哥,替她拔过横,打过架,每天早上跟着她打球的那位。我一直以为是邹应明追李笑颜不果,难道我错了?”吴君倩说:“邹应明只是替人照顾她,她以为邹应明喜欢她,就贴上去,被邹应明拒绝了,还没完没了的纠缠。邹应明现在是我的人,你知道。”高小晴说:“未必吧?邹应明象阴魂一样跟着李笑颜,即便是替别人照顾她,也很过分。你来找我,一定是对邹应明已经有大怀疑,凭你女人的直觉,已经感觉到来自李笑颜的威胁。男人看男人看的最清楚,女人看女人也看的最清楚。你不跟我实话实说,想让我怎么帮你呢?”
吴君倩说:“我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高小晴说:“还不够明确。”吴君倩说:“如果你能让李笑颜现了原形,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让邹应明彻底觉悟。”高小晴说:“那么?”吴君倩说:“那么你想要什么条件?”高小晴说:“当然是钱了。”吴君倩说:“多少?”高小晴说:“一万。”吴君倩说:“咱们都是学生。”高小晴说:“好吧,一口价:八千。”吴君倩看着她,没吭声。高小晴说:“我不怕跟你直说,aaron早就看上了李笑颜,上次在酒吧几乎得手,被你那个邹应明给搅了,aaron一说,我就知道是邹应明。他对李笑颜的那种出自本能的直觉感知,如果不是真爱,怎么会那么准,那么巧呢?他们所以没搞到一起,大概是因为李笑颜还勾搭着一个总裁男友,想要卖个好价钱。李笑颜的确是个**,你不知道,那天她喝醉了酒,没控制住,跟aaron吻的那叫一个,啧、啧、啧。所以你说的我不是没机会做到,但是得跟那个邹应明斗智斗勇。所以这个钱,我要的并不多,算活动经费,最终落到手里的也就千把块,实在没赚到什么。我不是为钱,我就是看李笑颜那个劲儿不顺眼,装13装的让人火大。”
春主生发,欣欣向荣,唐朝杨凝有春情诗云:
旧宅洛川阳,曾游游侠场。
水添杨柳色,花绊绮罗香。
赵瑟多愁曲,秦家足艳妆。
江潭远相忆,春梦不胜长。
宿舍里的年轻姑娘们正是春情燥动,周五晚上,毕华然一句:“我想爬山。”话一出口,即引起众人附和。列举了郑州附近十一个去处:郑州南郊梅山、郑州惠济区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