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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身手还算利落,本系同年的,不知道叫什么。他看了一眼李笑颜,说:“鉴于咱们有共同的爱好,不如认识一下,我,任慕青,我知道,你叫李笑颜。”李笑颜说:“每天早上一起打球?”任慕青说:“好,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李笑颜一手插腰,一手举着球,一歪头,挑着嘴角儿,色色的打量他一眼,说:“没错。”任慕青也色色的回了一眼,笑道:“先说好,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咱们只是单纯的同志情谊。”
李笑颜说:“哦,有女朋友又怎么样?我不在乎。上过床了?”任慕青说:“没。”李笑颜说:“处男了?”任慕青说:“不才是。”李笑颜说:“那谁开发是谁的。”任慕青说:“是你的话,我认了。”李笑颜进攻,任慕青拦,李笑颜的球艺高的多,任慕青在李笑颜面前就显得很笨拙,输给一个女孩子,任慕青有点儿挂不住,说:“打了几年了?”李笑颜说:“六年了,你呢?”任慕青说:“一个月。”李笑颜说:“你这程度少说有一年的底。”任慕青说:“真的一个月。”李笑颜看了他一眼,说:“以后各打各的吧,咱们不是一路人。”任慕青停下来,举着球,说:“两年多。”李笑颜也停下来,说:“各打各的吧,就这样。”李笑颜运着球到了另外一个篮框,那里有两个男生在打,很自然的把李笑颜裹起来一块儿打,李笑颜再也不看任慕青一眼。
下了课,任慕青追到李笑颜身边,说:“我只是说错一句话而已,也是想给你留下个好印象,这样就不理我了?真小气。”李笑颜说:“不是一句话的问题,你那神态我不喜欢。”任慕青说:“什么神态?”李笑颜说:“若有所图。”任慕青说:“你有什么可图的?”李笑颜说:“本来没有,你那样子让我以为我有。”任慕青忍无可忍,说:“你有病啊。”李笑颜说:“所以。”任慕青翻了一下眼白,说:“不可理喻。”气呼呼的紧走两步,到李笑颜前面去了。
任慕青吃过晚饭,打电话:“涛哥,李笑颜看我不顺眼,我没办法继续。”那头儿一个男人说:“我请示请示再给你打电话。”
唐玫坐在河南日成建筑集团有限公司北京分公司办公室的高大椅子里,转过身来,说:“崔涛,你没找到合适的人呢,我不是让你找个跟程东浩长的差不多的人吗?”崔涛说:“这个任慕青是跟程公子长的差不多,白白净净的,还会打篮球,可着郑大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谁知道李笑颜一打眼就跟他翻了,这个李笑颜古怪的很,心思不好摸啊。”唐玫说:“李笑颜是这样,我跟她在一起三年,对她那么好,也换不到她一句真心话,就是条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崔涛说:“那是唐小姐不愿意跟她计较,要玩儿死她还不是您一句话?”唐玫说:“现在是法制社会,我手上也不想沾人血,我是好心,她那么锋芒毕露的到社会上只会跌个头破血流,我是想让她吃点儿亏,长长见识,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就她是女人,所有男人都宠着她、让着她。”
崔涛说:“是,我看您也是没拿她当回事,就是玩儿玩儿。”唐玫说:“先盯着她,什么也别做。她是个**,不能没有男人,没有男人招惹她,她受不了,就会主动出击,程东浩神通广大,他心仪的人不会轻易放弃,自然什么都会知道。程东浩有什么动静吗?”崔涛说:“程公子除了学校就是公司,家都不回。”唐玫说:“还是没有女人吗?”崔涛说:“除了之前找过他一次的迟敏生连落在他面前的家雀儿都是公的。”
唐玫说:“真头疼,怪不得他喜欢李笑颜,都是油盐不进的东西呢。”崔涛说:“还是不同,李笑颜抠抠缩缩的,不是个干大事的人,成不了气候,怎么配的上程公子?要我说,小姐您是多虑了,倒是那个迟敏生,家称人值,早晚是个祸害。”唐玫说:“程东浩心里没她,象冰冻死鱼一样,哪个男人会喜欢?”崔涛说:“那倒是,只有小姐您温柔贤德,人又漂亮体贴,大气霸气,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镇的住,压的牢。谁要是娶了您,那就是祖坟上冒了青烟了。程东浩是年纪小,不懂事儿,他早晚会知道小姐您的价值,到时候一定会匍匐在您的脚下,求着您嫁给他。”唐玫说:“行了,他要真是那样的男人我也不会这么上心了。”崔涛说:“也是,小姐您心细如发,您看上的男人,还真不是我这种人参的透的。”
迟敏生到了停车场,看自己的丰田车左手边有个女人手搭在一辆宝马小跑车上,看着自己,也没理会。才打开车门,那女人说:“迟敏生吗?”迟敏生说:“是。”女人说:“咱们一个高中的,我是一班的唐玫。”迟敏生说:“李笑颜的密友?”唐玫说:“是。”迟敏生说:“我跟李笑颜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井水不犯河水。”唐玫说:“我不是她。”迟敏生说:“我跟你更没什么好说的。”才要上车,唐玫说:“我喜欢程东浩。”迟敏生说:“尽管,跟我没关系。”
唐玫说:“程东浩喜欢李笑颜,只有挫败了她,咱们之一才有机会。成交吗?”迟敏生说:“她不是你朋友吗?”唐玫说:“我是拿她当朋友,但却始终走不到她的心里,她的冷酷你是体会不到的。”迟敏生冷笑道:“她是对的,不是吗?”唐玫说:“你是聪明人,目前咱们是一路,不是吗?”迟敏生说:“我跟你不是一路人。”唐玫说:“咱们喜欢的是同一个人。”迟敏生说:“但却是他的不同方面。”唐玫一点头,说:“好。”一拉车门要走,迟敏生说:“成交。”唐玫从她不动声色的眼神里看到了审视和不屑,傲慢和利用,没错,只是相互利用而已。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章 干一架()
程东浩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迟敏生和唐玫。迟敏生没化妆,但并不是不在意,属于常恐脂粉污颜色;唐玫淡妆,几乎看不出来,但是却是最精致的一种妆容。程东浩说:“你们?有事?”唐玫说:“都是高中同学,没事不能来看你吗?”程东浩说:“那我有事,你们随意。”程东浩往她们俩身边一绕就走,唐玫说:“我们两家都希望我们到社会上历练历练,在自己家的公司里锻炼不出来,别的公司又怕被骗,再说也不要学生。”迟敏生说:“能跟着你干吗?”程东浩说:“女孩子没必要,不要再来找我了。”
程东浩看着办公桌上的报告:建筑机械市场调查,署名:唐玫、迟敏生。程东浩看着爸爸程书宪,说:“按咱们的生产能力,冶金机械的市场已经足够了,没必要做咱们不熟悉的行业,再说:两个女孩儿。”程书宪说:“我看很有见地,不论哪个做我儿媳妇我都很满意,听说都是你的高中同学,现在都在北京上学,比你还强,一个清华,一个传媒大学。你还想找什么样儿的,可以了。你年纪还小,又不打算明天就结婚,谈个女朋友,不要那么紧张,骑驴找驴吧。等你想结婚的时候,那个最合适的人就会出现,指不定是谁。男人,多接触点儿女人有利成长。”
程东浩说:“爸,那两个女孩儿我都不喜欢,我跟你不是一个类型,宁缺勿滥。”程书宪说:“不管什么类型,只要是男人,都需要一条尾巴。当男人变成公的,就需要那条尾巴,老虎、狼、狐狸、马、猪、狗、猫,各种尾巴,各取所需,女人就是那条尾巴,不行就换,你当时那条尾巴是什么,你当时就是什么。”程东浩笑道:“不是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吗?”程书宪说:“那太高看了女人了,能放到身体里吗?男人那家伙那么重要都在外面吊着。女人就是放到身体里也不是肋骨,是肿瘤,良性也不成啊。”
程东浩说:“不管是什么,我一直以来就想找一个管得住我的女人。”程书宪说:“那样的女人不是没有,天时地利人和。看你一脸怅惘,是有了?”程东浩说:“是,可是她不愿意管我。”程书宪说:“凭你,凭我,什么女孩子追不到?”程东浩说:“我也说不清楚她是什么人,我就愿意带着她、护着她,出生入死。”程书宪说:“她会不喜欢你?”程东浩说:“喜欢是喜欢,爱似乎也有一点儿,可是不是那么爱。我让她来北京,她明明能考到北京,可是还是上了郑大,还是八年制的临床,明摆着是放弃我。”
程书宪说:“年轻,还是年轻啊,觉得男人还不是那么必要。这女孩儿是不是有点儿晚熟啊?还不知道男人意味着什么。相比之下,那两个女孩儿已经是女人了,叫什么?”程书宪翻了翻桌上的报告,说:“哦,唐玫、迟敏生。”沉吟了一下,说:“或者她非常的自立,清楚的知道你能给她的不是她想要的生活,那就厉害了。你喜欢那样的女人?一匹小野马?放长线,钓大鱼。男人的爱要象海一样,大水漫灌。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你能给她想要的生活,无论她想要什么,你都义无反顾的给她实现。”
程东浩说:“她似乎只想靠自己,什么也不需要,是个自我完整的人,我有点儿不知从何下手。也不敢打扰她,怕她烦我,也不想让她轻视我。”程书宪说:“那怎么办?什么也不做?等着她落到别人手上?她总要嫁人,为什么不是你?你那么好,又那么爱她,你能给她幸福。要让她看的见,摸的着。暗地里守着她算什么?除非你觉得希望不大,心生退意。”程东浩说:“我感觉她是那种越赶越上劲儿的人,我越追她,她跑的越快越坚决。需要慢慢的来,我们还有时间,我不可能明天就结婚,她也不可能。如果她注定是我的,就终于是我的。如果她注定不是我的,我再着急也没用。”程书宪说:“我越来越服你了,祝你抱得美人归。她一定很美吧?”程东浩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程书宪说:“唐玫和迟敏生知道那姑娘吗?”程东浩说:“那姑娘叫李笑颜,都是高中同学。”程书宪说:“她们也知道你喜欢她?”程东浩说:“不知道。”程书宪说:“那就好。”程东浩说:“您一说,我反倒有点儿不放心了。”程书宪说:“都是小姑娘,也许是我多心了。”
李笑颜现在已经球不离身,不管打不打,到哪儿都带着,好象史努比里莱纳斯的毯子。依然象在许昌一高的时候一样,短发无型,两套深蓝运动服,两双白运动鞋,来回倒着穿,在别人眼中,就是从不换衣服,一成不变。桔红色的篮球成了点缀,夹在臂下象是夹着一团火,昭示着她沉静外表下内心的热烈奔放。
任慕青总是在李笑颜面前晃故意引起她的注意,身边总是有两三个人,一边说着什么,一边似笑非笑的瞟着李笑颜,李笑颜毫不理会。一天下了课,一个男生从任慕青身边直接走向李笑颜,轻佻的说:“中午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李笑颜说:“好啊,庆丰楼五千一桌。”男生说:“怎么别人请你就是食堂一顿排骨饭?”李笑颜说:“那是流言。”男生说:“说真的,上床的话多少钱一晚?”李笑颜说:“十万块。”男生说:“你值吗?”李笑颜说:“你真想要我就值。”男生说:“你给我五十,我大粗长,包你爽上天。”李笑颜说:“没钱没兴趣。”男生说:“你装?”李笑颜说:“我乐意。”
男生伸手照着李笑颜胸前一推,李笑颜一拳顶住他的手心,冷冷的说:“想让我杀了你?”男生说:“我怕你?”李笑颜说:“报个名儿吧。”男生一笑,说:“就是玩儿玩儿,何必那么认真呢?”任慕青和两个男生在一边忽然大笑起来,李笑颜扭过头盯着任慕青,面无表情,走近了,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个嘴巴。任慕青反手回过来,李笑颜一低头躲了,任慕青不依不饶,一把揪住李笑颜,接着扇,李笑颜毫不示弱,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李笑颜拼了命,任慕青也下了死手。和任慕青一起的两个男生在一边拉偏架,李笑颜等于一个人跟三个男生干起来,难免吃亏。虽然没有围过来的,驻足观看的有不少,也没人拦。旁边两个男生:张和也、常涂和刚下课的男教授冯树深过来把李笑颜护住,冯树深呵斥:“三个男生打一个女生成什么样子?都到办公室来。”
李笑颜坐在上铺对着镜子,看脸上的红肿和伤,担心破了相。魏妙奇凑过来,说:“打成这样儿了,会不会破相?他们为什么打你?”李笑颜说:“言语不和。”魏妙奇说:“那帮男生真没品,还打女生,真野。”净华然说:“男生一般都不打女生,有的女生就是嘴欠,活该挨抽。”魏妙奇说:“你说他们什么了?”李笑颜没吭声,高小晴说:“看不出来,你也蛮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