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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李正堂的语气异常的冷漠。
我长长呼出了口气,摇着头苦笑道:“说完了。”想了想,我又加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有点冲动了。”
李正堂的声音非常严su:“没关系,你应该发泄一下,适当地发泄一下对你是有好处的,承担着那么大压力是很累人的,这点我可以理解。但是虽然你可以发泄但却绝对不能脑袋晕!如果你晕了,那么你就要完蛋了!”
“。知道了。”我低声答应道。
“很好。”李正堂似乎很满意我的态度,之后又问道:“还是刚刚那个问题,你认为今天在股市上出手的人,和暗杀你的人,可能是同一伙人么?”
这次我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冷静的回答道:“我感觉不太像。想要暗杀我的人,很明显,那是在帮你。或者说,是在帮助正堂。换句话说,不管是谁要杀我,至少这个人应该是和正堂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可是今天股市上出现的这个人,却是在帮助mak,是在攻击正堂。你觉得会有人可以同时做这两件事情并且在这两个方面都能得到好处吗?所以我认为不应该是同一伙人。”说完这些话,我想了一下,又补充道:“当然,这只不过是我自己的看法。”
“嗯。”李正堂沉声道:“不错,我觉得很高兴,你终于学会怎么动脑子去分析事情了。知道怎么分析事情的人,才有可能把事情看得更清楚。我的想法和你的基本一致。”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可是,如果我的分析是正确的,那可就太可怕了!”
李正堂没有说话,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白了,假如我的分析正确的话,那么也就是说:有一个人,或者一股势力,在暗中帮助李正堂。同时,另外还有一个人,或一股势力,在暗种帮助我。
我们各自的战线上,都各站着一个边自己看不到的战友。无论是对我还是对李正堂来说,这种情况都太可怕了!
那个暗中帮助李正堂的人很可能随时捅我一刀,而这个暗中帮助我的人则可能忽然的摆李正堂一道。事实上,这两种情况都已经真实地发生过了。我遇到了暗杀,而李正堂在股市上遇到了狙击。
但问题是仅仅这样就完了吗?
到现在为止我们都知道,这两伙暗中帮助我们的势力,真的是出于对我们好吗?真的是我们的“战友”么?世界上的事情,没有利益,谁会去做?
李正堂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说道:“好了,现在我们也没有办法了,只能静观其变。他们既然出手了,那自然有他们的目的,等时机成熟了,他自然就会跳出来了。”
我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不过我现在有点为你担心。今天如果不是我在最后时刻出手帮助你护盘,把钱砸进去帮你拉高股票,今天你就危险了。可是明天该怎么办?后天呢?”
李正堂忽然冷冷一笑:“我这里你就不要担心了。我自然有解决的办法,你还是先解决一下你自己的事吧。你今天居然出手帮我护盘,那么我想管博很快就会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管博吧。”
我也冷冷笑道:“这点也不需要你担心,我既然这么做,就有我自己的解决办法。”
李正堂笑了笑,过了几秒钟,突然冷不丁地问了我一句:“殷然,你最近,有莎织的消息么?”
我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李正堂不知道莎织在林岚那里。
“要不要告su李正堂?”我心里有点犹豫。
莎织肯定不愿意现在被哥哥带回去,而且现在莎织又在林岚那里,如果让李正堂知道了莎织被林岚“控zhi”了,那么后果会怎么样?我忽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李正堂对于我的沉默似乎有所误会,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算了,我不应该问你这个的。我这个当哥哥的都找不到她。现在这个时候不应该让你分心。”
他说完立马挂断了电话,而我却仍然拿着电话贴在耳朵边。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的忙音,我对着电话用非常严su的语气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刚把电话放进口袋,马上就听见另外一部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来看了一眼电话号码,苦笑了两下后按下了接听键。
管博狠狠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殷然,你今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面对管博的责问,我大脑里瞬间转过了无数个念头。然后我用异常平静的语气说道:“我只是在做我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或许是我过于镇定的态度让管博有些惊讶,他的气势立马就弱了几分,声音也明显地放低了一些:“什么叫应该做的事情?你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
管博大概是想到了今天我的所作所为,声音又禁不住提高了许多:“难道你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反过头去帮助李正堂?”
“怎么可能!”我立刻否认,然后冷冷地说:“如果你愿意冷静一点,我不介意解释给你听。
管博听出了我的话里似乎含着一些深意,马上陷入了沉默,然后终于用一种听上去冷静一些的声音说:“好吧,你说吧。我确实很想听听你的解释!”
657。第六百五十六章 刚好相反()
我立刻把下午股市上出现的奇异的现象对管博说了一遍,然后着重强调,这绝对不是那些散户或者炒家们的跟风抛售,而是一次有预谋有计划的行动。
“这又有什么关系?”管博冷冷说:“按照当时的情况,如果我们马上投入资金,或许我们现在已经在股市上打垮了李正堂了。”
“不可能那么简单!”我马上为自己辩解。为了让管博相信,我还故意冷笑了两声。
我继续说道:“难道你还没想明白么?管先生!你已经被利益冲晕了头脑,只看到了对自己有利的一面,你有没有想过这如果是一个陷阱我们该怎么办?”
我的话立刻起到了效果,管博立刻对我的话进行了思索。我立刻又说道:“ok,依照你的分析,或者说,依照那些操作员们的分析,也许这确实是一个好机会,可是你不觉得这个机会到来的也太容易了点么?”
管博还在思考。
我故意把语速放慢,缓缓道:“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天上掉馅饼的事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加害你。这件好事来得太容易了,我们真的能那么轻yi地相信么?
管博立刻就想到了这里面的可能性。其实管博本身已经是一条老狐狸了,身为一名杰出的企业家,他对危机的感知能力原本也是异常灵敏的,只可惜在面对打败李正堂这个老对手的大好机会前,他因为一时激动而丧失了冷静分析的能力。
果然,在我这番话的引导下,他立刻思考了一下其中的可能性。
我继续不慌不忙,保持着平静地的语速说:“今天这件事,在我看来,除了对我们有利的一方面,至少还存zài了另外两种可能,可偏偏我想到的这两个可能性,对我们都非常不利。”
“继续说。”从声音上听,管博已经完全恢fu了冷静。
我心里得意地一笑,但是话语中却丝毫也不敢流露出来。
“第一种可能性,是李正堂自己这么做的。他的动机其实很简单,设下一个陷阱,诱导我们把手里的资金全部的砸进去。也许我们今天可以一下就把股价压低到一个非常低的价位,但是明天后天,我们一定会面临一个手里没有筹码,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玩儿的尴尬局面。很可能李正堂仅仅是用这个陷阱,把我们的资金吸干,可是他自己还偷偷留了一些筹码,等我们手里的钱用完了,明天他就可以轻yi地把股价拉上来。那个时候我们手里已经没有钱了,就只能干瞪着眼看着他玩。没有了钱,我们还能干什么?难道用口水吐他么?”
管博不说话。
我心里已经镇定下来,继续说道:“至于那第二种可能性。”我故意把声音压低,然后小心地说:“我怀疑我们很可能已经被人盯上了!”
“被盯上了?”
虽然没在他面前,但是我却可以肯定,管博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肯定是皱着眉头,两只眼里又冒出他以往的那种逼人的目光。
“没错。”我继续说:“有可能是那些国际上的炒家在从中捣鬼,但是我却更怀疑,这个在股市上兴风作浪的人,很可能和前两次暗杀我的那个人有关系!”
管博冷冷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两件事都是有人暗中偷偷干的,而且偏偏都跟我关系。在我还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之前,我只能先把他们联系在一起了,都当成敌人去对待。谨慎为好。”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我心里很清楚,这两件事绝不可能是同一伙人干的,刚才和李正堂的电话里,我的观点已经很明确了。但是为了应付管博,这毕竟还是个很不错的借口。
管博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他忽然开口道:“这件事情的确有点蹊跷,你谨慎点也没什么可说的。可即便你刚才说的这些是对的,即使今天的事真的是个陷阱,你别去踩它就行了,你为什么还要往里砸钱去护盘呢?为什么还帮助李正堂拉高股市?”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了。这个问题的确是一针见血,一下子就戳到了我的要害。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我脑子了快速地闪过各种念头,嘴里却不能停下来,我继续用平静的语气说:“我当然有这么做的道理。”
我不敢露出哪怕一点被管博问得哑口无言的样子。
我缓缓道:“今天我们的筹码已经差不多都抛出去了。前面囤积起来的奥德股票,已经所剩无几了,虽然我们每天都会偷着用那几个匿名的帐户小口小口地吃进一点点,但是跟我抛出去的量相比,终究是差得太多了。现在既然有人愿意出来抛售股票,而且已经把价格压得这么低了,我们不吃白也是不吃啊。我这样做只不过是想用低价买回一些筹码而已。趁着今天股价低的时候买进一些,明天我们就可以再次大肆地抛出。”
说实话,最后这番狡辩的话说得实在有点勉强,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不太满意。
就算我需要再吸收一些奥德的股票,为下一轮“拉锯战”积蓄力量,也用不着这么早出手。而且从下午的股市走向上看,明显就是如果我没买进,股价一定会一路跌下去了。李正堂那里已经束手无策了。他完全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但有点出乎我意料的是,管博居然没有对我的解释再提出什么疑问了,他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后,沉声说道:“好吧,我可以接受你这个解释,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时候不要那么保守。咱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那么年轻,不应该比我这样一个老家活还要保守吧?”
我马上微笑道:“我知道了。”
挂掉了电话我才发觉,我的帖身内衣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我拿着一支笔,在纸上胡乱地写着字,大脑里飞速闪过无数个念头。我想了整整一个晚上,想得脑袋都快裂开了。
我最近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当思考的时候,都会用笔把脑袋里的疑问写出来,然后随着自己的思维在纸上随便乱画。这个习惯是受了李正堂的影响。而李正堂,呵呵,说起来有点好笑,居然是他多年以前看过的一部传记里的说法,跟着斯大林学的。据说斯大林就有这样一个习惯,每次遇到难题用心思考的时候,就会在纸上乱画,而且特别喜欢画狼,因此这位前苏联的元首每次作出重dà决策的时候,他的笔记本上总是是画满了一只只狼的素描。
想得太远了,我赶紧收敛了一下自己得思绪,我发现想事情想得太多了后,精神会非常得疲惫,根本就无法再集中注意力了。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四点了。
“该死的!”我嘴里抱怨着时间过的太快了。再有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之后就是全新的一天了。问题是在这该死的新一天到来时,我的问题还没有解决,那个神秘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让我今天再拼进去几千万和他玩儿一回?今天,嗯,不,确切地说是昨天了。昨天被那家伙这么突然地来的一下子,光帐面上的股票价格,我就已经亏损了上千万了。我不禁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念头。这简直就是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把上千万的钱往马桶里扔,然后放点水冲走!难道今天还要我再来这么一次?
我在纸上画了两个大大的问号,代表着现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