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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识海中突然涌出一团莫名而强大的能量,迅速游走全身,导致血脉扩张。因涌势猛烈,根本压制不住。
而且,游走速度相当惊人,仅用了几秒时间,全身似乎都被它彻底扫描过似的。最后回到了识海部位,就在秦朗以为这团能量即将要平复时,更意外的事情又再发生。
这团能量突然在体内猛烈涌动,一声“嘭”犹如爆炸的声响陡然发出,使得秦朗的耳膜差点承受不住,紧接着,他的体内一团拳头大小的金光从识海处破壳而出。朝着狗的方向‘唰’飞了过去。
本来处于安静状态的狗,突然浑身毛发炸起,瑟瑟发抖,一副十分畏惧的模样,在发出几声‘嘤嘤’的哀鸣声后,又用那疾风般的奔跑速度掉头就跑。
那团冲出秦朗体内的金光,扑出去一米多远的距离,就自动返了回来,在他的头顶上方形成一个鼎的形状盘旋。
“这不是鼎魂吗?”
秦朗目瞪口呆。
他炼了几百年的寂灭神丹,对这团从他体内扑出来的光体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历尽千辛,花费了百年时间,以天地精华为基础炼制而成的鼎魂。炼制寂灭神丹的第一步就是要先炼出鼎魂,然后由鼎魂衍生出十八道丹魂,只要将十八道丹魂炼出雏丹,再把所有雏丹出窍结合,就能真正炼成寂灭神丹,成为不朽的传说。
可以说,鼎魂就是寂灭神丹的药引子,是孕育它的母体,没有鼎魂就根本炼不出寂灭神丹。丹鼎大陆的名字,便是取的“丹”和“鼎”这两个字。
鼎魂盘旋了片刻过后,又扎进秦朗的身体,回归到识海,恢复成那团不明能量。
这个时候,秦朗已经回过神来,他连忙去识海检查这团能量,但发现,仍旧没办法深入其中,它还是处于一个封闭的状态,一如之前他曾探查时的样子,独立不受任何触动。
秦朗只能不甘心的放弃了。
但旋即他又兴奋起来。
“真没想到啊,夺舍当天检查身体时所发现的不明能量,竟然是鼎魂!”秦朗有一种中了大奖的感觉。
他一直以为,炸丹以后,鼎魂早就已经灰飞烟灭了,可没想到,鼎魂竟然跟他一同穿越了。并且还夺舍在同一具身体里面。
他之前猜测过,自己莫名其妙的夺舍,可能跟这团不明能量有关系。然而,现在实实在在的看到鼎魂跟他一起夺舍到了这个世界上,这个疑惑就不攻自破了。
秦朗现在完全可以断定,自己之所以会莫名其妙的穿越夺舍,并且轻易成功,肯定是由这道鼎魂造成的。
蓦地,一个念头划过秦朗的脑海……“既然鼎魂都穿越了,那么丹魂是不是也同样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鼎魂作为丹魂之母,中心体内孕育着十八道丹盘,犹如人类胎盘。每一道丹盘可以封印一颗丹魂,鼎魂的封印能力是无限的,换而言之,每一颗丹魂都是独立个体,即便能量势不可挡,可一旦遇到鼎魂,就会被鼎魂自动封存到丹盘里,就像一个杀人无数的刽子手,被拷上手铐,关进监狱,从此束手无策。
鼎魂既有封存丹魂的权力,也有着不可割舍的亲密关系,两者相辅相成。如果说鼎魂穿越了,丹魂也有极大可能穿越了。
想到这里,秦朗心里顿时汹涌澎湃,若是十八道丹魂也一同穿越了,那只需要把它们全部集齐,就可以继续延续寂灭神丹的炼制。省去了重新炼制鼎魂和丹魂的数百年时间。
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莫大的喜讯。
可是,丹魂又在哪里呢?
秦朗马上想到了刚刚那条狗,那条古怪的狗。
这条狗看他的眼神,分明就好像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它,既想亲近,又有畏惧等复杂情感,跟鼎魂和丹魂之间的关系极其相似。
并且,狗的身上有那种高高在上,独一无二的丹香!这种丹香,秦朗之前没有回想起来,但现在他越发觉得这极像是丹魂的香气,只是因为很微弱,他不能完全判定。
更重要的是,鼎魂在遇到这条狗以后,突然像遇到了引子似的,被强行触发并出窍体外!那扑出去的气势分明就是要捕捉这条狗。能吸引鼎魂的,只有丹魂,只有在遇到丹魂的时候,鼎魂才会出现捕捉和封印的迹象。
如此一来,秦朗难免产生了一个念头,“难道那条狗的体内有丹魂?”
但如果那只狗身上真的有丹魂,那鼎魂应该会继续去追踪,直到将那颗丹魂封存到丹盘里才对,怎么会半途而退呢?
秦朗有些疑惑。
难道自己体内的鼎魂在这个世界上发挥不起作用?
抑或是,那只狗身上根本就没丹魂?
还是,鼎魂和丹魂因为夺舍的缘故,都发生了变异?
秦朗皱着眉头,虽然钻进了死胡同里,可心里的各种疑问让他不得不往下探讨下去。
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十分疲惫,甚至有强烈的窒息感,这让他不得不大口喘着粗气。
他知道,这是元气消耗的反应。而原因,极可能是因为鼎魂出体。
“难道,鼎魂不能继续追踪下去,是因为我自身元气不足以支撑它去封印丹魂?”
秦朗得出这个疑惑是有原因的,在丹鼎大陆修炼寂灭神丹时,他元气充沛,甚至庞大得惊人,所以掌控鼎魂和丹魂起来,游刃有余。和这具元气稀薄的躯体形成强烈的对比。
这下一来,他就更想解开心中的疑问了。
休息了一会儿,秦朗的呼吸才渐渐平缓下来。虽然有太多的疑惑解不开。可他心里仍旧十分欣喜。
“或许,我应该从这只狗身上再找找答案。”
可抬头一看,那狗连个影子都没看着了。秦朗不禁摇摇头,自己这身板子,想去追那条疾风奔跑的狗,简直是天方夜谭。
“畜生,给我回来,你这个没良心的,天煞的畜生,俺养了你那么多年,供你喝供你吃,你竟然这么对待俺,看你临死了俺都不忍吃了你,你倒是反过来欺负俺,真是没天理啦!”这时,一个七旬老人一边踉踉跄跄的追赶了上来,嘴里一边扬声恶骂着。
秦朗的思绪被老人家洪亮的骂声打破。”小娃儿,你有没有看见一只畜生从这里跑过?“经过秦朗身边时,老人家停住脚步,喘着大气问道。
第69章 命案()
畜生?秦朗心头一动,意识到对方所指的就是刚刚那条古怪的狗。
他正愁着用什么法子去对那条狗更深入的了解,老汉的出现显然为他提供了途径,因为从对方的骂声里不难听出,此人就是狗的主人。
说不定能从老汉嘴里了解到更多关于狗的信息,能帮助他解开心中的疑团。
想到这里,他便有了主动和老汉攀谈的念头。
“你说的是那只狗吧?”秦朗打量着老汉,见他一副欲想去追的模样,不由对他不自量力的追逐感到可笑。“早就跑得不见影子了,你也别追了,追了也是白费力气,估计开车也赶不上它!”
“唉,这只畜生,被俺抓到了,看俺打不死它,将它抽筋剥骨,哎哟,气死俺了!真是买了罐子打了把,我这是遭了啥殃啊!”
老汉早就累得心力交瘁,大汗淋漓,现在听秦朗一说,估计想追上狗是没戏了,便泄气的坐在地上休息,一边恼火地捶胸顿足,一边不住的骂骂咧咧。
“老先生,你也别太生气了,只不过一只畜生罢了。”秦朗安慰了几句,又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您会对这只狗如此憎恨?”
“俺当然知道跟它怄气没用,可俺就是气啊,这畜生不知是鬼上身了,还是撞邪了,把我地窖里存的几百斤粮食,一个早上的时间全吃个精光,那可是俺和俺老伴儿一整年辛辛苦苦的耕作啊,还等着拿到集市卖钱,现在全打水漂了,你说俺能不气吗?”老汉气得抓耳挠腮,消瘦黝黑的大手恼恨的抹过那饱经风霜的脸膛上,道道刀刻似的皱纹。
“几百斤?”秦朗觉得这简直是匪夷所思,不由皱眉道:“一只如此瘦弱的狗,怎么可能一个早上吃掉几百斤的粮食,老先生,你是胡说的吧!”
“俺也知道说出去没人信,可他妈就是这么邪门儿呀!”老汉一吹气,蓬乱的胡子雀跃舞动,秦朗的好奇,就像让他找到了一个发泄筒子,忍不住诉起苦来:“这畜生是我两年前的一个早晨捡回来的,它当时被耕地的犁压断了腿,我看着不忍心,就捡回来了。这畜生虽然断了一条腿,可忠诚听话,看家护院,还帮俺吓唬过偷鸡贼。
可就在前几天,这畜生突然瘦骨嶙峋,有气无力,整天趴在墙角,不吃不喝。俺本以为它要死,连埋葬的坑都给它挖好了。却没料到,今天中午一回来,这畜生就在我的地窖里吃,几百斤的粮食现在所剩无几了!我一怒之下就去追打它,没想到它跑得比哮天犬还快,哪像是要死的样子,回光返照也不可能这么猛啊!”
“是不是进贼了?”
“进个屁贼!家里门窗都好好的,什么东西都没丢。俺回来了还亲眼看到这畜生在吃,俺是不信也得信啊!”
听老汉这么细细一说,秦朗似乎从中悟出了一点倪端。
一只如此瘦弱的狗,怎么可能吃得下几百斤粮食?
就算能吃得下,那食物都到哪去了?
要知道,人和动物,包括地球上所有一切生物都一样,汲取食物、养分,最终目的都是要消化,通过消化来转换为赖以生存下去能量。汲取的量,则按体型的大小成比例。若是一头成年大象,一天能吃下上百斤粮食,那也不足为奇。
中国有句老话,没那么大的头,就得戴不了那么大的帽子。
以这只狗的瘦弱体型,能吃下这么多的食物,显然不符合科学根据。
但看老汉的话不像是假的,而且,对于他一个陌生路人,也没有说谎的必要。
何况,秦朗亲眼看到这只狗跑出比猎豹还快的速度,他就没理由不相信这狗能吃上几百斤的粮食。
旋即,他马上又联想到了丹魂。
假如狗体内有丹魂,那食物会不会都被丹魂吸收了?
秦朗顿时眉头一皱,刚才他就怀疑过可能因为自身元气不足,难以支撑鼎魂继续去追踪。而丹魂和鼎魂一样,也需要大量元气去支撑,吃大量食物也是补充元气的一种方式,所以,最合理的解释,就是食物被丹魂吸收了。
通过老先生的话,以及从这条狗所表现的特征和迹象,前前后后相连起来,秦朗越来越肯定,这只狗身上有丹魂!
至于十八颗丹魂是否全都穿越过来,秦朗也不敢肯定。尽管如此,他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
可马上,心里的担忧又让他迫切了起来。
刚才的鼎魂出体,消耗了不少元气,对他这具躯体来讲,无疑是雪上加霜。
当前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先把自己这具短寿的凡人之躯调养好,拥有一具出类拔萃的健壮身体,才有资格谈修炼,否则就算是最普通的修炼,对他来讲也是无稽之谈。
眼看着再拖下去时间就晚了,至于狗,秦朗即便有去追的冲动,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比眼前的老汉好不了多少。这种吃力不讨好事情,他不可能去行动。
更何况以他的目前的能力,能找到这条狗的机会十分渺茫。
而唯一跟狗有联系的人只有这个老汉,尽管秦朗也清楚,这狗会自动回来的几率很小。但以目前的情况,只能不放过任何能到狗的方法。
于是他把目光转向老汉,诚恳的说道:“老先生,倘若这只狗回来了,请您联系我,我愿意出高价买下这条狗!”
老汉顿时不解道:“奇怪了,你这个娃儿怎么会对一条乡村土狗有兴趣?你们城里的娃儿不都喜欢那种长得漂漂亮亮的洋狗子么?“
“是这样的,老先生,我是学生物的学生,专门研究动物学的,这条狗很特殊,很有研究价值,它的身上或许掩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我衷心希望你能答应我。”秦朗继续款语温言道。
可惜言者淳淳,听者藐藐,老汉那语气却有些敷衍:“等这畜生回来了再说吧。都不知道滚哪儿去了,看那样子,估计不会回来了,回来了俺也活宰了它!”说到最后又咬牙切齿起来。
尽管如此,秦朗还是在一张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了老汉,并再三叮嘱。
最后,从老汉的口中,秦朗还得知了通往长伦山的捷径。
刚才在路口望前方的长伦山,就像近在咫尺,可现在走进来,放眼看去,却发现蜿蜒曲折,逶迤起伏,有种走不到尽头的感觉。倘若走捷径,能减少一半的路程。
这让秦朗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