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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过乡派出所的时候,林慎也没有勇气停下来进去看望一下当所长的姐姐,怕她发现自己与御姐的私秘。
芝华懒洋洋的坐在副驾驶席上,车由林慎驾驶,反正他现在也有驾照了。
其实经历了昨夜的疯狂折腾,直至这一刻芝华也没有恢复过来,腰酸腿困都不可避免,她的体质是正常人的那种,被那样折腾自然受不了,林慎是被林三泰奠基改造过的,不能以常理来衡量了,早在他清晨睁开眼时,就不显一丝疲劳,实际上他做的时候也没有全力以赴,只是根据御姐的承受程度去做,不然会制造出令人尴尬的新事件。
出门时芝华的步履都有点异样,她含着嗔怪的怨色伸手在某人腰部虐了两把,那一刻流露出的娇媚风情,叫林慎的骨头又轻了数两。
奥迪平缓的行进着,林慎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没有象往常一样放在档把子上,而是和芝华的柔荑握在一起。
“下午再补一觉吧。”
感情是看出了御姐神色中仍残留的疲惫痕迹,良心发现式的这么说。
芝华丢给他一个卫生眼,柔荑的指尖抠了下他的掌缘,“还有脸说?一周不许碰我。”
“那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
“去死,你这个小混蛋,我是y妇吗?”
“哈哈……在床上可以把自我完全释发,一个完美的女人必须符合‘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床会浪、出门端庄’这个标准才行嘛。”
“那我算否你心目中完美的女人?”
芝华都不知自己怎么会脱口而出这句话,话出口后俏脸飞红了。
林慎握了下她柔若无骨的玉荑道:“基本符合了,但要加上每周接触三次这个标准。”
轮到芝华翻白眼了,气苦的嗔道:“每个女人每月都有一周左右的例假期,你还要逞凶吗?”
“是啊,特殊时期正好锻练你某些生疏的技巧。”
这句话引来了陈御姐的暴袭,突然抽出来的手移到林慎大腿上去,等林慎反应过来时,剧烈的尖疼已经叫他惨叫出声。
“哦哦……我随便说说而已,快松手啊……”
“你这小恶贼,敢挑战我的底限,皮肉犯贱是不是?”
林慎慌忙攥住那只肆虐的玉荑,“投降投降,说个正事,陈伯伯把南窑的事办妥了?”
芝华微微颌首,象小娇妻式的温顺应了一声,“都怪你来着,害的人家不能轻闲,以后还要沾满一身的铜臭味,甚至变成势力眼般的女商人。”
“你应该谢我才对,女人天生就是理财圣手,大部分家庭都是女人在掌财权,一但没能掌握到这一特权,男人在外面变坏的话,女人也要承担部分监管不力的责任。”
“是的,大部分男人在外面一掷千金的寻欢作乐,你这喜欢装纯洁的家伙也在这一列吧?”
“什么呀,我泡妞儿需要一掷千金吗?哪个妞儿不是自动送上门给我泡的?莫名其妙嘛。”
“你这脸皮也太厚了吧?谁主动送上门了?你在说我吗?”
“没有啊,我只是想起在西下房时,被人家剥裤子时都吓懵了,居然忘了反抗,不然也不至于丢了清白啊……哦……住手啊……”
大腿上又一次拉响了警报,尖剌一样的痛来袭。
这一遭芝华不是单手在动作,而是双手上下齐动。
“林小贼,我今天和你没完。”
奥迪a6在空寂的乡道上舞起了龙灯,左摇右晃,以s曲线行进着,稍有不慎可能冲到路基外的沟里去。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奥迪车的司机喝醉了呢。
最终,林慎驾驶的a6还是选择了一处较为平缓的小坡处冲下了路基,这次制止了陈御姐的攻势。
林慎踩下刹车之后,才将芝华双手收束在大手中。
一番折腾,芝华也没了力气,车子冲下小斜坡没能吓住她,这小坡是造不成什么交通事故的。
连搂带抱把芝华摁进怀里后,她才彻底老实了,娇喘的气息喷打在林慎脸上,他忍不住要俯下头去吻她那红润的小嘴儿。
每当这个时候,御姐想不软下来都不行,最终变成了乖乖猫,紧紧依偎在小情郎的怀中。
近午时分,冬阳当头,寒流还有没离开长州,气温要比昨夜回升了不少,下的不太多的雪也没能形成公路上行车的障碍,但银白的雪还是覆盖了一望无际的连绵阡陌。
两个人四只眼一齐透过奥迪a6的前档风玻璃,望着这个银白色空旷的世界,这一刻除了彼此较急的呼吸声,就是原野外呼啸的风声,除此外,天地一片寂寥。
林慎用俊脸轻轻磨摩芝华的雪颊,芝华反手勾着小情郎的脖子,任凭他一只手从腰后绕过来盖着自己胸前一只挺耸,甚至轻轻的捏弄也不挣扎。
情感的进一步融合不是非要通过肢体动作来表现,但是肢体语言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没有这些开放式的接触,彼此间的信任和感情也无法推进到更深的层次。
“我爸爸将南窑的股份挪到我的名下,可能是一种新的态度,要完全说是迫于我母亲的压力,我也不相信,这里面你的影响无法排除。”说到这里,芝华一顿又道:“你说我爸会不会看穿了咱俩的隐秘关系?”
“难道你怀疑你爸在应付女人方面的经验还不如我?”
“讨厌的家伙,你有耻笑别人的资格吗?周芷心、陈静、戚珏,哪个是你要放过的目标?还有戚珏的妹妹戚妃,还有林清妍,你敢说你对她们没想法?”
“我现在只对陈芝华有想法,回想起昨夜的种种**蚀骨,我哪有心思会想别的女人?”
“你这只混蛋,人家在说正经事呢。”
“我有不正经吗?”
“你的猪腿还在痒痒吧?”
已经被她坐在屁股下面的某人大腿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
林慎便正儿八经的道:“你爸要是眼神儿没问题,对咱俩的情况应该是想通了的,但以他的聪明也肯定不会点破。”
“我爸都看出来了,那我妈岂不是早就发现了?”
芝华头皮一阵发麻,即便早就想到过这个可能性,但在嘴里又一次证实它的时候,还是不免要战栗,好丢人啊,被一个不满少年泡了的23岁的美女,哪有脸见人?
说到这个情况,林慎这厚脸皮居然得意的道:“我敢肯定,在芝妈妈眼里,我是最佳女婿这一角色。”
“我呸呸呸,你还要不要脸了啊?”
“要不要脸也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对不对?芝妈妈也好,你爸爸也罢,只要他们对我不排斥,就是默认了发生在我们之间的这种特殊关系,女大不中留啊,陈芝华哭着喊着要男人,当父母的也拦不住啊。”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你这样的吗?我哭着喊着?我什么哭喊过了?”
“好几次夜里啊,你敢说你没喊过?”
“我、我……那我哭过吗?”
芝华被这小流氓气的半死,但真的说不过他,事实确实如此。
“你没哭过是对我无言的投诉,我在这里表个态,下次争取把你弄哭。”
“你去死吧。”
奥迪车又开始晃荡起来。
第0164节 保护伞?()
三泰楼的生意还象往常那样热火朝天,出入南窑矿业集团的人们都是有钱的主儿,不论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
充当御姐司机的林慎把奥迪a6开入了三泰楼的后院,他曾在三泰楼呆过七八天,虽然和他接触的人极少,但是三泰楼的女经理还是认识林慎的,这女人是林三泰的情妇,也是心腹之一,她替林三泰守着这份产业,这份产业也是她现实生活中的支柱。
虽说林五妹出来之后决心退出‘鸡头’行,也不在沾染娼业,但不等于三泰楼就要撇清财根的来源。
莺莺燕燕在这里都是看似正规的餐饮部服务员,即便在渐寒的冬日里,她们也只能穿看上去很职业的齐逼小短裙,当然,里面有肉丝袜裤,不会随随便便的走光,要的就是视觉上的那种剌激,事实上没几个人有林慎那样的定力和品味,他没有饥不择食的毛病,也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况且这里的服务员个个娇若春花,眼神勾人,想不做点什么也难啊,事实上三泰楼名声在外,来这吃饭的主儿哪个不是想享受一番呢?
三嫂就是那个女人,看上去绝对是花信少妇,摇拽生姿的步履诱人无比,颠荡的丰臀似乎要把紧裹在身上的墨绿色旗袍撑裂一样。
修身旗袍绝对是塑造东方女性气质的大杀器,它把女性柔性玲珑的曲线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身条好一点的肯定是前凸后翘的迷人尤物,脸蛋儿有些不足的都会被身材的优势弥补,弄张明星画报往脸上一裹,老母猪都赛貂婵啊。
这位三嫂的丰腴都不是初经人事的芝华堪媲美的,她的风情是熟透的那种。
林慎心说,被林三泰耕耘了不知几年的美女要是不丰腴的话,那世界上还有没有丰腴这一说呢?
“慎哥儿,你能来三泰楼真是太好了,泰哥走的时候吩咐过我,把你当做三泰楼的新的主人也不为过,四宝前几天也有打电话来说了这事的。”
“呃,三嫂子,快别这么说,三泰哥对我做的一切,我心里有数,三泰楼是他的,可不是我的啊,你再这么说我以后不来了。”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不能不来啊,如今泰哥四宝五妹他们没一个在的,全指望慎哥儿你罩着三泰楼了,其它产业也都卖了,眼下他们兄妹就剩下个三泰楼了,南窑矿业的指定接待服务也砍掉了,现在这三泰楼可尽剩些小散户了,要不是张二龙出了事,他的摊子非得把三泰楼给挤塌了不可,天见犹怜啊,慎哥儿你说是不?”
张二龙也是庆丰县的一佬,餐娱行当的资源在他手里控制着一半,自从‘新世界’卖给他后,他几乎控制了全县的餐娱资源,只是这小子命不好,没几天就出事了,还连累了他父亲丢官,这不是天见犹怜了,是老天开眼了,为民间除却一害呀。
不过话说回来,林三泰的三泰楼也是众多民妇嘴里的一害,她们的男人偶尔都要来尝个新鲜什么的,致使她们深恨三泰楼的存在。
林慎可不敢叫自己与三泰楼勾挂上,一但风声走露,他老子林元康这个县委书记都要坐卧难安。
三泰楼是什么?是林家庄妇女的公敌。
就拿派出所来说,每天接到的投诉就堆积如山,村妇们强烈要求取缔三泰楼,最低也要净化一下三泰楼吧?
那么,新任林家庄乡派出所所长林明秀的压力很大,今天,她就不得不来三泰例行检查。
风韵盛美的三嫂也知道自家男人和林明秀所长有一点关系,但她没和人家正儿八经的照过面,有些话也不能说明了,看林明秀一脸正气的模样,也不象是个支持娼业发展的黑心所长,以前的陈二刚绝对不会打击三泰楼的生意,他每个月拿到的好处是他工资的十几倍不止,但是林明秀绝不会收这种黑钱。
但林明秀的苦衷是与林三泰兄妹之间的族系关联,首先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字来,其次,林三泰兄妹投靠了弟弟林慎,他们的收敛也是因为弟弟,所以她现在挟在中间有很大的压力,原则性东西在亲情面前强撑不下去,即便明秀是个极有原则的新时代警察精英,但在面对自己弟弟的时候,仍难抛开不循私的念头,唉,木办法呀。
当然了,真正影响扩大至某一她无法承受的界限时,她也只能不给弟弟面子了,穿着这身儿制服,顶着国徵在脑袋上,从良心上总要勉强的说得过去嘛。
临近中午时的突击检查,打了三泰楼一个措手不及,结果是当场抓获三个嫖客,六男女赤果果的给逮住时的尴尬和震惊写了一脸。
三嫂心知要坏事,这要是传出去,三泰楼以后不要做生意了,谁还敢来呀?
正当她愁眉不展时,林慎来了,简直是天降救兵啊。
所以呢,没再闲聊第三句话时,三嫂就揪着林慎的衣袖低声叙述起刚刚发生的事件了。
林慎听罢,头皮也麻了半边,什么?我姐姐率队来突检?
这一下轮到他有压力了,他也知道三嫂说的是实情,若是这个嫖客给扔到派出所去解决,那三泰楼想不净化成纯粹的餐饮店都不行了。
但三泰楼的娼业收入是餐饮收入的数倍不止,抛开收入多少先不论,就是你三泰楼不做这门生意,还有别的人要做,禁是禁不了的,整个儿长州市这样的欢场不知多少,也没见市政府把它完全禁绝,放眼全国来说,哪个城市把夜娱业给完禁了呢?没有,没有一个城市做得到。
“三嫂,你也真是的,派出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