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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干什么?”见着泥鳅气势汹汹,满是怒气的样子,盛少不由地有些心虚,整个人,忍不住后退了两步,问道。
“你觉得呢?”泥鳅十分不善地盯着盛少,问。
“我,我可警告你,你刚才已经得罪了我,如果,你再得罪我,绝对没你的好果子吃。”盛少警告道,在眼下这种时候,除了口头上小小的警告一下,他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
“反正都得罪了,也不在乎多得罪一次,是吧?”泥鳅说着,一把抓住盛少的衣襟,挥舞着巴掌,先是在盛少脸上一阵狂煽,继而巴掌呈拳,在盛少腹部又是一阵狂砸,简单的一瞬,盛少就已经叫苦连连,不断哀求,无比后悔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了。
只是,泥鳅根本没有停歇的意思。
大厅内,小六一群人见此一幕,均是忍不住吮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虽然整天打架斗殴,可是什么时候这么打过人,或者说,这么被人打过?
现场,姚兵或许比较有发言权,因为,他昨天才狼狈地挨过一顿打。
“大哥,我错了,求求你,别打了……”盛少已经根本来不及顾及身上的疼痛,哀求道。
“现在知道错了?”泥鳅停手,问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盛少不断解释。
“知道错了?”泥鳅冷漠而孤傲地扫了盛少一眼,不屑地说道。“可惜,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有本事用拳头说话的人,才有选择权,抱歉,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
泥鳅说着,狠狠地一脚,就朝着盛少的下半身踹去。
“嗷!……”
沉寂的大厅内,只听得一声惊天惨叫,盛少整个人的身躯,朝着门口倒飞出去,干瘪瘪地砸在地上,就一动不动了。如此一幕,看得大厅内小六一群人,彻底目瞪口呆,膛目结舌。他们完全无法想象,一个人,仅仅是一脚,为什么能够将人踹出这么远,而且,泥鳅刚才那一脚,可还是踹在别人的关键部位。这盛少就算是不死,怕是也彻底废了。
“带着你们的主子,立刻,消失。”做完这一切,泥鳅凶残的目光,才落在盛少的几个保镖身上。
几个人,早已经被吓得半死。
闻言之后,连想都不敢多想,便一起抬着盛少,仓皇而逃。
一群人在内心,均是忍不住地纳闷——这张海燕的表哥,究竟是什么人?连他的朋友,都是如此的凶残。
这,还是人吗?
一群人在无比震惊,胡思乱想的同时,段浪一根烟,已经淡淡地吸完。
泥鳅,虽然已经几年没见,但是比起狠劲儿,却丝毫不减。
他是老张的徒弟,盛少招惹了老张的女儿,他会轻易放过盛少?
“行了。”掐掉烟蒂,段浪说道。“海燕,你赶紧跟大伙儿道别吧,可别耽误了飞机。”
“恩。”张海燕心有余悸地“恩”了一声,很显然,她也是被泥鳅刚才所施展的能耐给吓唬住了。“小五哥,小胖哥,肥牛哥,小花,小美,这次,我是真的准备走了……”
第659章 老张的女人!()
第659章 老张的女人!
几个人走出银汉夜总会,张海燕才忍不住回头扫了一眼夜总会全场。
几十个小伙伴,依依不舍地站在门口。
两年的时光。
多少人,多少事,即将挥手作别。
是,那么的难以忘怀。又是,那么的难以割舍。
张海燕没想到过分别,至少,没想到过这么快挥手作别。
深吸了一口凉气,固执地转过身,这才奋力坐入车里。
“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做的事情?”张海燕坐入车里,段浪才问道。
“我想回家一趟,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物品忘记带了。”张海燕道。
“正巧,我们准备到你爸爸和爷爷的坟前去祭奠一下。”摸了摸张海燕的脑袋,段浪才说道。“大头,开车。”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两辆拉风的军用悍马,再次停靠在水井湾村口,几个人上完香之后,大头手锤泥鳅,在院子里抽烟,闲聊。段浪则是陪着张海燕到家里收拾东西。
家里很简陋,张海燕收拾了大半天,也没收拾出一两样贵重的物品来。
倒是她从一个破旧的木箱子中拿出一个相框时,段浪在看清楚相框中照片上的一个人时,瞳孔不由地一阵紧缩。
这是一张合照,老张,张海燕,还有一个女人,应该就是老张的女人,张海燕的母亲。
照片上的张海燕,大概八九岁的样子,生得天资秀丽,款款动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萝莉。
段浪记得,老张手上有一张张海燕的照片。
跟这张照片中的发型,衣服,均是一模一样,大概是老张回来的时候,一起照的。
“海燕,这是你们的全家福?”点燃一根烟,段浪无所谓地问。
“是呀。”张海燕回答。“我九岁的时候,跟爸爸妈妈在镇上相馆里照的。”
“能,给我看看吗?”段浪问。
“拿去看吧。”张海燕将相框塞到段浪手中,就继续收拾东西去了。
段浪仔细注视着相片上的女人,面色,则更是复杂的变幻着。
“这是你妈妈?”指着照片上的女人,段浪明知故问。
“恩。”张海燕看了一眼,说道。“怎么样,我妈妈算是个大美女吧?”
“的确。”段浪赞叹道。“她抛下你,你恨她吗?”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恨,又有什么用?”张海燕没直接回答段浪的问题,而是反问。“打我爸去世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她迟早会离开,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罢了。”
“为什么?”段浪没想到,张海燕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当年,我妈妈可是卫子镇一带,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平日里,没少遭人骚扰,一次,我爸在当兵回来的路上,正巧见到几个小流氓骚扰我妈,于是上演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故事,他们因此,结婚了,有了我。”张海燕说道。
“她是怕了,也是厌倦了,只想找一个依靠,一个避风的港湾,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才选择了我爸。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即便是结了婚,我爸也常年在外当兵,三年五载,难得回来一次,而她受到的骚扰,不减反增……”
“但是,也仅仅是骚扰而已,那些小流氓,可真不敢对我妈怎么样,毕竟,卫子镇周围的流氓们,没少挨我爸揍,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我爸当兵,竟然死了。”
“海燕,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难过了,从此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段浪不知该如何安慰,说道。
“我不难过。”张海燕说道。“就算是我爸没死,他们迟早,也会选择离婚。”
“为什么?”段浪十分奇怪地问。
“一个正常的女人,不可能没有那方面的需求,而我爸,三年五载才回来一次,怎么满足得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我清楚,我爸不在的那段时间,她空虚寂寞到了极点……”
“你的意思是,她在外面乱来?”段浪惊诧地问,从张海燕嘴里说出来的话,可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能够说出来的话呀,这份少年老成的背后,有多少心酸,不言而喻。
“你想多了。”张海燕翻了翻白眼,说道。“如果,那个时候,她当时敢乱来的话,我不等她自己离开,我就已经把她撵走了,后来,我爸死了,我就清楚,她迟早会走。两年前的一个黄昏,她告诉我,她要去接一个多年不见的朋友,我就知道,她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
“她走了,你没报警吗?”段浪问。
“报警?”张海燕自嘲地笑道。“报警有什么用?要是她死在外面,我无力安顿后事;要是她铁心要走,是警察就能够请回来的吗?当时,她带着箱子里的那条珍藏着的项链离开后,我就知道,她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这些年,你想过她吗?”
“没有。就算是想,也没有用。”
“她叫什么名字?”
“龚莉。”
龚莉?
两个字,传入段浪耳里。
段浪的面色,彻底一沉。
她已经彻底肯定,卢山河的那个情人,执掌着整个夏都地下势力的恐怖女人龚老大,就是老张的女人,张海燕的母亲。
段浪很想当着这个女人的面问问,当年为什么要抛下年迈的公公,年幼的女儿。
即便是如此,还要将大头他们每个月打给老张女儿的钱给独吞了。
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厚颜无耻的母亲?
“大叔,你,你怎么了?”似乎发现了段浪不对劲,张海燕有些担心地问。
“没怎么。”深吸了一口凉气,段浪勉强一笑,说道。“你慢慢收拾,我先出去抽根烟。”
走出房屋的段浪,面色就彻底黑了下来,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浪爷……”刀子恭敬地叫道。
“还记得龚莉这个女人吗?”段浪问。
“记得,请问浪爷有什么吩咐?”刀子问。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找这个女人,不惜一切代价。”段浪说道。
“是,浪爷。”刀子恭敬地回答。
挂上电话之后,段浪才点燃一根烟,猛然地吮吸着。龚莉抛弃张海燕爷孙之后,是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可是,如果她过的开心幸福,段浪也就无所谓了,可是,这个女人怎么偏偏跑去当人情妇?
而且,她已经高高在上,稳坐夏都地下势力老大宝座后,怎么还能对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女儿不闻不问?
第660章 一个电话!()
第660章 一个电话!
下午一点,位于金昌市郊的一栋豪华别墅内,正不时传出女人的呻吟之声。
客厅的沙发上,一道性感妩媚,极度销魂的身影,正在一个肥胖的男人身上摇摆着。
动作熟练,十分享受!
“叮!……”
男人正在十分享受这一切时,自己的手机,却是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什么人这个时候打电话?”男人面色不悦地说了一句,但还是硬生生地忍住扑来的女人,跑去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因为这是他的一部私人电话,除了几个家人和几个特别重要的人外,没人再知道。
沙发上本来已经无法自拔的女人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只怯怯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接听电话的男人。
让女人无比诧异的是,刚才还怒气冲冲的男人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面色之上的怨气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诚惶诚恐的敬畏,用一种近乎献媚的声音问道:“盛总,您有什么指示?”
女人吃惊地看着随着接听电话面色变得几近苍白的男人,一句话都不敢说,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很快又挂上。
“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晚些时候再过来。”挂上电话,男人迅速穿戴整洁,匆匆撇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别墅。
如此一幕,让女人更加诧异和纳闷了起来。
这个男人叫常镇江,是金昌市公安系统一把手,背景深厚,颇具能耐,平日里,连市长都不会放在眼里。而眼下,常镇江竟然因为一个电话,就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一般,不仅用那种近乎献媚的语气,而且,面色还变得苍白如纸,在挂上电话之后,立马就停止了手上的事情,匆匆而去。
打电话的,究竟是什么人,能够让在金昌市只手遮天的常镇江害怕到了这种程度?
盛总,难道是……
一想到某种可能,坐在沙发上不断沉思的女人,面色“唰”的一下就苍白了起来。
……
金诚机场候机大厅,段浪跟张海燕坐在一堆儿。
大头,手锤和泥鳅几个人,就陪在一边。
是他们送段浪跟张海燕来到候机大厅的。
这一别,要再见面,真不知是何等年月。他们几个人,除了想多看看老张的女儿外,也或多或少是舍不得跟段浪分别。但是,送君千里,总有一别,他们也无可奈何。
几个男人沉默不语,倒是张海燕一进入机场,就东张西望,充满了兴奋。
倒是段浪,他的神色,却一点儿也不轻松。
刚刚进入机场前,他就接到刀子的电话,龚莉没找到。
刀子在夏都,已经倾尽全力,连龚莉平日里居住的湟源县城,几乎都掘地三尺了,却依旧没找到。
他原本是想当面质问一下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如此残忍的。
这次看来,自己是根本就没有那个机会了。
“第一次坐飞机?”拍了拍张海燕的脑袋,段浪柔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