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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故而今早才交给马夫人。况且马副帮主死在‘锁喉擒拿手’上,凭马副帮主的身手,能有如此功力、以他自己的成名绝技杀害他的,除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慕容复,和与之齐名的乔峰,全某实是想不出其他人来。
“第二桩,乔峰本是契丹人,今日在场的众位前辈已然证实。全某为本帮前途声望着想,才行此险招。既是实情,无可构陷;对付辽狗,谈不上反叛!至于才刚对嫂夫人出言不逊,全某却是不该,甘愿领罪。”
阿康一听,气得差点没翻白眼。这全冠清实在是个人才,能即刻认清形势、迅速改变战略,两条大罪脱了个干净,至于不致命的小错,倒是认了个爽快。而自己千算万算,竟留了个这么大的纰漏。
偏这时,一个娇嫩嫩、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既然信是封着的,你没偷看。那你又是如何得乔帮主是契丹人的?总不会是徐长老告诉你的吧?你若不是事先得知,又凭什么骗得那么多好汉陪你一同反叛乔帮主?”
全冠清朝声音来处,瞟了一眼说话之人,竟是阿朱,冷哼一声说道,“我丐帮帮内大事,也由得你个丫鬟来说嘴?慕容家当真是好家教!全某又没说马副帮主定是你家公子爷害的,你急什么?若非你心虚,便是与乔峰确有勾结,为其开脱!”
阿朱被他堵得脸色通红,刚欲开口,却被阿碧扯了扯袖子。就见王语嫣皱眉道,“阿朱,不要和那等无耻小人口舌相争,没得坏了表哥的名声。表哥没做过的事,他赖不到我们头上。”阿朱闻言,敛身行礼道了声“是”,便即退回在王语嫣身后。
阿康心中恨得不行,直觉得一阵胸闷眼黑,又是一口鲜血涌出。
谭婆见她气苦,轻轻在她身上拍了拍,柔声劝哄道,“莫怕,有谭婆婆在,绝不叫人欺负了你去。”回头看了一眼全冠清,冷笑道,“两面三刀!说的好听,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又一扬下巴对乔峰说,“都说你乔峰是个大英雄,你身为丐帮帮主,竟让那么个东西混到了八袋长老的位置,还真是愧对你家乞丐祖宗。我看你这帮主,还是别当了的好。”
众丐一听,不管是哪一派的,火都直往上窜,偏生又都反驳她不得,都是暗自气恼。全冠清也不理她,直接问向白世镜:“敢问执法长老,我丐帮帮规,可有说可以让契丹人做我们的帮主?”
白世镜略一怔,想想,说道,“帮规中没说契丹人可以做帮主……可也没说不可让契丹人做帮主。”
众丐听得此言皆是不满,丐帮百余年来以“驱除鞑虏”为宗旨,哪里还需单设一条帮规,不许胡人做帮主。那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若不是执法长老白世镜,一向为人公正、严厉,只怕这里早已是哗然一片了。纵是如此,大家心里也都明白,白长老这是有心偏袒乔帮主,连
这么……不在情理的话都说出来了。
乔峰此时暗想:若单单是别人野心陷害我,倒也罢了,这笔帐早晚能与他清算;就算师父和带头大哥的笔迹都是仿的,就智光大师和谭氏公婆的人品威望,怎会与他全冠清合谋诬陷于我?按智光大师和赵钱孙所言,全某的来历,怕真是……如今白长老为了保我,连帮规和自己的名声都不顾了,如此下去,丐帮令不严、法不行,那如何得了?这帮主,我是定不能做了。
思及此处,乔峰朗声道,“诸位听我一言。乔某身世来历,说来惭愧,自己也是今日才有所闻,知之不确,乔某须当查明真相为先。这帮主之位,不敢再居,请徐长老会同传功、执法二位长老,另择贤能。”说完伸手自右裤脚外侧的一只长袋之中,抽了一条晶莹碧绿的竹杖出来,正是丐帮帮主的信物——打狗棒,双手持了,高高举起。
这时丐帮帮众之中,有人叫道,“乔帮主,不可!我们都愿一心一意跟随你!”另有人喊道:“呸!你要做异族走狗吗?”一时之间,或留或逐,两派弟子,争吵不休,眼看就要动起手来。全冠清且在旁火上浇油道,“马副帮主的命案,岂能就这么算了?人证物证在此,乔大侠就这么撇个干净么?”更有几位长老,听了这话,破口大骂全冠清小人诬陷,场面甚是混乱。
只听乔峰一声大喝,“诸位!”这一声暗藏内力,顿时震住一派吵杂。乔峰望过丐帮众弟子,沉声道:“丐帮乃是江湖第一大帮,威名赫赫,武林中人,谁不敬仰?岂能因乔某而起纷争,闹得帮内兄弟失和?他日传出去,毁的是我丐帮百年声誉。全冠清,你也无需言语相逼。莫说是乔某本是一介武夫,从不曾随身带把折扇充风雅;即便是带了,就凭乔某的本事,皇宫内院、千军阵前,也照样来去自如、不落一丝一缕。马副帮主一案,日后乔某定会查他个水落石出,还大白于天下。各位丐帮兄弟、武林前辈,我乔峰不论是汉人也好、胡人也罢,有生之年,定不伤一条汉人性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乔某就此别过。”言罢扬长而去。
众人未及回神,就听“呼”的一声,竟是绿玉杖被他反手扬回,半空飞过,直挺挺插于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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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善恶尚难辩 假作真时真亦假()
(去看看网 om) 阿康强撑到乔峰弃走丐帮,已是神情萎顿,不知不觉就迷糊过去了。去看看网 。7…K…aNKan。。待到再次转醒,却是和丐帮众人、谭氏公婆、智光大师、以及单家父子、赵钱孙一同被人囚禁住了。只见几个面容凶狠的异族军士,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语,将丐帮人等推推搡搡、挨个问话。把地位高些的长老推在一旁,遇到地位低些的弟子就拳脚相向、提出门外,想是另行关押。阿康仍是被谭婆搂扶在怀里,却感到谭婆的胳膊似是有些发抖,抬头看她脸色,却尽是愤愤之意,不带半分恐惧,觉得很是奇怪,也纳闷是什么人,竟把这么多武林人士都捉住了。再看那些丐帮长老,也有脾气倔犟的,对那些兵士大骂不已。那些士兵上去就打,而丐帮长老竟无还手之力。阿康此时方想起来,他们大伙这是中了西夏人的了。
这时几个兵士走了过来,有一个叽里呱啦的大喊一通,另外几个也都一脸□的围了过来。其中一个问道,“你这女人是谁?”
阿康见状一惊,心想,完了,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也会被卷到这档子事里。去看看网 。7…K…aNKan。。就见谭婆一把搂过阿康,扬声喝道,“这是丐帮帮主的夫人,你们要是对她不敬,大宋的武林中人都与你们不能善罢甘休!”
原来谭婆见这些西夏兵对有些江湖地位的人似乎是客气的多,猜想他们可能另有图谋,索性拿阿康的身份吓住他们,以免阿康受辱。只是说的时候,把个“副”字有意落掉,生怕西夏人知道丐帮的副帮主已死,再来为难她个寡妇。那些西夏人听了,果然变色,退了几步。
“乔峰尚未……”
“噗通——”
大家闻声望去,原来刚刚是全冠清刚刚开口,想是要说“乔峰尚未娶亲,哪来的夫人?”却被站他旁边的执法长老一棒子戳在膝窝处,“噗通”一声跪摔在地。去看看网 。7…K…aNKan。。全冠清见众人怒视之,后面的话也没敢再说。
阿康见全冠清双眼喷着怒火瞪视自己,不禁慨叹。话说阿康当初决意反咬全冠清的时候心里就明白,如果不行非常手段,恐怕难以取信于人。对付全冠清这种小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须将他置之死地,使其万劫不复,不然必是后患无穷。又思及届时在场,必是高手云集。所谓高手,那是练家子、人尖子,自己下手若有半分迟疑,定会给人瞧破。是而那一簪子下去,当真是不遗余力。她自己也觉得此举实是冒险,幸有谭公出手,及时相救。却不知她更应感激,谭婆平日里训练有素。
阿康此时见着全冠清还活得劲儿劲儿的,心中着实怨念颇重。一怨丐帮上下人等都是老糊涂了么?怎么就留着这么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不轨小人在那蹿跶?执法长老怎么也没把他给执了啊?二怨自己够衰的,人家穿了的女主,随便扇扇翅膀,就能有个蝴蝶效应;她这都快把自己折腾残了,怎么全冠清那厮还没被扇死呢?看来这康敏果然是时运不济,不管先来的、后到的,都是想让谁死谁死不了,这都什么破命啊?
阿康时昏时醒,竟想着些有的没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中,似听有人说道,慕容复和乔峰携手救人来了。一时间,丐帮众人嗡嗡声不绝于耳,议论什么的都有。阿康不甚清醒,本也对原著细节记不得那么清楚,只是觉奇怪,在她印象里,好像乔峰和慕容复一直没什么交情。还携手?了?
阿康正胡思乱想着,那“慕容复”正走到她面前,递了个小瓶过来,满脸担忧、关心之色道,“马……康夫人,你……你可还好?”阿康被他那怜惜的眼神寒得打了个哆嗦。阿康自问从未见过这慕容复,可这等眼神,若非认识自己的人,是绝对装不出的。这慕容复不是被什么上身了,就是别人易容的……易容?……
阿康隐约想起段誉曾易容成慕容复,却记不准是什么时候,莫非……再回过头去瞧瞧那“乔峰”,不用说,自是阿朱扮的。阿康既知是那个在怜香惜玉这方面,跟贾宝玉有得一拼的段誉,也就放心了,闻了闻那臭瓶,道了声谢,又继续她的猜想大业。
看着“阿朱牌乔峰”的忙碌背影,阿康不禁笑嘻嘻的想:这小妮究竟是啥时候起,对乔峰动上心思了呢?话说小妮子现下这是在帮她家公子爷呢,还是在帮乔峰呢?哎呦,不好!
阿康忽又想到,乔峰刚刚说过不认识慕容复,如今假扮的乔峰和假扮的慕容复携手而至,丐帮众人自会怀疑刚刚乔峰是在撒谎;若是认为乔峰在说谎,自然就会多信全冠清一些;全冠清一旦有了喘息之机,自己可就要糟之糕也。阿康想了一想,对谭婆轻轻言道,“谭婆婆,那个乔帮主,好像不大对,他身上好似有股姑娘家才有的香气。”谭婆婆瞟了一眼,过了一会儿,笑道,“好个伶俐的丫头!”
路迢迢兮幸得垂怜 前途茫茫风波不断()
(去看看网 om) 阿朱假扮的乔峰与段誉假扮的慕容复见丐帮众人已逐渐回复功力,便匆匆告辞而去。去看看网 om。乔婆看着那“乔峰”怪笑桀桀,“乔峰”不禁心虚、略带娇羞的扭过头去。阿康心下大乐,不知道正版的乔峰见到这么让人惊悚的表情出现在自己脸上,会是什么反应。
丐帮群雄苦留“乔帮主”不住,狂殴那群西夏兵出气。揍爽了,大伙一同走出被西夏人囚禁的那间寺庙大门,就见乔峰迎面而来。刚刚苦求乔峰留下的那几个丐帮长老自是喜出望外,上前拉住乔峰,大喜道:“帮主,您肯回来啦?”
乔峰一愣,道:“我听说帮中兄弟被西夏人拿了,特来相救。你们大家可都还好?”
丐帮诸人听了,大为奇怪,奚长老奇道,“帮主,刚刚不是你和慕容复公子来救了我们大家么?我们已经知道啦,慕容公子也是咱们的好朋友,您又,又何必这么说呢?”
乔峰更是奇道,“我说过,我从不认识慕容复公子,怎会和他一起救了你们。况且我才刚得知你们被囚于此,将将赶到,你们已然脱困,这怎么说是乔某所救?”
却听全冠清在一旁冷哼一声道,“刚刚乔大侠和慕容复公子携手而来,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救了我们大伙。如今说你们素不相识,这可有点……嘿嘿……”
谭婆是一听全冠清的动静就烦,冷声道,“刚刚那个乔峰是假的。”
除了阿康、谭公,其余人等具是惊奇不已,全冠清不忿道,“谭婆婆好眼力!怎么我等却都瞧不出端倪来?”
谭婆横了他一眼,冷冷说道,“那又有什么好奇怪。去看看网 om。假扮乔峰的,是慕容家那个善仿人言的小丫头。我和老头子刚刚新研得的灵药,放眼江湖,还没第四个人有。那小丫头脸上擦过,怀里揣了,老婆子岂会闻不出。”却是那灵药刚刚研制出来,是以除了谭氏公婆之外,就只有刚刚从谭公那里得了一盒的阿朱有。
乔峰见众人安好无虞,徐长老仍是一副不大待见自己的神情,便客套几句,独自离去。丐帮众人自是各归各位,只徐长老,和传功、执法两位长老一道,押着全冠清返回郑州,慢慢细察马大元的案子。单家父子回山东泰安亦是北行,自然同路;智光大师本自西南天台山而来,此次却欲往五台山礼佛,自然也是同路向北。只有谭公谭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