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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般若陀罗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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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追去。哪曾想碰到邢九千方知,邢万里交待了众人带幼弟先走,他自己却回头去接应乔峰,孰料一去不返、竟已是命丧黄泉。可叹乔峰当时已是力竭,连邢万里的尸身都无法抢回来。日后乔峰常反思当日一役,之前以为邢万里仗着天生神力、又将一杆枪使得出神入化,觉得当真是有万夫莫当之勇。待到真正陷入万军阵中,方知单凭一人之力,在战场上与敌军厮杀,是多么渺小与愚鲁。痛失性命相交的兄弟,乔峰一直耿耿于怀,此事已过经年,乔峰却仍常思当时困境的破解之法。有时不禁暗想,除非当日指挥捉拿他们的辽兵头领是个极其位高权重的人、自己若有如今的功力,甫一交手,便以雷霆之势将其首脑人物制住,如能胁迫辽兵不再追袭,或许能保得己方一干人等。只是这一番话,只能放在自己心里了。如今听得邢九千却把这庄事算在自己头上,口口声声喊打喊杀,心中的愤恨和不甘,不言而喻。待得乔峰再次开口时,竟是音带哽咽道,“邢二弟,我乔峰与你们兄弟二人相识多年,可谓患难与共。今日你却单凭几句流言,便疑了乔某,实是让乔某寒心。乔某自认俯仰无愧于天地,你若当真觉得我对不住邢大哥,你且放马过来。”

    邢九千满脸通红,目带赤光,一咬牙,果真纵马驰来,举枪便刺。乔峰一错身,伸手便擒住枪头,任他邢九千上挑下刺、百般折腾,那枪头都飞不出乔峰的手掌心。便在这时听得两骑奔来,一人于马上大喊,“邢兄弟,莫要动手。”

    另一人却喊道:“契丹狗贼!尔敢伤人?”

    乔峰余光一扫,原来前面来的三十五岁上下的白袍男子叫唐诚,是少林俗家弟子出身,后在军中效力,为人忠肯正义,是少见的、在朝廷江湖上都有些名气的角色。后面跟着的身着赤衣、燕颔虎须的大汉是“朔光堡”的堡主郭汉唐。这郭汉唐听说是唐代名将郭子仪的后人,据说当年郭子仪于西北要塞建了这“朔光堡”,世代相传,如今是以制造兵器闻名。“铁骑门”的战马、“朔光堡”的兵器,那是一等一的好,也正是有这两样撑着,如今羸弱的宋军还勉强能有一战之力。是以在大宋,江湖豪杰也好,平头百姓也罢,但凡对此略有耳闻的,无不对“铁骑门”和“朔光堡”既是敬佩、又是感激。唐诚、郭汉唐、邢九千三人交好,郭汉唐和邢九千听说唐诚老父病重、唐诚要回乡探望,便一道陪他南来。哪知路上听闻江湖传言,说是丐帮帮主乔峰竟是个契丹孽种,还害死了副帮主马大元,因而被逐出帮去。邢九千一听,立时便想起自家兄长死在契丹人手上,便要寻乔峰问个明白。一路上听得传言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堪,邢九千对乔峰的疑心也越来越大。这一日在茶肆听得一群武人说刚刚在何处与乔峰交手云云,邢九千竟不顾他二人劝阻,单枪匹马的就追乔峰去了。待唐、郭二人赶上,便已是刚刚一幕了。

    乔峰见过唐诚,算起来唐诚还该叫乔峰一声师叔,只是乔峰的师父玄苦一直是私下里教他的,不算正式收为少林弟子,也并未带他见过少林寺僧,故他从不跟少林弟子同门相称。此时听他劝阻邢九千,心下倒是颇为感激。

    唐诚一见邢九千和乔峰此时的架势,就知邢九千的功夫差乔峰实在是太多,要不是邢九千一味不要命的胡缠,乔峰又不下狠手,这架十有都打不下去。可要说动手阻拦,就自己的身手,跟邢九千是不相上下,又如何插得上手?于是高声道,“邢兄弟,你的功夫可比乔大侠差太多了,乔大侠是不会跟你当真计较的。你快快停手,当心莫要失手误伤了。”

    唐诚这话听着是捧乔峰贬邢九千,实则是拿话挤兑住乔峰,生怕他被邢九千惹急了、出重手伤人。乔峰如何听不出他话外之音,心中不禁愤恨:邢九千、唐诚也好、徐长老也罢,这些人一听我是契丹人,便立时将我当了恶人。不是千方百计、不辨是非的防备,就是痛下杀手、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半点旧日情义都不讲,一丝脑筋都不用。当真是没有道理!

    邢九千听了却不由悲从中来,心想自己大哥的深仇,自己这辈子都没本事报了。红着双眼,恨的他牙关紧咬;手上一掣枪杆上的机关,竟从枪杆尾端又弹出一个枪尖来。跟着招式一变,招招狠绝,一式快过一式,竟是不要命的打法。饶是如此,也不曾逼得乔峰有半分慌乱。十三式“柳断莲飘”的招式全使完了,邢九千知道自己是报仇无望了。往回猛一掣枪,枪尖直朝自己胸腹扎来,竟是报不了仇便不想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北宋神宗时,王安石等人曾推行新法,在军事制度方面主要有保甲法、保马法和将兵法。保甲法规定10家(后改为5家)为1保;5保为1大保;10大保为1都保,“籍乡村之民;二丁取一”(《宋史•;王安石传》);农隙教战。保马法,即与保甲法相配合的牧养军马之法。“凡五路义保愿养马者”,由官府给予马匹,或按市价发钱自买,每户养1~2匹,免一定赋役,马匹如有死病等情须补偿。新法初行,颇见成效,但推行不久,随着王安石变法的失败而被废止。

飘飘断袍去 萧萧班马鸣() 
(去看看网 om)    乔峰万没料到邢九千竟如此恨苦,连命都不要了,忙纵身上前,抓住枪杆、使了全力欲抢下他枪来。去看看网 om。哪知邢九千此时是恨急了,本来是想自尽的,一见乔峰凑了上来,想都没想,就侧身闪过这一回刺,将枪又往前急冲。乔峰本是抢身上来,双足已是离地,身悬空中又是向前冲势;且他手中握枪回掣、又是向他自己这方使力;孰料邢九千忽然发难,又在枪上加了一把力。那边唐、郭二人惊呼声刚起,这边眼见要被刺中的人却变成了乔峰。

    乔峰一掌击向地面,化掉自己的那股冲力,身形向后急退。待他稳住身形,单手握住枪身已向后一划,卸掉枪势。饶是如此,他从邢九千手里抢枪的力道却实是太大,竟将他胸口至腰腹间的衣服刮开了大大的一道口子,若是乔峰见机晚了半分,恐怕就要开膛破肚了,足见刚刚之凶险。

    乔峰抬眼向邢二望去,只见邢九千也被这一枪的威势震傻了。乔峰深知邢二不是个心机深沉的主儿,还不至于为了能杀他乔峰,而想出假意自尽、引他回救、借机加害的招数。也就是说,邢九千是真的恨他乔峰恨到杀不了他就不想活了;恨得只要能有机会杀他乔峰,是死也顾不上了、脸也不用要了。也正是由于乔峰想通此间关节,才让他更是心灰意冷。

    乔峰倒拖着邢九千的长枪,伫立在那里,裂开的长袍在冽冽风中不时飘摆。乔峰定定注视着邢九千,道,“当年乔某受邢大哥之邀,同赴辽地救你之时,曾对你大哥誓言‘但有一口气在,必护得邢二周全’。今日你虽疑我,乔某却不愿就此破誓。你若信不过你大哥的生死之交,乔某自当随时恭候大驾。”言罢足尖轻挑,将长枪打横踢起,左掌一拍枪身。一杆长枪“呼”的一声向邢九千平着飞了过去,正横着击向邢九千双臂上臂及前胸,直将他拍飞于马下。乔峰出掌同时,错步上前;邢二一落马,乔峰已是欺身马前;邢二摔落地上,乔峰正好飞身上马,纵马扬鞭,口中呼道,“乔某暂借神驹,他日定当归还铁骑门下”。

    道是为何乔峰要强抢邢九千的的卢?只因这的卢是《马经》上数得着的名驹,实在是跑得快、耐力足。而邢九千又是个执拗的性子,乔峰知他一时半会儿都转不开心思,再仗着马快,苦苦纠缠,那可真是不胜其扰。索性抢了他的马去,也省了一大麻烦。

    这边邢九千摔在地上,唐诚、郭汉唐忙过来扶他起身,生怕他被乔峰伤了。岂知乔峰力道神巧,刚好撞他下马,又不伤人。邢九千虽无内伤,却被这一撞岔了气息。挣扎着起身欲再上前,却见乔峰抢了马去,立时明白他这是让自己无法再追缠,当下撮唇为哨,急唤的卢回头。哪知那的卢闻得主人哨音,虽是马势一缓,却又立刻奋蹄向前奔去。气得邢九千踹枪大骂“的卢防主”、“和契丹孽种一般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云云。

    乔峰纵马奔出一段路,料想邢九千已是难以追上,便下了马,拍了拍的卢的脑袋,道,“对不住,乔某连累你一道挨骂啦。你这就回去寻你主人吧。”

    岂料那马儿却摇头晃脑、扯着乔峰袖子不肯走。乔峰无奈道,“莫使性子。你主人不过是脾气不好,说你那几句虽难听,却不是真心厌你。去看看网 。7…K…aNKan。。他功夫平常,以他铁骑门主的身份恐怕也会招惹些麻烦,若没了你,难保不吃亏。你快些回去吧。”

    这的卢却尽是挨挨蹭蹭的,粘着乔峰,就是不走。乔峰一时感慨,“你莫不是看乔某形单影只、众叛亲离,觉得我可怜?”

    马儿闻言却给了他一副摇头甩尾、洒脱不羁的神情,看得乔峰哈哈大笑道,“罢了,难不成乔某还没你放得开么?”遂翻身上马,扬鞭前行。

    乔峰本欲返家、跟双亲问及自己身世。乔氏二老住在少室山中,不过是普通的山农,即便是丐帮弟子中,也少有人知乔家所在。但如今一路行来,竟惹得武林中人竞相寻衅,若是此时回家,恐怕会祸及家人。再者说,乔峰一路思及自己幼年时点点滴滴,也觉得问不出口。想想小时,常有邻人取笑老爹,说老爹身材矮小,怎么得了个儿子倒是高高壮壮的。乔老爹总是自豪的笑回到:“那是!别看乔老汉不中看,俺家儿子就是好!”从来不把那些流言当回事。小时偶有个头疼脑热的,母亲总是守在自己的床前,不眠不休的照顾。平日里起早贪黑的忙碌,养鸡喂猪、纺线织布,就是为了自己能吃得饱、有衣穿。二老对自己的疼爱,是发自肺腑、毋庸置疑的。若就这么去问他们,自己是不是他们亲生的,就算……自己是他们抱养的,两位老人家也会难过吧。乔峰自从当了丐帮帮主,若回家,必是要到少林寺地盘上,那么不去拜访少林寺的话,礼节上就有些说不过去。是以为免麻烦,乔峰便很少归家。偶尔回来一次,父母定是忙前忙后、喜上眉梢。此时乔峰想想年迈的爹娘,要他在他们满心欢喜的时候,问这么个问题,他还真是难以启齿。

    若说去问启蒙恩师玄苦,平时也就罢了。如今乔峰被不知多少派人马追杀,此时去少林,未免有畏难避祸、寻求庇护之嫌。这种平白堕了名头的事,乔峰又岂会去做?想起智光大师曾说,雁门关外的大石上,尚刻有那无辜被袭的契丹大汉的遗书,莫如先去那里瞧瞧。中原武人若是能轻易赶赴辽地,想来也不会闲的净缠着自己这么个还说不准的契丹遗孤报仇。如此自己也能得两天清静。等到这阵风波淡过,自己再回来探望父母双亲及恩师。

    想到这里,乔峰拨转马头,直奔雁门关。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乔峰离开江南之时,还是一派盛夏景色。一路北行,风光渐渐苍凉。出了雁门关,已是萧瑟之意可见了。乔峰行走在这片苍茫天地间,心情更加荒凉。

    乔峰一路上,多于茶寮酒肆中跟些行脚商人打听雁门关外有什么特别景致、什么地方是容易设伏的险途。因为之前智光大师和赵钱孙并没有说起三十年前的那一役到底在什么地方,乔峰便只得如此一边打听,一边往可能的地方寻去探看一番,一晃眼便已在雁门关外寻了一个多月。这日黄昏,乔峰信马由缰,沿着一条古道缓行。夕阳暖暖的余晖映红乔峰的脸膛,的卢光润矫健的身躯也似被罩了一层金光。古道的一侧是高崖深渊,放眼望去皆覆着郁郁深绿;一侧是丈余高的峭壁,满是久历风雨的痕迹,似在诉说着这苦寒之地千年的寂寞与沧桑。去看看网 om。当夕阳的最后一缕光芒即将敛去,寒风渐渐驱走暖意的时候,只是无意的一瞥,却让乔峰仿若被雷劈到一样惊呆了。

    那是一块似乎比别处山石颜色略有异样的石壁,微深的石色似乎透着陈年血迹的棕褐色,然而最让乔峰震惊的,是那上面刻了许多扭曲、古怪的字符。乔峰不知自己是怎样滚下马背、如何走到那块石壁前。他呆呆的伸出手,抚着那一个个陌生的字符:这就是父亲的遗书!

    看到这满石壁的刻痕,乔峰想起了智光大师所描述的那惨烈的一役,难道自己的父母竟真的死的那么惨!那么冤!不知不觉中,乔峰的呼吸越来越重,仿佛有什么压得他透不过气来。他猛然提拳,一拳拳、一掌掌,狠狠击向石壁,似乎要将满腔说不出的恨,都在这一拳、一掌中发泄出来;仿佛他的手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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