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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通天沉默一会,哈哈笑道:“沙某哪能和自己的师弟争呢。”待彭连虎放心坐回去,突然三枚飞镖成“品”字形射向我头顶。
我不动,飞镖果然从我头顶一寸的地方飞过,射向我身后放置的屏风。吓得彭连虎候通海一左一右地牢牢拉住沙通天双臂,梁子翁纵过来挡在我身前,灵智已经在运功了。
飞镖到得屏风,在一声冷哼之后,以更快的速度反射回去,梁子翁及时让开了,于是,飞標打在了不能动弹的沙通天的胸口。
五人都惊讶地盯着我。
我抱歉地笑笑,道:“我一向谨慎。候将军,快给你师兄治伤吧。”
另三人默默地坐回去:小王爷手下果然另有高手,早就准备软的不行来硬的了,这次是老沙倒霉。他真的需要我们吗?会拿我们当心腹吗?我真要跟着这种人干吗?
我悠悠地道:“诸位都知道的,我拜了丘处机为师,明年岁尽,就是华山论剑之期,全真教要想重现昔日辉煌,今年就会拿出《九阴真经》传授给资质潜力最好的弟子,这个人选嘛,正是区区,所以上个月小王才会让诸位放过马钰等三人。因此,我希望你们暂且不要暴露和大金的关系,免得引出多管闲事的北丐洪七公。先前谈好的不变,诸位帮小王一年半,小王则以《九阴真经》为酬,如何?”
彭连虎问道:“小王爷,你不是江湖人,我们相信你不稀罕《九阴真经》,可是这经书真的在全真教吗?听说王重阳不许门下练此功……”屏风后的人气息粗重,也动心了,小王爷这个诱饵太大了,大到让人明知是诱饵都要抢着上钩的地步。
我笑道:“王重阳如果要毁经书,就会搞次盛会,当着天下英雄的面烧了经书,一了百了,免得他死后会有人严刑逼问他那七个不成才的徒弟。没有这回事吧?况且,听说王重阳死时西毒曾闯重阳宫,这就足以证明《九阴真经》还在全真教。什么全真教门下不许练《九阴真经》,不就是怕全真七子‘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嘛。你们都是江湖人,我问你们,江湖人见到绝世武功,可能不练吗?据我从丘处机那旁敲侧击问来的,王重阳死前把经书藏起来了,留下线索,但是他们猜不透那哑谜,也就得不到经书。但是,就凭我的聪明才智,一定能参透,拿到经书。”
他们互相望望,缓缓点头。
灵智合十道:“小王爷,老衲还有一事相询。你先前说的比《九阴真经》更厉害的《九阳神功》,是实有其事吗?”
我神神秘秘地道:“确有此事。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明教的镇教宝典叫《乾坤大挪移》,共七层,只有明教教主才能修炼,但是历代教主至多练到第三层,再练下去,就会走火入魔而死,原因嘛,就是他们修炼不得法,必须先练成《九阳神功》,之后再练《乾坤大挪移》,十日可成。”
梁子翁疑惑道:“这些事情我等闻所未闻,小王爷怎么知道的?”
我奇道:“你们不知道吗?泰和元年(1201年)十月起,我们大金收集了全天下的书籍,有很多人在查看的,找这些奇闻逸事。有许多古怪的事,我刚听到时也不敢相信,比如,辽天祚帝的南院大王萧峰曾化名乔峰,当了好多年的丐帮帮主,奇怪吧?”
彭连虎干笑道:“果然古怪。”知道你消息灵通,连我家在哪都能打听到。
我接着道:“说正事。嗯,你们在明年年底之前不可以暴露和大金的关系,这样你们也好去参加华山论剑,后年一起封官。差点忘了,沙先生,你的四个徒弟另有要事,我已派出去了。”
沙通天脸色苍白,按着胸口道:“不知是什么事情,小王爷可否见告?”
我沉声道:“沙先生这么说是不相信我吗?你们各人要做的事情互不相干,本来小王可以单独嘱咐的,可是我还是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说,就是不想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小王一向信奉‘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
沙通天涨红了脸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唉,当我没问。”现在我都成孤家寡人了,我能退出吗?跟着你总还有个想头,《九阴真经》啊。
我站起拍了拍手,道:“好了,大家都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了吧,早点休息,明天就照计划行事。”
五人行礼告辞,都快出厅门了,我才淡淡地道:“他们联络江南的小门派去了。”
沙通天一滞,叹了口气,随大家出去。
我又坐下,梅超风从屏风后转出,直接坐在几上,道:“康儿,你真的能从全真教弄到《九阴真经》?”
我又拿了个酒杯,从酒壶里倒了两杯,递给她一杯,“梅姨,你也想要《九阴真经》吗?”
梅超风接过杯子,才沾唇就放下了,怪叫道:“水?!”
我笑道:“是啊,好孩子不喝酒。”
梅超风照我脑袋上打了一下方道:“小鬼!说谎不是好孩子,你六岁就骗人,还有脸自称好孩子?”
我揉着脑袋道:“哪有?我骗谁了?”
梅超风怒道:“你骗了我!丘处机教你的内功心法没问题,你故意那么说,引我现身,是不是?”
我小心翼翼地道:“你知道了?我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你会不会武功,我哪里知道你真的需要那些心法呢?遇上我,你太走运了。梅姨,你别生我的气了,以后我再也不骗你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吧,梅-姨-”拉着她的袖子轻轻摇晃。
梅超风叹了口气,摸着我的头道:“多大的人了,还撒娇,此事对我有利无害,算了。咦,不对,差点又被你这小鬼头糊弄过去了,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快说!”
我晃着一酒杯水道:“梅姨,你知道我爱骗人,还不明白吗?重阳宫里根本没有《九阴真经》。”重阳宫里的确没有,王重阳放了一份残本在古墓,我真得没骗你。
外面,彭连虎拍着沙通天的肩膀劝道:“老沙,想开点吧,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好好干吧,你也看到了,小王爷手下另有高手,不是非要用我等的。”苦笑道:“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们刚来向下人打听,他们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沙通天怪叫道:“‘王爷体恤下人,小王爷赏罚分明’?王爷对我等还算客气,可是那个小王爷,未免欺人太甚。”
彭连虎紧紧抓着沙通天的肩膀,沉声道:“沙兄,小王爷可是许诺了《九阴真经》的,而且听说他对手下很好,赏赐丰厚,哪怕有万一的机会,姓彭的都会跟着他干。你,不要自误。”
82第七十二章 故人重逢()
在金国中都天翻地覆的时候,宋国两淮却相当地平静。
淮南东路,真州,老鹳咀。
镇上最大的客栈叫泰顺客栈。这晚,郭靖刚和洪七公回来,还在大堂等黄蓉的夜宵,外面一阵喧嚣,就有一个小二进来,指着他道“就是这位郭公子的。”
随着这句话,一个神色傲然、紫衣佩剑的少年飘进门来,一见郭靖就道:“郭靖,真的是你,你居然还没死?绿林道真没用,谋财害命都不会,真该死。”
故人重逢,郭靖很高兴,“欧阳兄,又遇见你,好巧啊,燕大哥呢?”
巧什么,我们通知了各处眼线找小红,找了十八天了,总算找到你这个幸运星。欧阳恪可懒得理会郭靖这样没武学天赋的傻子,并不答话,自顾自挑了个空桌坐下,招来小二,“你们这的招牌菜,每样来一盘,快点。”
郭靖再好脾气也有些不快,低声跟洪七公说了和燕无痕、欧阳恪相识之事,在洪七公的追问下,什么都说了。
不一会,燕无痕也进来了,他自然是尊老爱幼,虽然不认得洪七公,还是首先向年长者问好兼道歉:“晚辈飞燕门燕无痕,见过前辈。舍弟是被家里惯坏了,他第一次出门,失礼之处,还请前辈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不跟他一般见识。”然后才和郭靖打招呼,“阿靖,真巧,又见面了。我弟弟的脾气你也知道,他就是个难缠的小孩,他说什么都别理他。黄姑娘呢,你送她回家了吗?”
郭靖脸色通红,低声道:“还没呢,蓉儿不想回去,我们再玩会。”
燕无痕了然地点点头,带着促狭的笑容,“阿靖,你好本事啊。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郭靖迷惑地道:“什么意思?燕大哥,你说清楚点,你明知道我不懂的。”
洪七公冷哼道:“现在蓉儿不在,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好。燕无痕,靖儿哪里得罪了你,你要骗他去青楼,坏他根基?”
郭靖更迷糊了,“七公怎么了?燕大哥是好人。”
洪七公敲了他脑袋一下方道:“他是好人?你这个傻瓜,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你练的是全真教内功,讲究清心寡欲,就是在根基稳固前要保持童子之身啦,我教你武功时就发现了,你内功才有点底子就破身,这辈子都难以武功大成了。这小子是在故意害你。”
郭靖不相信,“燕大哥和欧阳恪也在……”
洪七公道:“他们也都是练的道家内功,但这姓燕的练的是双修一系的,九成九是采阴补阳,另外那个小子没破身,他练了敛息类的功夫,可隐藏杀气,深浅我也看不出来。”
听到这句,欧阳恪立刻过来,冷冷道:“好眼光,你的武功应该很高,跟我打架。”
燕无痕按住弟弟的肩膀,微微摇头,转而对洪七公道:“前辈神目如电,责备的是,晚辈确实有错,错在教人人伦大道,但有害阿靖的武功进境一事,却是无心之失。晚辈听说,江南七侠和全真教的丘真人有过节,十八年前曾经交手,两败俱伤,所以定约,十八年后,也就是今年,由他们的弟子比试,以决双方高下。晚辈可没有前辈这般好的眼光,可不知阿靖练的竟然是全真教内功。晚辈实是商人,商场上都爱在青楼摆酒,我是存了交好江南七侠的心思,才着意接纳阿靖,想不到……唉,事已至此,亦无他法,怎么办,前辈说吧。”
洪七公也没好办法,燕无痕就是拉人去玩嘛,钱还是他付的,罪不至死,郭靖已经这样了,只能自认倒霉了。何况他说的有道理,谁能想到江南七侠的徒弟也是学的全真教内功?郭靖就是赢了丘处机的徒弟,那也是马钰教的比丘处机好,江南七怪?早就输了。洪七公只能说别的,“采补是大忌,此种人皆为武林公敌。”
燕无痕淡淡地道:“谢前辈关怀,晚辈知道。晚辈武功低微,不敢乱来的。好在孔方兄眷顾,晚辈都是去秦楼楚馆,那儿……没有我,那些女子也会可怜,世道如此,谁也无能为力。我每次都会另外留些银子给她们做私房钱,也不会有什么用,只为自己安心。”
这样的话,倒也不好拿他怎样,采补一次的损失并不大,青楼女子本来也就是吃青春饭,二十几岁就会人老珠黄,能攒下足够的银子,也就能从良了,脱离苦海了,那些女子,恐怕还很乐意第一次能接个年轻英俊又大方的公子吧?洪七公不是迂夫子,点点头,算是接受他的解释了。
很快,一位明艳无俦的白衣少女端了一只大木盘,笑盈盈地从厨房出来,轻移莲步,走到郭靖那桌放下,正是黄蓉。盘中是三碗白米饭,两大碗菜肴,是蒸豆腐和炒白菜,洪七公此刻心情不好,见到黄蓉为郭靖付的学费,立即开吃。
欧阳恪闻闻菜香味,回自己桌,招了小二去,低声问道:“看那个小丫头,她在你们的厨房里做菜,你们的厨子见到是怎么做的,可能照样做份给我?我出十两银子……”见小二面有难色,改口道,“二十两。”
小二摊手道:“公子,不是银子的问题,是小店做不出来啊。您闻这味儿,您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吗?简直是皇上才能享受到的。您看,那豆腐是圆的呢,没见过吧?做菜的学问大着呢,材料的选择、刀功的粗细、调料的分量、火候的掌握,都有讲究的,别说偷学,就是那位女客肯教小店,这么难的菜,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啊。”
欧阳恪无奈,烦躁地摆摆手,示意小二没事了,盯着那两碗菜肴,喉头耸动,默默咽下馋诞,显然也想去尝尝,只是从前和黄蓉闹僵了,眼见那中年乞丐吃得迅速,菜肴在急剧减少,他终究是拉不下面子前去,只能尝尝这店里的招牌菜。唉,珠玉当前,瓦砾怎堪忍受?
郭靖见欧阳恪的眼光总是瞟向自己的菜,暗暗好笑,招呼道:“欧阳兄,燕大哥,说来大家都不是外人,这里菜还很多呢,你们和我们一起吃吧。”
不必他说第二句,欧阳恪立刻拿了自己的碗筷过来。这店里的小二甚是伶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