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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烬目送她离去,挑眉一笑。
此时穆清办公室里面的气氛也有些诡异。许文馨有心跟唐斯年说两句案子的事情,可是此时唐斯年一双眼睛却只是落在魂不守舍的谭瑧身上。
“看不出来谭小姐原来如此不经吓。”许文馨对她毫无好感,话里话外都带着刺。
唐斯年闻言,总算是抬了抬眼皮子看了她一眼,“你也可以想象某天你跟穆清办案时,她突然在你身边被人枪杀。”言下之意,分明是说她站着说话不腰疼。
许文馨见他维护谭瑧护得明显,心中的不满再也憋不住,“上一个案子也是跟她有关系,这次还是。我说谭小姐,您还不会是以前做过什么亏心事所以被人这样打击报复吧?学长,你要是还这样留在她身边,也会很危险的。”
“嗯。”唐斯年淡淡点了点头,“所以?”
“所以你难道不知道继续跟她在一起很可能会遇到生命危险吗?为什么还要这样给自己找麻烦呢?”许文馨很着急,甚至都已经无视了眼前的谭瑧,只当她是个死人一样光明正大地劝唐斯年离开她。
然而唐斯年却云淡风轻一摊手,“我留在我看上的女人身边保护她,有什么不对么?”
30。太害羞了()
唐斯年一句话把还在出神的谭瑧的神志给拉了回来。om她猛地一抬头,才见许文馨此时正气急败坏地瞪着自己。
“抱歉”谭瑧抹了把脸,看她,“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许文馨简直要被谭瑧气得背过气去。好么,现在她许文馨不管在谁的眼中都已经成了空气了是么?!
“我说!”许文馨一字一句重复道,“学长留在你身边迟早也会遇到危险,所以他绝对不能继续再当你的所谓的经纪人!”
“哦,这个啊。”谭瑧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苦恼,“说真的,我也很想他赶紧走啊。你要不然帮我想想办法怎么把他赶走吧?虽然他厨艺是不错,可是正因为如此,小咪现在都不认我这个主人了啊!而且他每天板着脸那么臭屁,我真是看得好憋屈哦好想打他”
“”
许文馨跟唐斯年两个人听着谭瑧絮絮叨叨,两人脸上都变颜变色的。
唐斯年微微眯起了眼睛——想办法把自己赶走?
许文馨更是不敢置信了——她竟然想把唐斯年赶走?
谭瑧可能是憋了一段时间了,再加上今天心情不好,就一股脑地把对唐斯年的不满都说了出来。诸如他有洁癖所以导致自己每次吃完零食都必须收拾掉残骸啊,还有他喜欢安静所以自己都不能外放音乐和电视剧电影啊,还有他逼着自己每天必须看一小时书以此来修身养性啊总是各种各样的理由都有。
说完了,就连谭瑧自己都觉得口渴,拿起了桌上的一杯水猛喝了一大口,“我说法医同志啊你赶紧劝劝他”
“你拿的是我的杯子。”
“噗”唐斯年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引得谭瑧一口水差点喷在了对面坐着的许文馨脸上。许文馨躲闪不及,白大褂上湿了一大片
她甚至都要怀疑这根本就是谭瑧故意的,为了报复刚才她不客气的言语!
谭瑧立刻将手中的杯子像是拿一样赶紧拿开,放了回去,呵呵干笑了两声,“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啊”
被谭瑧这么一捣乱,许文馨反倒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个话题了,只能僵硬着脸,“那既然如此,你们两个为什么还要住在一起,每日形影不离?”
“你问我,那我问谁去呀?”谭瑧一指唐斯年,“那你们认识的早,要不然你劝劝他?”
“”她要真的劝得动唐斯年就好了!
两个女人对视着,谭瑧一脸无辜,许文馨一脸不甘。om唯有唐斯年依旧气定神闲,拿起了桌上的杯子抿了口茶水,“这是我跟谭瑧之间的事,无须你插手。”
“可是”后半句’我喜欢你啊’愣是被许文馨给生生咽了回去——因为她一眼就看见,唐斯年此时手中端着的,正是刚才谭瑧喝过的杯子。
唐斯年有洁癖这一点但凡认识他的人都知道。哪怕是他亲人喝过的水他都不会去碰一下,如今却
许文馨脸上一热,顿时觉得自己的感情在这个男人眼中竟然显得如此多余。羞愤难堪之下,她一句话也不说地站起来就离开了穆清的办公室,砰地一声带上了门。
谭瑧看了看门,又看了看唐斯年,叹了口气,“你就算是不喜欢人家,也不用这么给人难堪嘛,更不要那我当挡箭牌啊。”
“你觉得我是在拿你当挡箭牌?”唐斯年的眼神十分凌厉地投射过来。
谭瑧被他看得一缩脖子,“难,难道不是?”
唐斯年没有说话,而是直接靠了过来,将还有些愣住的谭瑧一下子压在了沙发上。
谭瑧微微张着嘴巴,有些惊讶地看着上方突然压住自己的男人,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心慌。没等她反应过来,唐斯年的脸就凑了过来。有过前两次的经验,唐斯年已经十分熟悉谭瑧的反应。每次谭瑧被偷袭,都会愣一秒钟。就是趁着这一秒钟,唐斯年便立刻抓住了谭瑧的双手,压在她头顶的抱枕上,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
“唔”谭瑧有些难耐地挣扎了一下,却换来这男人更强烈的侵袭。她只觉得这男人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的腔内攻城略地,这个吻太过于激烈和冗长,甚至让谭瑧觉得自己已经被吻得有些晕乎乎。
直到谭瑧脸色涨得通红,唐斯年才停止,却并不离开,只是低头看着她,两人额头相抵。
“感觉到了吗?”
“什么?”谭瑧一时间有些懵,眼中还有点水汽,茫然地看着他。
唐斯年不言语,只是搂着她腰的手更紧了紧。一瞬间,谭瑧便立刻感觉到了某人身体上的反应
“呃”谭瑧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这个,这个是不是太突然了一点?她目光闪躲,已经不敢去看唐斯年,但是脸却一直红到了耳根子处。
“到底是把你当成挡箭牌,还是”唐斯年一挑眉,“清楚了?”
“清、清楚了那什么你赶紧,咳咳,下去”谭瑧脑袋晕晕的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直到感觉到唐斯年滚烫的身体已然离开,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心跳,一下子蹦起来朝着门口跑去,“我去一下洗手间!”
看着谭瑧落荒而逃,唐斯年倒是也不生气。反正迟早,她都得乖乖回来。
这一整个晚上谭瑧都不敢直视唐斯年的眼睛,一直都是低着头走路的,在走进小区的时候还一头撞在了玻璃门上,脑门上起了个小包。
唐斯年二话不说便拉着她上了楼,也不多言语,直视拿出小药箱子帮她涂了药水。当他微凉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时候,谭瑧的脸便更是红得跟红烧肉似得,就恨自己现在没晕过去了
“早点睡。”涂完了药水,唐斯年站起来,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回头看她,“会害怕吗?”
“啊?”谭瑧抬头看他,似乎有些不解。
唐斯年一挑眉,“如果晚上害怕睡不着的话,我允许你到我的房间来蹭床。”
“”谭瑧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怕今天的枪案吓到自己,不过比起枪杀案,跟唐斯年同床共枕什么的才更加吓人好吗?!想到这里,谭瑧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不用了,我认床!”
“那我过来也行。”
“”谭瑧不说话了,直接倒头拉了被子,转身用屁股对着他,闭眼睡觉!
那人的轻笑声在安静的房中清晰可闻,只听他关了灯之后,才轻轻带上门出去。
在被窝里深吸了一口气,谭瑧开始努力去找周公,以此来忘记刚才在警局里面发生的那些荒唐事儿
第二天一早,唐斯年便坐在落地窗边喝咖啡看报纸。早点已经准备好,只是某人似乎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出来吃饭。
正此时,门铃响了起来。唐斯年转头看向墙上的监视屏,只见穆清正站在门口,并且身后竟然跟着唐子烬?
唐斯年微微皱了皱眉,放下咖啡去开了门,“案子有进展了?”
“算是吧。”穆清不拘小节,直接走了进来,无视了刚才在路上碰到之后就一直要充当跟屁虫的唐总。
将一张图纸铺在了桌子上,穆清又打开了桌上的电脑,将u盘插了进去,“我们根据现场的弹痕还有视频里面枪响的位置,大致可以确定这七个人的方位。”
唐斯年凑过去一看,原来图纸是体育馆的简略地形图,并且这图上已经被人圈出了七个红色圆圈。
“根据最后推算的结果,这七个人应该正好均匀分布在体育馆的七个角落,并且他们是站在高处的。这个位置很难说,好像已经跟观众席上的最高位差不多。”穆清按下了播放键。唐斯年微微皱眉,一边听着电脑里传来的枪响,修长的手指就一点一点在图纸上游走。每响起一声,他的手指就会准确地停留在一个红圈内。
根据枪响的方位,的确应该是这七个地方没错。这七个人,竟然真的均匀分布在七个不同的地方,间隔距离完全一样。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唐斯年猛然抬头,“是他们!”
“谁?”穆清立刻看向他。
正此时,谭瑧从房中走了出来,一见到眼前这几个人也是一愣,“一大早的这么热闹啊?唐总你怎么也来了?”
百无聊赖正在逗猫的唐子烬一摊手,“我好心来关心一下自己的弟弟,只可惜好像被人给无视了呢。”
“”谭瑧默默淌了三滴冷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唐斯年十分严肃地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干嘛?”自从昨晚之后,现在谭瑧面对唐斯年就一直很不自在。就算是走过去,那也是横着一点点挪过去的。穆清跟唐子烬看得奇怪,怎么谭瑧今天开始学螃蟹走路了?
事实上,他们不知道的是,谭瑧只是不想正面面对这个男人而已。
不过唐斯年现在也并不是很在意这个,只是沉声道,“还记得昨天彩排时,导演的安排表上是不是有一条,就是关于礼花筒的?”
谭瑧仰头想了想,“是啊,不过那些礼花筒里面装的都是一些七彩的塑料碎屑。我好像听导演助理说过,他告诉我灯光集中在舞台中央时,他们就会用特制的彩弹枪朝舞台中央发射礼花筒,然后碎屑会落下来,让我到时候不要抬头免得落尽眼睛里去呢哦!对了!”
几人立刻都想到了一块儿,目光纷纷集中在了桌上的图纸上。
31。不服憋着()
穆清收起了图纸,转身就走,“我这就去让人调查一下现场的工作人员。”
唐子烬也赶紧站了起来,快步跟上去,“我送你过去吧。”
一旁的唐斯年抱胸看着这俩人,“你不是说是来看我的么?怎么穆警官一走你也跟着走了?”
唐子烬挑眉瞥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我还以为你早就忘记有我这么个哥哥了。”
房中四个人面面相觑,到底还是穆清先开了口,“别的我不管,不过昨天的事情现在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今天下午我们会召开一个短暂的新闻发布会,到时候希望唐总跟谭小姐也可以出面配合一下。这件事情不能给社会造成恐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谈到正经事,几人的神情也都变得严肃起来。唐子烬想也不想地一口答应下来,谭瑧更是希望可以早些安抚自己的粉丝们。
等唐子烬与穆清走后,谭瑧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相叶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昨晚她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回来之后也是又累又困倒头就睡,现在只觉得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心里更是堵得慌。
“早上有记者报道了,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她体内的子弹刚好停留在脊椎前,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
听了唐斯年的话,谭瑧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转身朝屋内走,“那正好,我收拾一下,先去医院看她然后再去警局出席发布会。”
唐斯年坐在椅子上,抿了口咖啡,什么也没说。
只是这人一旦刚刚受到惊吓又回过神来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些恍惚。谭瑧洗完了澡才悲催地发现,她甚至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带进来而且浴巾还被自己挂在阳台上。
有些恨恨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谭瑧被逼无奈,只能趴在浴室门口,打开一小条缝,“那个什么你在吗?”
“嗯?”客厅里正在看报纸的唐斯年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声。
谭瑧豁出去了,大声道,“你,你可不可以帮我把阳台上的浴巾拿过来一下?”
唐斯年听到这话,眉头一挑,果不其然在阳台上看见了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