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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年今天难得心情好,也不多话,只是一手拿着手机随手翻看着现在网上网友们的评论。再看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谭瑧,他生平第一次觉得如此高兴。
郑方怡坐在角落里,一边跟其他嘉宾玩着牌,一边观察着此时谭瑧的言行,微微皱眉似乎是有些不解。
今天她的邮件发出去之后,对方就让她晚上带着谭瑧他们到这儿来,但是却没说来干什么。如今一看谭瑧甚至都不怎么喝酒,更是疑惑不已——难道光这么做就能除掉谭瑧?
正想着,有人推门进来了,原来是老板亲自送果盘和酒水来了。
这家老板谭瑧虽然不熟,但是却也知道,是个很随性的人,跟圈子里的许多人都认识,关系也都挺好。他一进门就跟郑方怡打了个招呼,先跟她寒暄了两句,不过在一转头看见谭瑧的时候便是眼睛一亮。
可说了,现在娱乐圈里面最炙手可热的女明星就是谭瑧了。一来这个女人演技好,那是公认的,在这个年龄段里,几乎找不出比她更能演戏的了。二来,这女人最近跟唐二少的绯闻传的是沸沸扬扬,刚才据说还在电视上直播秀恩爱了!第三,那就是这个女人也实在是又神秘又魔怔这两个月s城里面所有的重大案件,都是跟她有关的!
“这不是谭小姐嘛。”老板笑着过来,在谭瑧身边坐下,倒是挺有礼貌,“谭小姐平时可不是常来的呀,怎么今天这么赏脸来坐坐?不过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好么,还是这里的酒不对胃口?我让调酒师再给您调两杯?”
唐斯年瞥了这男人一眼,见他跟谭瑧之间还空着一个人的位置,因此并不太在意,只仍旧低头刷网上的直播评论。
谭瑧跟这老板不太熟,当然也不好说自己想尽快走,只能随便想了个理由,“哪有,您这儿的酒当然是最好的。只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让我有些困扰而已。”
“哦”老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复又皱眉,“不对呀,你的演技可是一等一的好,现在想找你拍戏的人也不好,还能有事业不顺的时候呢?”
谭瑧苦笑一声,“您说的是,演戏我是还行,但是唱歌可就真不是我的强项了。之前接拍的一部电影说要让我演唱主题曲,您说我能不担心担心么?”
谭瑧这话倒不是假的。因为她在电影里面的角色人气高,因此制片方才想出来这么个更加吸引粉丝的提议。
老板一笑,“要不说今天你来得巧呢,不才,我就是维也纳音乐学院毕业的。”
“哦?”谭瑧倒是还真不知道这个老板竟然是音乐学出身,又听老板认真道,“您也不是专业要唱歌,只不过是唱一首主题曲而已,临时抱抱佛腿还是不错的。您那单曲不急着录吧?您进门的时候一定也看见了,我这酒吧就是音乐主题的,外头的橱柜上放了不少唱碟,我可以帮你找两张风格跟你那单曲差不多的,你拿回去听听找找乐感。”
谭瑧一听这话,倒还真是挺乐意的,“哎呀,那怎么行,那些应该都是你的藏品吧?”
“诶,说这话太见外了。”老板一笑,站了起来,“你稍等我会儿。”
没过几分钟,老板果然回来了,还带着一张唱碟回来,是纯白色的包装。
“这唱碟我估摸着不错,你应该会喜欢。就当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了。”老板表现的很大方。
不过一张唱碟而已,谭瑧要是扭扭捏捏不肯收,反而不合适了。因此她便笑着接了过来,“那可真是谢谢您了。”
老板一笑,转身离开了包厢,让这群年轻人自己好好玩儿。
谭瑧倒是想走,奈何节目组的人玩的太疯了不肯放人。没办法,谭瑧就只能被灌了几杯,只觉得晕乎乎的,还有点困,到最后就只能靠在唐斯年怀里。
唐斯年看了一晚上的网友评论,也已经看爽了,因此就搂着谭瑧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先走一步。”
唐二少想走,自然是没人拦着的。他抱着谭瑧站起来的时候,一眼瞥见了被丢在沙发上的唱碟,想了想那个老板跟谭瑧热络聊天的样子一股酸气泛上来,唐斯年选择无视了这张唱碟。哼,谭瑧想要学什么,还用得着别人帮忙?他一样可以帮助谭瑧完成这首单曲的录音!
谭瑧走后,其他人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毕竟其实大家都说抱着抱大腿的心思来参加这次聚会的。主持人刚才就坐在谭瑧身边,走前下意识地拎起包回头一看,却发现了一张唱碟。
她皱了皱眉,想起来这似乎应该是谭瑧的,也没多想,便塞进了包里,心想明天打电话给她好了。
这一晚上,谭瑧喝了点小酒,睡得死沉死沉的,只有在唐斯年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哼哼两声,但是她自己却意识不到,此时脸色潮红半醒半睡的她最是迷人。
唐斯年花了老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酒后乱那什么但是这一晚上冷水澡洗得也是有点儿哆嗦。
第二天,两人迷迷糊糊躺在一张床上,尚未完全转醒,唐斯年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微微皱眉,唐斯年看也没看来电显示就接起了电话,“说。”
唐斯年半眯着眼睛,心说要是没什么要紧事的话,等他回笼觉睡醒了一定好好收拾这个人。
但是电话那头穆清严肃的声音却一下子将他的神志从周公哪儿唤了回来,“死人了,又是你们圈内的人,名叫陆莹莹,电视台女主持。有人说看见她昨晚上跟你们在一起聚会,你跟谭瑧过来一趟吧。”
44。奇怪音符()
穆清挂了电话,又走进房间里去看了一眼,就皱着眉头出来了。om
许文馨跟另一个法医也已经赶过来了,拍照留证之后就带着尸体去了法医中心。而穆清则是留下来搜寻其他的线索。
卧室里面的一大片的血迹看得人只觉得触目惊心,除了鉴证科的人还在取证之外,其他人都忍着恶心的感觉走到门外。
而公寓里的唐斯年则是揉了揉眉心,难得有些烦躁起来。
按照一般的概率学来说,这短短几个月时间内s城内的案子一个接着一个简直就是很不科学的事情。而在这个基础上,竟然每一个案子都跟谭瑧有着脱不开的关系,这显然更加让人觉得奇怪。
谭瑧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睡得特别香,而且还暖和。刚才似乎是有人在自己身边说话,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却见唐斯年正着上身半躺在床上。
“!!!”谭瑧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上半身轮廓明显的腹肌和胸肌,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唐斯年见她跟炸了毛的猫似得,一脸警惕看着自己,突然间起了些坏心,淡淡道,“一觉睡醒就想不认账了?”
what the fuck!
谭瑧差点儿都快把自己的眼睛给瞪脱窗了,一脸惊悚地看着他,“什么睡醒就不认账了?我、我们我们干什么了么?”
脑袋里闪过了四个大字——酒后乱性!谭瑧被脑袋里出现的这个可能性给炸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拼命在回忆里搜集各种碎片可是这么巧,她一喝多了就喜欢睡觉,结果就导致什么也没想起来。
而唐斯年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还有点那什么的感觉哀怨?谴责?
谭瑧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结果就更加绝望了——妈呀,她什么时候换的睡衣啊!
事实上,唐斯年也正是因为昨晚给她洗了澡换了衣服才会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占有这个女人的欲、望只不过他的自制力一向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因此他努力忍住了,也只是趁着谭瑧迷迷糊糊的时候抱着吻了那么半个小时而已。
不过这也已经比之前的浅尝辄止要好得多。
一想到昨晚这女人迷迷糊糊中似乎还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睡觉的时候还下意识地一直往自己的怀里靠,唐斯年觉得比起之前她每次跟自己亲近都只是呆呆的要好得多,连带着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om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谭瑧见唐斯年微微眯着眼睛打量自己,似乎是在算计着什么,赶紧往床的另外一边缩了缩。
唐斯年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只是没想到某些人看起来情深义重,骨子里却是个始乱终弃的人。”
谭瑧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响,脸又红了红,“谁始乱终弃了?!我,我昨晚喝醉了!”
“照你这么说,那些酒驾了撞死人的也都是酒精的错?”唐斯年看着谭瑧的眼神似乎更加带了一点点的鄙视。
“”谭瑧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个男人给套了进去,但是却不管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昨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过转念一想,这唐斯年是堂堂唐家的二少爷,应该没有什么必要这样对自己撒谎来算计自己的吧?
再说了谭瑧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排斥跟他在一起,甚至还开始脑补昨晚他们真拿什么了的话,那到底是谁主动呢啊
“那你想怎么样吧!”谭瑧一梗脖子,大有一种豁出去了的气势。
这个回答正合了唐斯年的意思。他伸手直接将谭瑧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谭瑧双眼直视着唐斯年,只觉得心跳已经开始渐渐加速。意料之中的吻落了下来,轻柔暧昧,挑逗着谭瑧的每一根神经。
她不是没有接过吻,但是这样被人压在床上的却还是第一次。事实上,之前程家禄也有提出跟她发生那种关系她不是个死板的人,只是觉得当初跟程家禄每每接触过多竟然会有一点点的反感。如今想来,可能她对程家禄的感情从来就不是爱吧。
唇舌相交,唐斯年抱着谭瑧的手渐渐收紧,并且隔着薄薄的睡衣摩挲着,感受谭瑧完美的腰线。
有些痒痒的感觉传来,谭瑧扭了扭身体,却被抱得更紧,“唔”
“别动。”唐斯年脑海里闪过昨天晚上帮她洗澡时的画面,只觉得小腹一紧,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
这大清早的,年轻男人的身体本来就容易有些反应,如今谭瑧这断断续续的喘气声更是让唐斯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嗯?”谭瑧还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似乎是对他双唇突然离去有些反应不过来,那眼神像是在说——怎么不继续了?
“该死!”唐斯年低声咒骂了一句,突然快速坐了起来,披上了浴袍快步走进浴室。
“”谭瑧靠在床上,有些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自言自语,“昨晚不是做过了?那他害羞什么啊”
这个问题当然最后还是无解的,因为唐斯年被冷水澡给冲清醒了之后就立刻想到了穆清的电话,于是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拉着谭瑧赶去了命案现场。
穆清此时已经等得很烦躁了,一见到姗姗来迟的这两个人就是一瞪眼,“我还以为你们要睡个回笼觉等明天才能来。”
唐斯年也懒得解释,快步走进了房间里,随后就是一皱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迎面而来
这两个月来谭瑧看到的死人已经够多的了,早就已经淡定了,除了心中还有些对这种年轻生命的淡淡遗憾以外,已经不会像第一次在电影院看见周欣的尸体那样被吓得脸色苍白了。
然而当看到卧室里面的情景时却还是不禁汗毛直竖。
尸体已经被挪走了,但是现场却还保留着。
谭瑧闻着这浓重的血腥味,看见地板上还有墙上的那些画面,差点儿没吐出来。
“这得多变态才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啊?!”谭瑧一拉唐斯年的手,退后了一步。站在房间里总觉得分外诡异。
因为这房间里面的卧室还有墙上都已经满是血迹。只不过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些血迹是被人涂抹上去的。
凶手应该是已经把这些血迹当成是墨水了,因为现在地板上以及雪白的墙壁上,都已经画满了各种各样的音符,密密麻麻的看得人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这年头怎么这么多变态啊”谭瑧说着,脸上有些嫌恶,但是在瞥了几眼音符之后,就愣住了,“这像是专业人士画的啊。”
在场的这些人大多都是老粗,谁能认得出这些音符都是怎么回事儿。也就只有谭瑧,虽然是演戏的,但是偶尔也唱唱自己作品的主题曲什么的,因此对音乐还算是知道一点儿皮毛。
“专业的?”穆清念头一转,对身边的警员道,“快,去查查看陆莹莹身边都有哪些熟悉音乐的人。”
“是!”
警员立刻就去调查了。鉴证科的人继续留着,穆清则是带着两人回到了警局。
赵局最近很是上火,虽然是无神论者但是却也已经萌生了去寺庙里面拜拜的想法。他此时正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