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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的人迟疑了一瞬,说:“喝下午茶吧。”
林摇简短地回他:“好。”
便再不出声,直到挂断电话。
等到了中午的时候,林恪果然来接林摇回凌波园,然后两个人一直在厨房做饭。原本是林摇负责切菜林恪负责烹饪的,但因为林恪嫌弃林摇切的菜并不是等同的大小,会受热不均,还嫌弃其大小、形状并非最佳,便亲自动手。
林摇则负责掌管着小天平,替林恪量各种佐料、食材的量,看着林恪计算火候、翻炒,最后做出一道道色泽美丽造型精美的菜肴。
将菜肴装盘之后,林恪看到林摇眼中毫不掩饰的喜欢,弯了弯唇,将锅洗干净,又将案台擦了两遍,略微颔首。
只听见林摇说:“虽然这话说了很多遍,但我还是想说好漂亮。”
说完,便听见林恪清澈的声音说着有些古板的话:“说了很多遍并不代表不能再说一遍。顺便说一句,你说多少遍都可以。ya,我喜欢你的赞美。”
林摇一一边和林恪一起端了菜置于餐桌上,一边偏头问她:“只喜欢我的赞美吗?”
重点说的是赞美。
林恪:“很明显,我并没有关注别人的赞美的意愿。若果随便谁的赞美我都喜欢,”他想象了一下,然后说,“太多了,我不需要他们愚蠢的赞美。毕竟,他们赞美的只是我做到了他们不能做到的事情,而非真的了解如何做到的。这种赞美太流于表面……”
很明显他偏了重点。他还没有说完,林摇就站在了紫红色的楠木椅上,搂着他的脖子脖子堵住了他的话。她温热的双唇带着她特有的馨香贴着他的,轻轻地摩挲后,他的舌头探了过去,勾住那一片柔软与之缠绵共舞。
酥麻从唇上蔓延至全身,林摇原本很清凉的身上突然觉得有些热,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无力,在她的小腹间,已被他硬硬地抵着。林恪的手已经从她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
在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才放开她的唇,琥珀色的双眸凝视着她:“ya;我突然不想吃饭了。”
她点了点头,说:“我也是。”
刚说完,他的手已经抚过了她的腿根儿,探向已经湿润的地方,滑入了一根手指。
林摇低喘了一声,禁不住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双手划过他的宽肩,划过紧实而规则的肌肉,抚过他的肚脐,在他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拉下他的拉链,将某物从布料中释放出来。
他撤出了手指,托着她的臀,脱下她的……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对准。
林摇只觉得一颗心噗通噗通地跳着,难耐的酥麻和空虚从身下传来,空气中,菜香的味道萦绕在鼻端。她忍不住扭了扭,双眼湿润地看着林恪,低低地叫了一声:“阿恪。”
林恪亲了下她的眼睛,听见她说:“我相信,你是我的爱人。”因为他,在短短几月的时间里,便让她感受到了许多陌生的情绪。而她,很喜欢。
他一挺而入,饱胀的感觉从身下传来,带着一阵赛过一阵的酥麻,他速度极快地……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高兴:“现在才相信吗?”
林摇喘了一声,双手攀在他的身上,头抵着他肩:“从我在这边给你打越洋电话的时候,就相信了。”
他的心中有万千星光划过,整个心境都变得璀璨起来。
在他们花式河蟹了几遍之后,从激/情中回过神来,便看到家里的哈士奇正囧囧有神地望着他们……
林摇登时就把脸卖进了林恪略微有些湿濡的胸痛,她的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鼻端萦绕着的,是他的体味。林恪的手抚摸着林摇光滑的脊背,在看到哈士奇的那一刻,顿时也僵硬了。
哈士奇十分敏感地感觉到周围的欺压越来越低,气温也好像变低了,好像有些危险呢。
他又默默地瞅了俩主人一眼,五步一回头地出门去了。
连围观有情人秀恩爱都不能,作为单身狗的它受到了10万个10w的伤害……
待哈士奇出去后,林摇又埋在林恪的颈窝低低了笑了起来,林恪听到林摇笑,唇角也弯了起来。
她说:“你看到刚刚哈士奇的表情没,好萌。”
林恪:“哪里萌了,蠢。”
林摇:“哪里都很萌啊,它看上去很受伤的样子。”
林恪:“……”他拒绝将这毫无意义的对话进行下去。然后他又听见林摇叫他。
“阿恪。”
林恪认真地回应她:“嗯?”
“阿恪。”她继续叫。
他疑惑地看着她,把她从他的颈窝里捞出来,亲她。
她感觉这一刻格外的缱绻,又蹭了蹭他:“阿恪。”
林恪:“怎么?”
林摇扭了扭腰:“腰酸。”
林恪默默地给她揉,揉着揉着,就听见林摇说:“阿恪,我好像无理取闹,你不要拦着我。”
这一刻,她像一个小女孩儿一样,对着自己爱的人无所顾忌地撒娇。
林恪:“……事实上你已经开始了。”
她继续:“阿恪。”
听见他“嗯”了一声,她便往上爬了爬,在他的耳边说:“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很多的喜欢。”
林恪的手一抖,随即一个翻身把林摇压在身下,唇角弯了弯:“我喜欢听你说喜欢。很多的喜欢。”
当室内再次变得旖旎的时候,门口的哈士奇摆着dge脸叫唤了两声,心情十分的复杂。它好想说,你们谈论得很欢的哈士奇正在门口呢,好歹考虑下狗的感受好不好╮(╯▽╰)╭
午饭之后,林恪和林摇便泡在了浴池里共浴。浴池的四角不断地有冷水和热水交替从竹管中悬空注入,使浴池中的谁保持着恒温。
林摇趴在浴池旁边,想着今天上午所见姚佳和汪一诚的情景,总觉得有些怪异,但具体哪里怪,又有些说不上来。
林恪从后边儿走了过来,和她一起趴在浴池旁边,大脑中正飞速地运转着。
突然,林摇脑中灵光一闪,终于知道姚佳和汪一诚哪里不对了。汪一诚是总编,在鲁西社驻中国站里,除了她就是只有他的职位最高,而汪一诚和姚佳相撞的时候,姚佳非但没有道歉,汪一诚还帮她把文件捡了起来。而且姚佳的身上还有汪一诚的须后水的味道,
这两个人,如果不是在处对象,那就是炮/友。
这个结论,在林摇下午上班又仔细地观察了一遍之后得到了证实。虽然林摇并不反对办公室恋爱,但还是觉得有些怪异。这种怪异,在到了喝下午茶的时间时,被林摇暂时抛诸脑后。
下午,阮昭明和林摇约的时间,是三点半,地点是法克先生咖啡馆。
林摇过去的时候,阮昭明已经在靠窗的位置上点了一杯咖啡坐着等她了。
林摇走过去之后,阮昭明便起身为林摇拉开了餐桌旁边的座椅,显得十分绅士。
林摇冲着阮昭明微微一笑,说:“抱歉,我来晚了。”
阮昭明笑道:“不,是我来早了。能在这里等候你的到来,是我的荣幸。”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和他平时的稳重负责的霸道总裁风格全然不同,就好像被驯服了一样。
林摇笑笑,并不说话。
服务生拿着菜单过来,她便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服务生点了点头离去,阮昭明就开口问道:“你这两天休息得还好吗?”
林摇浅笑:“还好。多谢你的关心。”
阮昭明笑道:“你和我不必这么客气。跑开我和阿音的关系不谈,我们是朋友,对吗?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是把你当朋友了。经过之前和你的接触,我觉得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林摇抬眸看向阮昭明,只见他笑容真诚地凝视着自己,便弯唇笑道:“怎么这么说?”
阮昭明笑了笑,说:“感觉你是一个不慕名利的人,是非曲直分得很轻,心胸宽广,看人看事都很透彻。”
这时候,服务员端着咖啡上来,多看了一眼林摇,随即离去。林摇又往咖啡里加了一块儿糖,搅拌均匀后,做出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哎,怎么会。世界上的人和事都具有多样性,有几个人能看透?你不要夸我,不然我会变得骄傲,以为自己真的很了不起呢。”
阮昭明又和林摇两个人寒暄了两句,林摇便问他:“你找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阮昭明收了笑,故作疑惑:“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林摇失笑:“当然不是,只是觉得你日理万机,应该不会有时间找我出来闲聊。”
阮昭明做出“这你就不知道了”的表情,说:“能和你说说话,再忙也是有时间的。之前阿音还的时候,常常和我说起你。当时她最担心的,就是你和爸的关系。”
林摇轻晃螓首,顿了顿,说:“其实我和他的关系,也没有不好。只是我不是原配生的孩子,陆夫人和陆莎又不喜欢我,所以我只是想识相一点,避避嫌而已。不然闹起来到底不太好看。”
她说完,就端起了咖啡杯。阮昭明看着她的动作,唇边溢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不远处时刻关注着这边的服务员也看着林摇的动作。
“喝下去!”阮昭明的心中发出这样的一声厉喝,表面上却仍旧很有风度地出言安慰林摇。
第71章 chapter71()
阮昭明的目光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十分紧绷。( )
咖啡的浓香浮起在悠扬的小提琴声中,林摇端起来轻轻嗅了嗅,放到唇边碰了碰,眼角的余光中阮昭明的神情变化被她看的一清二楚。
他肯定是在盘算着什么。
阮昭明年纪轻轻能创办出一个科技公司来,不露声色的功夫自然是有的。但他脸上的微表情骗不了人。他想让她喝下这杯咖啡。
带着奶香的咖啡刚刚碰到唇,林摇忙把咖啡杯放下,右手轻轻地扇着自己的嘴唇:“好烫,嘶……”
她的另一只手拿出了一方丝帕擦了擦嘴,随即用陆音的姿态,对着阮昭明歉然一笑道:“我失态了。”
咖啡馆里的其他人都看了过来,林摇很清楚的看到,阮昭明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在她放下咖啡杯的时候,瞳孔很明显地缩了一下。
阮昭明摇了摇头,说:“这肯定算不上失态,你是没有看到过真的失态的人,等放会儿再喝吧。每次和你一见面就要说起你和爸的事,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像长舌妇了,你要是觉得厌烦一定要和我说。但我觉得你的心结很深,如果我能使你解开心结,阿音泉下有知,应该也会高兴的。
我看爸平时说起你的时候,还是很挂念的。莎莎虽然有时行为出格了些,但却没有坏心。她毕竟被爸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肯定会比较骄傲。会针对你,也是怕爸把主意力放在你身上。就像是一个人独自拥有一个蛋糕,要分一块儿出去,肯定会有抵触情绪的。如果你和她相处久了,她肯定能把你当成自家人。”
自家人?林摇故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哪里有这么简单。他们家的浑水,我也不想去蹚,个人过好个人的生活就够了。”
随即她又问他:“我觉得每次你都和我说陆家的事肯定不像你说得那么简单吧?至于心结不心结的,我是真的不想去在意。”
说着,她还摇了摇头,一只手放在桌下,悄悄地拿出了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出去,同时仔细观察阮昭明的反应。
阮昭明往四周看了看,才又低声和林摇说:“自从阿音走了,我一直待在陆家,有很多和陆家交好的人都看不上我,觉得我是为了陆家的家产,才涎皮赖脸地在爸妈面前刷脸。其实我自己也看不上这样的行径。只是阿音,阿音毕竟不能白死了,我总觉得阿音的死不简单。上次你说阿音是莎莎害死的,我并不是不相信,而是觉得凭她一个人做不了这样的事。如果能把阿音的死因查清楚,被再多的人误解我也觉得值了。”
话说得倒很冠冕堂皇,就算他没有和陆莎合谋,也是帮凶。陆莎投毒,他处理尸体,现在却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按常理说,他对陆音的死应该是讳莫如深的,怎么现在突然提起来了?他是在试探她还是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从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来看,应该像是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但他的计划,是什么?
林摇心内疑惑,面上却叹了口气,怅然道:“怎么这么说?我就知道陆莎在这件事情里不干净。姐姐以前给我打电话、发邮件说过你和她的事情,也说过莎莎的。”
阮昭明面带疑惑和不可置信:“怎么会?”
“她说她感觉莎莎有些喜欢你,我还觉得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