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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吵架的时候,每次她一生气,就忍不住将手脚往林恪身上招呼,林恪总是不躲,结果看得她一阵心疼,更生气了。
偏偏林恪还总是凑到她跟前,问她:“还打么?”
虽然她每次动手都没用什么气力,但是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在她和林恪住在一起的第一个月的月末,林恪的家里有聚会,这个聚会是林家的家庭成员必须参加的,但林恪缺席的时候很多。这一次,因为有她,他就答应了,在聚会这天直接带着她过去了。
当时她心里还挺忐忑的,因为从小到大她都不是招人喜欢的,只要一想到林恪家里的人可能会讨厌她,她就有些闷闷不乐。结果她和林恪一到聚会的地点,也就是林恪的祖父家时,身材纤瘦衣着时髦妆容精致的杰西卡女士看到林恪牵着她的手,立马就热情走了过来给了她一个熊抱,还在她的脸上亲了亲,用流利的中文说:“你就是阿恪经常说的yao吧?”
她点了点头,就听到杰西卡叫林湛:“快过来看,阿恪的小媳妇真漂亮。”
林湛也过来了,林摇就淡淡地点了点头,感觉杰西卡是在夸赞她的外貌,她就认真地回了一句谢谢。结果杰西卡笑得更欢了,她和林湛说:“yao太可爱了,感觉很熟悉的样子,好像……”
她一时说不出来,林湛就含笑补充:“就像阿恪一样。”
随即杰西卡又转头看向她:“原本我还以为像阿恪这样的性格,这一辈子都要打光棍儿了。现在想想,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是爱神决定要让你们在一起。”
林摇不知道说什么,只点了点头:“他很好。”
然后就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就在林恪拉着她的手要带着她走开的时候,杰西卡就让林恪去那一些宴会上需要的东西,而杰西卡则拉着她去见林恪的其他家人。她不善言辞,但杰西卡很热情,也很擅于化解尴尬。而林家子辈和孙辈大多是有学识的,在没话叹的时候,有人问起了林摇的年龄和学业,当他们知道她才十七岁但已经快要大学毕业并且要修法律和金融的硕士时,就有些惊讶起来。随即他们和她就谈论了一些学术性的问题,说起那些熟悉的知识的时候,她就变得侃侃而谈起来。
她喜欢和有丰富学识的人说话,因为这会让她受益匪浅。
林恪回来的时候,她发现和她说话的人都选择了不再谈学术性的问题,于是有些疑惑。
然后其他人就告诉她:“有林恪在,再谈这些基本上就是自取其辱了。因为林恪总是能噎得人说不出话来。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他很欠扁?”
她就淡淡地笑:“其实还好。”
内心里却住着一个最近因为林恪而出现的小孩儿,这个小孩儿点了点头,想:简直说得太对了。
林恪却抬起了瞳眸:“我只是为你们指出了常识性的错误,你们应该感谢我而非觉得我很欠扁。”因为他在无偿为他们普及知识。
他说的话虽然在别人看来有些不合时宜,却也很质朴。如果仅仅只是为了面子上过不去而忽略甚至无视自己犯下的错误,那么错误便永远不会被纠正。
几个人又说了几句话之后,林恪就带着林摇去选自助的餐食,同时带她去看他小时候在这里住的地方,讲一些他小时候的事情。
在这一天,她坐在他的床上,一边吃着他为她选的食物,一边听他波澜不惊地讲起了过去。
在他四岁的时候,因为他能轻易地将小学生的作业做出来,初中生的作业只要他看看书也会,家里人预感到他可能是一个神童,于是就为他测了智商,然后智商的数值惊呆了杰西卡女士和林湛先生。但是他们并不开心,因为林恪从来都不怎么说话。他们又带了他去看医生,让他们伤心的是,林恪被诊断为阿斯伯格综合症。而且是其中很特殊的一种,高智商但是自闭。
林恪说:“其实我只是不喜欢和他们讨论无聊的话题。”自闭和孤独症什么的,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
而后,他又告诉她,在他五岁的那年,他曾经被一个叫t的组织掳走过。
当时,他是这么和她说的:“yao,你有没有想过,当克/隆羊‘多利’出现的时候,很可能克/隆/人的实验已经完成。”
她低头沉吟:“理论上好像是有可能的。”
林恪点了点头,告诉她:“大多数生物实验因为道德伦理问题不得进行,比如克/隆/人、记忆移植、换头术、基因混合等等。但事实上,在世界生物技术排名前五的五个国家已经在私下进行这些实验。或者说,已经完成这些实验。”
她不明所以:“你怎么知道的?”虽然她已经习惯了他什么都知道,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林恪说:“因为我在五岁的时候被掳走过。当时我站在街道旁边等杰西卡女士,我思考问题的时候被人捂住口鼻抱进一辆面包车,等我醒过来就在一个地下实验基地里了。当时他们计划要在我身上进行一项提高身体柔韧度和奔跑速度的实验,但杰西卡女士和林湛先生在实验前得知我被t带走,并通过谈判以巨额投资将我换回。在实验基地里,我看到过传说中人面蛇身、人面马身等生物,还得知他们正在进行的实验有记忆复制、换头术、基因优化等多个项目。”
她感觉到自己的三观都被刷新了,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边的聚会结束后,他载着她回家。
她和他的第一次,发生在车里。当时林恪开着车道学校门口接她,结果在车子开进林恪家里的停车室后,林恪给她解安全带时,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唇,结果就开始亲吻。他搂着她亲了一遍又一遍,让她想起了曾经遇到过的,别的情侣会做的事。
于是她直接跨/坐到了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并且开始脱他的衣服,结果刚刚把他的外套解开,就觉得有些冷。林恪开了车内空调,两个人继续亲。他脱了她的外套,并且将里边儿的衣服扣子解开,将手覆上内/衣包裹住的白软。
在那狭小的空间内,她感觉到温度的不断上升,也感觉到了他浑身都在发烫,还感觉到了他急促的呼吸和灼热的目光。
他刚把车座放平,她就推倒了她。因为出了些微薄汗的他看上去性/感极了,让她想咬他。她亲着他的喉结,任由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并不断往下……
配合着他,让他去掉了彼此私密处的束缚,任由他扶着她的腰让她直接坐了下去……
然后,她感觉到他贴着她,在那地方,某个让她痛极的大家伙一跳一跳地,跳得她直发胀,浑身除了疼就是酥麻。而且,他的大家伙和她的……完全不配套,他还没完全进去就到了底……
因为疼痛她蹙了眉,他就忙坐起身安慰她,结果他一起身,就更深了,她也更痛。
他不停地向她道歉、安慰她,等到她适应之后,才开始继续那种人与人之间能发生的,最亲密的行为。
那亲密无间的画面像是烙印一样烙在了她的脑海里,而她因为过往的记忆,眼前的景色似乎也变得模糊起来。
她的速度快于许涛的,而许涛在追她的同时,也不断地放箭。她一边奔跑着,一边听声辨位一一避过,然后在这样紧张的时刻,在她的回忆不断地填充着她的大脑的时刻,她仍然是镇定的,她的行动也仍旧干净利落。
只是手脚却越来越酸软。天还没亮。
而这时,许涛的放出的一支箭直接扎进了她的肩膀。
剧痛袭来,她的脑海中那些紧绷的弦悉数断裂,而这时候,她找到了掩体,伸出手将身上的箭拔了出去。
痛感一阵强过一阵,血从她的肩膀涌了出来,而她的大脑却越来越冷静。
她靠着树,将身上的白衬衫脱下,扯了一些随处可见的凤尾草放嘴里嚼烂,敷在伤口处。她咬紧了牙关,用白衬衣简单地将伤口包扎起来。而夜色的微光中,她的脸变得越来越白。有汗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她的头发也变得散乱。
许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说:“yao,你出来,我们可以好好地谈一谈。”
“你一定受伤了吧?”
“我可以不杀你,只要你和我合作,我可以保证你能在组织的清洗运动中活下来。现在是晚上,你已经筋疲力尽,伤口也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你的胃在告诉你,你很饿,你已经成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为什么你这么固执呢?”
“我们完全是可以合作的。你可以逃离这个所谓的狩猎游戏,回到文明都市里,继续做你的首席运营官,吃你喜欢的红烧排骨、盐煎肉、辣子鸡丁、鱼香茄子,再喝一杯香甜可口的红酒,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和你的男人做/爱。”
在她身上越来越无力的时候,在许涛这充满了诱惑的声音中,林摇的脑海中出现了更多的画面。
因为第一次是在车里,而她和林恪不仅不配套,还都没有经验,所以林恪很是为林摇刚开始时的疼痛以及并不浪漫的环境而自责。但是她并不觉得,不好,只要有她,也有他,这样,不就是最好的吗?
但林恪觉得他没有给她最好的,沮丧不已。于是她就安慰情绪低落的他。
“我不好吗?”
林恪当即就抱住她:“不,很好。”
她看着他:“那你不好吗?”
林恪抿了唇:“我会改进的。”
她的唇边漾起轻快细致的笑意:“我腰都要散了,下面也肿了,还要怎么好?你也很好。”
他看着她,为难极了,有些不知所措。然后她就看着他开始绘制各种图纸,还摆弄着各种东西。
几天之后,林恪蒙住了她的眼,等睁开眼就发现林恪带着她穿越到了古时候那有着蓝天白云绿水的地方:在一片片的蒹葭当中,叶上的白露闪着晶莹的光芒。蒹葭之中,有水洲、有行人。苍穹之下,太阳初升,明媚的光阳柔柔地照耀着大地,一片片茂盛的蒹葭随着清风在花香中摇曳。而此时,秋水漫漫,鸟鸣啾啾,空气的弥漫着清芳。澄澈碧透的水底倒影着芦苇的影子,甚至还有鱼在水中游来游去。
她任由林恪拉着她的手,走在水之畔,两个人迎着清风、闻着青草和野花的芬芳、沐着朝阳散步。等到了林恪事先预设好的位置后,林恪就站在她对面,拉着她的手,念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因为林恪公式化的语调,她忍不住笑。
见林恪懊恼,她又忍住了笑。
林恪又继续:“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他念完之后,她只觉得这样认真地说着情话的林恪,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好看得让她心里直发痒。于是,她直接对着林恪一跃,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双腿环上了他的腰,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她问林恪:“做吗?”
接着就是两个人很激烈地,喘息着……
扑倒、压倒、反压倒、坐着、站着、抱着、走着……
以及一系列可想的姿势……
结束后,她才知道这些其实都是林恪用光影做出来的效果,是通过一系列的程序和工具弄出来的。她感觉到有些不可置信,对林恪的崇拜之情就如同她和他刚刚那酣畅淋漓的河蟹之事一样的澎湃:“youarea!你太了不起了!这个居然也能做出来。”
林恪弯了弯唇,仍旧是倨傲的模样:“我以为你知道。对于一个天才来说,这件事,低难度。”
然后她“哦”了一声,说:“好想给你一拳。”
他凑上来:“要来吗?”
但,经过这样的那样的震惊之后,她:“我现在不想家暴你,只想强/上/你。”
他躺平,双手摊开,别扭地说:“不用强。”
因为,他愿意。
这样甜蜜的记忆,就像是在她的心底生了根,即使曾经被抹除过,到了一定的时间,便又会发芽,迅速地成长为参天大树。因为她和他的爱,有那么多,多到用任何的计量单位或者任何的参照物都无法衡量。
但此时,他们的甜蜜被人作为威胁的筹码说出来,只让她觉得愤怒,她的浑身都泛着冷意。这样的混蛋……
他仍旧还嚣张着。
“不要犹豫了,我已经看到你了,我现在心情好,所以给你机会,给你回去的机会。要是你再不出来,我就只好服从组织上的命令,将你作为实验品完全清除了。”
“你会死,你的男人也会因为你而被组织清除。”
他话中的内容,从利诱变成了威胁。
林摇的脑海中,记忆的苏醒仍旧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