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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冰雁傻了眼了,登时没好气道:“澡还没洗呢,你洗什么衣服啊。”
王岳也觉得委屈:“刚才小欣不是说有睡衣吗?我看到裤子上有几滴血,就顺手脱了泡到盆子里了,幸好内裤还没脱呢,不然可就惨了。”
杜冰雁一下子红了脸,如果王岳的内裤脱了,那么洗完澡之后,肯定是上身穿着t恤,下身光着屁股走出来。杜冰雁实在难以想象,如果王岳真是这样走进她的卧室,她会如何的尴尬和羞涩。
别墅的二楼,有五室一厅,其中一室是书房,卧室就剩了四个,杜冰雁姐妹各一间。
这时,浴室又传来王岳的声音:“没睡衣我怎么出去啊?”
杜冰雁无奈,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把我卧室的门打开,你直接快跑进去就行了,小欣现在在书房呢,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噢”,王岳急忙答应一声,“那我快点洗,裤子我就先不洗了。”
杜冰雁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酒精一下子上了头,晕晕乎乎地来到沙发旁,坐在了背靠浴室门的沙发上。
五分钟,杜冰雁便听到浴室的门打开了,她哪里敢回头,坐着一动不动。
王岳从浴室出来,眼睛一扫,看到杜冰雁背对着自己躺在沙发上,心头窃喜。而王岳此时却不是穿着内裤,他根本就没洗澡,一身衣服穿得整齐如一。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杜冰雁的房间门口做了一个关门的动作,同时留意书房的关欣,她没有在看。于是趁机溜到别墅二楼的阳台上,纵身一跳,如飞鸟投林,轻盈不下鹰雀,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出了杜冰雁的家里。
杜冰雁听到关门的声音,这才站起身来,转首瞧了瞧,发现除了关欣书房的房门之外,四个房门都是紧闭的,这才放下心来。先来到阳台上将已经晒干的一身睡衣取下来,然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便走进了浴室。
杜冰雁的脸一下子红得更厉害了,体内的酒精也这一刻肆意肆虐着,杜冰雁只觉得头晕得更厉害。
杜冰雁缓缓来到镜子跟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自己,突然发现自己与平时相比,竟然大为不同了。相貌当然没有任何的变化,只不过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脸红得很,娇艳艳的,更多了三分妩媚。除此之外,杜冰雁发现了一个最明显,也最让她满意的变化,那就是以前的冷艳在脸上几乎看不到了,现在的她才能说得上是一个充满了女人味的真女人,一朵完全盛开的娇艳花朵。
“唉,杜冰雁啊,王岳是第一个让你心动的男人,你可千万不能放弃啊。现在小欣也托付给王岳了,你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哪怕炸弹炸了,也无所谓。努力追吧,萨维卡不是你的对手,冰山既然融化,就化成一片爱的海洋吧。”杜冰雁摸了摸自己的脸,暗暗为自己打气。
王岳从别墅里跳下来之后,旁边居然站着一个人影,毫无心理准备的王岳被吓了一跳。
“谁?”
王岳定睛一看,又一个冷美人,正是魏琳。魏琳双手交叉在胸前背靠墙壁,虽然表面冰冷,不过看到王岳居然真的如自己所料,跳下来了,心头不免一乐。毕竟这样表示,她跟王岳心有灵犀呀!
“魏队长,厉害啊,你怎么猜到我会出来?”
魏琳站直了身姿,淡淡说道:“就你那臭德行,也只有我才能摸透。走吧,去我家,上次那些u盘的备份上面发现了一个线索。”
魏琳率先走去开车,王岳摸摸脑袋,自己的行动被一个女流之辈看穿了,相当郁闷。
到了魏琳家里,两个人脑子里都是在思考关于u盘的事情,于是也没聊别的,坐在电脑前就开始讨论。
魏琳说道:“我让信息科的同事查了一下这个标志,发现这个标志,是跨国犯罪集团孟沙集团的标志。”
“孟沙集团?那可是‘毒狼’的集团。”
王岳目光一沉,整件事情,似乎串起来了。
楚玉手里有这个u盘,被杀手追杀。而杜冰雁被绑架,则是“毒狼”手下的女杀手萨维卡所为。
那么“奸杀案”和“炸弹绑架案”两个事情就归结到一处,都是“毒狼”指使的。
魏琳问道:“在情报网上,关于这个孟沙集团的资料微乎其微,只知道注册地是金三角的一家皮包公司。你在边境那么多年,对孟沙集团有什么了解吗?”
王岳托着下巴,看向屏幕上的怪异标志,摇头说道:“‘毒狼’的行事风格相当谨慎,我们‘老a’当年在边境对他们进行了一次大型的围剿,可是从那之后,所有关于孟沙集团的线索,都断了。”
王岳突然想到,关于“毒狼”或者孟沙集团的事情,说不定萨维卡是一个突破口。
但是萨维卡也是相当神秘的女人。
起先王岳知道,她是“毒狼”手下的女杀手。
可在炼油厂那一次,王岳获得了一个神秘女高手的帮助,王岳猜测那个人无论身形或者实力,都和萨维卡极其相似,他怀疑那个神秘人就是萨维卡。
那么同一个人,怎么能够黑白通吃?
“喂,想什么呢?”
王岳正想得出神的时候,被魏琳拍了一下。
王岳摇头说道:“没什么,有点累了。”
魏琳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半了,自己也累得够呛,打了个哈欠,索性说道:“你去房间睡吧,兰姐和小婷都在我亲戚那里呢,随便睡哪个房间都可以。我去洗澡了。”
魏琳说完起身去洗澡,王岳扭扭脖子,真的就随便走进了一个房间。
王岳锁上门之后,由于太困了,不想拉灯,褪了衣服摸索着向前慢慢走去,倒头就睡。
只是,他哪里知道,这间卧室根本就不是空的,床上的女人也不是魏琳,床上熟睡的竟然是不知道怎么出现的曲兰月。
王岳大概睡了半个多小时,已经进入了一个比较熟的睡眠状态。
曲兰月在这时翻了一个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乔家父子对她这般不好,曲兰月的梦中自然就有了对她百般疼爱却英年早逝的前夫,而且梦中的情况也是她的前夫洗过澡之后上了床。
过了一会儿,曲兰月见“前夫”没有丝毫动作,心下不由暗暗生气,也就赌气一动不动。但是又过了一会儿,曲兰月听到了身后竟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呼噜声,情知自己若是再不主动,只怕他是不会主动的。
不过,王岳此刻没有时间去思考别的,因为曲兰月已经主动地吻了上来,另外一只手更是缠住了王岳的脖子。
其实,这一下是有一个细微的破绽的,便是曲兰月没有喝酒,嘴里是没有丝毫酒气的。但王岳却是忽略了,动情之下,也反手一抱,将她搂住。既然女人都这么主动了,王岳若没有一点反应,也就太不是个男人了。
因为错开了一扇门,将两个本来不该有这种关系的男女推到了一张床上。又偏偏是那一个有前夫的梦,让曲兰月误将王岳当作了前夫,一顶帽子就这样慢慢形成,缓缓向还在医院中的乔天南的头顶飞去。
第七十章:歪打正着()
不过,王岳的脑海中却还保留着一丝清明,他感觉到怀中的女人很娴熟,不像是雏儿所该有的。但他也没有多想,更是想偏了,王岳想的是,魏琳可能不是雏儿了,或许是在感情上受过骗,所以才会将自己的感情冰封起来,今天才得以融化。
有了这个念头,王岳对魏琳更加怜惜起来,更是全部转化在了怀中这个被他误认为是魏琳的曲兰月身上来。
曲兰月的睡衣很薄,是真丝的,也是冰凉的,但却因为处在两人之间,很快就被那瞬间燃起的火烘烤得热腾腾的,反过来更是将二人的体表温度也烘烤得硕热。
该出手时就出手,心火被挑起来的曲兰月开始在王岳的怀里扭来扭去,渐渐也将王岳的情心火也挑到了巅峰。王岳终于出手了,很快将那层真丝一把抓开,三两下从曲兰月的身上剥下,挥手扔在了地上。
一个八年未经人事的空房女人,一个许久未曾在女人身上疯狂过的旷男,彼此互相吸引着,彼此互相挑着,似乎想分个高下,又似乎想让对方把自己完全融化。
曲兰月早已经从梦中醒来,但是她已经分不清目前的真实感觉是梦还是真。她不想知道答案,因为面前的男人实在是太厉害,许多年没有尝受到的美妙滋味已经让她美得不想动,美得只想喊,美得用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了两道深深的印痕,虽无血,胜似血。
而杜冰雁在别墅里洗完澡出来,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床铺上空空的,诺大的房间却是没见到王岳的身影。
“难道他回去住了?”杜冰雁在房间里没有找到丝毫异样的气味和气息,心下大感奇怪。再想想王岳家里住着一个千娇百媚不在她之下的萨维卡,杜冰雁的心头没来由一酸。但她也知道自己无法干涉王岳与这女人之间的关系,毕竟结婚证是假的,恋人关系还没有确立。
王岳既然不在自己的卧室里,杜冰雁紧张的心情为之一缓,但失落和担心随即涌上心头,杜冰雁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关欣已经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但他仍是走了,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自己对他的吸引力远不及萨维卡吗;如果把握不了今天这个机会,说不定明天萨维卡那个女贼就会把王岳挑到她的床上,那么自己与王岳之间也就再也没有了可能?初次萌发的爱情就会被扼杀在摇篮中,对自己如何交代,对妹妹又将如何交代?
胡思乱想一番,杜冰雁越发睡不着,于是便坐起身来,拉开床头灯,盯着电话看了好大一会儿,才拿起话筒,拨了王岳的手机号。不辞而别,至少也得给自己一个理由吧,至少明天一早关欣问起的时候不会尴尬。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依然还是这个语音提示,恼得杜冰雁差点把电话机砸了。
杜冰雁轻轻放下电话,又呆坐了一会儿,就下得床来,轻轻走出了卧室,却发现书房的灯还在亮着,从门缝洒出的灯光竟是那样的柔和坚强。
杜冰雁缓缓来到门前,透过门缝看过去,却见关欣仍是坐在电脑前不住地点击着什么,无神的双眼证明她已经困到了极点,不住的哈欠更是让杜冰雁觉得心痛,姐姐对妹妹十分,妹妹何尝不是用十二分来回报。
这时,在魏琳的家里那个黑暗房间的战斗也已经到了尾声,纵马驰骋、快意无比的男人突然一个急刹,身体一阵的抖动,所有的力气在那一刻消失于弥间。曲兰月也在那一刻得到了彻底的满足,双臂双腿像八爪鱼般将男人紧紧搂进自己的怀里,似乎想将他融化在那柔柔的身体里。
在进入身下女人的身体时竟然没有丝毫的阻碍,王岳心中一阵莫名的失落。所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王岳一直认为魏琳是冰清玉洁的女孩,陡然得到一个与期望不相符合的结果,心中产生一股酸酸的醋意。
王岳突然发现,这个女人可能不是魏琳。
“你…你是谁?”既然刚才的女人不是魏琳,那就只可能是曲兰月,因为乔兰婷肯定是雏儿。
其实王岳已经明白了这个女人的身份,毕竟左腿缠着的纱带是最好的身份识别。
曲兰月也早已经醒来,真真切切地感受着这不是梦的现实,但是刚才她的身体已经再一次处在了即将兴奋的边缘,所以虽然知道身上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前夫,却也已经无法停下来。更何况她明白这个男人是她的救命恩人,刹那间突然产生的以身还恩的念头使得她将王岳搂得更紧了。
本来曲兰月以为王岳是故意偷偷趁她睡熟来到她床上的,但是被王岳这么一问,不由也惊呆了。不过她反应很快,急忙跟着低呼一声,身体不住颤抖着,一把将王岳推开,颤声问道:
“你…王岳,你…你怎么来到我的床上?”眼下装不知道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王岳一下子懵了,自己怎么会上了曲兰月的床,而且还稀里糊涂地做了这种事。虽然曲兰月已经向乔局提出了离婚,但毕竟还没来得及,眼下曲兰月还是一个有夫之妇,更是堂堂江城市公安局长的夫人,自己竟然上了她。
“我…我……”
王岳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事情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毕竟这是曲兰月的卧室曲兰月的床。刚才的情形再次回到了王岳的脑海中,记得是魏琳说曲兰月和乔兰婷是去她亲戚家里住,房间都是空的呀?
王岳脑子不清醒了,魏琳究竟是故意的,还是因为喝多了弄错了?
其实是曲兰月和乔兰婷去了魏琳亲戚家里,还没待多久就心里惴惴不安,担心乔家人会来报复。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