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爷,丞相大人,晚饭已备上,请移步客厅吧!”陈邴一见两人一起回来了,连忙谄媚地说道。
陈邴见二人并不搭理自己,又极谄媚地说了一句:“不知王爷和大人去了哪里,衣服竟然打湿了?”
“本王去哪,好像不需要跟你报备吧!”君逸宸停住脚步,冷冷地看了一眼陈邴。
“本官好像也没有向你报备的理由吧!”苏浅也停下了脚步。冷冷看着陈邴。
“下官不敢!”陈邴慌忙跪了下来。
君逸宸看了一眼苏浅,这个丞相真是越来越合他的口味了,定要将他收为己用。
陈邴看着两人没再责怪自己,也识时务地闭了嘴。在两人后面跟着。
到了客厅,君逸宸看着桌上的饭菜,在心里冷哼一声。终还是坐了下来。
“苏浩,白容呢?”苏浅看了一圈,只看见苏浩,并未发现白容,就出声问了一句。
“回大人,容公子许是太累了,已经睡下了。”
“嗯。回头给他热些饭菜送过去。”
陈邴恭敬地在一旁侍候着,他是真没有勇气一起坐下,况且,看着两位那优雅高贵的姿势,他也实在不忍心破坏这和谐的画面。
这个夜晚,雨依旧没有停,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伴着动听的雨声,苏浅早早睡下了。可是他睡得并不安稳。
“火,快救火!快救火!”苏浅看着大火,一点一点把他的家吞噬掉。可他却一点也无能为力。
“阿浅!阿浅!”
苏浅怔怔的扭了头来,可是身后并没有人,他无助地站在原地,任眼泪随着大火在风中逝去。
“阿浅,快醒醒!”白容看着已经泪流满面,却依旧沉睡在梦中的苏浅,心突突的疼着。
“白容。”苏浅猛地坐了起来,紧抱着白容。
“没事的,阿浅。你还有我。”白容轻拍着苏浅的后背。“又做梦了!”
“嗯。”
“都过去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白容把苏浅扶正,为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苏浅轻轻蜷了腿,他把头垂在了膝盖上,紧紧抱着自己。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还是没有找到杀害全家的贼人。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的父亲,明明为人和善,到底是得罪了谁?一切的一切,都是心上的谜题。
君逸宸回房后,就安排雨殇调查了陈炳。看着雨殇传来的信件,他越看越生气。这个陈炳暂时先放过他。“雨殇,禹都近来可有事发生?”君逸宸轻轻将信件放到桌上。
“回王爷,六王爷回京了。”
“哦?老六回去了。”君逸宸沉思了一下。“那让他做的事,他做完了吗?”
“回王爷,六王爷已经办完了。”
君逸宸轻勾唇角,没想到君言衡现在办事效率竟高了不少。
“王爷,最近钰王和将军府的嫡女走的很近。”雨殇又说起另一件事。
“什么?”苏浅也问着白容禹都的事,两人就这样不期而遇问着禹都之事。
只是听到白容的话,觉得这件事有些令人匪夷所思,就又问了一声。
“钰王邀请将军府嫡女陈曦一起游湖。”白容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对于他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可对于苏浅来说,却是非同一般的事情。
看这钰王似乎有意拉拢陈将军啊。苏浅慢慢琢磨起来。
“那陈将军是何反应?”
“陈将军同意了。不过。。。。。。”
“不过事情,不是太如意。”雨殇抬起头看着君逸宸。“那天碰巧六王爷和安和公主也去游了湖。六王爷好像看不惯陈将军的女儿,那天因为一点小事情,两艘船撞上了。”
“据说,在六王爷君言衡回禹都的第一天就和这陈曦杠上了。好像是六王爷君言衡从陈曦的马车前救了一个女娃娃。”白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摇头晃脑的向苏浅讲着禹都近况。“不过奇怪的是,那天竟是安和公主私下安排撞的船。怕是这安和公主也听闻陈曦和君言衡发生矛盾的事,心生不平吧。”
君逸宸听着雨殇的话,不觉陷入沉思。没想到自己这个三哥竟然如此明目张胆,拉拢朝臣。“最近多注意着点钰王。”君逸宸忽然又想到这个神秘的魂轩堂。“最近魂轩堂怎么样?”
“梦影传来消息,魂轩堂最近找碧芽草找得很紧。”苏浩看了看苏浅,恭敬地答道。
“碧芽草?”白容倒是先激动了起来。“这魂轩堂在搞什么名堂?”
“白容,这碧芽草是?”苏浅看着激动的白容,看这样子,他定是有所了解的。
“阿浅,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碰见的时候吗?”白容应声说道。
“记得,就在沧云山山脚。”
“你把我的草药踩了。”白容笑着回忆着当时的情景。那是他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他在沧云山采药,不小心跌落山脚。苏浅在沧云山附近极少看见人,所以初看到白容灰头土脸的样子,怔住了。
第三十一章 忆往昔()
当时的他看着怔住的苏浅,美的像掉落人间的仙子。他忘了呼吸,暗想这世上竟有如此好看之人。他不敢说话,怕打扰到这仙子,即使苏浅当时踩到了他辛苦采的草药。苏浅问着他怎么来了沧云山山脚,他却一直在傻傻的笑。苏浅看着傻笑的白容,却转身走了。
“姑娘,我叫白容,这个给你。师父说很值钱的。”白容傻乎乎的把师父要的草药给了苏浅。然后转身就跑了。留下一脸茫然地苏浅。
可是跑远后的白容忽然意识到自己忘了问她名字。于是他又经常往沧云山跑。可是连续好几天都没有碰见苏浅,他差一点就要灰心了,不过最后还是没放弃,他依旧天天来。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当他再次看见苏浅时,他顿时都觉得这沧云山如此可爱,这里的花花草草如此喜人,连空气都变得美好了。他,也就这么结识了苏浅。
“给你的那株草药就是‘碧芽草’。”白容笑的灿烂,仿佛此时的自己不是在房间,而是到了七年前的沧云山。他看向苏浅,却见苏浅依旧一脸茫然。“你不会扔了吧?”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苏浅愣愣的,怎么也没有想到白容第一次给自己的竟是草药。“第一次见,你就给我草药,这也太奇怪了。所以,应该是扔了。”
“没事,反正咱们也用不到这碧芽草。”白容无所谓的样子。这碧芽草虽是可贵,可那是对于需要他的人来说是可贵的。
“嗯?”苏浅很是疑惑。
“是这样的,只有身中血蛊的人才会需要这碧芽草。况且,我们禹月国人并不见有人会用蛊毒。”白容心细地为苏浅解释。“而且中了这血蛊,也是活不了多久的,碧芽草难求,能撑到找到碧芽草更是不可能了。”白容端起茶杯,往嘴里送了一口,一口气说那么多累死他了。
“也就是说魂轩堂现在有人中了血蛊。”苏浅轻皱着眉头。“而我们禹月国不用蛊,难道说这中蛊之人并非禹月国国人?”
“不好说。这下蛊虽说是琼云国国人擅长的事。可这血蛊却不是人人都会的。况且,这血蛊早在很多年前就被琼云国国君下令禁止了。所以会的人就更少了。”白容细细思忖着。“若这中蛊之人是琼云国国人,那他为何让魂轩堂出手寻找草药?若魂轩堂隶属琼云国,可是他又怎会安然在禹月国国土上存在那么久?怕是这魂轩堂得罪了这琼云国人吧。”
“既然现在他要找碧芽草,那咱们就给他碧芽草。”苏浅轻轻端起茶杯,笑着看向白容。
“阿浅,你是想。。。。。。”
“雨殇,把碧芽草在鬼谷的消息传出去。”君逸宸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虽说他不知道这碧芽草干什么用的,但是,听名字应该是草药吧。魂轩堂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好不容易有了小辫子,怎么着,也得把他给引出来吧。而这鬼谷存有碧芽草,更是可以让这魂轩堂信服吧。
“苏浩,你再去做一件事情。”苏浅悄悄对苏浩耳语一番。
“是。”苏浩就退下了。
“阿浅,你除了让苏浩把碧芽草的消息散出去,你还吩咐了什么?”白容终是问了出来,他实在是好奇,刚才苏浅对苏浩又安排了什么。
“天亮你就知道了。”苏浅神秘地说了一句,就又躺到床上休息了。
时间总是悄悄从人的睡梦中走过,在你还没有来得及挽留,它已经走过。夜已深,两人未经商量,却做着相同的事情。
翌日天明
天上依旧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可是今天的街道却是格外热闹,或者说是这府衙格外热闹。
每个人都早早的起了,可每个人却不都是安然起来的。陈知府是被夫人踹起来的,王员外却是一整宿未睡。
“雨枫,怎么那么吵?”君逸宸拉开门走了出来。这雨又是一夜未停啊。
“王爷,今日公审,怕是来听审的百姓。”雨枫看着精神抖擞的君逸宸。
君逸宸站了一会儿,越听越不对劲,这虽说是公审,可现在也没到时辰啊!再则,这些人更像在细数王公子之罪。“你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大街之上满是讨论之声。
“听说了吗?今天对王公子公审。”
“什么?这王公子不是知府官老爷的小舅子吗?”
“据说府衙门口已经出了告示。而且还说是可以随意举报王公子的罪状。”
“真的假的,那咱们快去看看吧。这王公子恶贯满盈,早就该死了。”
苏浅和白容早早就出了门,站在这大街上,白容听着两个人的谈话,咻的一下把头扭向苏浅。笑嘻嘻的看着苏浅。“阿浅,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苏浅笑而不语。
“想看的也已经看到了,咱们回去?”白容为苏浅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暗叹这天真是越来越冷了。
“王爷,丞相大人在府衙门口出了告示,说任意百姓均可举报这王公子。苏侍卫现在正在做记录呢。”雨枫说着说着激动了起来。“王爷,您是没见到,那么厚全是罪状。”雨枫用手比划着。“而且,现在还有很多人在排队。可见这些年王公子这个恶霸把潼城百姓欺压多狠。”
“苏丞相呢?”
“说是一大早,就和容公子出府了。”
“走,咱们去看看这陈知府可还安好。”君逸宸腹黑的笑了。
雨枫看到君逸宸的笑,心里不觉发毛,暗暗为这陈知府哀悼一声。
知府夫人王嘉芫还在大哭大闹,陈邴看着大哭的王嘉芫,很是头疼。
这晚上晚上闹,好不容易晚上睡着不闹了,大早上竟一脚把自己踹醒了,她倒是睡安稳了,可怜的自己忙到天快亮才小睡一会儿。
“好了,夫人,你能不能让为夫清净一会儿。”陈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你到底救不救嘉丰?”王嘉芫假意擦着眼泪,她猛拍一下桌子。
(ps:因为现在苏浅还是以男性身份出现的,所以暂时还是先用“他”,等到有重要的人发现苏浅是女人后,再用“她”。)
第三十二章 庭审日()
“救?怎么救?就算错不在嘉丰,这胳膊也拧不过大腿。更何况,这错,还在嘉丰,竟敢当众调戏宸王和当朝丞相。这不是活腻了吗?”
陈邴气的把王嘉芫说了一顿,过了好一会儿,王嘉芫才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性,可是又想到,父母年迈,膝下有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顿时也不管不顾的将心里的话抛给了陈邴。
“我不管,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他要是死了,我爹娘该多伤心啊。”说着说着,王嘉芫又跟陈邴闹了起来。
陈邴深知这王嘉芫是一心想救她的弟弟,他怎么说,王嘉芫也难听得进去。就又愤愤地说了一句:“不止他要死,恐怕你我的项上人头也将不保啊。”
“你是不是不想救嘉丰才这样吓我的!”王嘉芫停住了哭泣,可语气中满是不信任。
“唉!”陈邴重重叹息了一声。陈邴知道,自己的这句话并不是在恐吓王嘉芫,一切都是有根据的。
昨晚他去找了账房先生,结果发现管账的先生失踪了。他派人找了一夜,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怕是。。。。。。
“大人,王爷和丞相大人来了。”侍卫在门口通传了一声。
“先领他们去客厅,本官一会儿就到。”陈邴连忙起身,穿上官服。
苏浅和白容从外面回来时,刚巧碰到君逸宸,得知他要去陈知府那,便一道随来了。
“苏丞相好计谋啊。”君逸宸想起今天的情景,不觉赞叹道。他想到这个苏丞相会用百姓之力,可是没想到竟是如此方法。让百姓先说这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