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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蛛”之印,又要作何解释?
做大理寺少卿的这段时日,他翻阅了所有与15年前有关的卷宗,为何却未察得任何蛛丝马迹?
到底是哪里遗漏了?
苏凌、斓贵妃、爹。
红蛛、魂轩堂、君逸宸。
这丝丝缕缕,究竟有什么牵扯?
“阿浅。”白容小声说道。“走了。”
待苏浅回神,坟前果然没了苏凌的身影。他缓缓闪出身来,看着风雨中孤立的一座坟。眼中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们走。”
临近傍晚,雨势停歇。
苏浅以为苏凌会来丞相府,可是直到深夜,都未见苏凌现身。
苏凌当然不会再现身。因为当晚,苏凌和君逸宸喝的酩酊大醉。
“宸儿,为何不原谅皇上?”苏凌迷迷糊糊的问道。
君逸宸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皇叔可知我母妃因何而死?”君逸宸说完就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勾结外臣,意图篡位。父皇他竟然信了。”
虽然是笑,在苏凌听来却无比惆怅。
“勾结外臣。”四个大字,如一声响雷,重重击到苏凌的心头。
“宸儿可曾查清真相?”半醒的苏凌继续问道。
第六十九章 是日晴()
苏凌离开坟地以后,便自顾自的回了宸王府。本以为君逸宸会和君夜修在皇陵,哪知君逸宸一个人在凉亭喝起了酒。
知其心有忧愁,亦有忧愁,便抬腿也迈进凉亭。
“到底是,一醉方能解千愁,还是,酒入愁肠愁更愁?”苏凌似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落座,随后为自己也倒了杯酒。
“皇叔觉得会是哪个?”君逸宸认真看着苏凌,未待苏凌回答,君逸宸又自顾自地嗤笑一下,“皇叔,一醉方休。”
苏凌看着君逸宸一饮而尽,他也一饮而尽。
入喉,满是苦涩和辛辣。苏凌不由得扬起一番苦笑,他到底也是酒入愁肠。
两人像是约好一般,于皇陵之事,谁也没有提起。只是,手中的酒却倒的越发频繁。
站在不远处的雨枫,看着似是不知醉一般的二人,倍感头疼。
“宸儿,为何不原谅皇上?”苏凌迷迷糊糊的问道。
君逸宸酒杯微顿,随后将酒一饮而尽。
“皇叔可知母妃她因何而死?”君逸宸说完,就自顾自地哈哈大笑起来,“勾结外臣,意图篡位。”
虽是笑声,在苏凌听来却无比的惆怅。
未待苏凌作答,君逸宸将酒杯重重落在桌上,酒杯应声而碎,“父皇他竟然信了。”
鲜血直流,惊了苏凌,慌了雨枫。
“来人,传御医。”
见着君逸宸受伤,苏凌再不敢提及此事,只是不想,君逸宸自己倒是提了起来:“他没杀母妃,母妃却因他而死。”
“当年之事,宸儿可曾查清真相?”
君逸宸一怔,随即将目光紧锁在苏凌身上,“皇叔怀疑什么?”
苏凌摇头。
他虽深有疑惑,可是,如今浅儿以女儿身入了朝堂,若是君逸宸起了疑心,浅儿。。。。。。
苏凌正了眸色,随即道:“当年听闻你母妃离世,我便一直在查,可惜,我身处江湖,对此事知之甚少。不巧,后来听闻瑾儿她是因琪妃嫉恨,才遭此毒手。可是,案子查清,却是在三年之后。”
“若真的是因为琪妃嫉恨,那在母妃离世不久便应该查到的,但是案子却查了三年之久。皇叔是想说,琪妃只是做了替死鬼?”君逸宸看着重重点头的苏凌,陷进深深地思索当中。
当年他尚且年幼,一心以为是皇上将他母妃杀死。直到他母妃离世三年之后,皇上向他解释,他母妃死是因为“琪妃嫉恨。”那时的他依旧认为是皇上解释的借口。待他长大之后,他不只一次翻阅卷宗,可是结果就是一成不变的“琪妃嫉恨。”
“宸儿可还记得你说的勾结外臣?”苏凌不动声色地问道,随即又小心翼翼地看了君逸宸两眼。
其实在他听到君逸宸说“勾结外臣”四个大字之时,心底就已经犹如一声响雷重重击下。奈何当时君逸宸因气恼,摔了杯子,伤了自己。吓得苏凌心虽有困惑,却不敢提及。因着此时不同彼时,苏凌也就应声提起。
君逸宸不言,只是将手握紧。
是日晴。
秋高气爽,天朗气清。
白容硬拉着一直沉闷在府内的苏浅去了留仙楼。待到厢房坐定,白容忙喊了小二。
“把你们这的招牌菜全上了。”
白容利索说完,小二忙欢喜跑了下去。
“点那么多,你吃得完?”苏浅无奈的看着白容。
白容笑了笑,随即示意苏浅看向窗外,只见巷道里站着不少衣衫褴褛之人。
“没有厢房,那就让人给我们腾出一间来。”嚣张跋扈的呵斥之声,顿时打断苏浅的观望。
白容忙竖起耳朵,还未听得仔细,就看见苏浅已经移步门前。
“姑娘息怒。”掌柜的看着无力招架的小二,忙对他使了个眼色,小二连忙退下。
“您看这来者皆是客,我们也没道理硬要把他们赶走不是?要不您就屈尊,在这大堂。。。。。。”
“大堂?我等身份怎可屈居于大堂之上?”未待掌柜的说完,女子扬声说道。
“这人真是,大堂怎么了?能进的留仙楼大堂,那也是荣幸。你们说是吧?”不知是谁先带了一句,接着就是议论纷纷的声音。
“就是就是。留仙楼向来人满为患,如此时辰,能有一方席位依然不错。”
“就是,看她那嚣张跋扈的样子,说的好像自己多大身份一样。就算再大身份那也没有咱们宸王大不是。”
“是啊,据说,宸王来了,没有厢房,依然是坐在大堂呢。”
。。。。。。
“闭嘴。”女子恼羞,“我们是。。。。。。”
“一水。”一声清冷地呵斥,让嚣张跋扈的女子瞬间没了气势。‘琼云国使者’几字,也瞬间被一水咽到了肚子里。
“大哥。”一水不服气地唤了男子一声,却触及到男子略带狠厉的目光,她狠狠咬了咬嘴唇,随后跺了下脚,就退到了男子的身后。
“舍妹一时胡闹,还望见谅。我们几人于这大堂之上进食即可。”
由嚣张跋扈到娇嗔,一水的变化让大家不由得对旁边身穿黑色锦服的男子多看几眼。
这一看倒是惊了众人之眼,只见男子,丰姿隽永,俊逸非凡,身上的虽无多余装饰,但一举一动,无不透露着高贵之气。
“公子言重了。”掌柜一惊,倒是没想到这公子通情达理,不由得在心底称赞一番。再无争执,掌柜的连忙唤来小二招呼。
苏浅轻轻关上房门,坐了下来。
“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苏浅轻声自语。
“什么?”听着苏浅的轻声呢喃,白容不由地问了一声。
“无事。”苏浅落座。
“客官,您的菜齐了。”小二小心翼翼说道。
“下去吧。”一水说完,看着逃也似地小二,苦皱着脸颊,“大哥。”
“别忘了你来的主要目的。”男子冷声说道,低沉的嗓音已然透露着不悦。
一水不再说话。只是狠狠地用筷子捣着自己面前的那盘菜,似乎要将它戳出个窟窿。
她很清楚自己来的目的——和亲。
她也知道大哥的不悦,此番来到禹月国,比预料的要早,大哥不想惹事生非。可是。。。。。。可是她堂堂一个公主,何时竟沦落到如此境地,竟要与一番平民共同进食。她实在是气不过。
“不吃了。”思罢,一水就将筷子狠狠地落在桌子上。
“坐下。”男子未抬眼眸,虽是轻声一言,却也有不怒而威之感。
一水哆嗦一下,随即又坐了下来。不知为何,她对她的这个大哥格外胆怯。有时候看着他,明明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却偏偏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一水就这样怔怔的看着对面的黎皓优雅的吃完,然后起身离开。
“阿浅。你说楼下的人会是什么身份,竟敢如此嚣张跋扈。”白容将筷子轻轻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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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鸟图腾()
“琼云国太子。”苏浅轻声言道,眸子里却带着不少深沉。
白容轻蹙眉头。
“何以看出他们就是琼云国人?我见他们的穿着与咱们也并无二样。”
苏浅微微扬起一抹笑容,如流水般的声音倾泻而出:“起初我也并不确定他们是琼云国之人,只是方才,男子在拦下女子之时,手臂上有一图腾。适才未看得太清,但依旧可以断出他们的身份。”
白容轻轻点头。
四国之中,琼云国也是唯一一个有图腾的国家。
而琼云国的图腾也是大有来源的。
相传很久以前,琼云国与禹月国之间的战争是格外激烈的。当时的琼云国国主好战,屡屡挑起事端,一直想吞掉禹月国。当时的禹月国国主,也是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在一次“瑶水之战”,禹月国国主后退三里,以此为诱饵,引得琼云国国主上当,受困于瑶水。
将士们拼尽全力,为琼云国国主杀出一条血路。琼云国国主带着为数不多的士兵,仓忙逃窜。谁知,仓忙逃窜之中,却深陷荒漠之中。三日三夜都未能走出。
心乏体惫,粮水尽绝。
或许正是这绝境,让他有了些许时间开始回忆这征战的一生。看的如此苍凉之境,心底忍不住悲楚。
征战一生,却落得如此境地。
本以为会命丧于此,谁知上天怜悯。
是一大鸟盘旋于顶,久久不离。国主看着不时低呜,却没有对他们袭击的大鸟,甚觉奇异。暗想着这是上天的指示,就向大鸟投去感恩的目光。
大鸟果然灵性,看到国主投来的目光,就不再盘旋,而是低飞于前,似乎是在引路。国主就这样一路跟着大鸟,不肖一日就出了那荒漠。
回国之后,琼云国国主就命人去寻找大鸟,却苦苦未能寻得其踪迹。国主觉得这是上天的眷待,对大鸟又深存感恩之心,就召集全国出色的画师,依照印象中大鸟的样子,让画师画出了大鸟,并以此作了琼云国图腾。作为皇室中人,更是以此图腾融于身血。
“现下,离皇上寿辰尚有些时日,琼云国太子,悄无声息,已经到来,怕是……”
白容话还未说完,就听到苏浅一声急令:“回府。”
当落日的余晖洒向大地,一盏盏灯火,将长街点亮,国都开始了它繁华的夜晚。
浮华客栈
“公主,打听清楚了。”
一水轻勾手指,连清很快倾身,小声说着。
“嗯,你先下去吧。”一水扬起唇角。漂亮的双眸之中带着丝丝狠厉。
“太子殿下,公主已经睡下,您请回吧。”连清不大不小的声音打断了一水的思绪。
洛桑并未理会连清,抬手推开了房门。
看到已经呼吸均匀,似是熟睡的一水,洛桑转身离去。
一水长呼一口气,还好她反应快,不然就被逮个正着。
***
夜笼寒水,薄雾朦胧
白容匆匆忙忙穿过长廊,脸上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阿浅,你睡下了吗?”白容轻敲房门。半晌也未传出丝毫声响。白容以为苏浅已经睡下,激昂的兴致顿时落下不少。闷闷不乐的他忍不住转身离去。
“容公子,这么晚了,怎么还未休息?”
一声轻问,白容赫然抬起头,不远处站着的是苏生。白容看着月色下的苏生,一脸疲态。本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沉默着摇了摇头。随后转身离开。
“容公子是有要事找大人吗?”未待白容走远,苏生继续询问道。
“无事。”白容扬起笑容,随即说道:“近来事情比较多,你要照顾好自己才是。”
“多谢容公子。”苏生恭敬说道。待到片刻,苏生轻声说道,“大人他有要事出门,见容公子专心,就自行出了门。”
白容微怔。
他本以为苏浅已经睡下,谁知是出了门。只是。。。。。。
白容眸子中隐隐透着深深的担忧。他知道,苏浅现在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如此一人出门。。。。。。
苏生看出白容的担心,继续说道:”容公子莫要担心,我为大人安排了暗卫。”
白容轻松一口气,他真是太担心苏浅了,都快忘记苏生的身份了。
苏生可是整个墨宫的大管家,如今只是成为丞相府的管家,又岂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