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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皇后是个善妒的人,如此悄无声息的把女子带走,定是不会留下活口,如此便不能揪出幕后的主谋,所以必须直截了当先皇后一步,把女子关起来。
“好的,我这就去。”
待君言衡走远,君逸宸才慢慢原路返回。只是不想,半路竟遇上了君祁钰。
“父皇晕倒在床,五弟怎么没有陪伴在侧,反倒一人逛起了这园子?”
君逸宸勾唇一笑,“那二哥不也是没有陪伴在侧?”
君祁钰一愣,不过片刻,又自嘲般的笑了起来:“于父皇而言,二哥又哪及五弟在侧来得重要。”
未待君逸宸回答,君祁钰便自顾自的走了:“平常都有如此希冀,更何况是此时此刻。”
君逸宸转身回望,君祁钰已经走远,空留下君逸宸回味着君祁钰的最后一句话。
平常都有如此希冀,更何况是此时此刻。
。。。。。。
马车晃晃悠悠来到了客栈。苏浅先一步下了马车,等待众位使臣进入客栈。
“苏丞相有事?”琼云国太子黎秦忽然转过头来问道。
苏浅连忙收起打探的眼神,“黎太子多虑,本相并无他事。”
黎秦微微挑起唇角,若无其事地同其他几位使臣一道进了客栈。
苏浅对他投来的炙热的目光,他又岂会看错。不过既然苏浅不说,他自然也不会揪着不放。
“驾。”易秋生扬起马鞭,马儿便很快扬起马蹄,哒哒往前走着。
独坐在马车里的苏浅,一遍又一遍的梳理着来龙去脉。
今日出现的女子实在太过蹊跷,到底会是什么人派来的?
魂轩堂?
又或是其他?
魂轩堂的堂主会是君祁钰吗?
据易秋生所言,君祁钰极有可能是魂轩堂的堂主,他也确实有所怀疑,毕竟皇上晕倒之时,他分明看到君祁钰嘴角的冰冷,虽然稍纵即逝,可还是被他看得清楚。
况且若真是君祁钰,也是无可厚非的。
毕竟君祁钰在朝中有着不一样的地位,而且,据他所知,君祁钰因为琪妃的事情一直记恨君逸宸,所以派出魂轩堂的杀手一直追杀君逸宸,也是说的过去的。
那这个神秘女子也极有可能是君祁钰派来的,意图报复皇上。
可是他总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魂轩堂的人杀了他的全家,可是十五年前,君祁钰应该也是个孩子,他有何能力会养出一个魂轩堂?更何况在朝中,琪妃并没有母系势力。
另外,魂轩堂的人一直在找‘碧芽草’,他派去的人并未在钰王府找到有关‘血蛊’的踪迹。
如此君祁钰倒也不像魂轩堂的堂主。
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父亲宅心仁厚,为官清正,到底会是何人将他全家残忍杀害?
苏浅的手一下又一下轻敲着桌面。
第八十五章 相似人()
夜色凉如水,众人苦守在皇上的寝殿,等待君夜修的醒来。
“那个女子在哪?”
虚弱,沙哑,却带着焦急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也是变得清晰。众人纷纷向着声源望去,就见君夜修已经转醒。
“水。”皇后肖舒雅仿若未曾听到君夜修的问话,连忙招呼宫人将水递上来。
“朕问你们话呢?”君夜修的一声暴喝,让肖舒雅不自觉的抖了抖身子。
“回皇上。。。。。。”常公公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见肖舒雅连忙说道:“已经被安置在离悠宫了。”
似乎是听到了想听的话,君夜修轻轻闭上了眼睛,“你们都下去吧。”
肖舒雅的手紧攥着,似乎唯有这丝丝疼痛方能给心里一丝安慰。
她似乎是太低估沐瑾在君夜修心中的地位了。
明明是已经死了这么多年的人,在君夜修那里,依旧是谁也不能动她分毫。明明就是一个卑贱如泥的女子,却偏偏受着无上恩宠。
这些,她,想不明白。
如今,她,就更不想明白。
“娘娘,人被劫走了。”嬷嬷附耳说道。
肖舒雅眉头紧皱。
方才君夜修的态度,她是看的一清二楚,与其说,君夜修在问所有人,不如说是君夜修特意在问她。
那怒气,也不过是要告诉她,这个女子是她动不得的。
当然,她也不会傻到去动这个女子。正如她所说,她本意就是让嬷嬷把女子带到离悠宫而已。毕竟这个突如其来的女子,怕是不简单的。
只是不想,如今竟被人劫走。
“谁劫走的?”
闻得肖舒雅的询问,嬷嬷又重新附耳,小声说完,不想竟惹来肖舒雅一记狠厉的目光。
。。。。。。
君言衡一进门,就端起了君逸宸面前的杯盏,一饮而尽。
“人呢?”
看着已空的杯盏,君逸宸又为君言衡续上一杯。
“慢了一步,说是凌王劫走了。”君言衡缓了缓气,徐徐说道。
君逸宸的手微顿,随即放下茶壶。
凌王对斓贵妃的情意,君逸宸是一清二楚的。只是不想竟到如此程度。
“雨枫,凌王回府了吗?”
“回王爷,凌王没有回府。”
没有回府?君逸宸眉头微蹙,手指也不经意的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桌面。君言衡的心也随着敲打声,一下又一下起伏着。
没有回府,会去哪?
“雨枫,派人出去找。”
“不是,五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君言衡听到君逸宸的一声喝令,惊得差点从椅子上直接跳起来。
君言衡不知道君逸宸为何会如此焦急,但是如此直接去找凌王,到时,若因为一个女子闹翻,到底是不好看的。
“这个女子出现的如此巧合,必定是个阴谋。在没揪出主谋之前,这个女子不能和王叔在一起。”
“什么意思?”
“茶喝完了,就赶紧回宫。”
君逸宸也懒得和君言衡解释,直接下了逐客令。
看到君逸宸如此情景,君言衡也是自觉,没有再纠结的问下去,放下杯盏,就回了宫。只是不想在回宫的路上,竟听得三言两语。
“姐姐,你说咱们离忧宫都空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忽然就来人了呢?害得咱们着急忙慌准备这些东西。”小宫女看着手上端着的华丽衣衫,小声抱怨道,面色里难掩的是嫉妒模样。
“咱们宫里来了个女子,据说和斓贵妃长的一模一样呢。”旁边同样急匆匆走着的小宫女,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看前面走着的太监,细声回答着女子的问话。
“住进来了?可是我听说路上被人带走了呢?”小宫女又小声回问了一句。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男的给送回来了。”小宫女话音刚落,就见带头走的公公向她看来,惊得她连忙低下头,不再言语,脚下的步伐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君言衡见宫人已经走远,才从隐隐的夜色中走出来,摸了摸光滑的下巴,随即转身离去。
“六哥。。。。。。”君言衡回到宫中,还未走进房内,就闻道一股刺鼻的酒味充斥着整个房间。他微蹙眉头,一进房间看到君芷萱一杯接着一杯。
“你竟然在喝酒?”君言衡有些生气,他猛地夺过君芷萱手中的酒杯。
“母妃刚得到父皇的恩宠,如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母妃好像非常难过呢。”
君芷萱似乎真的醉了,手中没了酒杯的她,依旧魔怔的举着没有酒杯的手,一饮而尽。
“自古帝王多薄情,想来茉妃是知道的。你又何必在这愁眉苦脸。”
“那父皇为何独独把爱给了斓贵妃?”君芷萱有些激动,“今日出现的只是一个容貌相似的女子,父皇竟然就此晕倒了。”
似乎带着嘲讽,君芷萱继续说道:“更可笑的是,醒来就问那个女子的下落,竟然还要让这个女子住进宫中,莫不是过几日,还要封妃不成?”
君言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君芷萱一句接着一句的抱怨。偶尔想要说上几句,可是到底还是闭上了嘴。
这凉薄的帝王情,他又能有什么理由去安慰一个醉的稀里糊涂的人呢。
在这一刻,他又忽然有些庆幸,庆幸他的母妃想开了这凉薄的帝王情。
看着已经醉倒的君芷萱,君言衡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让宫人把她给带了回去。
翌日
本应是一年一度的文官会文,武官会武的精彩一天,却因为君夜修的病倒,官员们也没了会友的兴致。一天就这么潦草过了去。
不过好在君夜修并不是什么大病,况且,似乎对于这些皇子们的婚姻大事也极为关心。于是,福寿节之日,君夜修是如约而至。
前几日的雪,依旧停在瓦片上,晶莹透亮。御花园里的花枝也有寥寥雪花覆盖,不同种的梅花争相傲立园中,夹带着几些罕见的长寿花,蝶翠兰,为这雪白添了几分美色。
一身明皇的君夜修,在众人拥护下缓步走入御花园。
映着美丽景色,君夜修的面色没了病态的苍白,反倒带了几分红润。
因着寒冷,每次呵气都似凝成寒冰。
“不想有幸能赶上如此别致的福寿节。”尚阳国使臣看着三三两两而站的才子佳人倒是先开了口。
第八十六章 福寿节()
“是啊!”耀星国使臣也附合了一声,“说到底,这宽广的民风确值得借鉴。”
“如若真成就几些才子佳人也是为佳话。”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争相夸赞着此次福寿节的别出心裁。
“想来皇上也已经知道了,本太子此番来到禹月国,除了是为皇上贺寿外,另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和亲之事。”
一番欢笑之中,冷不丁的出现这么一句。众人皆是一愣。
君夜修转眸一笑:“和亲之事,朕已知晓,也甚是看中此事。只是。。。。。。”
君夜修故作犯难姿态:“只是,如今宫中尚未有合适的人选。”
看着犯难的君夜修,肖舒雅很是时候的说了一句:“皇上莫不是忘了今日福寿节?不正是为这些年轻的才子佳人所备?”
宫中如今只有君芷萱一个公主,肖舒雅看得出,君夜修是舍不得把她往外送。她也聪明的没有提及此事,反而笑着说道:“如此机会,太子殿下若是看上哪家的小姐,皇上封为公主,也能成就美事一桩。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多谢皇后美意。”对安和公主避而不谈,黎秦也是心知肚明。不过倒也是不碍,毕竟他本身也是对安和公主不感兴趣,遂就转而说到:“不过此次和亲,是皇妹一水。想来合适人选应该不会少吧。”
君夜修心里咯噔一下,佯装无事道:“这是自然。”
“我禹月国民风开放,若是公主看上哪家公子,两情相悦之下,自可请求皇上赐婚。太子殿下何必如此纠结,毕竟太子殿下身为公主的皇兄,自然也是希望公主幸福的,不是吗?”
肖舒雅红唇一张一合之下,轻松缓解了尴尬。既不遗余力向着诸国使臣展示禹月国独特民风,又悄无声息的给了君夜修一个台阶,给了黎秦一个无形压力。
肖舒雅知道,这个一水公主不过是琼云国拖住禹月国的一个棋子而已,无论嫁给那个皇子,都不会有太大影响。只是。。。。。。
怕只怕这心比天高。
眼观整个皇家,适龄皇子当然不在少数。可是在能力方面,最被看好的,自然是未有婚配的君逸宸。
一水公主若是执意盯上君逸宸,到底是会惹上麻烦。毕竟君逸宸不像其他皇子一般,听从皇上命令,就此娶了一水公主。
而和亲之事,自古事关两国,若君逸宸抗旨,自然就给了黎秦起兵的理由。到时候难做的自然会是皇上君夜修。
不过,肖舒雅的一番话语,则是直接告诉黎秦,禹月国民风开放,和亲之事,也是讲究个两情相悦的。到时若是有人拒绝一水,也不得怪罪任何人。自然也就断了,以此挑起战乱的苗头。
另一番话语之下,则是给了黎秦压力。强扭的瓜不甜,黎秦若是执意,不遵从一水公主的意愿,则是背了恶兄之名,不记兄妹之情。
“儿臣有事请。”温润如玉的声音打破一时沉静的气氛,众人闻声,纷纷看向恭敬鞠着的君祁钰。
闻声,苏浅也是心下一惊。
此时的君祁钰有事请,怕不是什么利事。
果不其然,苏浅眉头还未展平,就听闻君祁钰说道:“儿臣请父皇为儿臣赐婚。”
听到此话,人群中出现了点点躁动。可很快就在君夜修的咳嗽中,平静下来。
可是这样仍旧不能停止苏浅的心惊。
虽然他和君祁钰的交集并不算多,但是以他对君祁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