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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久,王娟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我也不打算不打算瞒她,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她。
王娟一下瘫坐在地上,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我是1996年出生的原因,就要去死吗?”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我不是将死之人,我根本无法真正理解她的绝望。
、、这三个词终于连到一起。
只有丙子年出生的人手机才能搜索到地狱之门的wifi,一旦连上就意味着死亡。
夜深了,王娟也哭累了。
“我们走会城吧!”王娟说道。
王娟语气平淡,我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嗯。”我点了点头,搀扶着她,一步步的往前走着。
当天空再次泛白的时候,我们才走到学校。
“你先回宿舍吧,我先静静。”王娟说。
“别急,你跟我来。”我打定主意,想给她买一块玉坠。
前天晚上,我和室友玩着笔仙的游戏,正好是子鼠玉坠就来我。万一,玉坠真的有救人一命的能力呢。
我拉着王娟跑向学校里面的珠宝店,并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可惜现在太早了,店铺根本没有开门。
“谢谢,你告诉我。你先回去,等会开门我自己去买一块。”
“嗯,买完记得给我发qq信息。”我说完后,和王娟挥挥手到了别。
干了半天的活,又走了一夜,我实在是困极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章 算命大师()
我猛的一把推开门,看见李明和毕苏两个人正在打游戏。
“哟,怎么毕苏也玩游戏了?”这真是破天荒第一次,我眼睛一亮走了过去。
“昨天走路滑了一跤,现在走路一瘸一拐的,不能乱跑了。对啦,你怎么也彻夜未归?”毕苏问道。
“人家方程是有女朋友的,没回来还情有可原。你怎么也没有回来,难道是”说着说着李明不怀好意的笑着。
方程也没有回来,我走到他的床前想看一下他的情况。
“别看了,回来就睡跟个死人似的。要不然还有呼吸,我都要报警了”李明说道。
虽然方程和以前大不一样,但看样子,现在还没有出事。等他醒了,让他买一块玉也许有用。
回到宿舍,倦意一下子袭来。我也懒得洗脸,直接爬上床睡觉了。
梦境中,我走在校园的路上,大雪纷飞,周磊一个人走出宿舍往a楼走去。
周磊他去干嘛,我跟了过去。
“哈哈,也不知道哪个傻b,竟然没有设置密码。”周磊发现了。
我要阻止他,我一个健步走了过去,却直接扑倒地上。
眼前的景色消失了,我站在荒野之上,一条弯弯曲曲的青石板路。
“哥哥,你又来了,我是囡囡!”
我的汗毛一下都竖了起来,头皮发麻。
“哥哥,你不要怕。只要我不进城就不会害你的!”
“那那囡囡,我能救方程和王娟吗?”我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
“每六十年一个轮回,它想杀的,你保不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笔仙还一直跟着你呢?”
“囡囡,你什么意思?”前天晚上,我明明已经用子鼠玉坠送走了笔仙。
“哥哥,你忘了吗?你们一共召唤的是两个笔仙?”
两个笔仙,我猛的想起来。我和方程一组召唤出笔仙,而毕苏和李明也是。笔从谁手中脱落,笔仙就会跟着谁。最后,是我松开了笔
一种恐惧感袭来,我静静的站在囡囡身边一动不动。大脑也一片空白,死亡终于找上了我。前一秒,我还想不能真正理解王娟那种对死亡的恐惧感,呵呵,现在明白了。
小路上,大雾弥漫,囡囡的身影也慢慢模糊不清。
“邱瓷~邱瓷~”
我挣开双眼,发现是毕苏:“怎么了,毕苏?”
毕苏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那个,我昨天做恶梦了,而且一整天都是去世奶奶的面容。我想让你陪我一块去算一卦。”
对呀,可以去问问高人。毕苏的这个想法比较好:“好,行,你等我穿上衣服。”
我果断掀开被子,把衣服套上就爬了起来。
李明还在全神贯注的打着游戏,而方程还在睡,依旧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
“方程怎么还在睡?”我问着毕苏。
毕苏也看了一眼:“不知道啊,怎么都叫不醒。我估计是中邪了,等会我去算一卦的时候,顺便给他求点什么东西。”
“嗯,好。”我点了点头,把钱包和手机装着,一低头看见垃圾桶里面有我们前天玩笔仙的a3纸。
最后,笔仙不愿离去,好像通过我的手写了什么。
我弯下腰,用手指夹起来,我和方程用的那张纸。
“你把它翻出来干嘛,我刚想下楼的时候把它也倒了!”毕苏说道。
我没有理会毕苏的疑问,前天用力过度这张纸已经千疮百孔。我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剥开揉成一团的纸张。
看来我想多了,杂乱无章的笔画,根本看不出什么,我失望的把它又揉成一团,丢到垃圾桶里面带了下去。
下午三点钟的阳光明媚,我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的空气。
毕苏带着我穿过无数繁华的街角,不过他一瘸一拐的样子,真的让我乐坏了。终于我们来到护城河旁边。
靠!一眼往前,全都是算命的摊子。人家都说产业专业化,整合资源,难道算命这行也是吗?
“壮观吧!全城一多半的阴阳五行八卦都在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算不到的。”毕苏有点洋洋得意。
切,我懒得理他,自顾自的走着。
我仔细观察这每一个人,希望通过他们面部的细微表情,判断出他们道行的高低。
突然一个老人的摊位吸引我的注意,不过不是他,而是他上面的牌子。
经历过抗日,他最少也要70岁以上了。
我走到他的面前问道:“大师,请问您高寿啊?”
“啊?你说什么?”
“哈!哈!”毕苏在一旁狂笑,我很生气的瞪了他一眼。他才抿嘴忍住笑:“大师,他问你多大岁数了?”
“奥,我今年80了!”
“你是丙子年的!”我愣了一下,紧接着说道。
“丙子”老人的面部肌肉微微跳了一下,笑着说:“现在年轻人说这个几乎没有了。”
刚才老人的一个轻微表情,让我觉得他好像知道一些什么。我觉得试试他:“大师,你知道地狱之门吗?”
“什么?!难道它有出现了吗?”老人的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明显感觉他在害怕。看来我蒙对了他肯定了解什么。我笑着看着他,没有说话,希望他能继续说下去。
“唉,没用的,谁都没有办法。地狱之门一旦开启,谁都没有办法阻止。”老人长叹了一口气。
“喂,小兄弟,他没有办法,我有啊。捉鬼、驱邪可是我的擅长!”老人旁边摊位的一个中年人突然对我说。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不用,谢谢。”
“大师,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身边的两个人已经被地狱之门了,我必须要了解清楚。
老人低着头,手中不断的摆弄着手中的竹签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着我去我家里说吧。”
听到老人要吐出一些真相,我欣喜若狂,连忙答应。
老人没有多说话,收拾着地上的东西,我也很有耐心的站在一旁等着。一眨眼,也不知道毕苏跑到哪里去了?说好了叫我陪着他。唉,不管他了,正事要紧。
我和老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高高低低的房子一排排被我们甩到身后。穿过脏臭的护城河,我跟着他来到一处低矮的平房。老人没有吱声颤颤巍巍的掏出一串钥匙插进钥匙孔了,吱呀一声,大门被推开了。
“不嫌弃的话就进去做吧!”
“谢谢,打扰了。”我慢慢走了进入,大堂里面有三尊很小的雕像这个我认得,分别是:元始天尊、灵宝天尊、道德天尊。它们是道教的最高主神,实是“道”的一体三位。而旁边的四副画像我就不认识了,我刚要张口询问。老人走了进来道:“他们是四御,地位仅次于三清的四位天帝,指的是:玄穹高上玉皇大帝(执掌万事万物),北极紫微大帝(总御万星),勾陈上宫天皇大帝(统御万雷与人间兵革之事),承天效法後土皇地祇(执掌阴阳生育,万物之美,大地山河之秀)。”
“受教了!”
“没什么,你今天问我地狱之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还以为他会缓缓的泡一杯茶,然后不急不慢的说不要急,慢慢说。没想到他直接开门见山:“大师,是这样的,我叫邱瓷是h大的学生。之前我的一位学长他叫周磊,在我们学校的教学楼连上一个叫的wifi,然后心脏病突发死亡。后来他的女朋友应该也是连上了这个wifi,在女生宿舍上吊自杀,而我和室友和他女友的室友现在都连上了wifi,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老人眉头紧皱,耐心的听完我说的话,敲了一下桌子道:“还和当年一样,看来真的回来了!六十年一次轮回,对于每一个丙子年出生的人来说都将是一场噩梦,六十年前也就是1956年的冬天同样也是。。。”
“六十年前,也发生过死亡wifi吗?”我的大脑一时短路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就后悔了,一九五六年中国普通家庭连电视都没有,哪来了wifi?
“额。。。。1956年,有这个技术吗?”果然老人疑惑的问道。
“那个时候,不是通过wifi,而是通过广播!同样而是从h大学开始的,不少丙子年出生的人都收到这个绝命电台节目”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章 死亡电台()
“上个世纪是通过电台传播的?”没想到这鬼还会与时俱进,现在通过wifi。这听起来多么像有一群人故意在恶搞,可是周磊和高兰的确是因为这个而死。
老人眯了一下眼,调整一下坐姿道:“是的,那年我刚满20岁。那时候家里特别穷,我在h大是一名清洁员,每天负责b楼的卫生。那时候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他叫王宁负责的是a栋日常卫生。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就是下班以后回来打开收音机听广播。
1956年的冬天出奇的冷,我们那时候都是光棍,每天晚上唯一的娱乐节目就是听广播。那天,我下班的比较晚。回到宿舍只听见里面一段的声音。
我走了进去想要找一个广播台。
我可没有听见什么香艳只有一段很嘈杂的声音,那天我也比较累,他不愿意换台我也没有勉强他。1956年,我们习惯早睡,七点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
大约晚上十点,我被尿憋醒了。发现他的床铺空空如也。咦,他去哪里面。我走到他的床前,看见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王宁平时是个不苟言笑的,认真严肃一个人,不会轻易的开玩笑。于是,我披上了大衣轻轻的把门带上了往e栋走去。
那个夜晚真冷,风不孔不入钻进我的脖子里,衣缝里。晚上十点,校园里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丝光亮。
天空也是一片漆黑,没有一颗星星,整个校园静的出奇。我借助微微发亮的雪光一点点的往前面挪动。
一只黑色的野猫在二楼凄惨的叫着,一只发情黑猫像极了孩子的哭叫声。
我一看是只黑猫,顺手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子就砸了过去。
黑猫一下就跳了过去,站在窗户上,一双紫色的眼睛就紧紧盯着我,看的我毛骨悚然。我猛的往楼上跑。
真他妈的诡异,一般猫的发情期都是七月八月。在寂静的黑夜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都已经是严冬腊月哪来的发春的野猫。
到了楼顶,我看到了王宁静静的站在一旁,他背对着我,我什么都看不见。
楼顶的风很大,我忍不住的搓着手。
王宁慢慢的转过头看,我看见他的脸上爬满了蛆,一半的脸已经被吃掉了。他咧着嘴还在的对我笑。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说完,他一步步的往楼边沿走着。
王宁已经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后来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陆陆续续都有不少人都收到这个叫的死亡电台。我也害怕极了,辞去了这个工作,搬到了这里。我以为只要我离开那个地方,死神就会放过我,直到昨天晚上。。。。”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