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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连玉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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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三奶奶心知这是个下马威,面上也不生气,只笑了笑:“大嫂说的是。只是这倒也不是最让人称奇的。”

    “哦?”章大奶奶挑了挑眉。

    “我这回去了薛家,不仅看到了敏元长公主,还见着了传闻中多年在汤沐邑养病的昭沅郡主……”

    宜华抬眼,淡淡道:“那敏元可说了要带昭沅过来?”

    章三奶奶点头。

    章大奶奶便问道:“那郡主可是真如传言中是个病秧子?”见她摇头,便一副心焦的样子,看着宜华:“娘,这可怎么好?这本是给小姑找亲事的花宴,若是那昭沅来了,崭露头角,夺了她的风头可怎么好?那敏元长公主也真是的,这是找准了小姑当她女儿的踏脚石呢……”

    宜华脸上罕见的出现一抹愠色,瞪了章大奶奶一眼,冷声道:“老大媳妇!”

    章大奶奶忙噤了声,便听她又道:“你是章家的宗妇,以后便是这府里的当家夫人,怎么说话还这样没轻没重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没底?”

    “我同敏元做了这些年的姐妹,她断然不会这样行事。你这话让别人听去了,会让人家怎么想我这个婆母?会说这是我教你的!”

    章大奶奶见宜华动了真怒,忙讪讪然地应是,只是到底是当着弟媳的面挨训,心中觉得十分难堪,面上也显了几分。

    章三奶奶心中解了气,也不好让事情僵持在这里,便出面打圆场道:“娘说的是,只是大嫂也是太关心小姑了些,也情有可原。”

    见宜华面色稍缓,又笑道:“今日我见那昭沅郡主同那位嗣姐同进同出的样子,倒也不像是那等喜欢出风头的人,说来敏元长公主家的程哥儿也快十六了,比小姑只小了几个月,也算得上风度翩翩,说不定……”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只是含笑打量着婆母的神情。

    宜华闻言果然被转移了目光,拧着眉想了想,道:“咱们纯和的性子,说来还是要找个门第稍低些却稳妥的人为好,这样不至于被欺负了去。程哥儿是个好的,只可惜比纯和小了些,两个人都是孩子气性,凑在一起只怕要天天闹别扭。

    而且按薛大人的为人,更应该会在清贵人家里挑一个做媳妇,那昭沅再嫁进皇家倒是有可能……若是只论身份和性情,咱们家纯和绝对是配得上程哥儿的……”

    说了半天不合适,最后还要来一句不是别人看不上,免得落了面子。章三奶奶看得明白,也不点破,笑道:“娘说的是。”只是说她那小姑是孩子心性,她却是不敢苟同的。

    章大奶奶被给了这样个没脸,心中越想越气,回去的路上惹不住拧了帕子,对着身边的婆子说:“娘也太偏心了……偏袒着小姑这个独生女也就罢了,连新进门的老三媳妇都要骑到我头上了,这个管家夫人做的有什么意思……”

    那婆子闻言一惊,忙压低了声音,劝道:“奶奶莫气。照奴婢说啊,不过是因为三爷的亲事这些年来一直是长公主的心病,如今好容易娶了一房合意的媳妇,看在三爷的份上,长公主也不好对三奶奶冷脸……”

    章大奶奶吸了一口气,冷笑道:“说的也是。不过是看在爷们的份上,我是宗妇,娘自然要多提点一些。”

    “奶奶想通了便是。”那婆子忙腆着脸笑。

    “只是我心里头不畅快,老三媳妇不过是沾了三弟的光,又会服小做低,讨了小姑欢心,连出门下帖子这种事,都给了她去做。不行,我得想个法子……”她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头。

    那婆子瞧着便默默叹了口气,她只盼着大奶奶别惹出什么祸端来。这家还没分,侯爷的爵位不过是个空壳子,家产多是当年长公主带来的陪嫁,几位爷虽也出息,但府里奢靡成性,若是让几位爷只靠俸禄过活,怕是一个月都熬不过去。若是惹恼了长公主,只怕大奶奶下半辈子都要不畅快了。只是这话,她当下人的,却不好说。

第二十二章 序幕() 
到了九月初五这天,意映一早起来,换上了姜妈妈紧赶慢赶做出来的玫红色紫曲水纹样镶金线的缎子做的新褙子,梳了堕马髻,插了两把赤金镶宝石的梳篦,薄粉略施,比寻常又明艳了几分。

    半月打量着,觉得郡主眉眼实在是生得精致,虽似乎有意不愿将自己打扮到最美的样子,可还是怎么看怎么舒服,放在人群中总是引人注目的。

    嫣红一早便将一副拿到熏笼上熏了许久的鹅梨香,衣服穿在身上只觉得清香满袖,心情舒畅,她淡淡地笑了笑:她骨子里还是个与世无争,平平淡淡的性子,所以哪怕穿得再明艳,还是不喜用那等子暗香袭人的花露香乘,终究是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见意晨那边还没动身,便略等了等她。意晨今日一身天水碧的褙子,只画了画眉,脸上擦了些香蜜,乌黑的青丝挽了个分肖髻,眉心贴了兰花形状的金花钿,打扮虽素净了些,但髻上一颗泛着光的婴儿拳头大的南珠珠花和腰间佩戴的杏色如意结丝绦顿时彰显了身份,让人不可小瞧了去。

    意映看见了那南珠便放了心,若是意晨真是素面朝天地去赴宴,京中的人指不定要怎样编排她和她母亲呢。她心中微松,看来这位嗣姐对她这些天来的友善并非毫无触动。

    “妹妹打扮得真是好看。”意晨见意映在这儿等她,眸光微动。

    “大姐姐这一身如同空谷幽兰,我这一身也是俗气了些。”她含笑点头,上前挽了意晨的手去上房见敏元。

    意晨听得这话看了意映一眼,见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和自己较劲的意思,心中微松,她知道这是昭沅回京后第一次在贵女圈露面,便想着打扮得素净些,免得抢了她的风头,让旁人不高兴。但又不好太过素净,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觉得她是受了薄待,惹出些疯人疯语来,思来想去许久,才定了这一身。

    敏元见到两人都露出满意的神色,笑道:“很好,你们二人这样打扮都很好。”

    意晨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庆幸之余心中不免有些小失落,母亲在外人面前很维护自己,可心里终究还是只将自己看作昭沅的陪衬吧。她摇了摇头,挥去这不该有的念头。

    今日母女三人坐的是同一辆马车,好在马车大,也并不拥挤。除了在马车里服侍的流姝,其余丫鬟婆子都坐上了后面那辆马车。

    敏元便细细地嘱咐意映“见了人要大大方方喊”、“今日也有许多男客,随行一定要带着丫鬟”之类的话,末了又含笑看了意晨一眼:“你大姐姐在京城长大的,这种宴会经常参加,认识的人多,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去问她。”

    意晨在敏元面前话还是很多的,闻言也笑道:“母亲说的是,我虽然算不得长袖善舞,但好歹也认识几个闺中姐妹,待会到了章家,我一个个帮你介绍。”

    意映便笑着道谢,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好奇之态来。过了一会儿,问起哥哥来。

    “母亲,哥哥今日去不去?”意映已经有一整天都没瞧见薛立程,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他的行踪。

    敏元点头笑道:“自是去的,只是怕是要跟德郡王家的世子爷李廷宁一块去,他昨儿便是跟着德郡王在狩场狩猎,也歇在了那边。”

    意映会意,哥哥果然还是那副性子,只要是同武艺本领有关的,他都很感兴趣,这狩猎也被看成了宝,只是在母亲和爹爹心里,恐怕只是不学无术吧。她有些忧心,也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解决哥哥心里隐藏的祸根……

    敏元见她没有说话,以为她觉得立程冷落了她,便笑着解释道:“你哥哥就是这样的性子,什么样的事儿热心不过两天,所以也就是你刚回来的时候,他着紧些,过了两日,便抛之脑后,只顾玩乐去了。”

    “是了,程哥儿一年前得了一只奇鸟,不像鹦鹉却能口吐人言,身上五彩斑斓地,十分好看,可也不过宝贝了两三日,又扔给小厮养着了……”意晨也笑着接口道。

    意映噗嗤地笑了,她还没开口,这二人便唱双簧似的安慰她,有些好笑,却也足够温暖。

    “那爹爹会去吗?”她憋住笑,看着敏元。

    敏元见状也放下心来,只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他近来忙着那大坝上的事,连回家都没空,哪有闲功夫参加这种他看来十分无趣的东西呢……”

    三人笑嘻嘻地开着程哥儿和薛文复的玩笑,很快便到了章家。

    在章家的垂花门前,母女三人又见着了章三奶奶。

    章三奶奶忙给敏元行礼,带着几分恭维道:“昨儿长公主派人送来的那两盆花可真是好看,婆母见了喜欢的不得了呢。”

    花宴虽在今日,可用来当摆件的花自然是也提早送来的。昨日意映陪着敏元在花房挑了半天,送了一盆金丝马尾建兰并一盆小株的朱砂丹桂,都是花中极品,在薛家也是请了最好的花匠照料的。

    敏元将这两样拿出来,自然是给足了宜华面子。

    “你是少奶奶,怎么还在二门上迎客呢?”敏元讶异道。

    “今儿来的客人都金贵,我是新媳妇,没有在里面坐着的道理。只是我人粗嘴笨的,还有几分惴惴,怕惹了客人不高兴呢。”章三奶奶半开玩笑道。

    敏元便横了她一眼,笑着摇摇头道:“你这玲珑心肠的小妮子,怎么好意思说得出自己人粗嘴笨这样的话来?”

    章三奶奶便笑着请敏元她们进去,这时后面突然有人惊讶道:“敏元长公主?”

    敏元回头,看见一个穿着绯色衣服的华服妇人含笑看着她,也热情地打招呼道:“是温夫人呀,许久不见了。”

    意映脸色一变,温夫人?难道是?

    旁边的意晨小声提醒道:“那是礼部侍郎温大人的夫人,姓黄,和母亲关系很不错的。”

    果真是她。她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这个黄氏,就是前世她那薄命的大嫂的母亲,这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第二十三章 相杀() 
前世她哥哥薛立程,娶的便是礼部侍郎温封的嫡女温青钰,是百里挑一的大家闺秀,世家贵女,却偏偏与哥哥脾性不合,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搅得整个薛府都不得安宁。

    后来那个女人的出现,更是将事态变得更加严峻起来。哥哥失心疯般地宠着她同温氏较劲,温氏那时恰好怀了身子,也不知是气急攻心还是有人从中作祟,那孩子没保住,小产了,温氏也弄坏了身子,那还受得了那上蹿下跳的妾侍的嘲弄,没熬住几个月便撒手离开了人世。

    母亲前世病弱,为哥哥求娶温氏本是想找个能帮衬的人,管事早就力不从心了,哥哥也有了自己的主见,不怎么听管教,也只能任由那女人兴风作浪了。

    事情最后闹成这样,温家人哪里咽得下这口气,犟着脖子去圣上面前告御状,圣上虽也觉得不应该,但终究向着自己的亲外甥,薛立程此刻醒转过来,也是懊悔不已,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圣上免去他那闲职在家赋闲三年的惩罚。

    事情虽然就这样掀了过去,可薛立程的名声是彻底坏掉了,门第相当的人家里再也没人愿意将女儿嫁给他,薛立程也无心再娶,与那妾侍的情分渐渐也淡了,只是后来又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那妾侍将薛立程的手书和私章偷了出去,找了人临摹,伪造成一封替敏元写给孙司南的信,递到了乾清宫的御桌上。信中的内容,自然是那些通敌叛国,谋朝篡位的言论不提。

    太子拿它大做文章,痛斥敏元长公主恃宠生娇,野心膨胀,太后急白了头发,多次劝阻,最终皇上还是信了太子,剥夺了薛家的一切实权,贬为平民,只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留了性命。

    这封信,实然就是害死母亲的直接利器,压垮薛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后来,她也知晓了那妾侍宁氏,实然就是太子一党当年犯过过错被流放的宁家的女儿,受了太子的指使,处心积虑地接近立程,接近薛家的中心,寻找让薛家一击毙命的机会。

    她仅仅用了一年,便扳倒了一个家族,可其中付出最大代价的,却是曾经视她如珍宝的哥哥薛立程。

    他年少不更事,一心想着追求自己的目标,想从武,温氏是带着想帮扶丈夫入阁拜相的夙愿嫁过来的,哪里能肯,一开始是劝着,哥哥对新婚妻子也十分体贴,还是听几分,但也耐不住性子偶尔还是会去狩猎。

    后来忠言逆耳,劝多了,哥哥也就听烦了,温氏见劝说无效便开始展现她性子里强势霸道的一面,疾声厉色起来,只是越是这样,哥哥就越发不认同起她来。

    这个时候宁氏“偶然”出现,她不在乎哥哥的前途如何,一心只想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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