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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楚姮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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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绮略微沉吟,点头道:“你说的对,此人能想到将麝香掺在人人都能着手的百合上,就知道此人心思沉稳谨慎,绝对不会有迹可循,若是张扬了此事,那人知晓后,便会想别的法子加害你与惠茜了腹中的子嗣了,是我太过心急了,我以为借由此事能够扳倒她。”

    “姐姐以为此事是南宫贵嫔做的。”不知为何,楚姮竟然想起了沛珊临死前说的那番话。

    罗绮忆起往事,苦笑道:“也许是,也许不是,可是除了她我想不到别人,她的手段,我曾经也是领教过的了,罢了,为了你和惠茜,我不会急于在此事上扳倒她,你且说说,接下来该如何做。”

    楚姮侧首对孙云卿说道:“孙太医,从明日起你要在惠茜的脉案上写上脉象不稳,知道吗?”

    “微臣遵命。”

    楚姮又对惠茜道:“惠茜,明日起,我还是会让人将百合花送到昭阳宫,到时候你悄悄的处理掉,切莫让旁人看到。”

    惠茜点了点头,罗绮亦是在旁赞同的点头道:“此人加害惠茜,自然会关注惠茜的脉象,此人若是看到惠茜胎象不稳,自然会知晓此招已经奏效,便会在想别的法子加害你们,而且孙太医也可以观察太医院众人,看看谁那么关心惠茜的脉案,也可借此追查下去,不过姮儿,此法也瞒不了多久,我是怕时间长了,惠茜这边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她定会再次下手,她的目的,是除掉你与惠茜腹中的胎儿,你自己也要小心。”

    楚姮嘴角微扬:“姐姐放心,如今我居住在太后宫中,她们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对我下手,以后我与惠茜自当会事事小心谨慎。”

    绿萝将手上的泥土浣洗干净,走到琬姒身边,欠身道:“娘娘,那些麝香,奴婢已经处理掉了。”

    琬姒眼神清冷:“怎么,有没有查到是谁将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放到本宫的寝殿之内。”

    绿萝屈膝跪下:“奴婢无能,并未查出来。”

    琬姒微微颔首:“你给我仔细盯着底下那帮奴才,我倒要看看是谁能干出这吃里爬外的事情,你起来吧!”

    绿萝缓缓起身:“娘娘,奴婢有一事不知,为何娘娘的寝殿之中会出现麝香呢?”

    琬姒端起手边的茶盏:“麝香这个东西,可有很大的用处,能闭证神昏,能消肿止痛,尤其是对于活血通经有着很大的功效,若是怀了孕妇的女子久闻麝香,那么长久下来这腹中子嗣必定不保,你说说若是这麝香跑到了楚昭仪和冯婕妤那里,会有什么效果。”

    绿萝神情惊愕:“娘娘是说,有人要对楚昭仪和冯婕妤的子嗣下手了。”

    琬姒“嘭的”一下将茶盏摔在小几上,碧绿的茶汤溢了出来,溅到琬姒的手背上:“她不只要害楚昭仪和冯婕妤,还想陷害到本宫头上,她妄想,你有机会将此事偷偷传到楚昭仪的耳中让她多加防范。”

    绿萝道:“娘娘,麝香已经被奴婢销毁了,即使楚昭仪的孩子有了什么差池,也查不到娘娘头上,娘娘何必要让楚昭仪知道此事,她没了子嗣,对娘娘来说不也是件好事吗?”

    琬姒睨了绿萝一眼,微微叹了口气:“本宫何尝没想过,只是本宫与楚昭仪的恩怨,是本宫与她之间的事情,有怎可牵连她腹中的骨肉,而且那也是皇上的子嗣,本宫始终无法下得去手。”

第三十七章 乐声() 
楚姮满怀心事的回到颐宁宫,轻云早已在寝殿恭候,楚姮福了福身:“姑姑怎么来了。”

    轻云回礼笑道:“太后,请娘娘过去。”

    楚姮随轻云来到太后的寝宫,太后正翻看楚姮抄写的佛经,楚姮欠身道:“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愿太后福寿安康。”

    太后放下手中的佛经:“你能每日安心抄写佛经,很好,哀家已经命人将你抄写的佛经送到佛前供奉,但愿佛祖能看到你的诚心,保佑你能平安产子。”太后饮了口参茶:“对了,轻云说你今日不在柔和殿,哀家不是说过吗,叫你尽量无事少出柔和殿。”

    楚姮起身跪安道:“臣妾怎么会不记得太后娘娘的叮嘱,只是今日昭阳宫出了些事,臣妾才会出了一趟柔和殿。”

    太后微一皱一皱眉:“冯婕妤那边出了什么事。”

    楚姮低声道:“太后,已经有人对臣妾和冯婕妤腹中的孩儿下手了。”

    太后脸上略过一丝震惊,忙起身道:“那冯婕妤可有什么事。”

    楚姮摇了摇头:“太后放心,冯婕妤那边安然无恙,所有危机胎儿的事物,臣妾已经命太医都处理掉了。”

    太后松了口气:“你与冯婕妤情同姐妹,有你照拂,哀家也放心。”

    楚姮轻咬下唇:“太后,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此事不宜张扬,还请太后切莫将此事告知皇上,苗疆一事以让皇上劳心费神,切不可再因为后宫之事,让皇上多添烦忧。”

    嘴角扯出一缕赞赏的笑容:“以不变应万变,你的聪慧,哀家到底是低估了,此事若是张扬,了,待幕后之人知晓,只怕有千万种方法要对付,你腹中的骨肉呢?”

    楚姮抬首望着盘腿端坐的太后,太后沈氏,先皇裕妃,诞育一子,早夭,后抚养皇上,奉为太后,然而史书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始终无法将这位太后一生的权谋描写的淋漓尽致,楚姮望着那张被宫廷中刀光剑影、阴谋诡计吞噬的容颜,不是先皇最宠的妃子又如何,失去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又如何,早年被迫离宫,移居行宫多年又如何,她始终是宫中最大的赢家:“臣妾还有一事,想恳请太后相帮。”

    太后抬了抬手:“哀家会让轻云多多留意昭阳宫的一切,以后送去昭阳宫的东西不只要让太医细细检查,也会偷偷送到哀家这里让哀家检查,你先回去吧,安心养胎。”

    楚姮离开后,太后便阴沉着脸:“轻云,你说说,到底是谁要如此加害哀家的孙儿。”

    轻云道:“奴婢愚昧,不过奴婢心中到有一个人选。”

    太后瞥了轻云一眼:“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轻云忙跪道:”奴婢失言,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深深的叹气道:“如果真是那个孩子,那么这一切便是哀家的错了,那个孩子到底和从前不一样了。”

    永煊伏在楚姮隆起的小腹上,一阵欣喜一阵惊奇:“姮儿,他在踢朕,咱们的孩子在踢朕。”

    楚姮握住永煊的手:“这孩子在臣妾腹中都已经五个月了,怎么臣妾没感觉到他有什么动静,偏偏皇上就能感受到。”

    永煊扶着楚姮的小腹:“姮儿,自从你有了咱们的孩子,朕每一天都在期待他的降临,朕真的很希望,他是以为皇子,是朕的长子。”

    楚姮绕着一缕青丝:“如今惠妹妹,也有着身孕,臣妾头几日看她贪吃酸的,人人都道酸儿辣女,想必皇上一定会得偿所愿的。”

    永煊起身,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几日,惠茜的身子有点不太好,朕今日去了昭阳宫,发现她的脸色越来越差。”

    楚姮扶住永煊的肩头:“皇上是天子,皇上的子嗣,定有上天庇佑,惠妹妹的孩子,一定无事的。”

    永煊环住楚姮的腰:“朕希望,你能安然的生下咱们的孩子,如今苗疆形势大好,南宫世元将苗疆的叛军杀的片甲不留,恐怕不日就能凯旋归朝,朕不想他日太委屈你了。”

    楚姮知晓永煊语中的含义,依靠在永煊的肩头:“有皇上在臣妾的身边陪伴,臣妾又怎么会觉得委屈,对了,昨日皇后过来给太后请安,还领来了几名新入宫的宫女过来服侍太后,臣妾瞧着那几名宫女甚是伶俐,想必皇后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永煊赞同的点点头:“皇后独掌后宫以来,又有岂若和阿绮相帮,倒也事事处理的极其妥当、仔细,朕瞧着,比南宫贵嫔协理后宫时,要好很多。”

    当日,琬姒协理后宫,事事都亲自操办,自然让皇后看上去无能打理后宫,如今皇后亲自打理后宫,也让永煊看到了皇后的能力,也让永煊知道,皇后终究还是适合当皇后的,楚姮替永煊续了杯茶水:“皇后娘娘整日操持后宫,劳心劳累,皇上何不去看看皇后娘娘。”

    永煊刮了刮楚姮的鼻梁:“可是今日朕想留下来陪你。”

    楚姮朝远处努了努嘴:“皇上,如今臣妾居住在太后的颐宁宫,太后信佛,诸事多有不便。”

    永煊叹气道:“好吧,既然如此,朕就去看看皇后,明日再来看你。”

    楚姮望着永煊离去的背影,心中纵有百般不舍,可是却也要舍去,因为她明白永煊不会只属于她一人,包括永煊的心,也只属于那个叫微宁的女子,不知道为了,楚姮突然间想见一见微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一代帝王如此痴心不忘,也许自己这一生都无法取代微宁在永煊心中的地位吧!

    永煊合上奏折揉着发昏的双眼,元直上前道:“皇上您今日看了一天的奏折,也该歇歇了。”

    永煊继续翻开奏折:“国家大事,岂容朕容缓,还有几个折子朕就批完了,对了,今日朕还去皇后的长乐宫,皇后的那边以江南景色为主的膳食,还是满让朕欣喜的。”

    元直应声道:“奴才一会儿就去长乐宫,告知皇后娘娘。”

    永煊将最后一道奏折批完,便往长乐宫去,永煊已经累及了,便靠在肩舆上静静养神,突然之间听到一声悦耳悠扬的歌声传入耳中,永煊睁开双眼:“哪里传来的歌声。”

    元直望了望四周:“奴才听着好像是玉泉池那边传来的,这深更半夜的恐怕是叨扰了皇上吧!奴才这就派人去打发了。”

    永煊抬手道:“朕和你一起去,这歌声似乎比玥贵人更胜一筹。”

    元直笑道:“玥贵人的昆曲在宫中的确是无人能及。”

    永煊下了肩舆,随着元直一起来到玉泉池边,只见一名身穿杏色宫装的女子赤脚在池里拨着水浪,口中还低声浅唱着,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叶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元直刚要出声喝道,却被永煊拦到,待到女子最后一句唱完,元直才道:“是谁在哪里,还不赶紧过来给皇上请安。”

    那名女子听到皇上二字,立马起身,走到永煊面前,跪道:“奴婢给皇上请安,奴婢是新进宫的歌姬,因为思念家乡,睡不着,便出来走走,一时之间便唱了两句,若是惊扰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那声音虽然有些怯怯的,但依旧温婉轻扬,犹如春风化雪一般浮动人心。

    永煊笑道:“无妨,朕也是觉得你唱的好,便过来看看,起身吧!”

    那名女子起身的那一刻,永煊的脸上除了震惊便只有震惊,怎么会,怎么会呢,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如此相似的人,那眉眼,几乎像极了微宁,除了气质有几分不同,那脸怎么说也有七八分相像,微宁娇俏天真,而这名女子现在看上去,却是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去疼惜:“你叫什么名字。”声音虽然亦如平常般冷静,可是那双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自己。

    女子低声道:“奴婢名叫何黛茵。”

    永煊将何黛茵扶起:“如今已是深秋,池水冰凉,你这样赤脚嬉水,很容易着寒的。”

    此时黛茵才想起,自己的一双脚还露在外面,忙用衣裙盖住,脸上一片娇羞,那样子更加让人爱不释手:“皇上不必担心,想当初奴婢还在家乡的时候,寒冬腊月也会这样赤脚站在河中捕鱼,拿到集市上去卖,好维持家中生计。”黛茵抬眼望着永煊,见永煊久久都未说话,自知失言,忙跪道:“奴婢失言,皇上恕罪。”

    永煊笑着将黛茵扶起,将披风披到黛茵的身上:“你并没有失言,朕很喜欢听,喜欢听你说话,也喜欢听你唱曲,不如,你今夜你就好好说给朕听。”

    元直在一旁低声道:“皇上,皇后娘娘,还在等着您呢。”

    永煊并未理会元直,拉着黛茵的手朝乾元殿走去,皇后看着这一桌精美的膳食,好在自己听取姮儿的意见,将江南景色融入菜品上,又将菜品和点心通通换上描写江南景色的诗句,昨日难得听永煊夸赞自己一句,袭秋欠身道:“娘娘,奴婢瞧着这一桌子的菜都凉了,不如奴婢拿下去热一下吧!”

    皇后娇俏笑道:“也好,等皇上来了也都热好了。”皇后难得有这样的笑容,端庄久了,有的时候连她自己都忘了,自己究竟是皇后,还是一个十九岁的娇俏女子。

    织夏进入内殿,皇后起身道:“怎么样,是不是皇上来了。”

    织夏摇头道:“元公公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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