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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萨满,既然长生天都知道啦把凶手交与我们,严惩不贷,以儆效尤”。耶律阿保机不动声色地说道。
萧玉姑紧张地站在一旁,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地面上。
神速姑与长生天对着话儿……
契丹贵族们高声叫着:“我们坚信大萨满的神力”!
耶律释鲁的长子耶律绾思更是火上浇油。“找到了凶手,就该活活点天灯”!
“对,烧死他,烧死他”!人群沸腾了,仇恨的火焰在蔓延。
神速姑手执法器,环视四周。她突然停止了舞动的脚步,把目光锁定在萧玉姑身上。
萧玉姑心惊胆颤地扭过脸去,紧张得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地面上,不敢正视神速姑。
“买凶杀人者,就是她”!
萧玉姑惊叫一声,瘫软在地。
“原来是她?这不可能啊!她可是于越刚刚娶过门的小妾呀”!契丹贵族嘀咕着,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大萨满的话绝对没有错!我们要相信大萨满的神力”!看到众人蒙了,不知该相信谁,耶律绾思说道。
愤怒中的萧思思扭打萧玉姑。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谋害亲夫?快,杀了这个不要脸的贱货,用她的血祭祀于越”!萧思思不管它三七二十一,揪住萧玉姑的头发就往大树上撞。
众人也都上前,有吐唾液的,有揪头发的,还有的拳打脚踢的。他们努力地发泄着对凶手的不满与仇恨及对于越的哀思与忠诚。
“杀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于越报仇”。众口铄金。
萧玉姑躲闪,用一双胳膊护住了肚子,她要施行另一计。
耶律阿保机双手手心向下压了压。“大家静一静、静一静”。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萧玉姑,你为什么要谋害亲夫”?
“大侄子,我是冤枉的呀!能够侍奉于越,是我萧玉姑祖坟冒了青烟呀,,我怎会杀死他呢”!
“萧玉姑,你不要鼻孔插大葱,装它娘的大象”!众人的愤怒情绪越来越高,纷纷怒打萧玉姑。
萧思思说道:“烧死她!烧死这匹母驴”!
众人架起萧玉姑的胳膊,向一旁的火堆拖去。
萧玉姑与众人来回撕扯着身体,左右躲闪,腰间伪装的枕头突然掉了下来。
萧思思指着地上的枕头骂道:“好你个狐狸精,你竟敢装神弄鬼。你说,这是什么”?
众人打得更加厉害了。
“她竟然装作怀孕”?
“别打啦,别打啦,我招!我全招”!萧玉姑抱着脑袋说道。
……
萧薹哂与耶律滑哥立即被五花大绑带到萨满树下。
萧薹哂一见萧玉姑在此,立马扑了过去,跪倒在她面前。
“姐姐,你要救弟弟一命呀”!
“兄弟,咱姐弟俩是一根绳子上拴着的两头叫驴,谁也逃脱不掉喽”。
萧玉姑说着,抹了一把眼泪。
“耶律滑哥,萧玉姑已经承认了你们二人的苟且之事。你们害怕于越的天威,所以就买通萧薹哂,杀死了于越。
耶律滑哥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阿保机?你是说,我搞我爹的女人?我说挞马狨沙里,我的狼主,你脑袋没叫驴踢了吧?萧玉姑她那是陷害人的,她临死了心有不甘。我被诬陷,我冤不冤呀,我”?
“萧玉姑已经交代了你们买凶害死于越的经过,你还不认罪伏法吗”?
“阿保机,你我可都是一个爷爷的孙子,告诉你,整人可不兴这么个整法”。
“向情向不了理,别说是一个爷爷的孙子,就是亲兄弟,这礼法可不认得人”!
“这个下贱的女人,临死前还想拉个垫背的。我说阿保机,你连她的鬼话也肯相信?你可真是个呆鸟”!
“我倒是想听一听你怎么解释”?
“这还不简单?那萧薹哂与萧玉姑是叔伯姐弟,她们串通一气,无非是要谋财害命”。
萧玉姑骂道:“耶律滑哥,瞧你这副德行,还像个男人吗”?
耶律滑哥手拍胸脯大叫。“我可是于越的公子,堂堂正正的大老爷们,哪里不像男人”?
萧玉姑冷笑一声,仰天大笑。
“阿保机,你怎么竟往自家兄弟头上扣屎盆子?难道你争夺夷离堇军事首领一职,就把本家兄弟往死里整吗”?
耶律滑哥见耶律阿保机无动于衷,眼珠一转,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招。他跪倒在耶律阿保机面前,紧紧地抱住他的双腿。
“我敢对长生天发誓,我要是做了丧尽天良的缺德事儿,我就是你耶律阿保机八倍子耷拉孙儿”!
耶律阿保机最信奉的就是长生天,见耶律滑哥利用长生天向自己盟誓,只好下令给耶律滑哥松绑!
萧玉姑低下了头,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耶律滑哥走到萧玉姑面前。“你敢陷害我”?说着挽起袖管,劈头盖脸掴了她几个嘴巴。
萧玉姑跌倒在地,嘴角处渗出丝丝血迹。
“阿保机,你说说看,部族里有那么多好女子,我随随便便的就可以捡上一箩筐,你用笨理寻思着,我怎么会和我爹的女人有一腿呢”?
萧玉姑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抬起头来。
“耶律滑哥,你怎么连个娘们都不如?你小心着点,将来养活孩子没眼儿”!
耶律滑哥一把抓住了萧玉姑的胸襟,把她从地面上提了起来。“你个泼妇,尖牙利嘴”!
萧玉姑咬牙切齿:“耶律滑哥,是你毁了我的生活!你这大骗子,大色魔,我怎么瞎了眼,竟然相信了你”?
耶律滑哥听后,怒拔小鱼刀,然后一把揽住萧玉姑的脖颈。
“你再胡说,小心我用这把刀割断你的喉咙”。
萧玉姑被吓得浑身哆嗦,不再言语了。耶律滑哥顺手将萧玉姑推开。
“庶母,是你亲手酿制了这杯苦酒,还是由你自己来喝吧!”。
萧玉姑难过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早就知道偷腥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但是,我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输得这样惨”!
萧玉姑从耶律滑哥那游离的眼神中看到了希望的渺茫。她几乎无法自持,但她还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真的很后悔。
她悔自己的软弱,悔自己的贪婪。悔自己的轻信,悔自己的堕落。
总之,是她自己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生活。毁了耶律释鲁的一世英名,毁了这个大草原契丹部族的希望。毁了耶律氏家族的清清白白。
她知道,自己即使不被处死,也将会被唾沫星子淹死。唉,到了现在,说什么都晚啦!这世上什么都有卖的,只要你有银子。唯独一样,无论你有多少银子,即使散尽家财也买不到。那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
第四十二章 萧薹哂替罪羔羊()
第四十二章萧薹哂替罪羔羊
萧玉姑,一个弱小的女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的心渐渐凉了。她不知道,昨日还信誓旦旦要娶自己为妻的耶律滑哥为什么这么快就变成了另外一副嘴脸。她在阳间是斗不过耶律滑哥的,她甚至希望立即赴黄泉,到了阴曹地府就兴许能够战败耶律滑哥这个恶魔!
“庶母,你别抱委屈了,是你自己买凶杀人,如今已铸下弥天大错,你怨得了谁呢?敢做就要敢担当”
“也好”。萧玉姑见耶律滑哥装得像模像样,仰天大笑。
“我早死,早死就早托生。只是便宜了你这魔鬼”!
“庶母,你怎么说话呢”?耶律滑哥不依不饶地翻着白眼,拉着长声,一副饱受委屈的样子。
“既然案情已然大白,现在就先把凶手萧臺哂、萧玉姑关进大牢”。耶律阿保机吩咐侍卫军。
耶律曷鲁指挥侍卫军将萧薹哂、萧玉姑押向牢狱。
萧臺哂挣扎着大叫:“阿保机,你处事太不公平啦!耶律滑哥是主谋,叫我做替罪羔羊,替他去死我不服呀”!
萧玉姑大叫:“耶律滑哥,你给我记住,我就是死喽,变成厉鬼,也要喝光你的血,扒掉你的皮,拿你的脑袋当球踢”!
这时,耶律罨古只从一旁走了过来,仰天大笑。“遭天杀的耶律释鲁,早就该死。报应!报应啊”!
萧薹哂不解地望着耶律罨古只。“你来凑什么热闹”?
耶律罨古只却友好地拍了拍薹哂的肩,竖起了大拇指。
“我早就盼望着这一天呢,若是让我亲手宰了这刀疤脸,那该多痛快”!耶律罨古只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脖颈。
萧薹哂叹息道:“都是我一时财迷心窍,唉!我这辈子,哪见过这么多牛羊和骆驼啊”!
耶律罨古只拍了拍萧薹哂的前胸。“好样的,杀了耶律释鲁,不愧是纯爷们!
侍卫军将耶律罨古只拽到一旁,耶律罨古只却抓住了萧薹哂的胳膊。
“薹哂兄弟我陪你一起去赴死,杀了耶律释鲁,一命换一命,值!太值了”!
萧玉姑骂道:“耶律滑哥,你个挨千刀的,我就是下地狱,变成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滚开,别在这儿添乱”!侍卫军向耶律罨古只举起了铁骨朵。
耶律罨古只狂笑不止:“耶律释鲁,你也有今天。报应,报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狱内。狱卒为萧薹哂端来饭菜,摆在他面前。
萧薹哂用筷子夹了一口菜,送到了口中。咀嚼了一口,他立即将吃进的食物吐了出来。“呸!难吃死了”。
萧薹哂眼前晃动着,那是前些天,自己与耶律滑哥一前一后了酒馆。
“哎,薹哂,可真巧哇,我正想着你,就在这里碰面啦”。
耶律滑哥用力握住萧薹哂的手,亲热极了。萧薹哂也暗中较劲,使劲儿握住了耶律滑哥的手。
耶律滑哥大方地坐在了萧薹哂一侧。“我请客”。
萧薹哂皮笑肉不笑。“什么?什么?你请我喝酒,我没听错吧”?
酒人一边跑一边往脖子上挂了一条麻布巾,来到了萧薹哂与耶律滑哥的面前。
“呦,二位爷,用点什么”?
“有上好的鹿肉吗”?
“有哇。刚出锅的,铁锅炖鹿肉,还冒着热乎气儿呢”。
“给我二人上两碗好酒,蒸两碗鲜鹿血,再切上二斤上好的鹿肉”。
“得嘞”!酒人跑开。
“今个儿,咱爷们多喝几杯,爽一爽”。耶律滑哥皮笑肉不笑的,看得萧薹哂有些发蒙。
酒人跑着端来酒肉、刀叉、陶碗。
耶律滑哥举起酒皮囊先后为萧薹哂和自己斟酒,然后放下了酒皮囊,端起了自己的酒碗。
萧薹哂的心砰砰直跳,忐忑不安地端起酒碗,与耶律滑哥互敬,然后呷了一口酒。
萧薹哂小心地问道:“公子,有,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萧薹哂的心情有些紧张,平白无事的,耶律滑哥怎会请我饮酒呢?
耶律滑哥笑道:“咋的,没事儿就不能与你喝上几口”?
萧薹哂苦笑着,一脸的无奈,直觉告诉他这酒不能喝。
耶律滑哥豪爽地喝下了大半碗酒。
酒人又端来了大碗鹿血。“菜齐了,二位爷请慢用”。
萧薹哂终于憋不住了。
“滑哥,咱一副直肠子,有什么话儿请直说。若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我可先走了”。
耶律滑哥悠闲自得,为萧薹哂续酒。
萧薹哂不好意思让人家请酒还倒酒,于是接过酒皮囊。“还是让我来吧”。
一贯逆来顺受的萧薹哂热情地为耶律滑哥续酒。
“别介”。耶律滑哥拿出一小块银子,递到萧薹哂面前。
“我最喜欢与实诚人打交道了”。
萧薹哂眼珠不停地转着,心说:这是为何?
耶律滑哥凑到萧薹哂跟前,与之耳语。
谁知萧薹哂听后把脑袋摇得跟拨弄鼓儿一般。
“你说话太不靠谱了,太不靠谱了!你这不是让我找死吗”?
萧薹哂用手掌做砍刀状,比划着砍向自己的脖颈,把银子推回给耶律滑哥。
耶律滑哥将银子再次推回给萧薹哂,两个人推来推去,拉起了大锯。
“富贵险中求,你再好好想想”。
“暗杀于越?不!不!我不干!我干不了这个差事儿”。
萧薹哂把手心推向外,连连摇摆。
“嘘,小声点”。耶律滑哥把手指放在嘴边。
“如果你肯帮我,我绝不亏待你,再说,这也是你姐姐的意思”。
萧薹哂眼睛滴溜溜转动,身子不停地向后退去。
耶律滑哥将他按在座位上,顺势掏出一把青铜小鱼刀扎在桌子上。
“薹哂兄弟